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手小姐驭雁【煌x灰喉】

2021年09月07日23:032253430
  • 作者: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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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简介
  • 久违的猫啃燕子,大概是老夫老妻共面风雨的感觉。打戏拉满,对古风的把控和方舟世界观的融入恰到好处,推荐全文观看。

    本篇主笔lof:中娅一颗砂

    “宋先生”如晤:

    感染者与非感染者在革命工作中的最大区别是,感染者着力于把握现在,而非感染者更喜欢展望未来——这个论断并不绝对,但毋庸置疑的是,正是二者间矛盾的对立统一,让我们的队伍得以愈发壮大。

    需要声明的是,迄今为止的任何研究都指出,矿石病的人传人条件非常苛刻。时至今日,感染者的主要来源仍是没有防护措施的源石矿场工人和深受天灾和野兽之苦的贫民。可以说,迄今为止的任何感染者问题都是阶级问题。

    在我任职新军期间,我会保持与您的通信,也希望您认真考量我的建议。

    北庭羁縻区节度使府侍从室主任,检校节度参谋,傅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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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北庭道首府常七城往北,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这处草原叫做灵原。风吹草低的苍苍茫茫间,马蹄踏过葳蕤的草木,给予无限远景以铁血的气和骨。两队骑士正在草原中列开阵势,好似对彼此虎视眈眈的敌人。但若再做远眺,便可看到高丘处停驻的第三支马队,簇拥着一架古老拙劲的军鼓。军鼓旁骑在马上那高大挺拔的龙族军人面色严肃,按在吴钩弯剑上的手向前一指。随着军鼓咚咚,两队人马飞快地启动,向彼此的方向挺近。

“那边红衣的是大炎边军‘骧骑’。”灰喉听见煌在自己耳边不住兴奋地絮叨。“太厉害了,我小时候经常在报上看见他们!”

灰喉眯眼看去。两队骑士的装备差异很大。右侧一方是红衣红甲的炎军骑士。就像煌所说的那样,在大炎,连三尺孩儿都能知晓他们的马上英姿,如数家珍般道出他们的恢弘事迹。他们的长矛长弓是大炎几百年以来的铮铮干城,他们人具马装,近乎传说中的战神般刀枪不入。他们金铁盔上璀璨的红缨在传说中驱散鞑虏,在史书上留下一次又一次的“苍鹰扑雀”。

“那左边的是什么?”虽然满心不愿意在担任护卫时多嘴,但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灰喉悄悄问道。

“左边的……我也不太清楚。”这话立刻招来燕子的一个白眼。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左侧一方军士与先前的全然不同。他们的装束虽然精良,但比起红衣的重甲骑士轻便到不可思议。一身黛青色的紧身军装,配以高筒马靴。战术马甲紧紧裹在身上,让他们的身形比起对方整整小了一圈。军帽饰以碧玉,脖颈上却悬挂着乌黑的防毒面具。轻便的弯月战刀挥舞起来如一道道银色光电。他们的速度远比重甲骑士快,几乎顷刻之间已经逼近敌方不过百米之处。

“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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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骑士的队列中一排排长弓拽响,利箭抛投九天而后雷霆而落。青衣骑士呼啦一声散布开来,如一朵青色乌云云雾般围拢。这些轻骑纵使速度惊人,也不敌神箭的强劲,到底有不少人马中箭,连人带马重重倒地。但剩余的人仍如闪电突掣,不等第二波箭雨来临便濒临搏杀之处。

“散骑冲锋!让开正面,包抄左右!”为首的青年龙族军人一挥弯月战刀,怒吼之下,轻骑兵避开了正面竖起的森森长矛,青色乌云化作流水从侧路冲击着红色磐石。黛青色的身影冲击极快,生生在重骑列阵下撕开了几道裂隙。

“分散列阵!三骑骓!”红甲骑士之中军官一声令下,红衣炎军一哄而散,化整为零,以三骑为一组,三个三骑又是一个小组,每组之间互相照应,每位冲击入阵的青衣骑士都要面对三个以上的红衣骑士,却又无法立刻将之击落马下。纵使集中十余骑冲锋,也无法破得三骑成阵,反而在阵阵呼应长枪交错之间,自身落于下风。纵使有个别骑士勇猛非常,也砍不倒几名红甲骑兵。渐渐的,青色潮水被一柄柄的红色利剑切割开来,互相离散,难以形成有效的冲击。

“千机弩!”青衣骑兵似乎也识得三骑骓的厉害,甫一交手纷纷后撤以保持距离,从马上掏出轻便的自动弩机。红衣骑兵虽也有远攻,但近身厮杀后长弓便不便利频繁使用。但青衣骑兵的自动弩操作简便、火力迅猛,近身攒射之下,纵使红衣骑兵衣甲厚实,也不住有士兵落马。青衣骑兵立刻拔出马弯刀席卷,一时间大有撕开红衣骑兵阵型之势。

“北庭雁骑,雁行云驰,飞步电蹄,骁比龙骧,真新军之楷模哉!”李伯明身边穿着黛青色军装的女性军官笑着低声道。“朋戊,论练兵之法,你却可以做我导师了。”

“恩师说笑了。雁骑由族弟教训,不过半年。能够熟稔新式军法已属不易,当不起恩师夸赞。”李伯明含蓄笑道,但黑眸子中骄傲自不必多提。

“差不多了,还记得我告诉你的事么?”博士面色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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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放心,事情我已交代族弟,他有分寸。”

“李毕恭是将才,但太年轻了,该多加锤炼。”

“伯明谨记恩师教诲。”

此时场中大战局势渐渐异变。红衣炎军虽然前军被冲乱,但后军在前军掩护下迅速重新结阵。速度之快,即便青衣骑士已经飞速分出一股袭其后队,也被其射来的长箭击退。重新结阵后的重甲骑兵气势大不相同,彼此之间如山岳连绵,最前一排团牌并举,封住了雨点般的自动弩攒射。后队爆喝一声,长矛鱼贯投掷而出。大量青衣骑士中矛倒地,冲击之势一瞬溃散。随后红衣骑士重新结为三骑骓,此时青衣骑士已经萧疏零落,无力再行冲锋。看起来胜负已定,无须再战了。

“今日演练,骧骑胜!”行军司马高声道。

“好!今日回营兄弟们有肥羊炖!锅盔管够!”

“才不吃什么砖头一样的野战军粮!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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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包小裹,娘皮一样,没劲!”

红衣炎军呼拥哄笑着去了,猎猎劲草中只有黛青色的骑兵,纷纷扶起伤兵,从地上爬了起来。为首的年轻龙族军官跑到李伯明面前敬了个军礼,两眼微微有点发红。“节度使,这群狗娘养的——”

“无碍。”李伯明云淡风轻摇摇头。“作训半年,能与大炎边军百年积淀之精锐相骈,已经非常了不起了,饭要一口口吃。”

“是。”李毕恭眼中仍有不甘,但依旧去号令雁骑收队。草原之上风吹草低,远处牧民口中的大黑丘仿佛睡在天陲的巨人,硕大无朋身体显露黑黝光泽。

“恩师,您觉得,这北庭雁骑,比您手里的菁英干员如何?”李伯明突然问。

“雁骑为新军翘楚,光是数量,便同整个罗德岛能拿出来的武装力量等同。我却是拿什么来比?”博士笑道。

“不,恩师,久闻罗德岛菁英干员多奇人异士,皆可独当一面。伯明想要看看,雁骑若单打独斗,能否同此类人士相骈。”李伯明说话间,眼神不经意地从博士身后仍穿着罗德岛墨蓝色作战装束的煌和灰喉身上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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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博士略微迟疑,煌却突然高声道:“博士,我接了!离乡这么多年,好久没见识过军中的勇士了,也好练练手,松松筋骨!”

“蠢猫,你搞什么——”灰喉嗔道,煌满不在乎地在马背上抻了个懒腰,笑嘻嘻的样子就像是没看见。

“好!煌小姐爽快。”李伯明趁势把事定下,博士便也不好推诿了。便让行军司马传李毕恭过来。看到煌笑嘻嘻地打马迎出去,灰喉心里像是堵了什么一样不自主。但看到博士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也不好发作。这个蠢猫,怎么到哪里第一时间都想着惹祸;比武也就比了,何苦非要同那领兵的官长比!想要赌气挪开视线,却又做不到不管不顾。

“放心,干员灰喉。雁骑乃至炎军,不逞个人勇武。军中总长乃是能够调度之人,却未必强过一个普通劲士。”博士看出灰喉的窘迫,好心提点了一句。此时雁骑整队已毕。李毕恭随着行军司马与煌,三骑骈行回到军鼓前。行军司马在马上对李伯明一礼:“敢问节度使,若要李校尉与这位煌小姐比武,是步战?是马战?”

“入乡随俗,马战吧!”煌抢在李伯明前面道。

李毕恭斜扫一眼煌挎在腰间一人高的链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看免了,煌小姐愿意讨教,只怕施展起来军马受不住。还是主随客便,步战吧。”

“毕恭,煌小姐是罗德岛的菁英突击干员,若是步战,谁向谁讨教可说不定了。”李伯明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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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毕恭一下涨红了脸。“毕恭来北庭前,也是步卒,族兄怎么尽涨他人志气?”言毕翻身下马,跟随煌走入阵中。北庭雁骑一字列开马阵,势同长蛇。在广袤草原之间,围拢成一个青色的方阵。李毕恭立于阵中,黛青色的军装与漆黑的马甲浑同一体,肃杀凌然,竟同煌在龙门见过的黑蓑影卫有几分相似。四周雁骑齐声高呼,为其长官助力。

“喂,怎么都一边倒啊?博士!灰喉!”煌不满地抗议,风把她的声音传到博士和灰喉的耳畔。

“煌,加油!”博士高声,同时轻轻推了下灰喉的后背。灰喉心思不宁,一个收摄不住,居然连同战马朝前窜了两步。她顿时大窘,轻叱一声,策马回到博士身后。

煌远远看到灰喉的样子,不由会心一笑,从随身匣内取出链锯,只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她甩掉身上的防辐射罩袍,只留罗德岛墨蓝色的作战服,外罩防弹衣,拉下目镜。理了理在脑后扎成一束的马尾。

“北庭军骑兵01团上校团长,检校*上府振威校尉,李毕恭!”李毕恭拱手,赳赳有声。弯月战刀铮然出窍竖持额前,高筒马靴一划摆开架势。

“罗德岛菁英突击干员,煌。”煌有样学样对着李毕恭一拱手。草原之上风声萧瑟,草叶吹过兵刃,一瞬被裁成两截飞散飘扬。

“杀!”李毕恭赫然先攻,军靴踏劲草行步如疾风,竟似一道青黑色的闪电转瞬杀到煌面前不过五步距离。煌面色一肃,未及预热的大锯高举向下来了个力劈华山。满以为李毕恭若不行躲避,必定被这势大力沉的一锯撞个头破血流。谁料那口弯月战刀不闪不让,对着大锯逆行而上。四下里雁骑齐声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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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

煌心中惊呼,那看似细长的弯月战刀论分量居然全不似看起来那般轻,居然硬撼重锯之下既没有被挑飞又没有豁口崩刃。不及惊叹,李毕恭已经变招,战刀在锯上一磕斜刺里冲杀过来。煌奋起浑身力气抬锯扫荡挡住刀锋,但李毕恭之刀势又不仅于此。见一击不中,居然引身向上在电锯手柄上一踏借力,整个人从煌头顶空翻而过,战刀一横,煌的发辫顿时爆散飘扬,缕缕青丝顺着狂风卷入苍茫草场。

“彩!”周围雁骑齐喝,就连煌都不忍喊了一声好。抬手拆下一截绑带,重新绑好马尾,一甩大锯重新摆开架势。

“请赐教!”李毕恭重新摆开架势,战刀竖立额前,黑眸子中倨傲溢于言表。

“恩师,您看,哪一方能胜?”李伯明问。博士笑笑:“雁骑人具马装,皆是下足成本,这一身别看轻便,却暗藏玄机。若煌不知晓这其中的奥妙,这一场她必败无疑。”

“恩师此言差矣。”李伯明正色。“战场之胜败,在于人。毕恭虽自幼习武,又做了统领,但终究没能亲历沙场遍览世事。怎能与煌小姐多年出生入死之经验相骈?”博士笑而不语。

也正如博士所说的那样,煌现在倍感压力。李毕恭的战刀不知用的什么合金,坚韧质密不输链锯,偏偏在此人乃至这些雁骑手中又能轮转如飞。如果仅凭技巧相对,竟然全无取胜把握。她扫一眼身后不远处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灰喉,毫不犹豫地使出了杀手锏。点点血滴从大猫的毛孔中渗入空气,连串的爆裂带着热浪四散开来。乘着巨大的反作用力,她的身体连同合金链锯一跃而起,朝着李毕恭狠狠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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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毕恭见热浪来时,一刀扫劈自身腾空而起。两人兵刃倏忽相撞相离,李毕恭趁势抬脚,嵌着钢板的高筒马靴直踹煌的心窝。煌一手撑锯用肘抵挡,大锯在热能的催动下高速旋转,终于将李毕恭的战刀磕开。但李毕恭整个人已扑到煌的近身,完全不给链锯施展余地。煌一手控锯力气分散,近身与李毕恭揉打两回合,已是落于下风。冷不防被李毕恭一个双拳贯耳,回身迫肩摔连人带锯掀翻在地。李毕恭向前一步双手举战刀要劈煌的脑袋,煌弃锯抬腿踹中李毕恭后心。李毕恭借力前滚翻稳住身形,藏刀于背反身拦腰一刀,劈在横置的电锯上。他一抬头,早已将煌刚刚起身匆忙拦截露出的破绽看在眼里。正欲抽刀斜劈,异变突生。

“沸腾……”

点点血珠在煌的全力催动下争先恐后渗出毛孔,随着她的动作竟纷纷朝李毕恭砸来,铁锈味直冲鼻腔,热浪滚沸四散涤荡。漫天血点映在李毕恭瞳仁中,竟是十二分的骇人。

“感染者的血?”心中倏忽转过这么个念头,李毕恭持刀的手一松,居然伸手去抓脖子上挂着的防毒面具。心神一分,煌裹挟着澎湃的热能反手一锯横扫而出。

“爆裂!”

然而就在那些即将连串爆炸的血滴将李毕恭整个人笼罩时,他黛青色军帽上的玉佩青光一闪,一道清凉的光晕当头照下,瞬间将凝化了煌全部源石技艺的沸腾爆裂消融一空。煌大吃一惊,没有源石技艺加持的链锯倏忽停转,杀伤力几乎骤减为零。但李毕恭同样只顾规避,不仅错过这一绝好的反击机会,身上黛青色军装到底还是被链锯刮了一下,豁开一道血口,所幸侵彻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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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蠢猫,长点脑子啊!”

劳碌了整整一天,甫一回到扎营的地方,立马呈大字型扑倒在那柔软舒适的牧榻上,抛开所有思绪美美地睡一觉——煌是这么幻想的。

然而现实是,刚一进帐篷,立马被火急火燎的燕子按着坐在床上——拿着红药水和酒精棉强迫她脱下上衫。大猫的身材因久经锻炼而健美遒劲,分明却又不过分舒展的肌肉线条透漏着精干的美感。但其上的伤疤同样多到吓人,今日新留下的青紫斑驳着分布在光裸的后背和上肢。灰喉隐隐想起大抵是两三年前看到过的博士的身体,她们并肩行了这么久,伤疤也亦步亦趋了这么久。

“嘿哈~别那么大惊小怪的,这点小伤又不碍事。”好像棉签戳到了痒点,大猫的身体以常人很难做到的幅度扭动了一下,没有束带约束的乳球摇晃着晃花了燕子的眼睛。“再说,今天你女人不是赢了吗,有什么好——哎呦!”

手从煌手臂内侧的软肉上挪开,掠过右臂尤为可怖的一道伤疤。那场战斗中如果医疗支援慢上五分钟,煌日后恐怕就得永远以义肢度日了。灰喉又从后面锤了煌一拳。“臭美。”

“我还是赢了嘛。”煌耍赖道。当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毕恭不管是格斗还是刀术都让煌棘手无比,再加上那可以瞬间将源石技艺变得软弱无力的特殊装备,足以令煌没有任何胜机。倘若真如博士所说,李毕恭的实力并不比任何一名雁骑突出,那便意味着随便一名雁骑就能对抗一名菁英干员。而这样的雁骑足有一团之数,与罗德岛本部能拿出的全部武装力量数量等同。想到这里,灰喉满心都是不可思议。

罗德岛如果单独直面国家机器,必定被彻底碾碎不留痕迹。但博士就是带领着这样的罗德岛,经历了整个乌萨斯,而现在又要参与大炎的棋局。灰喉静静从后面抱住了煌。夜晚很静,能听见风吹过草原,打在帐篷上的沙沙声。不得不说,两人居然在此时还能拥有彼此,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小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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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喉将她的想法讲给煌听了,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奇迹?”她任凭燕子抱着她的后背,自顾啪的一声,将落在身上的一只蚊子打扁,接着从一旁的行李里取出了源石驱虫器。“菁英干员们一路走过来,没有谁觉得我们在创造奇迹。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接着往下走,从卡兹戴尔出来是如此,去乌萨斯也是如此。”

灰喉不做声,煌继续说:“离开乌萨斯的时候那支军队里和我们并肩作战过的朋友来看过我。他们问我,罗德岛干嘛不留下?明明新政权赞同感染者的权利,也急需药品。”

“那你是怎么回答他们的?”燕子问。

“我说,我们的根不在这里。”煌干笑了一声。“绝大多数菁英干员是感染者。我们本来都该烂在地里,无人知道。不过在罗德岛这面旗帜下,我们可以在死前做点事情,或者轰轰烈烈地去死,这就是我们奋斗的意义。”

燕子又不做声了。煌嘻嘻一笑,突然抓住从后面抱住自己的燕子的手臂。一个熟练的反擒拿。灰喉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身体已经被煌紧紧压制在下面。

“而如果说我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什么,大概就是一只可爱的小燕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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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呜”

等不及再说什么,嘴巴已经被滚烫的唇舌给封住。煌身上的味儿很杂,未发解的淡淡汗香,红药水和酒精的味道,血的锈味,还有草原里新鲜草叶的清甜气味。在高体温的加持下,这些味道经常久久萦绕在灰喉身边。即便黎博利是善于目视的种族,也不能忽视这其中晕染的信息在心间久久盘桓。

“想得那么多,可是会老得快哦。”好不容易从煌的嘴巴里解脱,灰喉刚刚抬起头,脸儿立刻被两团脂肪压住。她发出模糊的抗议声,手无力地推搡着煌的肩头。很难想象煌平日里带着这样的负重跑上跑下,但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煌的身体稍稍下挪,解放灰喉闷得通红的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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