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像台北街头的单车声,平稳地往前走,带着点单调的节奏。回到学校后,我的生活里多了明惠的影子,她像一抹亮色,渗进我的日常,丰富了不少。课间她会拉我去合作社买咖啡,手里端着一杯冰美式,抱怨教授的课太枯燥;周末她会找我去校外的甜汤摊,点一碗绿豆汤,笑着说甜的能让人心情好起来。我们一起复习考试,她坐在我对面,埋头记笔记,偶尔抬头冲我笑,露出那个浅浅的酒窝。她的相机总背在身上,有次在操场拍晚霞,她让我站在树下当模特,拍完还得意地说:“这张能拿奖!”我看着照片里那个傻乎乎的自己,笑着吐槽她:“你这是存心毁我形象。”
认真地说,我们之间是纯友谊,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她从没靠得太近,我也没生出别的念头。我们的相处自然得像老朋友,她像个妹妹,带点活力,却从不过线。我心里有小欣,她是我的根,填满了我所有的感情空间。明惠似乎也明白这点,她从没提过什么暧昧的话,只是单纯地陪着我,像个知心的影子。
她对我和小欣还有张越的事一直很感兴趣。一开始,她问得小心翼翼,像在踩一片薄冰。她会试探着说:“小欣最近怎么样了?”或者“你和小欣还好吗?”她的语气轻得像风,怕我不高兴。我每次都笑着回她:“她挺好的,我也好。”她看我情绪稳定,眼神放松下来,渐渐地胆子大了些。她开始问得直接,问我怎么想的,问我会不会难受。她的好奇像个孩子,带着点单纯,却不带恶意。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宿舍楼下的长椅上。夜风有点凉,她裹着外套,手里拿着一瓶养乐多,慢悠悠地喝着。她转头看我,说:“你和小欣这么久不见,不会很孤独吗?”她的眼睛亮亮的,像在挖一个谜。我笑笑,说:“有时候会吧。”她歪着头,说:“那你们不见的时间里,小欣因为孤单才接触了张越,对吗?”她停了停,又问:“你呢?你就不孤单吗?”
我愣了一下,手里的矿泉水瓶顿在半空。她的问题像针,刺进我心里。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停住了。她的眼神太干净,像能看穿我,我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堵。我低头看着水瓶,指节有点白,说:“坦白说,我也孤单。”我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或者说‘迷惘’更合适。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正常想念,正常生活。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她,想得睡不着。”
明惠盯着我,眉头轻皱,说:“那你会怎么做?”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像在等我掏心。我深吸一口气,说:“有时候我会……自己解决。”我顿了顿,觉得有点难以启齿,可还是说了下去,“想着过去和小欣的性行为,手会不自觉地动起来。”我低声说:“我想她躺在我身下,腿缠着我的腰,她的胸软得像棉花糖,我抓着她,低头咬她的肩,她喘着气叫我的名字。我想着我操她时,她的身体热得像火,湿得像雨,紧紧裹着我,她的指甲嵌进我的背,抓出一道道红痕。我射在她身上,她喘着气帮我擦干净,靠在我怀里,像个小猫。”
我停了停,声音更低了,“可有时候,我脑子里会突然闪过她和别人做这些事的画面。她可能正张着腿,躺在张越身下,他抓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