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摘星(R)

2024年07月07日21:43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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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妳的一縷頭髮。」

  「怎麼,想做法詛咒我?難道你忘了我非凡胎……」

  流浪者翻了翻白眼,「別學我的語氣說話。」

  「只要頭髮就好嗎?那維萊特說神之心是使用第三降臨者的骨骸製作,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取一段骨頭,做成神之心的形狀送給你。」

  「我不會因為收到這種禮物而高興的,那種不吉利的東西,我可不想帶在身上。」

  上次跟流浪者一起從未有之夢醒來後,因為長髮辦事不方便,他請我替他剪回短髮。我說在夢裡他長髮神裝捧鏡的模樣,像極了身穿白無垢的待嫁新娘,四捨五入我也算是娶了六月新娘吧?

  果不其然遭他一頓眼刀。

  「我看妳該去知論派上點課,連這麼簡單的語義都會用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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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塵歌壺落花紛飛,流浪者執起我的髮鬢,割下尾段一小段髮絲,用盒子收好。我問他要做什麼?詛咒也好做法也好,如果他想要的話,其實我連心臟都願意給他。這個提議被流浪者當面拒絕。

  「妳給的東西太多了。」他答道。

  來自高天之外的有晶石手鏈和月老紅繩,產自提瓦特本土的有專武鈴鐺和一整套畢業聖遺物……這樣就算很多了嗎?

  「可我們在這還沒交換婚戒呢。」我說道。

  流浪者耳尖紅起,低聲道,「早就已經給過了。」

  少年帶我去淺瀨神社看日落和月升。

  潮起潮落間,我們的足跡遍布沙灘,十指交扣時,指縫間洩落的日輪月環,是執手走過一生的證明。任憑時光流轉,只要這個世界存在一天,就無法奪走或改變這個事實。

  與流浪者同行將近六百天,加上那兩段夢境的延伸交織,我和他之間的相處模式,和之前相差不遠,但對於情緒的表達直白不少。

  跟他拌嘴吵架甚至冷戰的次數也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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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後想不起來是什麼雞毛蒜皮小事,諸如鰻魚茶泡飯內鰻魚比昨天少幾片,有時候則是我沒來得及收好的玩具,又或是他下深淵受了傷卻自己處理……

  鬧得不愉快時,流浪者雖然還是會陪我解委託和活動,但交談對上目光時總是有幾分尷尬,於是我晚上便抱著枕頭去書房沙發床睡覺。

  左思右想,仍不明白我到底哪裡惹到他了……我明明只是關心他的傷勢而已。

  不巧的是生理期來潮前幾日,身體反射性地想念起他的碰觸。

  睡前獨自躺在床上發洩一回後,我睏得闔上眼,想著明早再沐浴好了。半夢半醒間,有人在我身後躺下,一條腿蹭入我的雙腿間,少年的長指隔著睡裙伸入私處,揉捏濕潤小核。

  !?

  流浪者?

  「這麼濕,睡前自己碰過了?」他的語氣撩得我雙頰發燙。

  「關……關你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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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不要給他任何反應,是他先對我不理不睬的。

  「不關我的事?那妳有本事就別起反應。這裡這麼軟、這麼濕,手指剛插進去就不停往內吸……還說不關我的事?」

  我深呼吸,試圖忽略體內竄升的快感,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明明今天還要我別干預你……現在又主動爬我的床……你有沒有毛病?」

  「妳知道深淵我是不可能不去的,缺手斷腿,妳不習慣也得習慣。」

  流浪者咬住我的耳垂輕舔,「再說了,我第一次交代在妳手上,不就是下深淵受傷後,在淨琉璃工坊養傷的事嗎?難不成,妳是因為看到那模樣的我會起反應,所以才不希望我弄壞自己?」

  「……」

  「哦,被我說中了?」

  流浪者見我不說話,壞笑一聲,悠悠道,「既然這樣,那妳來把我弄壞吧。」

  「你這是……這是、強人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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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寫過的,不是嗎?妳知道要怎麼把我弄壞。」

  流浪者在我耳邊輕喃,繼續用長指在小洞抽插,拇指快速揉擦陰核,「怎麼都這麼久了,還是這麼膽小?」

  他怎麼能一邊插得我愛液橫流顫抖抽搐,又一邊說這種話?

  怎麼可以……輕易說出、想被我弄壞……

  我背靠在少年的胸口,快感如絲線般將我層層纏繞。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轉頭對上他的眸,張嘴深舌索吻。

  到不了、只是這樣的話,遠遠到不了。想要他插進來……

  流浪者的性器陡然撞入體內,身體不由自主發顫得越來越猛烈,少年深深撞著我的下身,搗著甜液黏稠拉絲,在龜頭和穴口間藕斷絲連。

  我失神啜泣,「哈啊……嗯嗚!__、好脹、到了、快到了……啊!」

  那天晚上塵歌壺的杯盞花,在夜色中隨風搖曳的姿態,深深烙印在視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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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誘惑我弄壞他的嗓音,一直縈繞不散。

  做過之後我們和好如初,隔天生理期準時來報到,不得不清心寡慾幾天。

  我反省自己,確實不該太過干涉他的行為。許多怨偶就是在這些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摩擦中誕生的,要適時地保持距離感和新鮮感。

  於是我花了不少時間在隔壁棚作夢。

  我還來不及抽離情緒,一回到塵歌壺就撲進流浪者懷裡,眼淚不斷落下,想說話卻泣不成聲。

  「妳……」流浪者欲言又止,最後輕輕拍撫我的背,「妳這樣哭哭啼啼的,我怎麼知道妳發生了什麼?」

  哭了好一陣子,我總算抽抽噎噎地冷靜下來,然後驚覺他已經抱我抱了快半小時,手不麻也痠。但想起他下深淵受傷時,還可以用單手壓著我做上一晚,那種愧疚感頓時煙消雲散。

  「……嘖,上回深淵的事,我跟妳道歉行了吧?」

  他以為我因之前吵架的事在生他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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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反射弧有這麼長嗎?

  但流浪者誤會我痛哭的原因,這種溫柔安慰的模樣很少見,我尷尬地繼續趴在他的肩頭抽噎。他幫我擦乾眼淚,吻了吻我的額頭,緊緊抱住我。

  他不放手,我也不敢放手。

  連阿圓都來附近看了幾次,擔心我們準備勒死彼此殉情。

  ……

  當流浪者知道我是玩了一晚的遊戲,因隔壁棚反目成仇的骨肉、直到死去都無法實踐夢想的前被、雖遲但到傳承開拓之夢的晚輩而啜泣時,少年沉默將近半分鐘,然後說了聲「好啊」。

  「……你不生氣?」

  「不然還能怎樣樣?妳以為我一言不合就要開幹?」

  「也不是不行。」我臉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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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者把我打橫抱起,我驚呼一聲,「要去哪?」

  「帶妳去洗臉,哭成這樣,明天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欺負妳。」

  洗完臉後,流浪者幫我按摩眼睛周圍消腫。我想起前陣子我打輸僕人後,坐在前壁爐之家遺址上,被他包紮傷口的事。

  在提瓦特的特殊法則下,坎瑞亞及深淵教團的力量同樣來自高天之外,傷口無法輕易復原,所以我之前才會特別擔心流浪者去深淵的次數過於頻繁。

  「妳為了壁爐之家,跟僕人決鬥還打輸她,未免太不像話了。」

  「原來你剛剛一直都在啊?消息還真是靈通。」

  面對我哪壺不開提哪壺,流浪者包紮傷口下手刻意重了些,我痛得輕嘶一聲,他繼續點評自己的前同事,「既然妳也見過她眼中的瘋狂,可別一不小心被她弄死了。」

  「放心,她手下留情了,看來我是真的得跟每個執行官都打過一次才行……」

  流浪者輕笑一聲,「打過之後,也跟他們成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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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是啊,朋友。我很擅長跟執行官當朋友。

  久病長良醫,流浪者雖然不在乎自己受傷,面對我的傷口卻很慎重。

  「說起來,要是女士沒有交代你看管邪眼工廠,雷神之心還會這麼順利落到你手中嗎?我們說不定還得感謝她推動了這一切。」

  「我們都不過只是棋子而已,要感謝誰還不一定呢。」他淡淡道。

  涉及提瓦特大陸刻意被隱瞞的真相,自然會有「人」去布局,將一切合理化。

  算算從3.6到4.7,整整超過一年時間,都沒有流浪者的劇情更新,這是我始料未及的,但同時也鬆了一口氣。有時候沒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流浪者的劇情太吃重,我大概也無法這麼自在地將他占為己有。

  與這隻小貓成為彼此的牽掛後,我在提瓦特的旅程,不知不覺間也將要邁入第五個國家。硬體設備漸漸跟不上旅行的步調,估計再兩次更新,就裝不下提瓦特了。

  我跟流浪者報備此事,正在寫論文的他抬起眼,「要離開多久?」

  「放心,不用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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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跟平常沒什麼兩樣。」

  我親了親不承認自己有分離焦慮的流浪者,「跨夜之前一定會上來找你。」

  再說也還有手機嘛,就是畫質差了一點。

  為了更新設備忙碌一天,接近半夜才進入提瓦特。這天剛好是新版本前瞻,關於流浪者的消息如貓咪倒糧.jpg一樣多到讓人應接不暇,討論得沸沸揚揚,自然也有不少人針對那句「阿帽」提起質疑。

  我比他想得還要平靜無波。

  流浪者幫我又添了一碗飯,「看起來,妳最近怎麼不在意那個稱呼了?」

  「怎麼,你很期待我吃醋?我們都什麼關係了,目前我跟那兩個字,算是半和解狀態了,放你一馬唄。」

  「和解?」

  這事得說回前幾週,我做完旅人間章【睡前故事】後發生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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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利貝爾的意識空間無法保留任何記憶,唯有「我」見證並記下了這一切。在空喊出熒的那一刻,我的心中是複雜的。這段劇情演出有很多種解釋方法,可以當糖吃也可以當小丑。

  --我選擇當一回吃糖的小丑。

  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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