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女孩
作者：珍妮弗·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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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开始得很无辜。我从没打算这样做，只是莫名其妙发生了。我放学回家，读十年级。我把书包放在桌上，看到妈妈把洗衣篮留在床上。这是她的信号，让我把衣服收进抽屉，再把脏衣服拿下去。
我把东西归位，但到内衣时，出了问题。妈妈不小心把乔迪的一条内裤混在我的衣服里。我拿在手里，感受丝滑的材质。我是个典型的十年级男孩，你可以想象，拿着内裤让我思绪万千。我满脑子都是性，幻想着和学校里的女孩亲热。
不知为何，我有种冲动想试穿，感受一下。我锁上门，拉下百叶窗，穿上内裤。感觉太不一样了！不像我穿的粗糙或紧贴，而是最柔滑的丝绸感，像被柔软包裹。
“尼克，你在里面吗？门干嘛锁着！”妈妈喊。我不知所措，赶紧套上牛仔裤，去开门。
“窗帘怎么全拉了？你在干嘛？算了，别说，我不想知道，”她说。
我差点被抓！幸好她没看见。她会说什么？
“快点，我们迟到了。今晚带你爸去吃饭，庆祝他生日。忘了？”
“哦，对，”我说。
她拖我出门，上了车。每走一步，我都能感觉到内裤。丝滑贴着皮肤。我好兴奋！无法解释。现在我还公开穿着！没人知道！
在餐厅坐下，女服务员来服务时，我满脑子都是我在穿内裤，和她一样。不用说，我整晚都兴奋。回家后，我把音响开大声，自慰缓解紧张。那是我第一次高潮以来最爽的一次。
我没把内裤放回乔迪房间，而是藏在衣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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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又穿了内裤。再次好兴奋。不知为何，我决定溜进姐姐房间。家里没人，谁会知道？我翻她内衣抽屉，找到胸罩。如果内裤让我这么兴奋，胸罩会怎样？我拿回房间，试穿。
这更让我兴奋，我用袜子塞满胸罩，穿上白T恤。胸罩在T恤下清晰可见，凸出像有胸部。我差点射在裤子里。我又自慰，迅速脱下藏回衣橱。
我感到羞耻和尴尬，但太刺激了！我知道自己上瘾了，明天还会再来。
几乎每天我都穿乔迪的内衣。一晚我甚至穿着内裤睡觉。但内裤穿太多次有味了。我不情愿地把它们扔进洗衣机。等几天，我趁机翻乔迪抽屉，找那条或类似的。没人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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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我还在继续。太刺激，我想更冒险。于是我等没人时，去了乔迪衣橱。我翻挂着的衣服，找到一件可能合身的衬衫。她不常穿（我猜），不会发现。还有一条她以前上学穿的红格子裙，现在不用了。我也拿了，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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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上门，第一次穿全套女装。感觉太棒了！穿好后，我像女孩那样躺在床上，读了本书。我往前滑，腿间一阵暖意。来回动几次，砰！我高潮了。
我跑去拿纸巾清理。蠢死了！但不知为何，想自己是女孩让我好兴奋，高潮来得好快！我好想和女孩在一起，但这也刺激。我可以两者都做。如果能追到琳恩，我闲时还做这个。或许能弄到她的内裤，穿她的衣服。那听起来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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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周，我继续扮女装。有时只穿内裤，有时全套。我从洗衣房偷了条连裤袜，棉质裆部不知为何让我兴奋。
我试了乔迪的鞋，太小了。我找到妈妈一双旧鞋，费力穿上。我不敢试化妆，太难卸。但我拿了乔迪一条项链。戒指和手镯太小，戴不上。真可惜。
我有几套女装了。我爱那条黄色花裙，材质柔软，旋转时摩擦连裤袜，让我背脊发颤。好喜欢！太兴奋了！
但有一天，即使全套穿着，感觉不够。我想要更多！家里没人，我第一次扮女孩走出房间。我好怕有人从窗外看到！但我安全进了乔迪房间，拿了几本书和杂志，回房间。现在我扮女孩有事做了。
我读了她的《绿山墙的安妮》《小妇人》《狮子、女巫与魔衣橱》。读女孩的书让我激动。我还读她的时尚杂志，迷上了女装、化妆和配饰。我爱读关于女孩的东西，想知道一切。
一天我读完《Cosmo》，去放回去，找下一本。确定没人，我溜进她房间。翻出几本有意思的书，像学校女孩那样抱在胸前，转身。
走廊里站着我爸。我想躲，但他看见了。我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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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房间，我听到爸妈吵架。爸想杀了我，送我去军校，或把我扔街上。妈说我只是在探索，是个阶段。
爸不让我换衣服，我得穿着女装听他们吵。最后，他答应妈不杀我。他冲进我房间，叫乔迪。
“乔迪，你弟尼克现在以为自己是你姐。看看他！”
“爸，饶了他吧，”她说。
他举手像要打她，又放下。
“他今天会发现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咆哮着对我挥手。
“求你，爸……”我开口。
“闭嘴！现在听我说。我儿子不能像变装皇后到处跑。你妈觉得没事。好，我有办法治你。乔迪：给你弟涂指甲，化你爱用的妆。化浓点。然后带他下楼。他最好像真女孩！”
“是，先生，”她说，知道他发怒时不能违抗。
他走了，乔迪开始涂我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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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你干这多久了？”
“几个月。”
“为啥？”
“不知道。妈不小心把条内裤混我衣服里，就开始了。”
“我猜到点什么。我的红裙子在你那吧？找遍了。”
“对，”我承认，“还有你其他东西。但我没恶意。感觉好。我还是想要女孩。”
“没事，不用跟我解释。”
“不，真的。我在学校追琳恩，她不跟我约会。我想感受做她是什么感觉。”
“别担心。我们会让爸冷静，这事会过去。”
“谢谢，”我说。
“别动。别扭！”她从指甲转到我脸上。看到指甲亮闪闪好怪。她弄了半天，叫我别动。她拿了个盒子回来。
“你胸部看起来糟，太不匀。”
“是堆袜子，”我说。
“用这个，”她递给我盒子。
盒子里是两块硅胶胸垫，说能增一个罩杯。盒子上的女孩看起来不需要增胸。
“别告诉爸。他知道我约会用这个会杀我。但这样你更好看。如果要扮女孩，就扮好看点。”
“谢谢，”我说。
她涂第二层指甲油时，我们聊她的书。她喷了香水，递我镜子。我涂了口红、眼影、睫毛膏、腮红等。难以置信我看起来像女孩！
她弄我头发，太短。她从抽屉拿了东西。假发延长片。我们发色一样。她装上，用发胶定型。后面像长发！超酷！现在我真像女孩！看自己差点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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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后，爸妈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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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鬼，我决定了。我带他去商场，他朋友都在那，让他们看他这样。然后去见橄榄球教练，告诉他今年不做安全卫，试做啦啦队员。然后我们……”
“你不能这样！会毁了孩子，”妈护我说，“求你，记得你弟去的曼宁医生？我们去和他谈。”
“我不用心理医生。我没疯，”我防卫说。
“穿姐姐衣服的男孩这么说，”爸嘲笑，“我真想拿刀让你变真女人。”
“亨利！”妈喊，“够了！”
“好，洛蕾塔，你赢。我们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上车，妮可，”他冷笑。
我们上车，去医生办公室。幸好没多少人看到我们走进去。没人多看我一眼，除了一个年轻男人盯着我的“胸部”。他要是知道裙子下是什么，会多惊讶！但他盯着让我好不舒服。
到等候室，我拿起《体育画报》。爸拍开我手，递我《Cosmo Girl》。
“现在这更适合你，”他厌恶地说。我怎么解释？被抓后怎么面对他们？
“医生现在见你们，”接待员说。我真希望我是她那样的真女孩。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如果我生来是女的！
我们进去，见曼宁医生。他和蔼温柔，没把我当怪胎。
“我得单独和他谈。请出去等，”他说。
爸妈起身离开。
“尼克，还是你喜欢妮可？”他说。
“尼克就行，”我答。
“告诉我，你扮女装多久了？”
他语气像这不是错或罪，只是事实。
“几个月，”我答。
“怎么开始的？”
我说了。
“尼克，你喜欢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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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喜欢女的，”我防卫说。
“没事，不用骗我。告诉我你喜欢男的。”
“抱歉，医生，我没有。我只想要女的。”
“但你在试着做女孩，对吧，尼克。这是你真想要的，对吗？做女孩？”
“不！”
“告诉我你想做女孩。没关系。我不会因为你想做喜欢男生的女孩生气。”
“不！”我又抗议。
“好，尼克，我觉得你在隐瞒。我给你个测试。诚实填答案。我一会儿回来拿。”
测试很蠢，问题是我见过最傻的。怎么从这看出我？
• 你恨你爸？是/否
•
• 我喜欢艺术博物馆 是/否
•
• 棕色是好颜色 是/否
•
• 如果做老师我会开心 是/否
•
问题不断。我用2号铅笔填格子。我刚填完，医生回来。他把表格扫进电脑，查看。
“嗯，如我所料，”他说。
“什么？”爸不耐烦问。
“我怀疑你儿子有种综合征，因没生为女人而内疚。他内心知道该是女的，但错生在男身。所以他努力女性化。他真想做女孩。”
他们怪怪地看我。但这不是真的！
“而且，他进入青春期，身体会变。越晚治疗，以后越难。我建议他开始我们讨论的完整治疗。”
“那测试证明什么？很蠢，”我说。
“恰恰相反，很揭示。尼克，有些问题男女答案相关性很高。女性答案高的问题，你相关性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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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妈问。
“他像女孩答题，”爸说。
曼宁医生点头。
“男性相关性高的，他只得7.2%。”
“他几乎不像男的答？”妈问。
“正是。他内心是女孩。所以他因身体变化，越来越像女孩地行动和打扮。”
“但我不是！我喜欢女的！我想和女的约会！”我忍不住喊。
“尼克，告诉我，你这样打扮时，幻想过和女人做爱？”
“没有，”我说。
“希望过自己是真女人？”
我点头。看到接待员时我这样想。
“和真女孩约会过？”
“没有。”
“理清。你不约会女孩，打扮时不幻想和她们做爱，想做真女孩。尼克，你骗自己以为想要女孩。你只是想成为她们，对吗？”
我想了想。
“你想成为女孩，尼克。没关系，你可以说。爸妈无论如何支持你。他们很爱你。告诉我，你想做女孩？”
我不知真想什么，但压力下我点头，开始哭。
“看，”爸厌恶说，“像女孩。”
他起身离开。我抽泣。
“没事，妮可，”妈说，“医生会帮你。他送你去诊所一阵，然后回来。我们爱你，迫不及待等你回家。我们会改你房间，准备全新衣橱。做个好女孩，”她吻我说。我泪眼汪汪，充满爱地看着她。
在洗手间清理后，我再次和爸妈告别。我要去个诊所，比任何时候都迷茫。我不想真做女孩。但他说我将要成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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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诊所，穿着女装。妈给了我个行李箱，到新房间拆包才看里面。房间有两张床，但没室友。我把箱子放床上，开始拆。
看到内容我兴奋了。全是女孩衣服。内裤、胸罩、裙子、衬衫、褶边衣物、护发品、化妆品、卷发器、指甲油等。好多！我在衣橱挂好，其余放进抽屉。
我去护士站做全面体检。她量体重、血压，抽血，戳我检查。然后让我去见主治医生。格林医生带我参观诊所。所有病人是12到18岁的男孩，正在变女孩。有教室、医疗区、健身房、水疗等。真是个好地方！
他回办公室看我病例，叫来护士，吩咐几句，让我跟她去。我们去检查室，她在我手臂插上静脉注射管。
“第一天得打很多针。这样只扎一次。你可以读《Cosmo》或《少女》。有不适按这个按钮。”
“给我打什么？”我问。
“首先是睾酮阻断剂，阻止睾酮作用。其次是男性体内将睾酮转为雌激素的物质，所以男人体内有低水平雌激素。第三是抑制剂，完全停止产生睾酮。我们停产、阻断、转化。”
“哇，全都这样？”
“还有。你的身体需要的其他女性激素。几周没感觉，但会慢慢改变你。你有X染色体，和我们一样。只要有正确化学信号，它会表达。”
“没想过这个，”我说。
“对，你会惊讶你体内已有多女。我们在这释放她。还有我给你高剂量避孕药中的激素，欺骗身体以为怀孕，触发自然基因，像孕妇。”
“像什么？”
“让乳房生长，臀部和屁股增重，激发母性本能，重塑大脑让你依附婴儿。”
这些听着都不好！
她拉起裙子，褪下内裤，在我男性部位涂白色药膏。
“每天涂。会缩小男性器官，立即杀死细胞。配合激素，身体会生成新的女性细胞。”
最后，她给我戴上耳机。
“磁带有舒缓音乐，别摘。”
我喜欢柔和音乐，读杂志时让它当背景。我怕激素对身体的影响，但几分钟后，我沉浸阅读，几乎没想这些。
几小时后，我上床。我还是房间唯一的人。或许我能用双人房的价格享单间。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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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想忙碌的一天。入睡时一个念头萦绕：我现在是女孩真好。我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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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穿上新女装。不再偷偷摸摸怕被发现，我要公开出去。不用害怕！无压力，无恐惧，无羞耻。我感觉表达真我。
一夜后，我突然确信内心是女人，觉得奇怪。我打开得这么快！
早餐后（记得随橙汁服激素药），我去第一堂课，学穿搭。我以为自己会穿，但震惊发现自己缺多少。从姐姐的杂志，我懂点时尚基础，但很复杂，我不知婚礼和生日宴的裙摆长度区别，或晚餐约会和高跟鞋高度、舞会怎么搭。正式 vs. 休闲约会的袜色？鞋怎么配衣服？
我得学好多！我急做笔记，想去购物，填满衣橱，做更多搭配！我只有几双鞋，急需更多！
下一课我不喜欢：“约会男士”。我刚开始扮女孩，今早发现内心是女孩，但从没想过和男的。我还是想要女的，即使觉得自己是女孩（有没道理）。我猜我是女同。我对男的没兴趣。但他们让我学约会男的！我肯定挂科（我以为）。
老师爱迪生太太开始的方式让我惊讶。
“同学们，我知道很多，你们不想约男的。你们现在是女孩，只想约女孩。没问题。我不强迫你们。女性可选择任一性别伴侣。”
哇，正合我意。我松口气。
“然而，”她继续，“你们刚成为年轻女性，还没发现很多优势。以前做男孩时，谁出去约会过？”
听到我曾是男孩很震撼。我爱她已把我们当真女孩。环顾四周，半数人举手。
“很好，”她说，“简，讲讲约会做了什么。”
“我请她出去，带她吃饭，看电影。”
“谁付钱？”爱迪生问。
“我付的，”简说。
“正是。听着，女孩们，当你们是男孩时，一切不同。你得邀约，你得计划，付钱。你得干苦差。”
我们点头。
“但你们现在是女孩，男人会约你。离开时，你们会变成迷人的年轻女子，男人会蜂拥约你。即使不心动，也能利用这点。”
“说‘好’。他们会搞定一切。接送你，带花。你会爱上常有鲜花。他开车。他付饭钱，成年后还有酒钱。他带你去看电影、戏剧、音乐会。他排队买票。你什么都得，他只为与你同伴高兴。”
“我不想亲男的！”后排有人抗议。我完全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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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看到。你可能改主意。别担心，不想就不亲。谁第一约会亲了？”
只有两手举。
“你们俩，和她约会超过三次？”
两手放下。
“看？即使你想上他，也别第一约会亲。这是女孩的重要规则。即使很想要，也得慢慢来。或许让他牵手，仅此。让他慢进。如果第一约会就上床，还有什么？他们会走。你得套住他，让他爱你，然后让他做你任何想的事。”
“任何事？”前排有人问。
“对，任何事。想想盛大婚礼。有多少是新郎想要？没有！全是新娘的。在这课，你会学用你的性别完全控制男人，让他做任何你想的事。只要接受新女性身份，余下简单。”
哇，完全控制人？让他做任何我想的？听起来不错！
“当男孩时，即使不约会，谁为她做过讨厌但还是做的事？”
“我帮女孩搬家具到新公寓，她甩我，”有人说。
“我清理她车库，派对后捡垃圾。她说谢，但没吻我，”开始说。
“我给了她大音乐会票，存了三周钱，”另一人说。
“看？她们用你们。你们还喜欢。还想更多。我教完，你们会懂这些，懂如何利用。你甚至可让人娶你，待家，他整天工作！你想要的都能有。”
听起来不错。我几乎想立刻约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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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课很有趣，晚间我按要求听舒缓音乐放松入睡。24小时全做女孩真忙！这里人好支持，没人让你因扮女装难堪。
我感觉一天学得比之前扮女装全加起来多！我在享受，开心。入睡时，渴望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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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做女孩还有疑虑。我爱扮和演女孩，但不确定是否想一直这样。我还想和女孩一起，常想到琳恩。即使我完全变真女（我知道不可能），她还在我心底。我还是想要她。
第二天和第一天一样好。我学好多！像脑洞初开，第一次用全新视角看世界。一课帮我们理解新视角。比如，得应付新情绪。他们解释说，女性激素会改变脑化学，我们会像真女孩思考。这让我既怕又兴奋。
我也交很多朋友，遇到和我一样的，还有些更进一步的。新变的人嫉妒她们。她们优雅，女性。像我们想。她们有自己长发，我们戴假发。我的发会慢慢长，耐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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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周末，我感觉沉浸在女性文化中。不断被推向女性化，朝女人目标前进。
周五最后一课，格拉斯太太解释激素效果。她说，乳房会像真女孩一样长。
“但同学们，真女孩有多年雌激素暴露。你们在这只有几个月，需额外帮助。今天，护士会带你们去医疗中心，确定适合你们年龄身高的理想胸部大小。然后你们会接受植入，达到应有状态。激素会继续，乳房会随年龄增长。”
一排穿白色短制服的护士进房间。我们被牵手带走。我思绪万千。看杰姬护士的制服，因她有曲线臀腿，穿得好看，我嫉妒。我身形太直，裙子不好看。没曲线，我嫉妒。
我爱她指甲油色和可爱小鞋。头发肯定花很久，因造型精致。妆容专业，让她比天生美貌更美。
看她胸部，我心跳加速。我要植入，我的胸线会像她的。我兴奋又怕。我没准备好有胸！不该晚点？
有了胸，世界会知道我是谁。不能再假装男孩。胸部会告诉大家我是女孩。无回头路！
我腿软。内心的男性在尖叫停下。我不想永远做女孩，对吗？我迷茫不安。
“怎么了，妮可？有疑虑？”杰姬护士说。
“是的，猜是，”我说。
“让内在的女人指引你，”她说。突然，一切不同。疑虑全消，我比任何时候都想有大胸。希望很大，能炫耀。怕多傻？怎么了？
她哼着熟悉曲调，和每晚舒缓音乐一样。或许这让我冷静？我不确定。但太兴奋没空想。我要胸部！这是我最棒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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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兴奋，胸部略痛。我伸手摸，确认：我有胸部。比预期大，让我好高兴。我有咪咪了！我是女孩！
耳里舒缓音乐播放，我又满足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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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我恢复可上课。拆绷带，我看到新胸。哇！他们用激光除胸毛，只有光滑年轻皮肤，两大肉团。我的胸！好骄傲，好兴奋。
我戴胸罩，首次感觉支撑和提升。之前塞东西，胸罩会滑动，想上移。现在，胸部牢牢固定。它们有重量，不同于之前塞杯的东西。我真切感到肩带拉扯，抗衡胸部重量，勒进肩膀！
刷牙时，上臂内侧蹭到胸部。戴塞满的胸罩时手臂有点习惯，但现在胸部也感到了！好感觉！
穿上衬衫，照镜子。好骄傲这是我的胸。衬衫领口闭合处，略见乳沟。我好开心，开始哭。喜悦泪水！我是女孩。好开心！我轻盈穿过走廊，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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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课学到有趣的事。现在他们说服我们约男的更好。我们都兴奋想试。不知怎么说服我，我渴望。我！好想有个属于我的。
一个叫劳里的女孩问老师。
“你总警告男的会压我们跟他们上床，觉得约会后该得奖赏。如果他对你很好，你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