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治疗

2025年03月20日13:1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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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惠发生那件事之后,我们再次见面时,竟然没有一丝尴尬的气氛,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相处起来还是像从前一样自然,完全没有因为那件事变得暧昧或奇怪,就好像她真的只是帮了一个好兄弟的忙。或许,事实也的确如此。

之后的一段时间,明惠偶尔会过来帮我缓解那种难以言喻的相思之苦。我们给这个过程起了个名字,叫“治疗”,我还半开玩笑地称她为“医生”。这个称呼让事情变得更轻松自然,她似乎也挺喜欢这个角色,偶尔会一本正经地说:“患者,今天感觉如何?”然后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我配合着回答:“医生,我还是老毛病,得靠您了。”她听完总是哼一声,假装不屑,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过。

她的手法逐渐熟练起来,从一开始的略显生疏,到后来几乎能让我完全放松。只是这种“治疗”并不频繁,她来的次数不多,更多时候是我一个人咬牙忍着。她说她不是每次都有空,也不想让我太依赖她。我嘴上答应,心里却总盼着她能多来几次。

有一次,她来的时候穿了件宽松的卫衣,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白皙的小臂。那天她心情似乎不错,进门时还带了一袋零食,说是路上顺手买的。我们一边吃着薯片,一边聊着些琐碎的事。她忽然问:“你最近怎么样?老毛病犯得厉害吗?”我笑着说:“还行,就是有时候挺想念医生的。”她白了我一眼:“少贫嘴,要不要治疗?”我点点头,她便熟练地坐到我旁边,开始“看诊”。

那天的情形我记得格外清楚。她让我靠在床头,自己侧坐在我身边,膝盖轻轻抵着我的腿。她低头专注地看着,手指灵活地在关键处滑动,节奏不急不缓,像是在认真地完成一项任务。她的卫衣领口微微敞开,我不小心瞥到了一点风景——白皙的锁骨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皮肤细腻得像是能掐出水来。我看得有点出神,手不自觉地伸了过去,想碰碰她的胸口。

她没立刻推开,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眼神里透出点不自在。我隔着衣服轻轻摸着,能感觉到那柔软的轮廓,布料下微微隆起的地方似乎藏着一点细小的凸起,像是在轻微地跳动,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带着点温热。我试着再进一步,手指刚碰到她衣服的边缘,她就急了,声音拔高了几分:“喂,我已经够配合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别太过分!”我赶紧缩回手,低声道歉:“对不起,没忍住。”她叹了口气,没再追究,我的手也老老实实地退回到衣服外面,小心翼翼地碰着,不敢再乱动。

她继续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轻抚我的敏感处——那种隐秘的触感像是羽毛拂过,让我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手指时而加快,时而放慢,像是在试探我的反应。我低声喘着气,手抓着床单,指关节都有些发白。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状态,低声说:“别急,放松点。”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当一切到达顶点时,我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涌出,然后缓缓松懈下来。不小心弄到了她的手臂,她皱了皱眉,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我那副狼狈的样子。我喘着气,半靠在床头,低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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