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的快感
作者：詹妮弗·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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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检察官说道，“你承认是你枪杀了布兰登·温特斯？”
“是的，我干的。”愤怒的少年回答，眼中燃烧着怒火。
“你还告诉警方，你这么做是为了向其他家伙证明你有多男人？”
“在街头，你得证明自己够爷们儿。”他说，“但你懂什么，你穿着西装。”
“是的，年轻人，我确实穿着西装。很快，你也会穿上‘西装’——监狱的囚服。”
“反对！”法庭指定的辩护律师喊道。这是整个审判中他第二次提出反对，要么是漠不关心、厌倦，要么是能力不足。更别提他的委托人罪行确凿，他还讨厌这种无偿的公益辩护工作。
“反对有效。”法官说。
“没有其他问题了。”检察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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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设辩护人没有做出多少辩护。他的委托人有过暴力前科，还承认了罪行。但他拒绝认罪协商，坚持要上庭审判，好让所有人知道他有多“男人”。
“年轻人，在我宣判之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是的。我干了，我还会再干一次。”
“你已经说过了。比尔·摩尔，你被判二级谋杀罪成立。根据标准量刑指南，我应判你15至20年监禁。你将在青少年拘留所服刑至18岁，然后转到州立监狱。为了你的安全，你很可能会在监狱里被单独监禁，直到21岁左右。出狱时，你已经三十多岁，背负谋杀重罪的记录。你想要正常生活的可能性将非常渺茫。”
检察官笑了。这个少年正是他乐于清理的街头垃圾。法官描述的监狱生活将是艰苦的。州立监狱里关满了暴力罪犯，只有最强硬的人才能生存。
“然而，我不想就这样毁掉你的人生。经过考虑，我决定将你转到一家医院，接受为期三年的强化治疗。你将有机会接受教育，并在21岁时重返社会——前提是你完全完成治疗计划。你还将学习一门手艺，每天必须上课。你会被改造并接受教育。”
“我反对，法官大人！”检察官说，“这个判决太离谱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无权反对，律师，这是量刑阶段。不过，我补充一点：如果摩尔先生未能完成治疗计划的所有要求，他将被转到州立监狱，服满全部刑期，没有假释的可能。这能让你满意吗？”
“谢谢，法官大人。我仍认为他犯下如此严重的罪行，应服重刑。但我尊重您的判断。”
“法警，将摩尔先生带到转运室，准备相关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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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警察将比尔·摩尔押上警车后座，驶向三个小时车程外的设施。警察和检察官一样不满，认为这种人渣应该被送往最严酷的监狱。但他们不知道等待比尔的是什么——一种可怕的经历，如果他们知道，会吓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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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由高墙和带刺铁丝网包围的低矮白色建筑群后，比尔被带到接待区，穿过一道他多年不会再次通过的安全门。工作人员签署了文件，他正式成为“重罪消除精神病院与劳动教育中心”的居民。
他们递给他一堆文件，让他签字，放弃所有权利，并承认自己完全由他们监管，甚至包括授权委托书。他不在乎。这比服重刑轻松多了。他愉快地签了字。
比尔被带到一个房间坐下，解开手铐。几分钟后，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走进来。哇，这里还有女的！他发誓在离开前要搞定她。她肯定想要他，他能看出来。
“我是温迪·霍伊特博士，在你这里的期间，我将是你的辅导员。我知道你枪杀了那个男孩，因为你想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在这里，你会学到做男人真正的含义。”
“是啊，这种废话我听多了。”比尔挑衅地说。
“这里的可不一样。首先，你想喝点什么吗？”
“你认真的？”
“当然。威士忌怎么样？”
“没问题，宝贝。”他说。
“你得叫我霍伊特博士。”
“为了喝一杯，行，霍伊特博士。”
“好多了。给你，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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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喝下威士忌，感觉喉咙火辣辣的。这里竟然有酒喝，太酷了。
她滔滔不绝地讲着替代治疗、移位疗法之类他听不懂（也不想懂）的东西。他大多时间盯着她的胸部看。他感到非常放松，很快就几乎要睡着了。
“很好，镇静剂开始起效了。”温迪说。一个好斗的年轻人需要镇静，以防接下来的程序让他变得暴力。
“注意听，这很重要！”她厉声说，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紧身上衣，立即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为了减少你过度的男性攻击性，我们需要重塑你的自我形象。我们要去除你的负面暴力特质，代之以积极温柔的特质。为此，我们将让你去男性化。”
“去男性化？那是什么意思？”他因为药物放松得几乎说不出话。
“意思是我们将逐一去除你的负面男性特质，代之以积极的女性特质。比如，你不再穿牛仔裤和T恤，而是穿裙子、衬衫和连衣裙。你不再穿四角内裤，而是穿内裤和胸罩。我们会改变你的身体、思想、感觉，甚至你的名字。在这个机构里，你的新名字是杰西卡。比尔这个名字不再有意义。没有比尔，从来没有比尔。你现在是杰西卡，一直是杰西卡。”
“不！”他反抗地喊道，想站起来打她，但无济于事，他太虚弱了。
“我们现在带你去手术室。醒来时，你会发现自己有了大胸部。这是你女性化的第一个重要标志。接下来，我们会逐步增加，直到把你完全变成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孩。”
“不……求你了……”他喃喃道，黑暗开始吞噬他。
“好好睡一觉，杰西卡。几天后见，我期待看到你有胸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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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昏迷过去，霍伊特博士按下按钮召唤护工。
“最好用D罩杯。”她在纸上写下指令，“这个家伙可不好搞定。”
“或者说，是个难啃的硬骨头。”护工开玩笑说，引得她一笑。接下来的几天，比尔的“硬骨头”会被狠狠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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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从药物引发的沉睡中醒来，立刻想摸自己的胸部，却发现双手被金属固定器牢牢绑住。他想低头看身体，但头部也被固定。
他感觉有什么不对。首先，胸口有种奇怪的重量，还有剧烈的酸痛。他挣扎着想动，但没用。
“啊，杰西卡，你醒了。”霍伊特博士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不是杰西卡，我是比尔！”他挑衅地回答，“我要见我的律师，离开这鬼地方。我要普通监狱，这地方烂透了。”
“恐怕你很困惑，年轻女士。”博士摇摇头说，“首先，你签了文件，把授权委托给了我。这意味着我可以代表你处理法律事务。所以，实际上，我现在是你的律师。我已经处理了一项事务。给你看。”
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订好的文件，举给他看。他阅读能力不强，法律术语对他毫无意义。
“这是什么？”他问。
“这是我为你提交的文件。首先，我们启动了改名程序。这里是你原来的法定名字，比尔·C·摩尔二世。这是你的新法定名字，杰西卡·安妮·摩尔。”
“我不是杰西卡！”他抗议。
“在政府眼里你是，在法律体系里你是，在你将收到的新社保卡上也是。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杰西卡·安妮。很快我们会开始申请更改性别状态。”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的法律记录上写着‘男性’的地方，我们会申请改为‘女性’。很快，你将合法成为女孩。”
“不！快停下！”比尔喊道。虽然他现在的法定名字是杰西卡，但他内心仍认为自己是比尔。但霍伊特博士开始让他一遍遍说自己的名字是杰西卡。
“当工作人员叫‘杰西卡’时，你要回应。如果你用‘比尔’称呼自己，或不小心回应这个名字，你会被惩罚。”
“惩罚？”
“是的。你不会喜欢这里的惩罚。如果你是好女孩，离开时，所有改变都可以逆转。我们会让你内心变成女孩，但你可以摘掉胸部，余生做男人。不过，我觉得你会喜欢做女孩。”
“绝不！”
“我们走着瞧。总之，在你现在的阶段，如果因为任何行为被惩罚，我们会做不可逆的改变，让你更女性化。如果你一开始就表现得很差，在我们完全女性化你的内心之前，你很快就会发现自己有了女孩的身体。”
“什么？”
“你听到了。如果不服从、不听命令、迟到、表现得有攻击性或男性化，你会越来越像女孩。所以，继续反抗吧！我很想给你注射女性激素，重新训练你的思想，让你渴望男孩子。只要你表现不好，就给我这个机会。”
比尔看着她。她疯了！但她不是开玩笑，她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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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会喜欢做女孩，杰西卡。我认为在你离开前，你会求我们让你彻底成为女孩，给你一个真正的阴道。”
他想摇头，却动不了。
“现在，杰西卡，你明白规则了。我要松开你的束缚。你可以选择：去穿我放在那边的胸罩和内裤，再穿上连衣裙，加入我们吃午饭；或者违抗我，接受惩罚。”
“不管怎样都像是惩罚。”他回答。
“除了穿胸罩或裙子不会让你变成女孩。你可以做这些，仍然是男人。这才是你要学的。暴力不代表男人，攻击性也不是。你可以温柔平静，依然是男人。但这课很难学。你可以开始学做温柔的男人，或者开始成为真正的女孩。你选吧。”
说完，她走出房间。门关上时，传来嗡嗡声，金属固定器松开，缩回床边。比尔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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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意识到自己睡了好几天，乳房植入手术的伤口已基本愈合。他脱下病号服，站在镜子前。
他们剃光了他的体毛，修了眉毛，还给他装了大胸部。他的胸部还在痛，肚脐处的切口也是。他无法相信镜子里自己有胸部！
它们好大！光是看着就让他兴奋，然后为自己对自己的兴奋感到羞耻。他冷得发抖，得穿上衣服。
他打开衣橱，只有一件白色连衣裙。霍伊特博士承诺的胸罩和内裤在桌上。他得做选择：按她说的穿上，还是试探她，看违抗规则会有什么后果。
她一定在撒谎。他们不会真用那种惩罚吧？肯定是非法的。但当他抱臂时，感觉到胸前的大而坚实的隆起，他意识到这些人说到做到。他们已经对他做了这，肯定不会犹豫给他注射激素。
最可怕的是，她似乎很享受对他做这些。什么样的人会想干这种事？他别无选择，走向桌子，穿上内裤，挣扎了五分钟才把胸罩穿好。脱女生的胸罩都够难了，穿上更难。
穿上连衣裙后，他觉得自己很可笑。看着镜子，他简直要崩溃了。他要这样走出房间让人看到？绝不可能！
他偷偷探头看门外，确认是否安全。左边走廊尽头有几个女医生在聊天。右边有个女孩走来，然后他意识到：那不是女孩，是个长发、化妆、穿裙子的男人。
接着他又看到一个，另一个！比尔意识到这里的“囚犯”都和他一样，都是被改造成女孩的暴力少年。他的脸涨得通红。
“杰西卡，午饭要凉了！”霍伊特博士说，“没关系，亲爱的。你看，你不是唯一一个。别尴尬，其他女孩不会嘲笑你。她们刚来时都经历过这些。”
比尔小心翼翼地走下走廊。霍伊特博士带他到食堂，那里有三四十个年轻人，处于不同女性化阶段。有的看起来像真女孩，有漂亮的脸蛋、曲线优美的臀部和长发；有的像他一样，像是穿裙子的大胸男人。
他还注意到，这里的医生和工作人员全是女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来吧，杰西卡，吃吧。30分钟后是芭蕾课。”霍伊特博士说，“你不想迟到吧？哦，记得像女孩一样吃饭，注意礼仪，我就不用惩罚你了。”
比尔小口咬了口沙拉，尽量斯文地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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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的每天日程很满。早上6:30起床，开始他们教的“美容仪式”。他洗澡、刮毛（包括腿和腋下），穿上女学生制服，化妆，戴首饰，穿可爱鞋子和其他必备配件。他没想过为什么不用刮胸毛——手术时，他们用特殊激光永久去除了他的胸毛。他的头发还短，但他们说会长长，能做出更漂亮的发型。
早餐后，8:00到中午是正规课程，学习数学、英语、历史等，像高中，但节奏更快、更严格，他是以女孩身份上课。
比尔得像真女孩那样抱着书本贴在胸前，以免被惩罚。他和其他学生聊过，确认他们确实会施加严厉惩罚。一个叫玛丽的男孩说，第三次被注射雌激素后，他再也“硬”不起来。失去男性部位的想法让比尔恐惧，他尽力不违反规则。
午饭后是“女性教育”，学习如何做女孩。有课程教如何搭配可爱服装、时尚规则、不同场合的穿着，甚至如何淘便宜货。
还有一门课教正确的走路、说话、坐姿、站姿和动作，学习像女孩一样行动。这很难，但接下来的芭蕾课（尽管穿粉色芭蕾裙是极度羞辱）帮助改善了姿态、优雅和仪态。
下一门课是女性历史，以及如何照顾和养育婴儿。他们甚至用带机械嘴的娃娃练习母乳喂养。
最后是化妆课，教涂指甲、修眉、做头发等。第一天他们就给他打了耳洞，戴上带钻石碎片的金色吊坠耳环。
课后是晚饭，然后是娱乐时间（他不认为芭蕾算娱乐）。每晚放电影，但都是他所谓的“女性电影”——关于女孩、浪漫或女性与朋友、家人的关系故事。没有飙车、爆炸或特效。起初他觉得无聊，但几周后，他开始理解其中的微妙之处，兴趣逐渐增加。
小吃后，有一小时自由时间，然后回房学习。一周六天如此，只有周日休息。很累人，但比尔有生以来第一次认真学习，真正开始进步。
不像公立高中，这里没有打架。打架会招致最严厉的惩罚。学生间流传，如果打架，他们会把“那个”切掉。没人想那样！所以比尔和其他“女孩”学会控制内心怒火，用生气走开代替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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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罪消除精神病院与劳动教育中心，没有暑假。十个月后，这成了例行公事。杰西卡甚至习惯了新名字。每次点名，她都回应杰西卡·安妮·摩尔。每份作业上，她都用女性化的笔迹写下新名字。
他只迟到过两次。第一次是警告，第二次他们让他吞了一颗避孕药。从那以后，他再没迟到。
经过大量练习，他走路、说话像女孩，坐姿、站姿、跑步方式都变了。几乎不用思考，就自然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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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杰西卡在修指甲，准备涂新指甲油时，回想穿着裙子整天不再困扰他。最初很糟糕，他总意识到自己在穿裙子。但现在他习惯了，觉得裙子舒服，甚至不确定是否想再穿裤子。
他的头发长到肩膀了，足够做漂亮发型。他有点嫉妒玛丽，因为她的头发比他长六英寸。但他知道自己的头发迟早也会那么长。他想染成红色，觉得那颜色能衬托他的眼睛。
指甲油干时，有人敲门。
“杰西卡，霍伊特博士要见你。现在。”
“马上来。”他回答，抓起钱包离开房间。几个月后，这成了自动反应。他走向她的办公室，敲门后进入。
“你好，杰西卡，今天你看起来很可爱。”霍伊特博士说。
“谢谢，霍伊特博士，你也很漂亮。”
“你可以叫我温迪，现在你也是女孩了。”
“谢谢，温迪。”杰西卡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评估你的进步。所有报告都说你表现得像个好女孩。”
“我尽力了。”
温迪对她微笑。
“现在，杰西卡，我要给你做个测试，评估你的阶段。这是问卷，请如实回答。”
她递给杰西卡一本问题册、一张填圈答题卡和一支2号铅笔。杰西卡打开册子，阅读问题。
大部分很简单。有女性历史课的问题，比如“布鲁默”是以改变女性只能穿裙子规则的女性的名字命名的；还有化妆和时尚的简单问题。
也有数学题、单词定义和句子解析。但夹杂着奇怪的问题，比如：
• 真或假：我脑海里有男性的想法。
•
• 我想当妈妈：
•
A - 一直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B - 有时想
C - 很少想
D - 从不想
• 出门时哪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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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 准时
B - 妆容完美
C - 穿对衣服
杰西卡答完，交给温迪。她走到角落的扫描仪，输入答题卡，查看结果。
“很好，杰西卡！你的阅读和数学成绩比入院时提高了两个年级。你的女性化指数高得惊人。我觉得你可能已经准备好进入下一阶段了。”
“下一阶段？”
“是的。这个机构还有一栋你没进过的楼，那是高级学生的地方。我认为你可能可以从这部分学校毕业了。”
杰西卡听到如此高的评价很高兴。
“门口有个访客，去让他进来。”温迪说。
杰西卡穿过房间，打开门，一个青少年男孩走进来。
“凯文，向杰西卡问好。”
“什么，又一个蠢女孩？”男孩说。
“我不蠢。”杰西卡回答。
“怎么，生气了？你们这些女孩都一样，以为有大胸部我就得拜倒在你脚下。”
“你错了。我不想要你。我想要成熟的男人。你只是个男孩，我需要的是男人！”杰西卡冷笑道。
凯文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就算你是女孩，我也要揍你！”他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杰西卡在他举手时畏缩了，但霍伊特博士站到他们中间。
“凯文，够了。”
他又举起手，像要打杰西卡，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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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恶心了！”杰西卡愤怒地说。
“杰西卡，凯文没那么糟。他是我们雇的演员。这是你测试的一部分。”
“测试？这样对我也是测试？”
“我们需要测试你的反应。杰西卡，你得了A+。”
“真的？”杰西卡双手合在胸前说。
“是的。你表现得很冷静。你的情绪很强，但你的理智更强。”
他们从没学过应对这种场景的课程。杰西卡好奇这种反应从何而来。
“我还有个问题。如果凯文是个善良、温柔、受过教育、能言善辩的年轻人，如果他约你出去，你愿意吗？”
“我？和凯文约会？”
杰西卡心跳加速。听起来很刺激，但也吓人。
“他不会想和我约会的。”杰西卡回答，“我被困在这儿，他会想要外面能见到的女孩。”
“你不用再待在这儿了，只要你愿意签这份文件，接受最后一次手术，我们就放你回家。”
杰西卡震惊地抬头。
“但我才来几个月！他们说我得待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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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卡，你已经在这儿两年半了。”
“不可能！这一切开始没多久……”
“不，杰西卡。第一周你违反了大规则，威胁老师。我们给你注射了大量女性激素，进行了你可能称之为‘洗脑’的强化疗程。我们让你相信那是你的第一天，你从头开始。”
“不……”杰西卡低语。
“第二次，你拒绝服从我的直接命令。我们再次给你注射了大量女性激素，改变你的身体机能，又调整了你的思想。你醒来时又以为是第一天。”
“不可能。”
“第三次违纪是因为连续两天没化妆。第四次是数学课不及格。第五次是没刮腿毛。最后一次是因为你没搭配好服装。”
“不……”
“每次我们都给你更高剂量的激素，给你吃避孕药，重新编程你的大脑。现在你已经完成了。你内心已经是女人了。”
“不是真的！”杰西卡说。
“是吗？告诉我：凯文叫你女孩时，你没生气；你生气是因为他叫你蠢。你说他不是你想要的，因为你需要男人。”
杰西卡愣住了。确实是这些话。
“你内心已经完全是女孩了，你都没察觉。现在签了这份文件，彻底完成自己。我们会立刻手术，恢复后你就自由了。签吧，或者继续留在这儿。”
杰西卡颤抖着手签了文件。她意识到这是真的。她现在是女人了。男性部位对她有什么用？它感觉不对。如果她男朋友发现她有这个怎么办？不，温迪是对的。她需要做这个手术。这是唯一合逻辑的选择。
霍伊特博士笑了。杰西卡即将成为真正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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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司机把杰西卡的行李装进后备箱，驱车前往大学校园。温迪告诉她，她获得了州立大学的全额奖学金，包括女生宿舍的住宿。她可以选择专业，学习职业技能。
那里有很多男人，如果她想约会，或者想做家庭主妇，可以找个结婚对象。他们告诉她，遗憾的是她永远无法怀孕，但可以领养。杰西卡想有一天做妈妈，希望能找到一个有前婚孩子的男人。
她穿着最好的裙子和秋季毛衣下车，把长发撩到脑后，欣赏校园的第一眼。她准备好开始作为女大学生的全新生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