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三章 劫狱

2025年05月05日00:585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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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我匆匆赶到编辑部,找到凯特,低声说:“我有布痕瓦尔德的新消息,得马上告诉普列施涅尔。”凯特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紧张,低声说:“跟我走。”我们穿过几条僻静的小巷,来到一个隐秘的接头点——一间破旧的杂货店后院。我压低声音,把昨夜从伯恩特嘴里套出的情报一字不漏地告诉她:“布痕瓦尔德的重刑犯会在8月5日离开,7日在柏林处决。你得让普列施涅尔知道。”

凯特的神色一凛,低声说:“我马上转告。”她转身离开,步伐急促,像一阵风消失在巷口。我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卡尔的性命悬于一线,这条情报或许能为他的救援争取一线生机。

傍晚时分,我在编辑部处理完稿件,正准备离开时,凯特找到了我。她把我拉到角落,低声说:“普列施涅尔有话要转告你。他很重视布痕瓦尔德的消息,但行动计划还没定。他要求你继续从伯恩特嘴里挖出更多细节,尤其是押送的具体时间和柏林的关押地点。他打算在犯人被押送到柏林的路上劫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低声说:“我明白。”我的心跳加速,脑海里浮现出卡尔遍体鳞伤的身影。普列施涅尔的计划让我燃起一丝希望,可要从伯恩特嘴里套出更多情报,我必须再冒险一次。我咬紧牙关,转身离开,心里默默盘算着如何再次利用伯恩特的弱点。

回到公寓时,夜色已深,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伯恩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眼神涣散,显然已经喝了不少。我关上门,脱下外套,换上一件薄透的黑色睡裙,蕾丝边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我的曲线。我走到他面前,柔声说:“诺伯特,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有什么烦心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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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低声说:“烦心事?多了去了。你不是不在乎吗?”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可声音已经软了几分,显然酒精让他放松了警惕。我趁机靠近他,坐在他身边,身体故意贴近,低声说:“怎么会不在乎?你回来我就放心了。说说吧,押送死刑犯的事怎么样了?”

伯恩特哼了一声,仰头灌了一口酒,低声说:“还能怎么样?一堆叛徒,押到柏林处决而已。”我假装好奇,轻轻拍了他的肩膀,低声说:“那你一定有计划吧?你这么聪明,总不会只是走个过场。”我的声音柔媚而诱导,手指划过他的胸口,像在撩拨他的自尊。

他愣了一下,随即得意地笑了起来,低声说:“计划?当然有。我有个天才计划!”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眼中闪着狂热的光,“我打算提早一天,把那些犯人转运到柏林西郊的伍斯特马克,关在奥运村军营里。那儿离奥林匹克体育场近,沿路空旷得很,没什么建筑,劫狱的家伙根本藏不住。到时候,我押着他们进城,谁敢来抢,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的心猛地一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低声说:“诺伯特,你真是天才!这样谁都想不到。”我假装崇拜地看着他,手指轻轻揉着他的肩膀,鼓励他多说几句。他显然很受用,得意地哼了一声,低声说:“那是当然。8月6日一早,我就把他们从布痕瓦尔德运出来,下午到伍斯特马克。7日处决之前,谁也别想动他们一根汗毛!”

我低头掩饰住眼中的寒光,心里迅速记下每一个字——8月6日,伍斯特马克,奥运村军营。这情报太关键了,我必须立刻传出去。我假装娇笑,低声说:“你真厉害,元首一定得重用你。”伯恩特哼了一声,伸手揽住我的腰,低声说:“那当然,今晚你得好好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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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忍住恶心,迎合着他的吻,心里却一片冰冷。我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用身体从他嘴里套话。情报到手后,他对我就再无用处。

天刚亮,我找到凯特,把昨夜从伯恩特嘴里挖出的情报一字不漏地告诉她:“他计划8月6日一早从布痕瓦尔德出发,下午到伍斯特马克,关在奥运村军营。”凯特点点头,低声说:“我立刻告诉普列施涅尔。”她转身离开,我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心里燃起一丝希望。普列施涅尔会在犯人到达奥运村之前动手,卡尔有救了。

回到公寓时,伯恩特已经在收拾行李。他看到我,脸上挤出一个疲惫的笑,低声说:“明天我就去布痕瓦尔德执行任务了。如果干得好,说不定仕途还有转机。”他顿了顿,眼神变得炽热,靠近我,低声说:“今晚陪我一次吧,海伦娜,我想你恢复对我的感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愣了一下,心里一阵冷笑。这是最后一次,只要确认关押地点,我就可以彻底摆脱他。我甚至想着,在劫狱行动中亲手打死他,然后顺理成章转投库彻勒。我假装柔情,低声说:“好吧,诺伯特,今晚我陪你。”我靠近他,吻上他的唇,双手环住他的腰。他立刻回应,呼吸急促地把我压到沙发上。

他的手粗暴地撕开我的衬衫,纽扣散落一地,露出白皙的胸脯。他低头咬住我的乳尖,牙齿啃噬得我皱眉,可我假装呻吟,低声说:“嗯……诺伯特……”他的动作更加急切,扯下我的裙子,分开我的腿,硬挺的小弟弟顶在我的蜜穴口,猛地撞进去。我咬紧牙关,迎合他的节奏,心里却在冷笑。这是我最后一次忍受他,只要他死了,我就可以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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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粗气,低吼着释放,瘫倒在我身上。我推开他,低声说:“你会成功的。”他哼了一声,闭着眼睡了过去。我起身整理衣服,心里一片冰冷。明天,他将去布痕瓦尔德,而我,将为他的死铺路。

5日晚上,夜色如墨,柏林郊外的伍斯特马克笼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中。冷风从远处的森林吹来,带着松针和泥土的潮湿气息,低低地掠过废弃的火车站,卷起几片枯叶在铁轨间打着旋。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只偶尔透过缝隙洒下几道惨白的光,映在站台边缘生锈的铁皮上,泛着幽冷的反光。火车站周围一片荒凉,远处隐约可见奥运村军营的轮廓,黑黝黝的建筑像蹲伏的巨兽,静默地等待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像暴风雨前的压抑,低沉而令人窒息。

我站在柏林的公寓窗前,手指紧扣着窗帘边缘,望着远处模糊的夜色,心里像被无数只手揪着。白天,我试图说服普列施涅尔让我参与劫狱行动,可他冷硬地拒绝了我:“你是女人,太危险。大局为重,你留下。”他的话像刀子刺进我心里,我咬紧牙关,无言以对。可我无法接受——卡尔在布痕瓦尔德,艾琳不知生死,我怎么能在这儿坐以待毙?我转身离开时,低声说:“我明白了。”可我的脚步却从未停下,我知道,我必须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入夜后,我换上一件黑色外套,裹紧围巾,悄悄溜出公寓。柏林的街道空荡荡的,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雾气中挣扎着发出微光。我来到火车站,利用自己的国防军时报记者证,登上了一班前往西部的火车,赶往伍斯特马克。普列施涅尔计划今晚动手,我无法袖手旁观。我的手里握着一把手枪,冰冷的枪身贴着我的掌心,像是唯一的依靠。

抵达伍斯特马克火车站附近时,已是深夜。普列施涅尔和他的游击队员们早已埋伏在站外,我远远看到几十个黑影散布在铁轨旁的灌木丛和废弃货车后,枪口隐在阴影中,像伺机而动的猎豹。火车站的站台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盏破旧的煤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映出斑驳的铁轨和堆积的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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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时,站房的破窗发出低沉的呜咽,像死者在低语。我蹲在一节废弃车厢旁,借着阴影掩护,低声喘息,目光紧盯着站台。普列施涅尔的身影隐约可见,他站在一堆木箱后,低声指挥着队员们。埃尔文站在他身旁,手里拿着一把步枪,眼神锐利如刀。

我孤身独自蹲在一节废弃车厢的阴影中,身子紧贴着冰冷的车身,手指握着一把手枪,枪身贴着掌心,冰凉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黑色的外套裹住我的身体,围巾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雾气中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站台上空无一人,煤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晕,映出斑驳的地面,像一团随时会熄灭的鬼火。我的呼吸在雾中凝成白汽,浅浅地散开,又迅速被冷风吹散。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枪,枪口的寒光在雾中微微闪烁,像是唤醒了我深埋的记忆。就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倒流,我的身影与记忆重叠,站台的雾气变成了列宁格勒的雪原,铁轨旁的木箱变成了被炮火炸毁的树桩。那时的我,不是海伦娜,那个用身体换取情报的纳粹记者,而是阿列克谢,一个为祖国浴血奋战的侦察兵。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1943年1月,我们曾在列宁格勒郊外的雪林中潜伏数小时,在冰天雪地里准备发动突击。我和战友们埋伏在林间,口含木片防止牙齿打颤暴露行踪。约定时间到了,我们用冻僵的手指扣动扳机,子弹划破雪雾,枪声与炮火交织成一片,空气中满是浓烈的硝烟和刺鼻的血腥味。那时的我,心中只有信仰,只有对胜利的炽热渴望,没有屈辱,没有伪装,只有手中冰冷的枪口和胸膛里燃烧的信念。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片白茫茫的雪原,爬过战友尸体,只为让列宁格勒听见春天的声音。可就在这一刻,我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身影——海伦娜。她穿着红军的军大衣,破旧的毛帽下露出一缕金发,手中握着一把步枪,眼神坚定而冷冽。她与我并肩伏在雪堆后,她的呼吸化作白雾,与我的交融在一起。她低声说:“阿列克谢,冲!”她的声音与我的战友重叠,像一道命令点燃了我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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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原上,枪炮声继续炸响,我和她似乎同心共意,同时跃起向德军哨岗冲锋。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雪花被炮火掀起,像白色的火焰在空中飞舞。我一枪击倒一名敌人,鲜血染红白雪,她紧随其后,枪口喷火,击倒另一名德军。我们的身影在雪雾中交错,她的动作与我如出一辙,像一个灵魂的两面。我们冲过敌阵,雪地上的脚印交叠,血迹与硝烟在我们身后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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