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日子像一场短暂的梦,把我和小欣重新拉回彼此的轨道。高雄的空气湿润而温暖,阳光透过旅馆的窗帘洒进来,落在她睡着的脸上,像给她镀了一层金边。我们似乎忘记了张越的存在,至少在那些黏在一起的时光里,他的名字没再从她嘴里冒出来。我也没提,像在默契地避开那个影子。可我知道,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忘不了她低声诉说的那些片段,忘不了她在他租屋处笨拙低头的模样。那影子像一根细刺,扎在我心里,拔不掉,也碰不得。
头几天,我们像两个刚恋爱的小孩,腻在一起不肯分开。早上她会拉我去旗津吃海产粥,热气腾腾的粥端上来,她舀一勺吹凉了递到我嘴边,说:“这个虾仁超甜,你尝尝。”我张嘴吃了,她看着我笑,眼睛弯得像月牙。中午我们在爱河边散步,她捡了块石头丢进水里,水花溅起来,她咯咯笑得像个孩子。晚上回了旅馆,我们窝在床上看电影,她靠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我低头吻她,她抬头回应,唇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她刚喝过的汽水味。
我们重新找回了身体的熟悉。那晚之后,我们又做了几次,像在补齐这几个月的空白。某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窗外浪声隐约。她靠在我胸口,手指在我手臂上画圈,睡袍松松地裹着她,露出一点锁骨。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她抬头看我,眼里亮亮的,像在邀请我。我把她压在床上,睡袍被我掀开,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像在适应我。我进入她时,她的温暖像潮水裹着我,熟悉得让我心跳加速。她的腿缠上我的腰,手抓着我的肩,喘息声细碎而急促。我低头吻她的颈间,她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像在压抑什么。我加快节奏,她抓着我的头发,低声叫我的名字,身体随着我起伏,像在迎合我。我射在她肚子上,她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脸红得像火。我拿纸巾帮她擦,她抢过去自己擦,低声说:“我自己来。”我看着她笑,心里满满的。
做了几次后,我们的身体像是重新对上了频率,像高中时那样自然。她会主动靠过来,手指在我腰间摸索,像在试探什么。我也会在她洗完澡出来时,直接把她抱到床上,睡袍被我扯开,她的身子在灯光下白得晃眼。那几次亲密后,我开始好奇她和张越的事。寒假的日子让我和小欣贴得那么近,可那个影子还是在我心里晃荡,像一团挥不散的雾。
那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她窝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胸口画圈。我看着她,突然问:“我和张越有什么不一样?”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神有点茫然。她想了想,说:“你比较会逗我笑,他话少一点,感觉有点严肃。”我笑笑,说:“不是这个,我是说……那方面。”她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了,瞪我一眼,说:“你怎么这么好奇啊?”她的声音里带着点羞愤,像被我戳中了什么,手拍了我一下,像在掩饰尴尬。
我没退缩,又追问:“真的,我想知道。”她低头咬着唇,像在犹豫,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好吧,我想想。”她顿了顿,开始分析:“你比较温柔,节奏慢一点,像在乎我的感觉。他……他比较急,有时候会让我有点跟不上。”她说到这儿,脸红得更厉害,低头不敢看我,手指攥着被子,像在怕我听清。我听着,心里有点酸,又有点得意。我问:“还有呢?”她皱着眉,像在回忆:“你喜欢吻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