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阳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枕头。房间里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声音。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他金色的毛发上投下柔和的光晕。梦中的他在一片开满鲜花的草地上奔跑,远处有个白色的身影正在等他——那是白霄,在阳光下对他伸出手...
忽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的寂静,尖锐的嘶吼穿透梦境,把金阳猛地拉回现实。金阳猛地睁开眼睛,心脏瞬间跳到了嗓子眼。那声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耳边——痛苦、恐惧、歇斯底里。
"呜...不要...求你了..."
金阳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犬耳朵警觉地竖起。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某种兽类受伤时的呜咽,伴随着爪子挠墙的刺啦声,还有...哭声?
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从白霄房间传来的!
他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冲到门口,竖起耳朵贴在自己家门上仔细听。那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人掐着喉咙发出来的,还夹杂着几个模糊不清的词:"不要...别碰我...滚开..."
金阳的心揪了起来。白霄在做噩梦?还是...还是出了什么事?顾不得多想,金阳冲出了房门。走廊上一片漆黑,只有紧急出口的指示灯发出微弱的绿光。他三两步冲到白霄门前。
"白先生?"金阳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因为担忧而发抖,"您...您还好吗?"
没有回应,只有一声更加痛苦的呻吟透过门板传来。
金阳急得耳朵都贴平了,爪子拧了拧门把手——出乎意料的是,门没锁,轻轻地开了一条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白先生?我...我进来了?"金阳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丝月光。
一股浓重的烟草味混着汗味以及虎味扑面而来。金阳眯着眼睛适应黑暗,隐约看到床上的被子凌乱地堆着,但没有人影。
房间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角落里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喘息声,像是有人正在极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金阳只好摸索着打开灯,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眯起眼睛。当视线恢复清晰时,他的心脏猛地揪紧了——
白霄蜷缩在墙角,白色的毛发凌乱地支棱着,黑色的虎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尾巴缠在腰间,整个身体以一种近乎胎儿姿势蜷缩成一团。他的眼睛紧闭,睫毛被泪水打湿,脸上布满泪痕。即使在睡梦中,他的表情依然痛苦扭曲,一只爪子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的手臂,留下一道道红痕。
"白先生..."金阳轻声呼唤,小心翼翼地走近。
白霄没有醒,反而更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我不是...我不是怪物..."
"白先生!"金阳快步冲过去跪在白霄面前,"您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白霄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发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金阳这才注意到他爪子里攥着什么东西——一个空药瓶,标签已经被撕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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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阳的心揪成一团。他慢慢蹲下身,轻轻碰了碰白霄的肩膀:"白先生,醒醒,您在做梦..."
触碰的瞬间,白霄猛地睁开眼睛,红色瞳孔因为恐惧而扩张到极致。他像受惊的野兽般弹开,后背重重撞在墙上:"滚开!别碰我!"
"是我,金阳!"金阳赶紧后退一步,举起爪子表示无害,"您做噩梦了..."
白霄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起伏。他的目光涣散,似乎还没完全从梦境中抽离。足足过了十几秒,他的瞳孔才重新聚焦,认出了眼前的金毛犬。
"...金阳?"白霄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你怎么..."
"您没锁门...我听到您尖叫..."金阳小声解释,心脏因为白霄痛苦的表情而揪紧,"您...您还好吗?"
白霄低下头,白色的毛发垂下来遮住脸:"...出去。"
"我不!您...您吃什么药了?"金阳试探性地伸出手,想要碰触白霄的肩膀,却在半空中停住了。他不知道白霄现在是否清醒,是否会像刚刚那样被吓到。
白霄的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马拉松,白色的毛发因为汗水而黏在脸上和脖子上。他的爪子死死抓着胸口的衣物,指节泛白,尾巴紧紧缠在腰间,整个人处于一种防御状态。
"白先生..."金阳小心翼翼地向前一步,"您还好吗?我能...我能帮您做什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走开..."白霄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别管我..."
金阳的爪子悬在空中,进退两难。他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恐惧的气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酒精味。白霄的T恤已经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的轮廓。那些黑色的虎纹在湿透的白毛下若隐若现。
"我...我不会走的。"金阳鼓起勇气,慢慢靠近,"您看起来很难受...让我帮帮您..."
白霄猛地抬头,红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你懂什么?!"他突然暴起,把金阳狠狠推开,"滚出去!"
金阳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撞上了茶几。一阵刺痛从尾椎骨蔓延上来,但他顾不上这些。白霄现在的状态太不对劲了——那双红眼睛里的情绪复杂得令人心碎:愤怒、恐惧、羞耻...还有深深的自我厌恶。
"我不会走的。"金阳站稳身子,蓝色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您需要帮助。"
月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正好落在白霄脸上。金阳这才看清他的状态有多糟糕——眼睛布满血丝,嘴角有血迹,可能是自己咬的,脖子上还有几道抓痕。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神,那种混杂着恐惧、愤怒和绝望的眼神,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在他的爪子即将碰到白霄的肩膀时,白虎兽人突然暴起,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吗?!"白霄低吼着,声音里带着颤抖,"我让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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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阳疼得皱起眉,但他没挣扎,只是用另一只爪子轻轻覆上白霄的手背:"没事的……我在这儿……"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白霄紧闭的某道门。他的爪子瞬间松开了金阳的手腕,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
白霄像是被这句话刺痛了,白色的耳朵向后贴平:"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他咆哮道,声音里带着金阳从未听过的痛苦,"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不知道我做过什么..."
金阳没有动。借着床头灯的微光,他能看到白霄的爪子深深掐入自己的手臂,鲜血顺着指缝渗出。这个发现让他不顾一切地扑上前,抓住白霄的手腕:"不要!别伤害自己!"
白霄剧烈挣扎起来,力气大得惊人:"放开!你不明白...你不该在这里..."
金阳深吸一口气,突然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动作——他扑上去抱住了白霄。
"我哪里也不去!"金阳死死抱住白霄颤抖的身体,就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幼犬,"您需要帮助..."
这个拥抱笨拙而坚定。金阳能感觉到白霄的身体瞬间僵硬,然后开始剧烈颤抖。他比金阳高大许多,此刻却像个受惊的幼崽一样缩成一团。白色的毛发蹭在金阳脸上,带着汗水和烟草的味道。
"放手..."白霄的声音虚弱得不像话,爪子抵在金阳胸口想要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你会后悔的..."
金阳摇摇头,把下巴搁在白霄肩膀上:"不会的。"他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求您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白霄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撕心裂肺的啜泣。这只平日里慵懒强大的白虎,此刻像个孩子一样在金阳怀里崩溃大哭。他的泪水浸湿了金阳的睡衣,滚烫得仿佛能灼伤皮肤。
金阳收紧了拥抱,"没事的...没事的..."他轻声说,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小孩,"只是个噩梦,不是真的...都过去了。"
白霄的呼吸稍微平稳了一些,但眼神仍然警惕:"你...你不懂..."
"我是不懂,"金阳承认,尾巴轻轻摇晃着,"但您可以说给我听。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白霄抬头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发出一声苦笑:"傻狗...你为什么要来..."
"因为我听到您在尖叫,"金阳诚实地说,"我很担心。"
"担心..."白霄重复这个词汇,像是在品尝一个陌生的味道,"担心一个...怪物?"
金阳的耳朵竖了起来:"您不是怪物。"
白霄的哭声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他的爪子紧紧抓住金阳的衣襟,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你不懂...永远不会过去...那些画面...那些触摸...你不知道我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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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阳的耳朵动了动,凑得离近一些,和白霄脸对脸:"您愿意告诉我吗?"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金阳能闻到白霄身上的汗味、药味和烟草味,混合成一种复杂的气息。白霄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推开金阳。
"那就告诉我,"金阳轻声说,"告诉我您是什么人。"
白霄的爪子攥紧了又松开,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动摇。他似乎在挣扎要不要推开金阳,又或者...要不要接纳这份关心。
白霄沉默了良久,缓缓抬起头。药效让他思绪迟缓,却也卸下了心防。在这深夜的黑暗中,面对这只单纯的金毛犬,他突然有了倾诉的冲动。
他身体僵了一下,然后突然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下来。把脸埋在金阳肩膀上,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喘息:"...噩梦..."
"什么样的噩梦?"金阳轻轻抚摸着白霄的后背,像安抚受惊的小狗一样有节奏地轻拍着。
白霄沉默了许久,久到金阳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但最终,那个沙哑的声音还是响了起来:"...福利院..."
金阳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轻柔地拍着:"您...您在福利院长大?"
白霄点点头,白色的毛发蹭过金阳的脸颊,"因为..."白霄指了指自己的白色毛发和红色眼睛,"这个...他们叫我怪物...五岁...到十岁..."每个词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金阳的心揪了起来。他能想象小小的白霄——白色毛发和红眼睛在一群普通毛色的兽人中有多显眼。"他们欺负您?"
"不只是欺负..."白霄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护工...对我...做了一些事..."
金阳的爪子不自觉地收紧,把白霄搂得更紧了些:"那个护工...伤害了您?"
白霄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福利院...那个獾兽人护工...他说我是'稀有品种'...需要'特别照顾'..每周...两次...有时三次...他说这是'检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我...我以为那是正常的...以为所有孩子都要..."
金阳如遭雷击,蓝眼睛瞪得老大。他终于明白白霄那句"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的含义,明白为什么白霄会有那样熟练的手法...那不是什么天赋,而是悲惨经历留下的伤痕。
他用脸颊轻轻蹭了蹭白霄的毛发:"不是您的错...那绝对不是您的错..."
"后来我逃走了..."白霄继续道,声音机械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十四岁...在便利店打工...发烧了...没钱...店长说...用嘴帮他...就预付工资..."
金阳感到一阵眩晕,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他几乎能看到那个画面——生病的少年白霄,被逼到绝境,用身体换取生存的机会。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他能感觉到白霄的爪子在发抖,冰冷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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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白霄的声音突然带上了一丝困惑和苦笑,"最恶心的是...我不讨厌...甚至...感觉被需要...我居然...喜欢那种感觉...被需要的感觉..."
听到这里,金阳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他想更紧地抱住白霄,又怕惊扰到对方,爪子悬在半空不知该不该落下。他想起之前白霄用那种可怕的"专业技巧"碰他时的表情——那不是欲望,而是某种自暴自弃的自我惩罚。
"后来呢?"金阳轻声问,尽管他可能已经猜到了答案。
"然后就是十八岁...在夜店打工...被下药...被好几个人..."白霄的声音越来越小,他顿了顿,避开那个词,"第二天...我居然回去找他们...求他们再给我一粒...后来...染上性瘾...主动买药..."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白色的尾巴紧紧缠在自己腰上,像个自我保护的孩子。
金阳的胸口疼得厉害。他能想象白霄那时的绝望——为了药物,为了那种虚假的快感,宁愿回到侵犯者身边。
"性瘾...像跗骨之疽..."白霄的爪子抓着头发,"戒不掉...甩不开..."
金阳终于忍不住,慢慢挪到白霄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现在呢...您现在..."
"吃药...看医生..."白霄没有躲开金阳的触碰,"但噩梦...永远都在...
金阳的心沉了下去。他明白了白霄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福利院的虐待,便利店店长的剥削,夜店的赌品...一环扣一环,把这只美丽健壮的白虎兽人推向了深渊。
"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白霄自嘲地笑笑,红眼睛里满是自我厌恶,"一个从十四岁就开始卖的婊子...一个瘾君子...一个..."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是的!"金阳突然打断他,声音哽咽但坚定,"不是那样的!您只是...只是被伤害了..."
白霄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他隐瞒了主动当牛郎的经历,那部分太肮脏了,他不敢看金阳知道后会露出什么表情。但即使是现在说出的这些,已经足够让任何正常人避之不及了"但我的身体...它记住了快感...渴望..."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医生说...会伤到别人...我更怕伤到你!"
这些话像一记重锤砸在金阳心上。他终于明白白霄对自己那些反复无常的行为——时而靠近时而疏远,时而温柔时而暴怒...那都是一个长期与自我厌恶斗争的受害者本能的防御机制。
金阳慢慢伸出手,想擦拭白霄脸上的泪水:"白先生..."
"别碰我!"白霄突然厉声道,猛地后退,"你不知道我有多脏...那些人的手...他们的气味...还留在我身上..."
金阳的爪子停在半空,但他没有退缩:"您不脏...从来都不..."
金阳鼓起勇气,再次靠近抱住了白霄。他能感觉到白霄的身体瞬间僵硬,但依旧没有推开他。
"您很勇敢..."金阳轻声说,像安抚受惊的小狗一样轻拍白霄的背,"真的很勇敢..."
白霄的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在抵抗这个拥抱,又像是在渴望更多温暖:"你...你不觉得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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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阳摇摇头,鼻子发酸:"为什么要觉得恶心?那不是您的选择...是被逼的..."
"但...药瘾...性瘾..."白霄苦笑着吐出这两个词,"我这种人...不配..."
白霄突然挣脱开金阳的怀抱,红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你不明白!"他咆哮道,"我后来是自愿的!我喜欢那种感觉!喜欢被需要的感觉!我...我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