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Vary Zero 第4部分 未远川之戏

2021年07月17日05:5820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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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aster向西行走前往河川的时候,Assassin的两体沿不同方向返回了冬木教堂。

“绮礼大人,我跟踪远坂凛的时候,目睹到了奇怪的事。”

其中一个Assassin在跟踪雁夜的途中意外发现远坂凛居然返回了冬木市,于是立即招呼几名同伴一起进行监视和暗中的保护。结果这些Assassin发现了埃尔古顿的存在并目睹了他和魔鱼群的那一战。

这场战斗中发生了很多意外。

首先,雨生龙之介死了,这让Caster变成了无主的从者,也就是说,如果Caster不想办法去找到新的御主的话,他将会在明天的太阳升起之前消逝。

再者,凛被那个奇怪老头所救,随后被交给了雁夜。Assassin们为了隐藏自己的存在而没有立即出手,被证明是正确的抉择。

最后,雁夜带着凛去见了来找女儿的葵。两人进行了一番鸡同鸭讲的对话。根据绮礼最新的命令,Assassin将对话内容一字不落地记了下来并复述给了绮礼听。

而另一个稍微回来得晚了点的Assassin则报告称,Caster又去了一趟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但在被戳穿了肩膀之后狼狈不堪地逃了出来。看上去他是和Lancer交战并落败了。由于只有一体加上结界的限制,Assassin在爱因兹贝伦之森中不好追踪Caster后续的去向。

而在报告这些事的时候,两只Assassin都奇怪地发现,他的御主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使用现代火器的老人、恩师女儿凛的安危以及Caster的事儿似乎都没有放在心上。

绮礼最关心的部分是在Assassin看来最没有情报价值的部分——雁夜和葵的对话。

“……葵把凛带回去了是么?,”

“是的。我们追踪她们上了公路,然后便停止了监视。”

“我知道了,按原来的命令继续活动。如果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立即报告给我。”

“绮礼大人,那个使用枪支的魔术师,是否需要额外派遣人手监视?”

绮礼想了一下,反问道:“你们能跟到他么?”

“老实说……有点困难。”Assassin说,“那家伙好像有种直觉……或者对我们的存在有所察觉……我们几度差点跟丢了他或者被他发现。”

Assassin的“气息遮断”能保证自身灵体化时极难被敌人发现,但是若同样保持隐匿并懂得如何看穿对手伪装的高手,这样的能力却也不是万能的。目前为止,绮礼最想要找到的卫宫切嗣就是这样的人,而现在这种棘手的家伙却突然多了一个。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过,在绮礼眼里,埃尔古顿的行为模式不像是圣杯战争的相关人,何况他也没有令咒,不是御主。这个人虽然给了绮礼一丝不安的感觉,但目前为止还没有让Assassin进行监视的必要。

“先不用专门跟他。留意他在冬木市内的动向就行了。”

“是。”

Assassin们并不打算表达自己对葵和凛的事儿的疑惑,只是听绮礼的指示行事。

而绮礼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在问话中下意识地把发生在雁夜身边的事儿问了个清楚,而等他再度在自己的酒窖里发现了那个黄金的英灵,后者便向他询问了Asssasin探听的结果。

“他们还没走远,”绮礼说,“我可以把他们叫回来向你报告。”

然而Archer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不,这样很好。我对那些好像影子一样的家伙的话没兴趣。绮礼,这种东西只有听你说出来才是有意义的情报。”

绮礼只好无奈的用自己的口来向吉尔伽美什做个总结。

Lancer的御主卫宫切嗣是个把自己隐藏得非常彻底的人。他似乎从一开始就认定了Assassin被Archer消灭一事是个骗局,所以把妻子推出来当代理御主。而至今为止, Assassin已经被Lancer方消灭了两体,除了爱因兹贝伦的那一战之外,却连卫宫切嗣所在的位置都无法掌握。

Saber的肯尼斯是单纯地为了胜利才参战,但是,他和自己的从者关系不和,其未婚妻索拉似乎和肯尼斯的感情有隐藏的裂痕,她大概也出于某种原因有喧宾夺主的念头。同时,尽管肯尼斯已经获得了额外的令咒,但他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从者和未婚妻。

Rider的御主是肯尼斯的学生,也对圣杯本身没有兴趣,只是想用极端手段向大人证明自己的孩子罢了。

至于Caster的御主雨生龙之介已死,他会参战完全是个意外,直到被那个老人杀死也不知道圣杯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从召唤Caster开始就只是在进行着毫无意义的杀戮罢了。

Berserker的御主间桐雁夜,似乎是为了追求什么赎罪。他认为是因为自己当年的出走才导致远坂家的二女儿樱被送到间桐家,现在则返回要求以释放樱作为交换条件,向间桐脏砚许诺要捧回圣杯。他和葵的往事被证明不是传言。绮礼认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雁夜是在尚还健在的敌对御主之中动机最卑俗凡庸的人。

Archer饶有兴趣地听着绮礼的讲述,等后者结束了报告,便轻蔑地一闭眼:“哼,让他们的希望落空也是不错的娱乐嘛……全都是没有什么创意的想法,只是群窥伺本王宝物的小贼罢了。”

“对于别人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情报,就只有这些感想吗?”绮礼失望得叹了口气,“看来我是白折腾了……”

然而那对蛇目却盯住了他:“什么叫白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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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礼。你与Assassin们的努力不是得到了很大的成果嘛~~~”

“你是在嘲笑我吗?”绮礼警觉地反问,“英雄王。”

“不明白吗?”Archer用俯视的态度看着绮礼,“算了,你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你是一个只能够看到自己关心之处的男人啊~~~绮礼。当你把你所有听到、见到、并自己理解之后的事情,通过你自己再次讲述出来的时候,已经充分的显示出你内心的想法。你的语言描述得最为详细的部分,也就是你最感兴趣的部分~~~”

“!”

绮礼突然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

“首先把那个你故意向我隐瞒的家伙去掉——你把他放在头一个说,就是想让我尽快忘记他,不过,你会去下意识地关心他是为什么,你自己其实已经很清楚了。没必要让本王来亲自告诉你……我接下来要说的,是无意中关注的人——那么,这么说来在剩下的四个御主之中,你关注最多的两个人是谁呢?”

<两个?>

绮礼突然感到强烈的不安。等他开始重新梳理刚才的发言之后,他发现自己确实好像就某两个人的事儿多说了很多。

“我们就由浅入深吧。”Archer把背靠到了沙发上,“绮礼,我们来谈谈Saber的御主吧。你应该是偶然中从Assassin口中听到了有关他近况的报告,从而对那个和时臣一样无聊的魔术师产生了兴趣……”

“兴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因为和肯尼斯交手过,认为Saber那一组是强敌罢了,何况肯尼斯靠胁迫我的父亲,已经得到了新的令咒……”

Archer不顾绮礼的辩白,笑打断他说:“兴趣就是兴趣哦。想一下吧,Saber是Lancer手下败将不是么?而且他的真名都已经被Lancer那边看穿了,这种不对称的战况,加上这两组人结下的私怨,只要放任他们相互杀戮不就可以了?而且,你刚才详细讲过的有关Saber一伙人内部的情报,是和战争无关的事儿呢。”

“你是说肯尼斯和与其未婚妻感情的纠葛么?我并不觉得这是无关的事儿。”

“所以哪里有关呢?”Archer眯起了眼睛,“也许敌方阵营内部的矛盾是值得注意的,但是你能对此做些什么么?有肯尼斯这样被你们评价为优秀的魔术师,加上Saber在旁守护,你的Assassin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么?”

“……”

绮礼不得不承认Archer说的是对的——不管肯尼斯和索拉乌的关系实际上有多糟糕,由于肯尼斯保留对从者两道绝对命令的存在,加上他作为魔术师的造诣远超过未婚妻,两人之间的这层感情矛盾根本不值一提。

“我可能是过于谨慎了。”绮礼摇了摇头,“不过,由于索拉乌承担着Saber的供魔,我仍然认为有必要对她的精神状况进行关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Archer冷不丁地问道:“你关注的人只是她么?”

“……?”

不等绮礼反应,Archer缓缓说道:“迪卢木多•奥德纳——这是Saber的真名对吧?我记得他是费奥纳骑士团的英雄对吧……他生前是怎么死的来着?不,应该说……再往前推一点时间,他为什么会落到后来的那般境地?”

“……”

有关迪卢木多的历史,绮礼已经研究过了。他的传说凝聚成了其两手所持的红黄双剑,但比起这个,绮礼倒是更在意和他战力无关的部分。

为了爱情背叛主君的骑士;为了守护妻子与过去同伴交战的骑士;和主君重归于好却最终遭到暗算含恨而终的骑士……

他人生的后半段被剥去了荣耀,裹上了很重的悲情元素。这样的英雄被召唤到现世,却在客观环境上越来越接近自己前生的末路……

<不,等一下。打住!>

绮礼有种强烈的执念阻止他继续往下思考,而Archer玩味地看着沉默的绮礼,左边的嘴角扬了起来。

“绮礼,你在期待着什么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绮礼否认道,“不论怎么想,Saber目前的情报都已经暴露得差不多了,并不值得在意了,接下来只要等老师制定策略,然后由你去消灭这家伙就行了。”

“哟,这可真是好玩——你一会儿说Saber是不容小觑的强敌,一会儿又说他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你到底对他是怎样的态度啊,绮礼?”

“我……”

“不过我就不在这个你还不确定的问题上为难你了,让我进入下一个阶段吧……”

吉尔伽美什喝了口酒——

“……接下来是那个叫‘间桐雁夜’的,你对他的事情比Saber主从的要详细得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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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礼这次抢先解释道:“因为他的事情比较繁杂。所以需要特别说明的部分也就自然比较多,仅此而已。”

“哼,不对吧?那是因为你对这个男人的事情比较在意,所以对Assassin下达了把他身边的事情都调查清楚的命令。是在你自己都无意识的情况下,单凭兴趣下达的。”

绮礼反过来思考,发现自己确实做了多余的事。

虽然Berserker夺取武器的能力在属性上是克制Archer的,但临时培养的魔术师加上对供魔要求极其苛刻的狂之职阶,这样的组合在属性上又是自灭性的。远坂时臣对付这样的对手甚至都不需要出手,只要拖着打,对方活活耗死就成了。绮礼实在是没必要去关注他和葵还有时臣的感情纠葛。

“看来这次是我判断失误了……”

绮礼谦虚地对自己做出批评,但Archer又笑道:“也许吧,但又或许的是别的原因不是么?我记得,时臣那家伙好像对你下达了‘看准机会就杀死Berserker的御主,如果可能的话就把Berserker夺过来’这样的命令吧?你对这样的命令是怎么看呢?”

“这个……”

在绮礼再度开始思考之前,Archer举起手打断了他:“不用太急,绮礼。你和他会有交手的机会的,到时候,就像你一而再地去找卫宫切嗣一样,用行动来体会你自己的真心吧。”

<我的……真心?>

绮礼其实并不理解——自己到底对间桐雁夜有着怎样的期待呢?

正在他这么思考的时候,又有一体Assassin回来了。

“绮礼大人,发现Caster的踪迹了。”

——————

和Rider一起回家后的韦伯完全没有把吐出去的晚餐再补回来的胃口,在确保自己全身都已经清洗干净后便立即裹上被子睡觉了。

然后,他梦见了他的过去。

在旁人看来十分愚蠢的王,仅仅为了一个看海的梦想,就拉上了自己的将士们,踏上了东征的道路。

沿途试图抵抗侵略的人全部被击败,但战败后的统治者们又被送回了王座之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仅仅只是想要去“世界的尽头”,在止境之海边的沙滩上留下自己的足迹而已。

被他从故乡拉走的男人们,从最初的愤怒和绝望,逐渐转变为对未知的期待和对远方的狂热,不顾生死地追随着这位“愚蠢的王”。

虽然直到最后败北于南亚的丛林,这位王都没有听见涛声,然而,一股悠远而又空灵的涛声,似乎一直在他耳边回响。

正如韦伯现在所听到的这样……

………………

当韦伯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被饥饿感催醒的时候,他发现身边并没有躺着一个睡姿大大咧咧特别难看的少年。

“啊……真是的,那家伙该不会偷偷跑出去了吧……”

虽然很想立即弄清楚Rider到哪里去了,可韦伯才刚一站起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这让他不得不决定先去厨房找点吃的。

“可恶,每次都这么擅做主张……”

韦伯在用微波炉热煎饼的时候气恼地嘟哝——

“……要是这时候这里遭到袭击该怎么办啊,现在可是半夜啊。”

突然之间那个少年的声音从韦伯身后传了过来:“遭到袭击的话就打回去呗~~~”

“啊啊啊……?!”

那个身着怪异T恤的家伙就站在楼梯那里,完全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现身的。

“喂,别叫得那么大声啊,”Rider有些苦恼地挠着头,“现在可是半夜哟。”

“你还说……你还知道现在是半夜啊,跑哪儿去了你?!万一Assassin打破我的窗子闯进来杀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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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对几小时前在Caster工房里遭遇Assassin突袭的那一幕还难以忘怀。而察觉他这种反应的Rider狡猾地一笑。

“嘿嘿,我的伙伴,害怕了是么~~~?是需要本王来保护你么~~~?”

“多……多嘴!这是必要的防备啊!”

“那就是不需要?那我出去巡街好了~~~”

“喂——!”

见韦伯一副要爆发的样子,Rider也见好就收。

“哈哈哈!不用这么紧张嘛,我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啦……还有,真的别叫太大声了,会把爷爷奶奶吵醒的。”

这时候韦伯突然注意到了Rider刚刚没有被自己发现的原因——他灵体化了。

从被召唤而来开始,Rider就始终拒绝灵体化,以人类的形态穿堂入室。韦伯虽然屡次做出要求,但实际上也在慢慢习惯这种异常的状况,所以Rider要是以灵体行动,韦伯反而会觉得惊讶。

“你刚刚去哪儿了?”

“哦,去了一趟书房呢。”Rider说,“那扇门找不到钥匙,所以,为了不吵醒两位老人家,我就先灵体化进门去直接开门好了。”

说着,Rider晃了晃手里的东西。韦伯看了之后立即感到大祸临头……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但那确实是韦伯不愿意让Rider发觉的东西。

“你你你……你怎么会想要看这个——?!”

那是韦伯刚从Caster的巢穴里出来,去街上透气的时候,偷偷从书店里买来的一本书,书名为《亚历山大大帝》,内容理所当然地不言而喻。

他当然知道,如果自己当着Rider的面买下并翻看的话,一定会被这个麻烦的从者刨根问底吧,但是日本的书店不允许顾客长时间地驻足观看。直到店员小姐相当有礼貌地驱赶,韦伯才从书中的世界中脱离出来。

当然,实在不肯放下这本书的他,冒险把它带了回来,但韦伯怎么也猜不出为什么Rider会注意到这个。

“哦?你问为什么?”那个少年则用像是看笨蛋的眼神看着韦伯解释道,“因为我发现书房的门锁了啊,这不是很奇怪么?所以我就进去看看,结果果然,里面似乎藏了有人不想被找到的东西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韦伯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这种丢人现眼的感觉甚至比被导师肯尼斯嘲笑自己的论文时更严重。

“话说,”Rider把手中的书翻了翻,“你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呢……和这种无法辨别真伪的记载相比,站在你面前的本人不是更加可靠么?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不就完了么?”

“啊啊!好,我问你我问你!……”

韦伯几步走过来,从Rider手中抢过那本书后然后翻到自己比较在意的一页说道——

“……历史上对你的记载说你是一个很矮小的人,对吧?”

“诶?我比较年轻的时候确实很矮的啦,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

“但是!为什么我梦见的你的过去,却是一个傻大个的形象呢?!”

“啊?傻大个?梦见……”Rider猛地一砸拳头,“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嘿嘿,你大惊小怪做什么,人毕竟是会成长的啊,”

“以现在的底子成长成那样是不是也太过头了啊?!……”

韦伯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热好的煎饼——

“……你们的时代的王在长身体的时候都吃了些什么啊——?!”

“哦?那要照你这么说来,Lancer那家伙会有那么丰满的胸部也是不符合现代学者所认为的古代营养学的哦~~~在现代人看来,那年头的女人能保持皮肤干净就已经很不错了不是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啊啊啊可恶啊!”

韦伯发出不知是悲鸣还是怒吼的声音,转身回到微波炉那边,取出煎饼后一个人坐在餐桌旁边吃了起来。

“喂,所以说小子,你在担心些什么啊?”

“没什么!”韦伯塞着煎饼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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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里的一切还历历在目,现在想到那种感觉还如同身临其境一样。

韦伯能够感觉到吹动着滚烫沙砾的烈风的味道。

眼前是一片士气高昂的骑兵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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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在那阵前傲然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的帝王的威容。

Rider自己解释,现在他这副模样只是个形象罢了,他个人的实际能力是接近全盛时期的存在的。像这样的伊斯坎达尔,很有可能利用敌人的轻敌,将对手挨个儿排除掉,达成最后的胜利。

可是那样的话,韦伯怀疑,自己的存在,又算是什么?

他绝对都不会忘记,自己是为了打那些尊崇血统论的贵族学生的耳光,才偷了老师的圣遗物来这边参加圣杯战争。证明自己,完整自己……

然而,如果自己只是一个躲在因为走运而召出来的强大从者身后,一路混到了胜利,那又谈何荣誉可言?

捧着这样的胜利回到故乡,到最后也只能继续被人耻笑吧……

而要是更糟糕的,Rider被更强大的对手击败了,那像自己这样弱小的御主,又能做到什么呢?

韦伯早就注意到了自己除了身高之外的渺小,而就算身边的这家伙体格上差异不大,但对方的灵魂却是自己无法比拟的存在。和这样的从者待在一起,只会让韦伯比在时钟塔那边感受到更多的耻辱和羞愧。

“喂,”Rider坐到了桌子对面,“别光顾着吃啊,既然醒了就陪我说说话如何?”

“……”

但韦伯在咽下了口中的煎饼之后,突然问了一句:“喂,Rider,也许你被我老师召唤,会更好吧。”

“哈?你在说什么蠢话?”

“不,我是认真的——我仔细一想,召唤出像你这样完全不听我话的家伙,还不如让我跟Assassin这样的从者签订契约更能够显示出我的价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话对于从者来说几乎完全是禁句,然而Rider听后却依旧傻笑着摇头:“嘿嘿,你让我想起了我的老婆呢~~”

“喂,你这是什么话啊——?!”

由于听说过亚历山大大帝传说里有关男性之情的部分,韦伯紧张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别紧张啊我的伙伴,我现在特别想干的只有Lancer的屁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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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这种气话是认真的么?要知道,你要是真召出了Assassin,现在怕不是已经被人杀了十遍了吧……”

“你以为我连那种觉悟都没有么?怕死的话还打什么圣杯战争啊!”

“那你还抱怨个什么劲儿啊?”Rider把两腿一抬搁在了桌上,“既然都有杀身成仁的觉悟了为何还抱怨这抱怨那的?”

“你还问我?!为什么你总是总是在我下达命令之前就擅自行动啊?!这到底是谁的战争啊?!”

“不是我们的战争么?”

“只是你自己个人的战争吧!把御主撇在一边,完全自说自话,这样的战争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Rider似乎觉得很莫名其妙:“只要能赢了不就好了么?”

“一点都不好!不是我自己主导的不就全部等于白费了么?!”

“白费?哦,你难道是为了这场战争押上了全部?”

“没错啊!”韦伯激动得快要哭了出来,“我的钱夹子都瘪了啊!为了给你买游戏机和光盘!而且我查了订货单,你还专门给我买了一个手柄!害得我连回程的路费都可能凑不出了……所以才说你完全就是‘单独行动EX’不是么?!”

“别激动别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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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韦伯剑拔弩张的激动情绪不同,Rider依然吊儿郎当地微笑着,让韦伯好像往大米袋子里钉钉子一样,一点使不出力——

“……啊,小子,所以你是把圣杯战争看作是你人生之中的顶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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