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

2025年02月02日11:05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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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不知羞恥的畜生正坐在哨兵的腳邊,像是藏不住心情那般,犬科動物蓬鬆的尾巴高傲地掃動著,揚著頸子,睥睨地看了一眼爆豪勝己。』

早晨的一束陽光讓轟焦凍悠悠轉醒。臂彎中緊貼的熱度,讓他意識到現在所處的位置,還有昨晚經歷了什麼。覺得胃部附近有一股暖流,精神世界內無比穩定。雖然還存在著其他不安定的要素,不過人還在他身邊,就是此刻的勝利。

他伸手去撥弄一下懷中之人的髮絲,那顏色在光照之下變得有點透明翠綠。綠谷出久扭了扭鼻子,迷濛地眨了眨眼。恍然看清楚眼前是什麼畫面後,瞪大了眼睛,刷地紅了臉,翻身就想逃離,卻被身後的人給抱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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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對不起。我沒完成工作。」剛起床像是大型貓科動物的慵懶低沉嗓音,在耳邊共振著鼓膜。

那樣的聲音安定著他的心靈。當然還有因為那雙手太有力,令他掙脫不開,其實他也不是真的那麼想逃離,便放鬆了下來,任由對方摟著他。背後傳來髮絲的磨蹭感、還有人的體溫的熱度,都讓熱氣蒸騰。原來共度了一夜之後,隔天早晨清醒後還能看到對方的臉,是多麼溫暖的一件事。綠谷出久的心底暖洋洋的。範圍廣大卻一直沒能好好地生長、發展的精神圖景,在轟焦凍的護理之下,變得清明蓊鬱。在這之前,哨兵從未察覺這種穩定感,也是他慾望需求內的一環。一直以來都急匆匆忙於工作、回饋社會,長期配合的嚮導也是個工作狂,每次經歷的疏導皆暴力又迅猛,對方也不會給他什麼溫言軟語,他便還以為那就是常態。

卻沒想過哨兵語嚮導之間的『適配度』,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說好的精神屏障,我來做。」轟焦凍的話語,讓思緒回到了現實。

「…嗯……」你做就做,不要做一些別的!現在那隻手是怎麼回事!綠谷出久心裡吶喊著,扭動著身體。這樣的動作卻讓身上每一吋都痠痛不已,只得發出一聲呻吟。 

轟焦凍的雙手胡亂地、緩慢地在他胸前與腰際摸索了起來。就算他平時表現的淡漠冰冷,這名嚮導再怎麼說也是個初嚐情事的24歲青年人。眼前的小羊就是一塊帶血的生肉,散發著腥甜美好的香味。味蕾一回憶起那股滋味,就經不住地分泌著飢渴的唾液。轟焦凍壓著對方的腹部往後推,讓綠谷出久的臀部碰到了一個、昨夜已經感受過太多次的灼熱事物。

但他現在沒有想要再經歷一遍,今天可是上班日!還有著要與恩師談話的重要任務!

「等一下,我今天要……嗯!」不等他說完,內裡還濕潤著的後穴又再次被強行打開、貫穿。強烈的快感讓他的身體屈服,聲音也軟了下來,「……趕時間……唔哈…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嗯,我知道,所以我會練習看看兩邊同時進行的。」說得就像是一個孜孜好學的勤勉學徒。嚮導將吻落在了對方的肩頭,釋放出燒捲著的火焰貌精神突觸,伸向了哨兵。

為什麼這兩個人都可以這樣一心二用。在完全被情潮淹沒之前,綠谷出久的最後一絲理智在心裡叫喊道。

 

 

與歐爾麥特的談話,並不能讓其他人一同參與,於是轟焦凍被趕了回去第二支部。

隱約瞥見對方拿起的手機畫面上,似乎也有著很多通知。雖然他說從此之後會跟著綠谷出久,不過事情發生的突然,應該仍然有需要交代或交接的工作吧。

因為讓嚮導從綠谷出久的辦公室門口走出去,而後被人看見的話,雖然並沒有哪裡不正常,只不過他自己大概會心虛到原地爆炸。兩人身著的衣服都是塔內的制服,沒人那麼無聊去細細分辨別人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和昨天的是同一件。最後折衷了一下,讓轟焦凍從辦公室的門走出去,但推他從逃生樓梯離開,其後看他要自己走十幾層樓下去,還是要跳窗都隨便他。黏人的大貓又抓著他吻了個遍,這才放人。

為什麼要搞得像是在偷情一樣。綠谷出久無奈地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又回到辦公室把昨日遇敵的書面報告寫好,準備要提交給支部長讓情報共有。當然最後還是免不了會當面匯報,但還是想先跟歐爾麥特談過之後再去見通形前輩。

會沒有那麼急於今天早上就直接去找恩師的原因是,每週都有固定會和歐爾麥特中午一起吃飯的日期,而今天正剛好是星期三。也能趁這個上午整理好儀容(還好辦公室的內間備有浴室與乾淨的換洗衣物,綠谷出久第一次如此感謝自己身為S級哨兵有著的特權)、與心情,再去和老師吃飯。

約見面的地方在通形未吏生的辦公室往下數兩層樓,也算是這棟建築物的高樓層。

推開門,是一個頗為廣大的空間,裡面沒有任何家具,空空如也。地上鋪著原木地板,需要脫了鞋子才能踏上去。綠谷出久的腳步聲輕輕迴響在這個空間內。與其說是一個能夠吃午餐的地方,倒不如說像是一個排練室。不過,與煞風景的內裝不同的是,這間房間有著一面巨大的玻璃落地窗,看出去能夠眺望整座城市。但今天雖說是正午,天氣卻不佳。能見度不高,望出去是灰濛濛的一片,只能看見樓房的剪影。

歐爾麥特坐在一個布團子上,旁邊放著兩個用粉色花布包起來的便當。

「綠谷少年!」和藹的中年人聽到腳步聲,用微笑來迎接他。

歐爾麥特已經半退休,在塔內兼了一個閒職,其實他也有自己的辦公室。但追求儀式感的歐爾麥特覺得辦公室內不是一個可以放鬆的場所,沒辦法好好用餐。跟歐爾麥特的午餐約會,他們還曾經去了頂樓,不過冬天在上面吹冷風實在太冷了。也去過了室內的開放式樓梯間,但人來人往沒有隱私性。於是寵徒魔人歐爾麥特借了這個練習間,來達成他們的午餐。他曾帶著少年的綠谷出久長跑訓練的時候,到過城市的制高點,徒弟閃閃發光的眼神實在很可愛,他就一直記著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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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爾麥特。」學生用一個溫婉的笑容來回應。一直以來,直呼老師的名字,是他們的默契。

老師舉起了包得很少女的便當,遞給了綠谷出久。這是他親手做的料理。

學生表情略顯痛苦地在對面的布團子上坐下,跪坐的姿勢真的讓他的尾椎附近痠痛到不行。他表情猙獰地接過了便當。

比起他的臉,歐爾麥特最先注意到的是學生滿是咬痕的手。他微微一滯,但卻心照不宣地沒有詢問。這麼多年來,他見多了兩個學生互毆完又和好——大概也算不上和好,可能是繼續維持恐怖平衡,即使問了兩方也不會得到令他摸清頭緒的答案,一個只會笑著推託,另一個只會臭著一張臉沉默。最後乾脆不問了,反正綠谷出久不想說的事情,他就固執地絕對不會說出來。他下意識的認為,這兩個徒弟若是身上有傷、或是有著其他彆扭,那十有八九一定和另外一個有關。

綠谷出久注意到視線,才發現自己忘記隱藏這件事了。事到如今換一隻手也沒用了,反正兩隻手上都是咬痕。但恩師也不會多問,也就破罐子摔破,不再嘗試隱藏了。

「謝謝。」控制著面部表情,拆解著粉紅色的布包。

歐爾麥特已經步入中年後半,未有子嗣,大概未來也不會有了。又在青春年華的時候忙於英雄活動,可能由於前半輩子缺乏緊密的關係,在八年前收了這兩個徒弟後,對綠谷出久的寵愛節節升級。當然他也試圖公平對待另外一個叛逆的徒弟爆豪勝己,但對方看了粉紅布包的便當後青筋直跳,因此他們三人一起用餐的時光並不算太多。

對於從小就沒有父親陪伴的綠谷出久來說,他亦師亦友,亦兄亦父。對於恩師給的無限關愛,也是一律照單全收。因為他覺得這麼做,能讓歐爾麥特開心。而他的心,也的確需要一位可以依靠的師長。雖然有時候的確是有些太超過了。

例如現在這位老師正笑眯眯的把自己便當裡面的配菜,不斷地夾給綠谷出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歐爾麥特⋯⋯那幹嘛不把給我的那份做成兩倍大就好⋯⋯,綠谷出久心裡嘀咕著。

「歐爾麥特⋯⋯我有關於OFA的事情想問你。」

「說吧。」老師開心地動著筷子,喜滋滋地夾起一款玉子燒,像是在炫耀他做得很完美。

綠谷出久敘述了昨日遭遇了死柄木弔的事情,還有對方口中說的關於OFA的所有權的事。

關於OFA,綠谷出久知道和All for one(AFO)為相對關係,也是一個可以擴張精神圖景的擴充記憶體。

歐爾麥特畢生的宿敵,也是AFO的持有者,沒有名字,在史上通稱的名字就是AFO。AFO在幾年以前被歐爾麥特打傷後,生死不明,消聲匿跡了很長一段時間。但在業界普遍認為他沒有死。

「OFA的緣由是什麼?是從別人手上得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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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從上一代OFA那裡傳承來的。上一代OFA應該也是從上上一代OFA傳承過來的。」

「如果說OFA和AOF是同源,這是可以肯定的。但最初是誰做出來的,這並不清楚。」

「如果綠谷少年感受到精神世界被衝擊,可以推斷他是AOF的繼承人⋯⋯或是得到AOF類似物的人。」老師聽完之後,一口氣做出結論。

「那麼,他所說的『老師』,可以推測就是生死未卜的AOF嗎?」學生其實早也有想到這點,想再次得到老師的確認。

「很有可能。」

沉默了一下,綠谷出久又想到了死柄木弔口中說的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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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歐爾麥特,你還記得我們最初相遇時候的事嗎?」學生指的就是他14歲那年,被污泥型敵人短暫綁架,然後被恩師救下的事。

「記得啊,怎麼了嗎?」

「我那時候是什麼樣子?」

「⋯⋯蠻慘的。」歐爾麥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只是把視線移向了便當裡面,慢條斯理地吞著飯。

「是有多慘?」

「⋯⋯衣服幾乎沒有一處完好,身上也有很多傷。」回想起那時候的畫面,歐爾麥特覺得心情就像窗外的風景,一片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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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發生了什麼?」學生還是持續追問,想抓住死柄木弔話中的核心是什麼。

「不知道,你沒告訴過我。」

「⋯⋯」

歐爾麥特做的炸豬排一直都很好吃。配上鹹甜口味的醬汁,一直都是綠谷出久的最愛,不過今天他卻還沒有動過。便當的蓋子上還放滿了歐爾麥特夾給他的各種配菜。

其實對於那段記憶,綠谷出久已經有點模糊。記得那時候的強烈情感,但實際發生的事情卻記不得。

綠谷出久陷入沉思。當時因為那件事發生後,他分化成為了哨兵。也許同時發生的事情資訊量過大?還是那真的是他不願想起的回憶?

「快吃吧。」見學生不說話了,歐爾麥特輕聲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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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想不通,吃完食之無味的一餐,綠谷出久跟恩師道別後,在走廊上遊蕩。

抬頭一看,卻看見一頭半透明、帶著金色皮毛的狼迎面小跑了過來。

「⋯⋯你怎麼在這?」那是爆豪勝己的精神體。他出任務回來了嗎?

雖然在現實世界裡碰不到,綠谷出久還是半蹲下來,近距離端詳向自己跑過來的動物,想伸手去摸那看起來很軟的毛,但卻感受不到。狼繞著他的身周跑了幾圈,低頭舔了舔爪子,又抬頭用那雙跟爆豪勝己相同的猩紅色眼眸,直率地看著綠谷出久。精神體代表著主人的潛意識,與本人不同,坦承得多。牠緩緩著掃著尾巴、吐著舌頭,表示著友好。

「⋯⋯小勝。」哨兵低聲說,低垂下眼簾。

狼轉身,又回頭望著綠谷出久,好像要對方跟上他。哨兵嘆了口氣,如果是那個地方,根本不需要精神體的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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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剛從兩天的聯合任務心情大好地回來。與第三支部的金髮白癡臉哨兵、和同為第三支部的耳機女嚮導合作搭檔,抄了一個詐騙集團的大本營。爆豪勝己當先鋒進去炸了守門人的精神圖景,再由耳機女增幅了白癡臉的嚮導的特殊能力『發電』,大規模電廢其他樓層的人,搞得轟轟烈烈。看到哨兵和嚮導默契的配合實在爽快,他自己也將無處發洩的情感遷怒於雜魚們,大快人心。

連不喜歡做的文件整理也顯得沒有那麼枯燥,他翻找著辦公桌。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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