納塔開國了。
最近本就下班得晚,還得兼差當開拓者跟漂泊者、再去麗都喝杯咖啡刮刮樂上架錄影帶開店,即使提瓦特4.8後期長草,我的人生依然忙碌得很。
5.0新版本預計會將我的時間榨乾到極致,改版後一上線我站原地抽完新角色,為了材料直奔納塔,一進去走沒幾步路就觸發劇情。一條瀕死的龍躺在地上,旁邊還有一條小龍被結界保護著,腦內響起陌生而虛弱的聲音--
……受龍選者,伸出手來……
啊?
隨著對話發展,小傢伙同意跟我旅行後,緊接著跳出了命名的視窗。
我第一個念頭是--完蛋,這下流浪者準備跟我沒完沒了。
不取名還無法離開這段劇情。
在過無法連線的任務時,流浪者基本上是不會介入的,照慣例要等到開錨點跑任務時,我才會邀他入隊。與嵴鋒龍薯餅一起栽進納塔後,忙起來就是三天不見蹤影,我進塵歌壺時已經將近半夜了。
流浪者不需要睡覺,如果只有他在塵歌壺,那麼直到深夜都不會熄燈。書桌上是論文跟書籍,甚至有生論派跟素論派的書籍,看來他又被導師派了不少作業。
我從身後偷襲小人偶,環抱住他的肩膀。
打從我進門開始,他翻書作筆記的動作就停下了。
流浪者頭也不回地問,「在納塔玩得開心嗎?還記得要回來收菜?」
「我只想去開個神像,沒想到就被拽進任務裡了,不能怪我呀。」
我有些心虛。去年楓丹開國因生日被他耽誤開國時程,今年我說想早點過去看看,其實也多少有些逃避的意味在。希穆蘭卡、杜林跟他,這個夏天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完全美好的回憶。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讓他獨守空閨這麼多天,我也是過意不去的,蹭了蹭他的頸窩示好,卻被他嫌惡地推開。
「在龍堆裡打滾了三天,全身臭得要命……跟我過來。」
流浪者把我拎去浴室,裡裡外外都刷了個乾淨。這澡洗得我腰痠腳軟,水花激盪, 滴滴答答流個不停。流浪者說是不想要塵歌壺留下龍的氣味,其實是他在藉機報復吧……
流浪者將我打橫抱回房間,眉眼間的戾氣淡了許多。
我任由他幫我擦乾頭髮,一邊問,「我養了條龍,你不生氣嗎?」
「那龍甚至帶不回塵歌壺,餵養照顧也沒麻煩到我,我為何要生氣?」流浪者我一眼,「還是說,妳要問的是拿我名字試著替龍取名這件事?」
「啊,這……你怎麼知道?你跟蹤我?」
「呵,果然。不用跟蹤,我也知道妳會做什麼事情。」
流浪者這是釣魚執法!
「我只不過想試試有哪些彩蛋而已。」
流浪者把因提瓦特別上我的髮梢,在替我別上羽毛耳骨夾,編入他髮絲的穗條拂著臉頰輕晃。
「哦,那妳測出什麼心得來了?」
「雖然不能跟你同名,但小龍跟你一樣,都可以分享我的名字。」
在當初為流浪者取名的時候,也有不少彩蛋。如果輸入我自己的名字,那張比帝君護盾還要硬的嘴,便會說出一句稍微正面的評價。
--想跟我分享你的名字?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在這個世界的名字,對真正的旅行者來說是假名,卻可以成為他的真名。或許這才是提瓦特讓我們命運交織的原因,為了分享彼此的人生與名字。
就像現世部分國家的習俗,婚後會冠夫姓一樣。
「但我最後給他起了薯餅,幸好派蒙有給我建議,不然取名困難症的我,今天八成回不來了。」
流浪者深深看了我一眼,他單手撐在床上,低頭封住唇瓣,比剛剛在浴室的吻要重許多。我們向後倒在床鋪,他從身後把我拘在懷裡,輕輕咬著耳垂。
「是派蒙想的,不是妳想的?」
「……嗯。」
流浪者聽出來了。即使他不再是唯一能讓夠被我命名的個體,我願意親自構思名字的,也依然只有他而已。
流浪者只比我高一點,這姿勢會讓我們胸貼背、腰貼腹,人體的每個凹陷突起處都完美貼合,也很容易想起某些站在窗前也散不了體內熱氣的夜晚。
剛剛在浴室玩過水,我其實已經睏得要命,意識迷離之際,頸後的肌膚傳來麻癢濡濕感。流浪者開始又舔又咬,像是要補齊這三天份缺少的親密接觸似的。
「我想睡了,明天還要早起,別鬧。」
「妳睡妳的,我做我的。」
流浪者把我壓在身下,開始吻其他部位。洗過澡的清爽身子,不一會兒又濕潤敏感了起來。我艱難地挪動身體,「剛剛在浴室……不都做了兩次嗎……」
「才兩次,呵。」
我想起有些家貓,在主人被其他貓染上氣味後的反應,有些會哈氣冷戰、有些會湊上來舔毛,以自己的氣味取代,宣示主權。
這隻小貓明顯是屬於後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身上的龍味真有這麼明顯?
我被流浪者磨得難受,「之前給影狼丸買了很多潔牙棒,櫃子裡還有全新的,口腔期不滿足的話,愛啃拿去啃,別拿我磨牙。」
「我是人偶,一誕生就長這樣,沒有人類幼兒的口腔期。再說了,妳不就喜歡這樣的?可愛的、撒嬌的、會歪頭、會舔妳咬妳的……」
我轉過身去跟流浪者面對面。
他是神造的人偶,浸染夜色後會帶點非人破碎感。我有時特別犯賤,想故意激怒他、讓他生出嗔癡怨恨,撕下他現在那張修驗者雲淡風輕的標籤面具。
修什麼道?他生來就該俯瞰眾生、恣意而活,而不是落在誰的手中當棋子,或是擺在架子上蒙塵生灰,毫無自由意志。
當人偶因願望而生出屬於人類的情緒時,就像給刀刃開光一樣,他的表情、肢體和嗓音可與神明比肩,美得攝魂奪魄,讓我甘願引頸就戮。
這下我懂了,果然還是會吃醋啊。
或許,我就是想看他這副嫉妒的面孔。
「你也想要有蝴蝶結嗎?」
流浪者翻了翻白眼,止住了舔咬的動作,「在妳眼中我像隻寵物嗎?」
「我不僅養了龍,還給牠起名、做飯給牠吃,我以為你真不在意。」
「在意什麼?那條龍可走不出納塔。」
「哦,那你怎麼又繼續咬我了……」
「閉嘴,睡妳的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以為流浪者心性收斂後,連吃味都止步在這。
可我錯了。
隔天早上,流浪者坐在客廳翻看蒸氣鳥報,我一看餐桌上空空如也,肚子頓時發出咕嚕叫。
少年說道,「有本事做菜给别人吃,今天開始自己做飯。」
「可你平常也不吃我做的飯啊,甚至做了你還會嫌棄。」我無辜道。
我開始懷念起在納塔期間備受禮遇的生活。
嚮導瑪拉妮、卡齊娜跟基尼奇三人組介紹好吃的好玩的,火神瑪薇卡全程買單,每天都過得很滋潤,如今遭人白眼還要自己張羅吃的,很不習慣。
誰叫我喜歡他呢。
我去水缸撈魚,打算烹煮酸汁醃魚,還特別多做一份給流浪者,意圖討好他。
「納塔的新食譜,清爽開胃,薯餅也很喜歡吃這個,試試看吧。」
「妳讓我跟牠吃一樣的東西?」
「啊?我很公平的,薯餅有的,你也不會少。」
「……」
流浪者怎麼看起來更不開心了?完了,這次真的很難哄。
「不然呢?」我嘀咕道,「你不吃,那我打包送去給薯餅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拿來,我又沒說不吃。」
……?
流浪者的舉動讓我想起某隻護食的龍崽,忍不住噗哧一笑,引來他的眼刀,我連忙低頭吃自己的飯。
在餐桌上,我跟流浪者說起昨天的夢,是一場眾人期待已久的歡宴,氣氛活潑溫馨,但對我來說並不算愉快,內容不外乎又是他跟誰走在一塊,身邊沒有我的位置,我只是來湊數的攝影機。
流浪者沉默半晌,發出清越笑聲,那眼尾紅妝瀲灩,幾乎將我的魂勾走。
他今天一早累積至現在的沉悶不快終於一掃而空。
「看我庸人自擾很有趣吧。」
「怎麼不說說妳自己,背包裡有多少禮物跟合照?又跟多少人勾肩搭背過?」
「……你明知道這兩者不能相提並論。」
我面無表情地收拾餐盤走進廚房,流浪者跟進來,把我困在流理臺間,接過我手上的器具開始刷碗,握著我的手抹上洗手露,搓出泡泡後細細沖去。
這姿勢讓我想起很久以前的學院祭,流浪者被因論派拉去擺攤拉人氣,用同樣的方式手把手教我做三彩團子。
那時我對他還停留在暗戀卻陽痿的狀態,他越靠近我越想逃。如今我們什麼都做過了,想逃跑的心情卻沒有消停過。
「妳是不是忘了餐後甜點?」
流浪者竟然還惦記著我給別人做飯這事。
「哦,你要做?還是我來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這裡就有現成的。」
少年的唇瓣擦過我的耳側,我一轉頭,剛好被他吻住。舌尖交纏,不管跟他接吻幾次,胸口都會一陣酥麻悸動,猶如蝴蝶破繭。
自從我在正機之神面前向他求婚後,流浪者好像就有些不同了。彷彿有他在,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所有的內耗,都會成為我們情感發展的養分。
我在晨光下,享用了這道自己送上來的甜點。
流浪者把我抱起放在餐桌上,裙襬掀到腰際堆著,露出白皙大腿,昨晚留下的紅痕還很顯眼。底褲已經濕了,被他勾下來掛在小腿上,早已勃發的性器噗哧一聲順著潤滑插入到底。
我緊緊環住他的肩膀,因為夢與內耗的緣故,比昨晚的索要還要更加直白,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
「__……你下輩子別再長得這麼好看了……沒這張臉就沒這麼多破事。」
「得了吧,妳不就饞我這臉跟身體嗎?」
「是啊,除了臉跟身體以外的我都不要了……哼。」
「再說一次?」
「你優點不多,也就這張臉跟身體、嗚啊!別、別突然站起來,嗯……啊!」
流浪者托住我的臀部,雙腿在背後交叉,一步步往房間走,行走期間肉體與肉體摩擦,帶來更加深刻蝕骨的快意,還沒回到臥室,我攀在他肩上生生去了一次,渾身顫抖抽搐,他卻沒有停下來,硬是把我抵在門板上頂撞抽插。
「你別、別動……啊、那裡……太深……呀啊……嗯嗚!」
「就這麼喜歡我的身體?告訴我,最喜歡哪個部位,嗯?」
「……眼睛、嘴巴、舌頭……嗚、喜歡、都喜歡……」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撞開房門,我被他壓在床上操得哭出聲,過度的酥麻快感撞碎理智,不只嘴巴誠實,下面也喜歡他喜歡得緊,吞吃他的粗長,清透的愛液滴滴答答,浸透整張床單。
流浪者急遽快速的抽插將我頂上巔峰,在那番只饞身體的言論後,我成了被享用的那道甜點,被流浪者生吞活剝,再次證明我為何會對他的身體上癮。
他是毒藥也是解藥。
也許是因為少年曾經位及神座,又或許他跟我一樣是容易孕育願望之人,對於我的各種要求,合理的他會滿足,不合理的他會懟我一頓後再想辦法行動。
這樣任人予取予求的小人偶,就該被我按在身下狠狠的--
流浪者在我耳邊喘息問道,「想操我?」
「……想。」
「聽不見,大聲一點。」
「我想操你,__,我要操你操到哭著要我停下來。」
我不知道流浪者怎麼做的,但我知道他房間書架上多了不少素論派跟生論派的論文,也許是結合生物學和元素學,加上曾與我交心,熟知我體內的各種元素流動,竟然以情欲為餌,逆向催化我體內的元素力,模仿上回希穆蘭卡被我當成夢的荒唐舉動,具現化了我的欲望。
也許是為了彌補我的內耗,流浪者騎在我身上,主動抬起臀瓣,以我剛剛潮吹時的體液作為潤滑,抹在穴口上,自己擴張後,再對準我那從陰蒂勃發生長而成的幻肢坐下。
被我填滿時的表情,就像在挑釁我一樣,色得不行。幻肢上傳來的快感,就像陰蒂被吸吮舔舐,不停將我往前吸,酥麻快意源源不絕。
「啊、__、等等、別一次到底……」
「被操的是我,有什麼好怕的?」
什麼又攻又受的……哪能這樣?他怎麼能這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念,掐住他的窄腰不停往上貫穿抽插,柔嫩後穴被我的液體灌滿,流浪者隨著動作在我耳畔喘息呻吟,神紋也忽明忽滅。
「嗯……嗚嗯……就這點力氣?剛剛沒吃飽?再深點、對……就是那裡。」
最後主動要他停下來、被榨乾的反而是我。他的陰莖在高潮時射出精液,落在我的小腹上,撤出幻肢後,拍打成白沫的愛液從結合處慢慢滴落。
見我的欲望逐漸停歇,元素力消褪,他分開我的大腿,再次將性器擠進我的窄穴內。這次的節奏慢了許多,一下一下頂著深處軟肉,與我溫存。
還、還來?
可恨、可恨、太可恨。
白日宣淫,日光落在床榻一角,我去勾那塊明亮如心火的角落,少年的手扣上來與我十指相嵌。蝴蝶骨被他又吻又咬,如果我有翅膀,照流浪者這種激烈做法,早就被薅斷了也說不定。
我恍惚想道,幸好在納塔可以附龍,不用特別遮掩這些痕跡。
完事之後,流浪者說要去教令院還書,讓我好好休息等他回來開圖。雖說這是我自找的,但我躺在床上越想越氣,怎麼我的內耗還成了他的愉快來源?
不等他回來,我又打開地圖傳去了納塔。
跟他置氣後逃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勉強算是我們之間的特殊情趣。
我留了張字條給他。
--我不想當人啦,我要當龍。
什麼都不用想,只要吃飽睡飽曬太陽就好。
流浪者如鬼魅般出現時,我處於附龍狀態,跟嵴鋒龍們一起躺在岩壁陰影下,睡得正舒服。少年雙手環胸站在洞口,視線掃過群龍,冷冷喊了聲我的名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拍拍肚子,翻身背對他。
哼,區區渺小人偶。
「我數到三,再不起來我回去找小杜林了。」
杜什麼林,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火冒三丈,跳起來重重撞向流浪者,他只用單手就接住我的頭槌。
「呵,這樣就沉不住氣?」
糟,是激將法!
我知道自己暴露了,直接遁地逃跑,有燃素可以燒,他肯定飛得沒我鑽地速度得快……等等、我上半身都進入地底了,露在外面的尾巴被他拽住,直接拔起。
「這不就抓到妳了?」
「嗚!嗚呀!」
視野上下顛倒,流浪者展開空居力翱翔於空,飛越隆崛坡,群山的影子在我們面前飛速掠過。
我晃得想吐,但還是沒有解除附龍狀態。
納塔的人跟龍羈絆很深,不可能會容忍自家夥伴被異鄉人綁架。
薯餅發現我不見了嗚嗚嚎叫,嵴鋒龍們跟著發出宏亮的低鳴聲,引來附近看守的部族守衛士,緊急對空發射了信號彈,將流浪者標示為入侵的敵人。
箭矢和槍彈紛紛追擊而來,甚至有花羽會部落民路經至此,喚來絨翼龍從空中攻擊流浪者。他憑藉著敏捷身手閃躲,甩出風刃打落龍背上的守衛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壞了,我一時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