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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沒辦法回答,只是驚嚇地發現原來轟焦凍有著如此無情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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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聞到的味道是,如同融雪之初的清新。視覺被掠奪,所以更能專注於其他感官。轟焦凍的唇舌與唾液比病房提供的能量果凍更加美味,讓哨兵回應地用舌頭捲了回去。
「不要說那種話⋯⋯」哨兵在這個吻的空隙中,有些哀傷地說著。沒有人能夠取代小勝;也沒有人能夠取代轟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想像到了後期已經變了調,混入了轟焦凍的意象。而讓綠谷出久瞬間清醒過來的,是嚮導的最後一句話。讓他清楚知道,現在陪伴在身邊的是誰、現在願意為了綠谷出久而奉獻那麼多的,到底是誰。即使哨兵現在最大的願望,是跟另外一個人有關。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是其他人的替代品。他又怎麼能夠,在聽著轟焦凍的聲音的同時,被指揮著清楚描繪另外一個人?溪水裡是對方的意識,前額上是對方的手掌,嗅覺內被對方的香味沾滿。
哨兵沉浸在這個綿長的吻中,原本交握著的手被放了開來,然後他聽到布帛被撕裂的聲音。刷啦啦地,聽起來如此刺耳。五感被擴增的現在,一點點刺激就讓他更加難以忍受。難怪最初轟焦凍會帶他來無聲室,真是未雨綢繆。
「轟君⋯⋯」哨兵因為那聲響,抗議地蹙眉了起來。
在下一秒,放在眼前的手掌被移開。他只能夠捕捉到一瞬清明,視線隨即又被遮蓋了。柔軟的觸感讓他不住去觸摸,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蓋在眼睛上。指尖碰到了之後,他明白了那是什麼,是剛才包裹他的白色薄被。綠谷出久雖然也想責備對方破壞了公物,但還有著更緊要的事,他伸手想要阻止轟焦凍繼續將布料綁在他的後腦。
「錯了。不是這個名字。」嚮導的手卻是強力地制止了他,用著有些僵硬的聲音,繼續打著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轟焦凍維持著在哨兵身後的位置,用手指描摹著綠谷出久鎖骨的形狀。那隻手爬著爬著,環上了他的脖子,用虎口掐著對方的下顎,逼迫他回頭。這樣的觸碰有些強硬,但那手上的溫度又太過舒適,哨兵沒有反抗,只是乖巧地回過頭,用嘴唇找尋著對方。
「『小勝』。」嚮導貼近了被矇眼的哨兵,兩人的氣息就在咫尺之間,他卻不肯真正接觸上去。話語中也帶著不容拒絕的味道,堅定地說著。
「不要。」哨兵倔強地回答,他不想當人渣,這樣踐踏著轟焦凍的心。
「專心一點。不然會找不到。」轟焦凍並不理會他的抗議,只是從後方輕輕環抱住哨兵,貼近他的耳邊說道。
那樣低沉的聲音讓綠谷出久一陣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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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君。」這次不是拖長著句尾的不確定語調,哨兵小聲卻倔強地說出了他認定的名字。
哨兵感受到意識正在飛散,之前從未感覺到的微小事物被放大,但那些事物並非突然出現,而是本來就確確實實地存在於原本的位置。例如綿軟地板的接縫,例如頂上的燈有一盞格外地暗,例如房間外頭的走廊,例如所處位置是在第一支部的地面下。
這些是轟焦凍將嚮導的大範圍探知加強於他的結果。哨兵本身也具有極佳的五感與身體能力,但對於精神世界的情報處理能力,卻沒有嚮導天生來得更佳。綠谷出久正在被疊加的感知衝擊著,像是泡進了數據的海水之中。
「專注。告訴我,你希望我怎麼做?」嚮導聽聞對方的再次呼喚,一部份欣喜於他能認出自己;一部份擔心他的分心會無法達成目的。這樣彷彿嗑藥的狀態可不能持續太久,就算綠谷出久的精神圖景巨大,時間一長,也是會把腦子燒壞的。他必須將哨兵的意識領航上正軌。
「⋯⋯」哨兵並不回答,他睜著眼,現實世界的眼前是白濛濛的一片,但視網膜上跳著眾多繽紛景象,速度快到像是不連貫的動畫,每秒閃爍著多個情報。即便視覺捕捉不到東西,眼球卻因識海內部所見而震顫著。
「我知道你現在看到的東西很混亂。但是集中精神去抓住代表他的絲線。」嚮導一手還是卡著對方的下顎,另一手環上了哨兵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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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想其他的。去感受。」他的胸膛緊貼著綠谷出久的背,將人擁在懷中。將嘴唇湊近了對方的耳邊悄聲說話。
綠谷出久試著聽從聲音的引導,去想像身後之人是自己的青梅竹馬⋯⋯結實的胸膛、有力的臂膀、搔癢著的髮絲⋯⋯
怎麼可能辦到。
他小幅度地搖了搖頭,想要甩掉這種奇怪的思緒。
「認真一點。」轟焦凍用平靜但果斷的語調說著。
哨兵不滿地輕哼出聲,仰頭對上了轟焦凍的嘴唇。他需要嚮導素來讓他保持鎮定,遠離混沌。
感受到哨兵開始配合地想像,這次轟焦凍獎勵似的回應著對方的索吻,不管怎樣都好,只要能更快一些。他還需要時間去回收自己的精神體。把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放入綠谷出久的精神圖景,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綁在眼前的布料被眼淚濡濕了,靈魂被固定回哨兵的身體,稍稍減輕了暈眩的感覺。他們兩人是如此的不同,即使看不見,綠谷出久也絕對能從這種摸黑般的親吻中,區分出是誰在和自己接吻。
「很好。」嚮導分離了唇瓣,從間隙中抽出了空檔,吐出了誇讚的話語。
「他會怎麼做?」下一句,卻仍然專心聚焦在扮演另一個人。
綠谷出久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一直這樣作賤自己,他沒有感受到嚮導的時間壓力,只覺得這種指引很怪異。甘願當別人的替代品,來達成他人的目的嗎?他想告訴轟焦凍,不用這樣,你是特別的。即使不這麼做,我也會找到小勝。
哨兵想轉身過去,他移動著雙腿,扭腰回頭。如果看不見的話,至少能夠摸得到。他想將所想的一切傳達給現在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
同時,在紊亂多彩的眾多絲線中,一股並不實際存在的味道在舌尖綻開,雪松味伴隨著焦香,像一縷金絲引領著道路。又苦又扎眼的金色,那是小勝的蹤跡。他有點分不清楚現在是用五感中的哪一種,在分辨著他想要取得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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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卻發現沒辦法轉身。那是轟焦凍的意志,固定著他的手腕於腰間,不讓哨兵回頭。
「轟君⋯⋯你在幹嘛?」如果要比拼哨兵的力量,兩人大概是不相上下的。不過轟焦凍已經取得了先機,而綠谷出久也沒想動真格,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不是『轟』。」嚮導還是執拗地堅持著稱呼。在現在進行的事情中,自己的存在是不被需要的。
「⋯⋯不要這樣。」
「你抓到了吧。繼續深掘、拉緊,想著他。」他指的是意識裡面的那條金絲。精神世界仍然穩定嫁接著的他們,能讓他感知到綠谷出久所見的畫像。
綠髮的哨兵因對方的堅持而感到不愉快,青黑色的電流在他的指尖纏繞,手臂上的肌肉因為用力而線條緊繃。另一名哨兵注意到了他的反抗意圖,在第一時間中,眼明手快地用力將人壓制在了柔軟的地面上。哨兵的腦袋都被壓進了地板,但因為地板綿軟的材質,沒撞出太大的聲響,只有輕微地發出咚一聲。迅猛的力道讓他的氣管被壓迫,而感到有點窒息。另一隻手則被反折在了身後,原本坐在地板上的臀部,因為被往前壓倒而順勢抬了起來,兩腿跪在了地板上,以膝蓋作為支點,陷進去地板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然後在一連串的動作中,他才發現有個東西碰在了小腹。那是自己堅挺的事物。
種種混亂,總結成了一聲小小的驚呼。
「抱歉,不能。你現在不要用哨兵的力量。會造成負擔的。」轟焦凍仍然冷冷地說。這種事情他很擅長,扮演一個別人期望的傀儡。父親每次盯著自己看的時候,都似穿透了肉體,看著另外一個別人。
綠谷出久很想回嘴說,難道現在這種姿勢就有比較不造成負擔嗎。但在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又在失控著的瞬間,他只覺得血液下湧,像是有一團火球,在體內燃燒。這樣燃燒的反應,讓他的前端與後方都化為一團泥濘。身體被放大的五感過於誠實地敏感,他不甘地咬牙,但反正本就因為身體被壓制而出不了聲。
「他⋯⋯應該比較粗魯?這樣的力道剛好嗎?」嚮導滿不在乎地牢牢固定著底下的人,用心於角色揣摩之上。
哨兵沒辦法回答,只是驚嚇地發現原來轟焦凍有著如此無情的一面。上一次被爆豪勝己壓在沙發上的時候,最開始還有種小打小鬧的玩笑感;但轟焦凍卻是一上來就沒有手下留情,綠谷出久吃痛著的手腕顯示著對方的堅決,他試圖掙脫但徒勞無功。
另一方面,也無奈地想,自己平常看起來到底是怎麼和爆豪勝己相處的,旁人看起來是這樣嗎?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是,很快地,他就無暇思考其他事物。察覺嚮導帶有熱度的手掌鬆開了他的後腦,改為從他的小腿肚往上撫摸著,直至膝蓋彎,那裡剛好是檢查服的下襬。而轟焦凍的另外一隻手,仍箝制著哨兵的身體動作,將他死死地按在地板上。
「deku。」
那聲叫喚讓綠谷出久的背脊涼透了。這是他的英雄名,也是他的小名,更是爆豪勝己會稱呼的『廢久』的那個發音。青梅竹馬的呼喚裡頭,最初帶著蔑視;後來帶著親暱;在特殊時候帶著動情。
卻不是他跟轟焦凍之間的默契。
「想要嗎?」手掌從跪著的膝蓋外側,用五指爬著,往內環了半圈,摸索至大腿內側。為什麼穿著檢查服,正是因為今天早上才剛做完全身掃描。而這種為了醫療方便的服裝,裡面是不需要穿著其他衣物的。意思是指,綠谷出久身上除了前後兩片布,其他的地方可說是毫無防備。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隻手的熱度與空氣的擾動,在他的敏感部位附近騷動著。
被壓迫的頸間恢復了自由,受傷未癒的喉頭訴說著不適,小小地咳嗽了起來,一時之間答不上話。
「不。」被壓扁的氣管恢復彈性,重新輸送著氧氣,原本被壓進地板內的頭浮了出來。哨兵只來得及從喉嚨短短吐出一個否定。不要用這種稱呼,不要用扮演著別人的身分,再繼續下去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身體卻因為這種錯亂悖德的感覺,肉莖的前端吐出了清液,牽著絲流向了他身下的白色薄被。被矇住的眼睛擠出了更多的淚水,沾濕了兩眼前的布料。因為視覺被限制,身上的感覺變得更加敏感,同時還有著因為嚮導能力而被加大的無上限感知,他聽見了自己身上流出的水滴,滴在薄被上的聲音。不只有前方,連後方的穴孔也是,汨汨地流出液體,液體因為重力而延伸至會陰與囊袋,沿著柱身,再次與前方的汁液聚集在了一起。衣襬的下緣被人掀了起來,下半身一陣涼意,綠谷出久嗚咽著忍耐。
「『小勝』。說出來的話就給你。」轟焦凍不會給予他任何撫觸,只是冰冷地將意識抽離,彷彿在上空看著自己與哨兵,這樣就能將感情給剝離,不會感受到痛苦。就像一直以來,他在那個家裡所做的一樣。
「⋯⋯」哨兵咬著牙,在識海裡拉著那絲線,在巨量的資訊底下緊緊咬著。小勝。
「快點。」嚮導卻只是殘忍的在他光潔的臀部上搧了一掌。清脆的肉擊聲響起,液體又向下飛濺了幾滴,而綠谷出久也吃痛得顫抖。這太荒唐了。
「⋯⋯小、勝。」小勝。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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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痛感與驚嚇之下,哨兵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說出口。因為那個名字是,一直保護著他的符文,像是反射動作一般,在艱困的時候,自然而然地說出口。
他並不是不願意,在為了爆豪勝己的情況下,再次與轟焦凍發生些什麼。他也承認著自己的身心都受到轟焦凍吸引著。那樣憐惜自己的人、那樣為了自己犧牲奉獻的人,他沒有理由不陷進去那樣的溫柔鄉。但這樣真的太超過了。他感覺轟焦凍玷污了自己和爆豪勝己的回憶。而若真的放任轟焦凍繼續這樣扮演者爆豪勝己,也同樣玷污了轟焦凍與自己的記憶。
他們都是特別的,他們都是獨立的個體。
綠谷出久希望他的小勝能夠拯救他,以及阻止現正逐漸走向自毀的嚮導。他知道身後的人也在痛苦著,逼迫著他自身品嚐痛苦。
「很好。」
嚮導聽聞他的回答,嘴角拉出歪曲的弧線,那表情像在哭也像在笑,他掐著被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