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化
作者：詹妮弗
约翰和洛琳结婚十五年后，日子还算过得去。他们的关系尚可，但像大多数夫妻那样，多少有些疏远。性生活也淡了，顶多一周一次（如果洛琳运气好）。
“你觉得我不好看了。”她说，“你嫌我胖。”
“不是那样的，宝贝。我工作时间长，太累了。”
洛琳知道他没提下班后跟哥们儿喝酒的事。她怀疑他在外面搞了个年轻妞，怕他甩了自己跟小姑娘跑了。她总觉得不安全。但女人常想太多，男人没女人那么细腻，他们的言行未必有女人想的那些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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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洛琳翻杂志，看到加州一家水疗中心的广告。广告说，住两周，女人会被宠得像公主，放松身心，玩得开心，最重要的是，回家时能瘦下来，模样比近年都美。价格不菲，但正合她心意。她需要放松，找点乐子，如果还能瘦身、为约翰变美，也许他们的关系能好起来。
她上官网，看棕榈树、海景、活动……一切美得像梦。她问约翰能不能去。
“我攒够了钱。你还能有两个星期跟哥们儿打高尔夫，玩到多晚都行。你觉得咋样？”
“想去就去吧。”约翰说。他巴不得两周没人唠叨，想干啥干啥。
“谢谢，亲爱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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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琳从水疗中心回来，约翰惊得下巴都掉了。她至少瘦了三十磅，哪儿都瘦得恰到好处，容光焕发，比他见过的任何时候都美。他发誓她的奶子也变大了。胖肚子没了，腿性感，臀部小了，但曲线勾人。她真他妈性感！他惊呆了。
“看看你！他们对你干了啥？”他问。
“我得保密。不过我可以说，这假期爽爆了！太棒了。”
但她的语气有点不对。眼里有种平时只有操完才有的光，约翰立刻怀疑她在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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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疗后，约翰的性欲旺得不行，俩人一周五六晚干得火热。洛琳觉得自己又性感了，把他撩得不行！这让她觉得自己特别，像刚恋爱时。他现在对她好多了。
但六个月后，她慢慢胖回来了。她没时间运动，一周喝几次酒，像大多数女人那样，体重又上去了。她郁闷自己没保持住身材。但她有了主意：再去水疗！
“求你了，约翰，上次超好玩。我钱差不多了，就差一千块左右。”
约翰想了想，想象老婆回来又像个性感小妞，觉得值。他写了张支票。洛琳笑得像花，亲了他一口。他平时抠门得要死，这么干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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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琳再次回来，模样好得夸张！像19岁少女，身材紧实，女人味十足，又性感又撩人。但她走路的样子，眼里的神采，又像干完后的满足。肯定有猫腻，约翰搞不清是啥。
他想套她的话，问水疗里干了啥，她死活不说，说得保密。这让他起疑。如果她半裸着在水疗中心晃，性感得像个尤物，是不是跟服务生搞上了？他嫉妒得要命。他想要她，只归他一个人。他们回家，干了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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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次一样，六个月后，洛琳又说要再去水疗。这次她身材保持得不错，约翰觉得没必要去，价格那么贵。但她不停抱怨、缠他，他最后妥协了。
但他不甘心让她去两周跟什么“塞尔吉奥”之类的人搞乱子。不行，这次他得盯着她。他上水疗官网，发现只接待女人，他没法跟去监视。但他认定她在搞外遇。如果要去，只有一个办法：他得扮成女人。
这结论吓人，但约翰觉得没别的路。离她出发还有三周，时间紧。他上了几家网店，给自己买女装。他不想去商场买，太尴尬，怕熟人看见。他悄悄买了连衣裙、半裙、七分裤、上衣、衬衫、胸罩、内裤、鞋子，还买了假发、化妆品、连裤袜、更多鞋、首饰等等。但有个大问题：女人有奶子，他没有。
约翰找到个女性健康网站，点进乳腺癌链接。他认识个女同事切过乳房，回来后戴了假乳，胸部看着跟真的似的。他决定研究这个。
他发现最新技术是用硅胶假乳，外面裹着高科技泡沫，贴合胸部，连比基尼都能穿。泡沫透气，凉爽又逼真。他找到附近一家卖这玩意的诊所，约了时间。他打算谎称自己是夜店女装表演者，经济不好，他们不会拒绝生意。
他在网上还发现了专为爱扮女装的男人开的店，之前完全不知道有这地方。他买了加垫内裤，凸显女人的圆臀；还有男士束腰，加臀垫，显得有曲线；还有大码女鞋和其他辅助道具。他兴冲冲买了一堆。
他让东西都寄到自己公司。他是小老板，包裹不会搞错，老婆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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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到齐，约翰练了好几次穿脱。他练化妆，练穿女鞋走路，学怎么装假乳，显得有胸部。他戴上假发，练不同的嗓音，不让人觉得他是男的。
他在水疗中心报了名，跟洛琳同一时间，用了个假名。他选了“翠莎”作为女名，觉得够女人味，不像“克里斯”这种男女通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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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订了跟洛琳不同的航班，收拾好装备。他考虑过以翠莎的身份出行，但机场安检严，需要假身份证，被抓就麻烦了。所以他得扮男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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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到加州，感受阳光和暖空气，笑了。他二十多年前来过加州，高兴能回来。但他有活儿要干。他拿了行李，打车到机场旁预订的酒店，用现金付房费，早上不用亲自退房。
因为早上，他不再是约翰，而是翠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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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约翰都在练当翠莎。他化了六次妆，买了几本《Cosmo》之类的女刊，学化妆技巧。练了几次，他越化越好。他泡澡，用脱毛膏去掉体毛。他让指甲留长，锉成椭圆，涂上大红色指甲油，再涂层透明封固。他看电视上的女性电影，学女人怎么说话。
他观察办公室的女人，发现女人说话跟男人不同。男人老打断对方，女人是一个说完，另一个再讲。他提醒自己别打断，认真听女人说话。但轮到他讲，得说够久，别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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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翠莎”穿上花色连衣裙，戴上首饰，喷了香水，化了浓妆，走出酒店，叫了辆出租车。她想自己把行李放后备箱，司机说：“女士，我来吧。”
约翰不习惯被当女人对待。他得记住让男人帮忙，别干抬重物的活。也许该先公开场合练几次。算了，时间紧，这已经是最好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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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把“翠莎”送到水疗中心，她立刻被震撼。场地完美，灌木修剪整齐，草坪绿油油，有湖、高尔夫球场、马厩、网球场、泳池和各种建筑。
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会是约翰想象的“塞尔吉奥”吗？）把翠莎的行李装上推车。一个中年女人迎接她。
“你好，我是塔米，你在这儿的活动协调员。罗伯托会带你去房间。收拾好、整理下，过来我办公室，在大厅对面。我们会选活动，给你定制行程。”
“谢谢，塔米，期待。”约翰用练好的“翠莎嗓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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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房间，约翰惊叹。他常出差，住过无数酒店，但这太豪华。套房，带按摩浴缸、三台电视、特大床、沙发、书桌，能看到庭院，房间大，走入式衣橱……比他住过的都好。
跟洛琳出差过，他知道女人到酒店爱马上 unpack，免得衣服皱。他发现新买的女装真容易皱，得熨好几件才挂进衣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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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化妆品摆在浴室化妆台上，像洛琳在酒店那样，免得女佣起疑。他还买了盒卫生棉条和护垫，摆在显眼处。
他拿网上买的包，装上钱、口红、指甲油、卫生棉条、零钱包、电话簿和杂物，学洛琳把包挂在臂弯，去了塔米办公室。他得随时带着包，像女人那样。
“欢迎！”塔米热情地说。“先带你逛一圈，跟我来。”
她们坐上高尔夫车，塔米沿路介绍。车跑得快，翠莎第一次感觉风吹进裙底，舒服得让约翰有点硬。但他早有准备。
他在那个帮男人扮女的网站读到，植物里的天然物质能模拟人体雌激素，绝经女人用它平衡激素，想当女人的男人也吃。网站说，男血里雌激素多了，会扰乱激素平衡，硬不起来。约翰买了好几种这类保健品，几个星期吃高剂量。停药后，他会恢复正常。
他年纪大了，本来就不好硬，再加上保健品，他不怕兴奋露馅。加垫内裤前面也有垫子，藏得住。所以裙底的风撩他，他也没硬。
“……那是网球场……”塔米继续说，“那是马厩。如果想放松，有六个泳池，各有酒吧。套餐含吃喝，随意享用。泳池边有按摩，这栋楼能做头发、化妆、修指甲。”
“昨晚刚涂了新颜色。”约翰举起手。
“哇，颜色适合你，但看看你指甲边！乱糟糟。上次啥时候修的？”
约翰愣了。他没想过修指甲，也不知道指甲边是啥！
“呃，现代女人忙嘛。”他说，“没时间管自己。”
这是洛琳常跟他抱怨的借口。塔米笑着点头。
“可不是。丈夫、孩子、家务，总有干不完的活。你把自己放最后。别难过，大多数女人都这样。”
她把手放约翰手上。若他是男装，准以为她在撩。但他现在是翠莎，这是女人间的友好。他感觉塔米完全当他是女的，消除了一开始对外貌的疑虑。
约翰低头看光滑的腿和可爱鞋子。胸前两坨隆起，裙子飘逸，感觉怪怪的，但不讨厌。如果所有女人都像塔米这样接受他，也许他能更了解洛琳，搞清她咋想的。有时他真不懂她。
“减肥呢？广告说出来会更瘦更美，你还没讲这块。”翠莎说。
“这个得等等。”塔米说，“第一周是玩乐放松。一周后，你会接受治疗，想瘦多少瘦多少。”
这话有点神秘，塔米明显不想多说。约翰继续听，逛完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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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塔米办公室，约翰选了跟洛琳兴趣差不多的活动，想靠近她，盯着她干啥，顺便看看那些他怀疑她搞上的服务生。
他先选了骑马。洛琳爱马，他猜她会去骑。他是新手，报了个基础班。班上每人发了套帅气的骑马装：白裤子、红夹克、可爱小帽、黑长靴，还有运动胸罩，免得奶子晃得太厉害。约翰的假奶走路晃动，也需要运动胸罩。她们去更衣室，换上统一服装。
“你好可爱！”一个女孩对约翰说。
“你也是！”他回，像电视上女人那样互相夸。他四处看，没洛琳。他听完讲解，出去轮流骑匹温顺的马，教练牵着绕圈。自己骑得晚点。排队时，女孩们聊天，他也得像她们那样插几句。他看到洛琳在赛道上骑马！
她也穿骑马装，跟他一样。她骑得很好，飞快跑过。她瞟了他一眼，没认出这是她老公。他骗过了她！好。
“我看你盯着那女人。”一个女孩说。约翰以为露馅，脸红了。
“别担心，我也嫉妒她骑那么好！也许我们走时也能那么棒。”
“希望如此！”约翰说。“我叫翠莎，认识你真好。”
“我是蒂芙尼，也很高兴。”
她们聊到约翰骑马。骑马爽极了，几分钟后，他懂了洛琳为啥爱马。他只是慢走，绕圈，教练牵着，但也能想象全速飞奔、风吹脸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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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约翰打高尔夫，果然在前面几洞看到洛琳。他穿了套白色小套装，带遮阳帽、短裙、配上衣和粉边背心。从红梯台打球，比男人的金梯台好玩。他故意小力挥杆，免得像男人。结果，小动作打得比平时猛挥更远、更准。
同伴在树后扔球不计数，或在长草区调整球位，他忍住不吐槽。为了融入，他也干了几次这样的事，甚至把球从沙坑拿出来放绿地上。
“我讨厌沙坑。”他撒谎（他其实很会打沙坑球）。“一看就是男人发明的游戏，搞这些坑。”
“就是！”蒂娜附和。女孩们聊着天，连有人推杆时也不停。约翰得忍住不烦。但他发现跟女人玩轻松随意，反而让他放松，打得更好！跟男人玩时太认真，反而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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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跟同伴去泳池边喝酒吃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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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泳池游一圈咋样？”金姆提议。
“我不去。”约翰用准备好的借口说。“我穿泳装不好意思。等在这儿瘦了肥肉肥，我再穿比基尼。现在这样我才不下水。”
“我懂。”桑德拉说，“我爱晒太阳，但觉得自己胖，不敢穿两件式。”
“你不胖。”约翰说，“你挺好。”
“谢你这么说，但我就是觉得胖。”她说。
约翰知道别跟女人争这点。洛琳也不听理。她觉得大腿胖时，啥逻辑也说服不了。他用了洛琳的另一句。
“不公平。男人不在乎，哪怕又胖又秃也去游。”
“说得对！”蒂娜说，开始聊男人。
“说起男人，看那个。”金姆指毛巾小哥，给泳池边的女孩发新毛巾。
“真带劲。”桑德拉说。
约翰看毛巾小哥递毛巾给一个晒太阳看书的女孩。那女孩抬头拿毛巾，约翰认出是洛琳！她就在同一个泳池，她没认出他！
约翰戴墨镜，镜，其他女孩看不到他眼神。他盯着洛琳。她接过毛巾，扫了小哥一眼，就继续看书。也许他误会她了。但才第一天。他得继续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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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约翰跟女孩们玩得开心，盯着洛琳，吃喝玩乐。每晚有舞会，女人们都去舞池扭。约翰也得去，怕太显眼。他看有没有男服务生跳舞，一个没有，只有女的。
他做了修指甲和脚指甲，蒂娜怂恿他蜡修眉毛，还做了其他美容。被这样伺候爽极了，他懂了洛琳为啥爱来。啥都不用干，他们帮你熨衣服、化妆，啥都行。但他没发现女人跟员工搞乱子。
明天是约翰大日子。他要去做那个神秘的“减肥治疗”。他不知道等着啥，但他也能减几磅。他穿着丝睡袍睡了，睡得像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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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醒来，按一周的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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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刮毛、装假奶、扮翠莎、化妆、戴假发、戴首饰……”
他下楼跟女孩们吃早饭。
所有“第一次”的人好奇这神奇减肥项目是啥，啥会发生。去过的人只是咯笑，啥不说。
约翰见塔米，她带他到后院一栋黑色小楼。他坐在舒服的椅子，像医生办公室。一个穿护士服的女人带他进另一房间。
“翻这本书，评分里面的女人照片。我们想知道你理想的身形。每张照片有编号，在这张表上，对每个编号按列出的属性打分1-10。慢慢来，大多数女孩半小时搞定。我待会儿回。有问题按对讲机。”
“谢谢。”约翰说。
“他看书里的美女，有的胖，有的瘦，有的臀部太大，有的胸太平，有的太大。”
他拿起铅笔，开始。
第一张是个穿比基尼的女孩，挺辣，但臀部和胯部太夸张，脖子太长。他在表上标属性：
• 脸：9
•
• 胸部：3
•
• 臀部：6
•
• 屁股：4
•
• 腿：7
•
• 大腿：5
•
• 手臂：6
•
• 肩膀：8
•
• 脖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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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看下一张，简单。
做完，女护士拿走纸，指向角落的电脑，闪出一个无脸女人的3D形象，基于他的评分。
“笑。”她说，拍了张他的照片。
她把相机接上电脑，点几下，屏幕上的形象换成约翰的脸，配上理想身材。
“看！真美。这是你的理想版。”
约翰看呆了。是他的脸，但更精致、漂亮，没皱纹。身体完美，女人味十足。他感觉胯下一阵酥麻。屏幕上的身体太完美，撩得他心动。
“你觉得咋样？”女孩问。
“太棒了！”他装热情说。
“跟我来。”
他们进另一间房，有把黑色皮椅，带扶手、头靠和脚托，前有大屏幕，像私人影院。
“坐下。”
约翰猜要看视频。他猜对了。屏幕亮起，头靠里的扬声器让声音像在耳边。
“你将体验极致减肥与身形重塑。”声音像电视购物。“多年来，女人为基因导致的脂肪堆积苦恼。现在，谢天谢地谢，Idealizer X-20 程序改变一切。在开始前，你得誓保密。只有少数女人知道 X-20，你即将加入。”
女孩递给约翰一份长法律文件，他签了字（当然是用“翠莎”）。
“好了，你依法不得向任何人透露这项目，甚至你丈夫。X-20 是秘密，原因你很快会懂。助手会给你装监控设备，别慌。放松。”
约翰内心紧张。他们搞啥？
但声音柔和放松，他眼皮沉重。屏幕放红粉色的图案，出现又消失，催眠催眠。
女孩在他手腕脚踝绑了带子，额头也绑上。他没抗议，一根针扎进手臂，他只感觉一股暖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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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扬声器说。“女人追求的完美，你选了理想自我。”
屏幕上是他设计的画面，旁边是他现在的照片。差异明显：
• 理想有真曲线，他只有垫子撑的假。
•
• 理想奶子大，他的假乳小。
•
• 理想是个性骚女，他勉强算个女的。
•
“今天能达完美。”
约翰心跳加速。他得逃！这玩意儿要改他的身体，变成他设计的画面！不！
但他手臂动不了，腿也绑紧，全身动不了！
机器嗡嗡响，从天花板降下，靠近他。侧翼包住椅子，他整个人被裹住，只剩头在外。机器延伸，包住头部，他完全封闭，动不了。
“能量与物质是一回事。”声音说。“你的物质正在转成能量，重塑为理想自我。”
约翰脑子慌乱。不！他要变成屏幕上的女人！得停下！但嘴也不听使唤，叫不出声。
“更年期是女人大苦。为此，X-20 额外给你 20 岁女的生殖系统：没潮热，没阴干。你有年轻女人的性欲，处于生育高峰，还能生娃。”
约翰不想生娃！也不想要 20 岁的逼！
但他啥也干不了。
“生殖系统装好，试运行。得刺激它，确保正常启动。你会感到温暖，X-20 开始接触刺激。”
约翰感觉前所未有的东西。胯下酥麻，温暖舒服，吓人。他被当女的刺激，脑子震颤。
“感觉内里湿润，刺激继续。X-20 插入探针，找你的 G 点。”
又一新感觉。有什么滑进他体内，靠润滑液——他自己分泌的！他湿透了，有东西插进他的逼。他感到了。他被插得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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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刺激提升高潮。”
声音说，他感觉有人吸吮双乳，抚摸胸部。但这感觉不同，胸部敏感得异常。
“性刺激带来高潮。”
约翰听不清，爽得要命。一波高潮席卷全身，像神经线短路，电得他发抖。胯间的热浪强烈，他全身颤栗，爽浪翻涌。
这比男人的性爱爽太好。比60年代的毒品还猛。他的大脑无法理解这种快感，无法言喻。这种快感超乎想象。他变成女人，身体变化无关紧要，他只知快感炸裂，震撼灵魂。
“你累了……”声音说：“想睡……。你会睡得很快，在房间醒来。你不会泄露今天秘密。记住。”
约翰真累了。身体震慑太大，精力耗尽。他陷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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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醒来，知道在房间。他记得机器包裹时的快感。他第一反应，摸胯下。手确认了高潮时的感觉：他是女人了。
伸手时，手臂内侧擦过奶子。假乳之前是冰冷的块，现在他感到乳房，温暖真实。
他撕掉睡裙，看裸体。一周戴假奶，看到胸前隆起不震惊。但现在是硬挺的奶头，周围一圈深色乳晕。他摸奶头，有感到了。这是真奶！
他又摸胯下，不信触感，非得看。果真！像他老婆、女友、妹妹的逼。他现在跟她们一样。
约翰一颤。不知是冷还是内心恐惧。
从懂事起，孩子就知道男女有别。小男孩嘲笑女孩，讨厌她们。但长大后，男人被女体吸引，尽管思维差异让关系麻烦。
这让约翰脑子乱了。他讨厌女人的特点，现在是他的一部分。他现在是他她们之一。他喜欢的女人特性，也在他身上了。
“不敢信……”他第一次出声，听到女人的嗓音。他走向镜子。除了眼睛，他全变了。他是女孩，女人。
他冷得发抖，得穿衣服。
“胸罩完美贴合，柔软的乳肉不再是假的，塑出完美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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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好圆，好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