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从伍斯特马克冲出后,我们暂时摆脱追兵。凌晨,车辆驶入了易北河畔一座废弃的农舍。普列施涅尔说这里是红色合唱团最后一处秘密据点,他们本来计划带台尔曼来这里。
农舍隐匿在松林边缘,雾气弥漫,掩盖了车轮痕迹。屋内昏暗,只有油灯洒下微光,空气中满是霉味。我扶着卡尔坐下,他的伤势严重,脸色苍白,呼吸微弱。
普列施涅尔包扎手臂,低声说:“我们不能久留,纳粹很快会封锁这一带。原本我们计划从这里送台尔曼同志去波兰找红军,但现在看,纳粹一定会在东面布下封锁”
我问普列施涅尔:“那我们能不能从北边渡海去瑞典?之前我也是这么来的德国。”
就在这时,埃尔文走了进来:“柏林留守的同志说,英军特工夜莺已于昨夜被救出,藏于吕根岛附近一处渔村,英军计划今夜用渔船送她去瑞典。”
我低声说:“夜莺是谁?”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埃尔文解释:“公开身份是艾琳·冯·维茨莱本,盟军间谍。她父亲冯·维茨莱本元帅牵涉刺杀希特勒案,导致她被捕。盟军已经救她出来了。”
我愣住,眼泪涌出,低声说:“艾琳还活着?她是盟军的人?”埃尔文点头:“是的,她在吕根岛等着撤离。”
我看向卡尔,低声说:“我们得去吕根岛,和艾琳一起走撤退。”
普列施涅尔虚弱地说:“他们到那边,估计是计划先撤退到瑞典。这样确实安全,而且比走陆路突围快。”
卡尔皱眉:“海路?波罗的海有德国海军巡逻,太冒险。”
我咬牙:“瑞典是唯一出路。盟军有船,我们能行。”
卡尔反对道:“我们不应该跟着他们去英军那边,那是对革命的叛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有些生气:“我要先把你的命保住,革命的成功不差你和我这两个人!”
我转头看着普列施涅尔。他沉默一会儿,最终低声说:“好,我帮你们到吕根岛,先带卡尔逃出德国。”
于是埃尔文翻出一张地图,标注了从柏林到吕根岛的路线,约200公里,沿途需避开纳粹检查站。
我看着地图,低声说:“我们走乡间小路,天黑前能到吕根岛,然后找盟军接头。”
普列施涅尔从伯恩特的车里取出军服和证件,对卡尔说:“我们装成被押的渔民家属。你得扮成押送军官,如果被拦,你得来应付。”
我本想反对,我认为卡尔已经经不起折腾。但卡尔看着我,突然笃定地说:“我来装扮成伯恩特,你和埃尔文不像纳粹的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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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发动时,引擎的低吼撕破了农舍外的寂静,轮胎碾过松软的泥土,溅起几片枯叶,车身猛地冲出浓雾笼罩的松林,驶向北方。清晨的微光刚刚刺破天际,淡淡的晨曦透过厚重的云层洒下,映在梅克伦堡的田野和村庄上,雾气如薄纱般低垂,笼罩着这片荒凉的土地。车子沿乡间小路北上,狭窄的土路坑洼不平,车轮颠簸着碾过碎石,发出低沉的嘎吱声。
车内气氛沉重而压抑,埃尔文紧握方向盘,目光不时扫向后视镜。卡尔坐在副驾驶,伤痕累累的身体靠着座椅,破旧的军装已被血迹染成暗红,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渗着冷汗,呼吸急促而微弱,像一根随时可能断裂的弦。我和普列施涅尔挤在旁边,车内的空气满是血腥和汗水的味道,与窗外清冷的雾气形成鲜明对比。
我咬紧牙关,低声说:“撑住,我们快到吕根岛了。”
卡尔虚弱地点头,低声说:“我没事,开快点。”
途中,车子驶入一片开阔的田野,雾气稍散,露出远处一队纳粹巡逻兵的身影。他们站在路中央,军车横挡去路,卫兵的枪口在晨光中泛着寒光。
一脚刹车,车子停下,我心跳骤然加速,低声说:“卡尔,他们来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卡尔深吸一口气,忍住伤痛,推开车门,低声说:“我来。”他踉跄着下车,用尽全力挺直身体,伪装出一丝威严,冷声说:“我是党卫军诺伯特·冯·伯恩特上校,奉命前往吕根岛。”
他递上从伯恩特身上搜来的证件,语气冰冷而威严。他的声音虽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掩盖了身体的虚弱。我从车窗望去,见他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双手微微颤抖,可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如刀,仿佛用意志强撑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躯壳。
巡逻队长接过证件,皱眉检查,低声说:“长官,北部封锁严密,最近叛乱频发,上面命令严查。”他的目光扫向车内,带着一丝怀疑。
卡尔冷笑一声,几乎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不倒下,低声说:“耽误我的任务,你担得起?”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声音虽虚弱却如寒冰般刺人,眼神冷冷地锁住队长,像一头受伤的狼依然露出獠牙。
巡逻队长愣了一下,目光在他肩章上的上校标志和证件间来回游移,犹豫片刻,最终挥手说:“放行!”卫兵让开道路,卡尔转身回到车内,重重靠回座椅,低声喘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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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继续北行,穿过梅克伦堡的乡村小道,路边的景象愈发荒凉,农舍稀疏,田野间偶尔可见被遗弃的农具。雾气渐浓,海风的咸腥味越来越明显,预示着吕根岛的接近。
卡尔的呼吸愈发微弱,我低声说:“再撑一会儿,我们就到渔村了。”
他点头,低声说:“我知道……”
天色渐暗,夕阳被云层遮蔽,昏黄的光线洒在车窗上,映出他苍白的脸。车子颠簸着前行,终于在天黑前抵达吕根岛上的一个渔村。
渔村坐落在岛屿边缘,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低沉的轰鸣,木屋低矮,墙外挂着风干的渔网,空气中满是海水的咸味。车子停下,引擎熄火,静谧的海风吹过,掩盖了我们急促的喘息。
我扶着卡尔下车,他靠在我肩头,低声说:“我们到了……”我点头,泪水在眼眶打转,低声说:“是的,我们会活下去。”雾气笼罩渔村,油灯的光晕从木屋透出,指引着我们走向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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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扶着卡尔走进一间渔舍,屋内昏暗,油灯洒下微黄的光晕,映在粗糙的木墙上,空气中满是鱼腥和潮湿的霉味。
一名梳着大背头的男人正守在艾琳身旁,艾琳躺在木床上,左腿裹着血迹斑斑的绷带,脸色苍白如纸。看到我,她虚弱地说:“你来了……”
我泪水滑落,握住她的手,低声说:“艾琳,我以为你死了。”
梳着大背头的男人低声说:“她伤得不轻,今夜得走。我去检查渔船,一小时后回来。”他转身离开,木门吱吱关上。
普列施涅尔和埃尔文在门外守望,四处警戒,让我带着卡尔进屋,照应他和艾琳。
卡尔一进屋,似乎吊着的那口气也撑不住了。他靠在木椅上坐下,伤痕累累的身体微微颤抖,伯恩特的军装也被血迹染成暗红,呼吸急促而艰难,像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床上躺着艾琳,她虚弱地蜷缩着,左腿裹着血迹斑斑的绷带,脸色苍白如纸,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模糊不清,像是在梦中呼唤。
我站在他们中间,看着自己的两个爱人,一个是我生命中的烈火,一个是我灵魂的慰藉,如今却都伤痕累累,命悬一线。我的心像被刀割开,痛得几乎喘不过气,眼泪不自觉地涌上眼眶。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先走到艾琳身旁。她是我的同性爱人,那个曾在浴室为我擦背、在深夜与我缠绵的温柔女子。
我拿起一块破布,蘸了点水壶里的水,轻轻擦拭她额头的汗珠,低声说:“艾琳,坚持住,我在这儿。”她的皮肤冰冷而湿黏,汗水混着血污,我的手指轻颤,努力让她舒服一些。
她模糊地睁开眼,看到我,低声呢喃:“海伦娜……”她的声音微弱如丝,却带着一丝温暖,我低声说:“别说话,休息。”泪水滑落,我迅速擦去,转身走向卡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卡尔,我的异性恋人,那个曾在废墟中与我立下誓言、在战场上为我挡下子弹的男人,此刻靠在木椅上,虚弱得像一株被暴风雨摧残的枯树。
我跪在他身旁,手指轻抚他的脸,指尖划过他脸上的鞭痕和干涸的血迹,低声说:“你撑下来了,我差点以为……”我的声音哽咽,泪水滴在他手上,溅出一小片湿痕。
他虚弱地抬头,嘴角扯出一个苍白的笑,低声说:“我答应过你,会回来。”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从喉咙深处挤出,却带着一丝熟悉的温柔,让我的心猛地一颤。
他伸出手,颤抖着握住我的,低声说:“海伦娜,我撑不住了……但我想在走之前,再感觉一次你。”他的眼神迷离而炽热,带着一种即将逝去的渴望。
我愣住,随即泪中带笑,低声说:“傻瓜,你得活着。”可我无法拒绝他,这或许是我们最后的时光。我靠近他,嘴唇贴上他的,吻得急切而温柔,带着硝烟和血腥的余味,像在战火中燃烧的最后火焰。他的唇冰冷而干裂,可回应时却带着一丝熟悉的热烈,双手环住我的腰,力道微弱却满是深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低声说:“别动,我来。”我解开他的破军装,纽扣散落,露出他满是鞭痕的胸膛,伤痕纵横交错,像一张残酷的地图。我的手指轻触,低声说:“你受了太多苦。”
泪水滴在他胸前,我脱下外套,薄衬衫滑落,露出白皙的肩颈和柔美的曲线。我跨坐在他腿上,裙摆散开如花瓣,贴着他的身体。他的呼吸急促,低声说:“海伦娜……”声音沙哑,像在呼唤一个遥远的梦。
我俯身吻他的颈侧,嘴唇滑过他的锁骨,温热的触感让他的身体微微一颤,肌肉因疼痛和渴望而绷紧。我的手指轻解他的裤子,温柔地握住他,低声说:“我们没多少时间。”
他低吼一声,双手扣住我的腰,指尖嵌入皮肤,力道虽弱却带着一丝占有。我缓缓沉下,蜜穴湿润地包裹住他,刺痛与快感交织,我低吟:“嗯……”腰肢柔软地起伏,节奏由我掌控,乳房随着动作颤动,皮肤滑腻如丝,在油灯微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
渔舍内,油灯摇曳,光影在木墙上跳动,木椅吱吱作响,像是低声诉说这场短暂的亲密。风声从窗缝吹入,掩盖了我们的喘息,海浪拍岸的低鸣与心跳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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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的眼神迷离,低声说:“我爱你……”他的声音低沉而破碎,像从灵魂深处挤出。
我泪水滑落,低声说:“我也爱你。”快感如潮水涌来,我的身体在他怀中颤抖,高潮如海浪席卷,席卷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我低吟着,声音柔媚而哽咽,卡尔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填满我体内,带来一阵温暖的震颤。
我们紧紧相拥,汗水与泪水交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