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一旦做了就出不去的房間」
#1w+,小情侶前面做了個爽後面憋到快掛的膩歪甜文
#紓壓用產物,劇情為開車服務,請勿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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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扔給熒一隻巴掌大的娃娃。
熒受寵若驚地接住,金髮長辮少年維妙維肖,是她曾經多次提起的血親。
上回被她看見流浪者從帽子裡拿出紫髮人偶,這是為了堵上她的嘴而做的。
「但是……只有哥哥太孤單了,再縫一隻『我』吧?」
「少得寸進尺。」少年睨了她一眼。
熒鼓起臉頰,「雙子就該整整齊齊的!」
流浪者一聲嗤笑,「妳閒著不會自己做嗎?布耶爾的最初的賢者,不會連這種點小事都辦不到吧?」
「這點小事」由他口中說出來特別難以還嘴,畢竟流浪者是真擅長針線活。
有時流浪者還會把熒在旅途過程中被勾破的裙子拿去縫補,說什麼有礙觀瞻、可不想被人誤會是他撕的。
這不是事實?熒問道。反正他做得激烈時也不是沒撕過……
流浪者握住她的手腕,秀氣的眉微擰,抵上她的鼻尖,一下子拉近距離,近得能嗅到身上相同的沐浴劑香氣。
他們同居滾床,已經三個多月了。
--他真要撕人衣服,可不是那種結果,要試試看嗎?
少年的嗓音帶著他特有的調笑意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教就算了。
熒從寶商街抱了針線工具回來自己關在房間做,連派蒙都給蒙在鼓裡。幾次流浪者敲門喊她出來吃消夜,熒慢吞吞應門的樣子讓少年起了疑心。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發現。
七零八落的針腳、裁切不整的布料……這些要是被流浪者看到了,肯定會陰陽怪氣嘲笑她的。
兩人交往後流浪者待她親近許多,但總不放過能損她的機會。這樣的他卻又特別護短,只允許熒被他調笑,換作是別人這樣對熒,早被他用風渦一腳踏平。
他喜歡的人,只有他能欺負。扭曲的寵愛,對熒來說很受用。
一陣窸窣聲後,門扉打開。
以證物木為材料搭蓋的住所讓人有種居住在須彌林間的錯覺,彷彿與他與世隔絕隱居於此。
總算把她叫出來吃宵夜了。
流浪者把剛切好的蘋果放在桌上,「妳最近到底在忙什麼?」
「咳……女孩子的事你少管,我們總是有些不方便的時候……」
「不方便?」
流浪者盯著她,把切成兔子形狀的蘋果遞到她嘴邊,「我記得妳生理期還有十天才來,有什麼不方便的?」
有個會記自己生理期的戀人應該是人人稱羨的事,但熒此刻徹底紅了臉。
他怎麼能這麼自然的說出來?
流浪者平時處著乖戾但本性不壞,熒也被養成了被餵食的習慣,張開嘴咬下蘋果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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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
他總是把特別甜的部分挑出來給她。
「我朋友寄了一些東西來……那個,你不是偶爾會配合納西妲指示去深淵嗎?一去就是十天半月,我一個人無聊打發時間用的。」
熒這話半真半假,是真有那些好玩的東西,但她從沒用過,整箱收在床底下,希望能用這番說詞來打消他的好奇心。
流浪者沉默了。
「我去深淵的時候,妳很無聊?」
「還好,有派蒙在,而且我一個人挺能自得其樂的。」
「照妳這麼說,是我怠慢妳了。」
「……還好……等等,你想做什麼?」
「補償妳,做點不無聊的事。」
他的眼神太過勾人,眼尾的艷紅又冷又欲,如果他是神,肯定是能讓信徒甘願獻出性命的邪神。
「還是說,妳不想做?」
熒知道嘴硬也沒用,只要流浪者這時碰觸她的內心,就會聽見答案。
「當然想。」
熒被流浪者按倒在沙發上,他撩起熒的裙擺,露出大片白色肌膚。
「咬著。」
熒紅著臉順從地叼住自己的裙擺,身體因為他的碰觸而發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兩人的第一次始於御神籤造成的突發事件,之後仍然維持分房睡的模式,主動的次數則是各占一半。
熒在生理期前後,會主動抱著棉被枕頭去鑽流浪者的被窩,肆意撩撥。而少年往往在兩人吵嘴時,會以略帶粗暴蹂躪的接觸來穩定他對熒的佔有慾。
他的前戲總是介於溫柔和強制之間,膝蓋輕輕頂著熒的腿窩,輔以手指挑弄花瓣,直到濕意滲透南瓜褲、在沙發上沁出一抹深色,直到熒眼角紅潤、小巧胸脯因喘息起伏挺立,讓熒泄過一次後,他才併起熒的雙腿,拉下那條濕透的白褲,捲起掛在右小腿上。
「你就乾脆脫掉吧……卡在那好難受……」
「我可沒綁著妳的手,自己脫。」
他分明是故意的。
少女如霓裳花般柔嫩綻放,弓著身承受了他的佔有。
她濕得厲害,花徑早就準備好迎接他。肉刃順利地挺入深處,兩人的上半身衣物都還完好,下身卻緊密交纏,裙擺被堆積在小腹和胸口,隨著抽插動作晃蕩成白花搖曳。熒主動抬起臀部迎合,使他進得更深,幾乎頂到宮口。
「散……嗚嗯!」
微微的疼痛和酥麻加劇了快感,從尾椎一路竄上頭頂,直接達到高潮。湧出的水液澆灌在流浪者的性器上,滿滿噹噹讓他滑出去幾吋,少年低喘一聲,握住熒的手腕往下扯,兩人身體相撞,再度噗哧一聲插了回去。
竟然這麼快就去了。
還在不應期的熒花徑劇烈收縮,被冷落的花核也紅腫挺立探出頭來,與他的陰莖柱體摩擦。
好深,還可以更深一點。
幾個禮拜前他下探深淵,熒剛好來了生理期,思欲高漲,也夾著枕頭磨蹭了幾次,做到滿身大汗,但總是欲求不滿。
她本是浮萍一般的旅行者,她的欲念和不堪的一面,全被流浪者勾引了出來。
直到今天,終於能如願和他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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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他操壞。
想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麼想要他。
流浪者說過,人偶的生理反應都是可控的,為了學習這些,他經歷了什麼?
耳尖一痛,少年牙齒咬在耳垂薄嫩的皮膚上。
「嗚……」
「妳又分心了。」
少年不悅地啃咬她的耳垂,一手握住她的小腿,環在自己的腰上入得更深。他喜歡這樣停在她的體內,動也不動,感受她的陰道一陣陣如心跳般收縮包覆著碩大性器,讓他有種找到歸屬的感覺。
偶爾頂一下深處的潮點,便能聽見她發出誘弱的哀喘聲,時而啜泣求饒,時而要他再深一點。
她吻起來是甜的,有蘋果的香氣。
「在想你是從哪學來這些的,虛空終端?至冬國?還是流浪稻妻的時候……」
流浪者沉默了半瞬,與她淚眼迷濛的琥珀色雙眸四目相交。
「從妳身上學的。」
熒的表情寫滿她才不信。
流浪者笑了一聲,堇紫的髮絲落在她的額前,與她相貼,解釋道:
「在我眼中,人們以此作為交易手段,或換取金錢感情、或鞏固權力地位、或滿足私慾愛好。我原本只覺得骯髒無比,這種行為何以稱之為『愛』,又要如何『做』,一切都是妳教我的。」
--所以,也得對我負責才行。
流浪這這句話近乎低語,伴隨纏綿深入的動作一遍遍撞入熒的窄徑深處,烙印在彼此的靈魂和骨髓之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們走過許多,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對方。
流浪者曾任至冬國執行官,執行過不少機密任務,是提瓦特大陸上少數知道空身分的人;而熒身為降臨者,在散兵竄改世界樹影響世人記憶後,是唯一記得他過去的人。
從立場敵對到兩情相悅,從懵懂無知到深刻入骨,他們互相拉扯周旋互相傷害又互相舔舐傷口,在彼此身上摸索何以為愛。
愛啊,要如何為之?
他要的不多,卻過於深重。
流浪者聽到她哭了。
熒的淚水讓他沒輒,過去也曾因為小事誤會而讓她掉過淚。
如果可以,他只想讓她在床上哭。
熒的上面下面同時流水不止,他兩者都想佔為己有。流浪者吻去熒的淚水,身下將流出的愛液搗成細沫用手指沾取,抹在她的胸乳上舔舐,嚐到她的甜味,性器又茁壯一分,撐大填滿了窄徑內的每一道縫隙。
「太滿了……嗯!哈啊……」
水聲細密迴盪室內,時快時慢,少女的啜泣和少年的吐息交織。
怎麼這麼好哄呢?平常說慣了她也聽慣了刻薄話語,偶爾幾句好聽話,就能讓她哭得這麼令人憐惜,讓他更想惡劣地欺負她,讓她再哭得大聲一點。
流浪者吻去她的淚水,抱起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當初熒徵詢他裝潢意見時,他刻意選了大一點的沙發床,做起來很舒服。
少年挺腰往上一頂,磨蹭到她的敏感點,熒渾身一軟,顫著嬌嫩身子搖頭道,「啊……那邊……不……嗯!」
熒不再壓抑,環住他的頸子喘息出聲,喉嚨乾渴地輕喊她賦予少年的名字。平常在外,她還是用流浪者稱呼居多,而包含她深切祝福的餽贈之名,只有在獨處時喊得最勤。
彷彿這一刻,少年傷痕累累又重獲新生的身心、過去、現在和未來,鐫刻在靈魂之中的名字,都是只屬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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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徑收縮速度越來越快,流浪者吻住她的唇,將破碎的嬌喘吞下,一起達到高潮。她的體內滿滿都是被性器堵住無處流出的愛液,混著白濁從他緩緩撤出性器的接合處滴落,勾拉成絲。
粉嫩穴口一開一合吐露著液體,流浪者揉上花蒂,熒身體顫抖,「阿散?」
「再來一次。」
「……欸?」
流浪者抱著熒進入她房間,目光掃了一圈,注意到桌上的針線包,以及藏在檯燈後方的半成品熒人偶。
縫紉功確實差強人意,但也不至於需要遮遮掩掩吧。
床鋪柔軟,熒剛被放下,流浪者就壓了上來。他脫去了僅存的衣服,少年精瘦潔白身軀上的神紋因動情而閃爍。
流浪者的陽具撤出再挺進,痠麻帶疼的快感一波波幾乎將人溺斃,大腦不斷有白光迸現而無法思考,熒啜吻他喉嚨上發光的神紋,舌尖小貓般沿著紋路上下輕輕舔舐。
這是他的弱點之一,熒的舉動兩份挑逗三分撒嬌五分討好,如果這時候她央求他做人偶,熒也好派蒙也好,無論幾隻,也許他都會答應也說不定……
但熒卻沒有。
只是溫柔地容納著他的侵占和掠奪,回應他的需索。
流浪者停下動作埋在她體內,沉著堇色目光審視熒。剛才還操得她斷斷續續說不好話,現在又將一切歸於靜止,熒拾回少許理智,捧住臉頰輕輕啄吻他的眼角紅紋。
她記得兩人第一次,流浪者做到一半動情至深而哭了,她想停下來讓他緩緩,卻被誤解為後悔而被操得更深更重。
熒小心翼翼問,「怎麼停下了?」
「求我。」
流浪者低聲重複,「我要聽妳求我。」
只要她求,不管什麼,頭顱也好雙眼也好,四肢也好靈魂也好,他都會給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熒眨了眨哭得泛紅的雙眼,身下小穴因為他的撤出而感到空虛,她扭動身體抬起腰用陰唇吻了吻他的灼熱勃發,晶瑩花露將他染上濕意。
「……操我,用力的,別停下來……我的神明大人……嗯啊!」
流浪者應許了她的願望,扣住少女的腰一次沒入到底,輾開窄徑內每一道皺摺,將愛液塗抹開來,連小腹都突起他的形狀。
人偶不會流汗,流浪者身上的液體全是熒的,汗水、淚水、愛液……全身上下都是她的味道,被她佔有。
空的人偶娃娃坐在書架上,隨著床上兩人的動靜一顫一顫的。
徹夜纏綿,直到天亮。
人在江湖走,摩拉要有。
雖然被折騰到天亮,但熒還是一早就拽著流浪者出門接委託去了。
那是一處位須彌與璃月接壤山坡上的祕境,格局詭秘,身後地板一格格墜下,她為了閃躲巨石滾進牆邊凹陷的側室,但配劍和小腰包卻不慎掉入淵底。
流浪者及時拽住準備往下跳的旅行者。
「妳發什麼神經?」
「我對這種祕境可熟了,既然掉下去有落地聲響,表示下面一定有機關,說不定還有寶箱。」
「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再買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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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鋒劍陪我從蒙德走到現在,在璃月驅動群玉閣砸向漩渦魔神,在稻妻砍過雷電將軍,在須彌還切碎正機之神砸向你的石頭……」
聽熒講述寶劍的輝煌歷史,流浪者臭著臉,鬆了一根手指頭。
「……裡面還有你給我的娃娃。」
流浪者一時語噎,「妳隨身攜帶那隻娃娃?」
「那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的東西,我隨身攜帶有什麼不對?」
不過是用剩的材料隨手做的,要多少有多少。但熒口中珍視的語氣,仍讓他空洞的胸口浮現一絲難以忽視的煩悶和……高興。
他竟然會因為這種幼稚的小事高興。
「……沒要妳解釋這麼多。」
流浪者徹底鬆開手,轉而摟住她的腰,向著秘境深處一躍而下。
如旅行者所言,秘境下層果然別有洞天。
有別於見慣了的斷垣殘壁,這裡儼然又是哪位須彌學者的研究基地,幾間小屋沿著山壁而建,上方洩下人造太陽光芒,床鋪浴室爐灶等各種生活機能設施一應具全,架上還有充足的糧食,熒想起曾與艾爾海森造訪過類似的秘境,在這邊住上一段時日應該不成問題。
熒使用元素視野掃過一圈,沒有任何出口,連上方的來時路也被封死了,而中間矗立著她很熟悉的地脈鎮石。
不外乎是一定時間內守護鎮石、或是清除多少隻魔物就能出去了吧。
熒伸手碰觸鎮石,一道散發花香的白霧包圍住她和流浪者,並且沒入體內。空中出現了熟悉的倒數提示,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卻沒有出現任何魔物。
看著懸浮在空中的二十四小時,熒有種不好的預感。
流浪者動作比她更快,一發式樂五番將大氣壓縮,轟地一聲砸向鎮石。此舉對於突破秘境顯然徒勞無功,但在時間倒數下方出現了幾行文字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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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做愛就出不去的房間。
--每兩小時噴灑一次媚藥。
--高潮一次就延長一小時。
--兩位能撐多久呢?
規則言簡意賅,令人髮指。
熒和流浪者倒是都很冷靜。
「普遍理性而言,這種房間不都是要做了才能出去嗎?」
「妳的普遍理性而言,又是從哪本書看來的?」
流浪者沒好氣道,冷眼看向那顆鎮石。忍耐身體異狀,什麼都不做,打發二十四小時,對習慣實驗的他來說不難,但癥結點在於那兩小時一次的媚藥噴灑……
須彌的瘋學者也太多了。
「派蒙還在外面等我們,阿散,如果它寫的是真的,你可千萬要忍住。」
「我是人偶,生理反應本就是可控的,妳還是先擔心妳自己吧。」
「論自制力我知道比不上你,所以才說你要忍住,萬一我去爬你的床,你要忍住不能被我誘惑……」
「要不我先找根繩子,把妳像那些樹燈一樣吊起來?」他涼涼道。
兩人各找了一間小屋待著,須彌的林居小屋特色是不設房門,優點是能毫無隔閡地與大自然接觸,但缺點就是對面的動靜一覽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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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方便監督彼此。
小屋內有不少學者留下的手稿或書籍,流浪者摘下斗笠隨手翻看,卻讀不進任何字句。他聽力靈敏,注意到對面小屋熒的呼吸節奏急促了起來。
她抱著枕頭側躺,感覺到體溫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