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时光像沙漏里的沙，漏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尾声。高雄的阳光还是那么暖，旅馆窗外的海浪声却像在提醒我，分别的日子近了。我和小欣这些天黏在一起，像在拼命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可时间还是无情地往前走。我看着她坐在床边，穿着我的T恤，低头玩手机，头发散在肩上，心里有点空，像知道什么要结束了。
那天早上，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她抬头看我，眼里有点疑惑。我说：“打开看看。”她接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子，里面是一个手工小手链——我用黑色皮绳和几颗蓝色的小珠子编的，简单得有点粗糙。我花了好几个晚上弄这个，手指被绳子磨得有点疼，可想着她戴上的样子，我就觉得值了。我低声说：“送你的，我想让它代替我守护你。”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里亮亮的，像被什么打动了。
我看着她笑，心里却一阵苦笑：也许根本不需要我来守护。她有她的生活，有张越，有高雄的雨和海风，我这手链能守住什么呢？可她没给我多想的时间，接过手链就戴在手腕上，转了转手腕看，笑着说：“好看，我会一直戴着的。”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我看着她笑，心里酸酸的，又有点暖。我摸了摸她的头，说：“那就好。”
她靠过来，抱住我，手指攥着我的衣服，像在留住什么。我低头吻她，她的唇还是那么软，带着点早上的牙膏味。我们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抱了一会儿，像在告别这几天的亲密。她的手链在我眼前晃，蓝色珠子映着光，像在提醒我，她会带着我的心回高雄。
分别前一天，我们回了旅馆。行李已经收拾好，高铁票躺在桌上，像一张催命符。她坐在床边，低声说：“明天你就走了。”她的声音有点闷，像在压抑什么。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拉她的手。她抬头看我，眼里湿漉漉的，像舍不得。我没说话，直接吻了她。她回应得有点急，手抓着我的肩，像怕我跑了。
我把她压在床上，T恤被我掀到她腰间，她的脸红得像火，手指滑到我后颈，轻轻抓着我的头发。我吻她的颈间，她低声喘了一下，身子靠得更近，像在催我。我分开她的腿，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像在适应我。我进入她时，她的温暖像海水裹着我，熟悉得让我心跳加速。她的腿缠上我的腰，手抓着床单，喘息声细碎而急促，像在压抑什么。我动起来时，她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低低地叫我的名字。我低头吻她的胸，她的手指嵌进我的头发，像在留住我。我射在了她的腰上，她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脸红得更厉害。我拿纸巾帮她擦，她靠在我怀里，低声说：“我舍不得你走。”我抱着她，说：“我也舍不得。”
那天晚上，我们相拥着睡了一夜。她的呼吸平稳地响在我耳边，我听着，心里的不舍像潮水涌上来。可我知道，假期结束了，她要回她的生活，我也得回台北。
她回学校那天，我送她到高铁站。她站在月台上，手腕上的手链晃了晃，朝我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