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sh-Pull (8)

2021年05月03日00:134264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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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會變成這種狀況?

眼簾半垂,白雪巴看著跪坐在她身上前後律動著腰臀的銀髮法醫。

琥珀色的眼睛注視著不斷升溫的地方,瞥見彼此的下半身緊密結合,白嫩的大腿夾著她腰際,雙手撐著她的小腹支撐身體,藉著重量來增加摩擦的力度,連平常難以準確觸碰的敏感點和核心也乘著姿勢的便利,完整地被溫暖濕潤的蜜地接納包覆,溫吞地抵達最深處。

銀白的散髮跟隨每下律動而搖曳,胸前的傲人渾圓亦緩緩晃動,粉色的尖端因快感而充血脹起,鎖骨的汗珠滑落至谷間──深邃的橘色眼眸蒙上對情慾的渴求,兩手撫上同樣冒著薄汗的大腿,配合著法醫擺動臀部的節奏,在稍微抽離之際又突然往上頂,堅挺的α象徵毫無憐憫地撞在內壁最敏感的位置,隨即令蜜地緊縮,嬌柔無力的喘息隨即響起。

為甚麼會變成這樣⋯⋯?

視線落在發出淫糜水聲的部位,攪混著愛液的白濁被頻繁的進退給擠出來,被彼此交合的熱量融化成黏稠的痕跡,沾染漸漸加快速度的私密處。到底這些污穢的情慾是第幾次在法醫體內留下的,到底她們已經雙雙到達頂峰多少次,白雪巴已經無法計算了──從嚐到後頸甘甜薄汗之際,恐怕她心裡最後的底線已經崩潰了。

甚麼都不要說,甚麼都不要問,繼續抱我──法醫給予她的命令如此,不給予任何反對的機會,像此刻一樣掌握主導權,幾乎永無止境地渴求著溫存,一次接一次,罔顧依然處於發情期的危險,主動吞噬她的慾望,本能地索取α的體液。

白雪巴還記得發展至此的每個片段,記得每聲虛弱難耐的嬌吟,記得每寸肌膚的觸感,記得每次深入蜜地之際,半身都會因快感和慾望而堅挺得發痛的感覺。

她伸手向法醫的後頸摸去,把開始脫力的Ω壓低,吻上依舊被項圈保護的脖子。

把初次獻給她的Ω,不斷渴求她的Ω,冷漠又獨立堅強的Ω,此刻脆弱易碎並尋求她保護和安慰的Ω──想把如此脆弱纖細的Ω據為己有,咬下去,咬下去,把這個可憐又坦率地渴求她的女人永遠成為自己的專屬,這樣就可以永遠保護她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犬齒無意識地啃咬著皮革項圈,熟悉的苦澀再次自味蕾蔓延開來,苦得她不禁擰緊眉頭,苦味強制喚回更多的理智,然而無法停止針對項圈的野蠻行為。她是清醒的,強效抑壓劑的藥效還沒過,所以她姑且還是清醒的。

然而清醒,無法解釋為甚麼繼續縱容這種越界的行為。

接連不斷親吻下顎,親吻脖子,舔咬鎖骨,恨不得在吹彈破可的白皙肌膚留下自己的烙印,摟緊為自己寬衣解帶的身軀,不斷在孕育生命的潤土釋放慾望⋯⋯無法解釋,無法給這些逾矩的行為一個合理的解釋。

法醫的動作變緩,雙臂難以繼續支撐上半身的重量,水潤的眼睛凝望著她。

素來清澈凜然的櫻色瞳仁被蒙上情慾的薄霧,生理的快感令她的眼角滲淚,微啟的朱唇吐出溫熱的呼息,連同不斷培增的費洛蒙灑落在白雪巴的臉上。

「給我⋯⋯」法醫的聲線微弱得近乎哀求,渴望得到最後的解放。「好難受⋯很想要⋯⋯想要⋯⋯」

騎著她的Ω縱使已經筋疲力盡,依然被本能驅使而繼續慢慢擺動腰臀。

聞言,本來還因忍耐而透露掙扎的眼眸頓時變得深沉,警探的呼吸變得更粗重,倏然一手摟住在上方的法醫,讓她的全部重量到壓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則下遊到依然緊密結合的地方,修長的手指撩撥並撫弄被她的堅挺撐開的隙縫,指尖針對敏感帶來回摩擦愛撫,同時毫不留力地不斷往上頂,把蓄勢待發的分身直接撞進法醫的深處。

「啊!嗚嗯、啊!唔、唔嗯!──」蜜地外圍和內壁快速的擦撞感化為電流竄遍全身,使得法醫在警探的耳際發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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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帶來的酥麻使法醫喪失全身力氣,熱源核心不斷承受兇暴猛獸的撞擊,無法形容的壓力在小腹迅速累積起來,下半身開始難以自控地繃緊顫抖。即將爆發的跌宕感使人害怕,如同面臨失速般拼命抓緊甚麼來壓制心中的躁動不安,越接近頂峰,越是想從這份無力感逃跑。

健屋開始焦躁難耐地扭動身體,但警探先發制人,把亂動的Ω緊緊摟在懷裡,連半點挪動的空隙也沒有,與此同時加快了下半身衝刺的速度,還把對方稍微翹起的臀部壓下去,讓氾濫的蜜地接納最完整的她。

不會讓妳逃走的,不會讓妳難受,還差一點而已,只差一點點──下半身被不斷收窄的內壁壓得難以動彈,開始微微跳痛的慾望膨脹得發痛,白雪巴無意識地咬住法醫的項圈,屢次幾乎完全抽出之際又立刻長驅直入,直直撞進熱源核心。

「嗚、嗯!!────」

法醫張口向警探的肩膀咬去,發出含糊難耐的呻吟。

繃緊僵硬的雙腿夾緊警探的腰,痙攣的內壁不斷向在爆發邊緣的α施壓,索求著,不知滿足地榨取。警探在最後幾次衝刺後終於在最深處停下,用自身的慾望填滿Ω的蜜地,吐出慾望之際還持續緩慢地律動,把情慾推送至更深的地方,而渴求著α的蜜地也依舊緊緊包覆著她,配合爆發的韻律,溫吞地把她留在核心。

在徹底吐出所有慾望之前無法退出是α的生理機制,在那之前,她抱著全身乏力地伏在自己身上的法醫,用力咬著項圈導致嘴巴酸痛起來,但本能驅使的啃咬欲還沒減退,只能等待。

在警探懷裡的法醫並沒有微言也沒有絲毫抵抗,只是安靜地接納對方的全部。

兩人無言地喘息著,直到沒有任何殘餘,α的象徵稍微消脹下去,白雪巴有點尷尬地鬆開了已經被沾著唾液的項圈,小聲說:「已經⋯可以了⋯⋯」

法醫看著被自己咬出一個鮮明牙印的肩膀,沉默片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知道。」略為吃力地撐起身體,健屋邊迴避任何眼神接觸,邊慢慢從警探的身上移開。「我去洗澡。」

稍微抬起下半身的瞬間,濃厚黏稠的白濁從結合的隙縫緩緩流出,而且退出越多,漏出的份量越多,一部分順著大腿根流淌到床單上,一部分還流到警探的小腹上。暖流慢慢從下身外流的詭異體感令法醫驚愕且遲疑,起身的動作停頓下來,生怕更大幅度的動作會使情況變得更尷尬。

目睹整個過程的還有警探,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注視著法醫那被自己玷污的蜜地,幾乎忘記了呼吸,更忘記收回失禮又下流的視線。

注意到來自α的熾熱視線,被凝視這種場面還更羞恥,健屋還是繼續抬起下半身,讓白雪巴徹底離開自己──當然退出的瞬間也令不少白濁流出,形成曖昧淫穢的垂落,弄髒了彼此的肌膚和床鋪。

法醫抓起睡裙稍微遮蓋赤軀,耳根泛紅,轉身前往浴室。

眼見法醫匆匆消失的背影,終於意識到剛才的視線有多失禮,白雪巴懊悔地抬起右手蓋過眼睛,心裡咒罵著毫無自覺的自己。

不止縱容這種行為,還屢次盡情遵從本能地釋放慾望,更向誘惑妥協──白皙的肌膚因情慾而泛紅,淺粉色的眼睛只凝視著自己並貪婪地索求著,主動摩擦彼此最渴望得到解放的地方,捨棄往常冷漠高傲的面貌,向本能和情慾屈服的高嶺之花,扭動腰肢邀請自己的時候嫵媚動人,忍耐快感之際小聲哭泣的、我見猶憐的健屋花那,甚至還獻出了第一次──

那樣的女人,令人無法抗拒。

至少白雪巴無法拒絕誘惑,如同燈蛾撲火似的栽進慾火裡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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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已經開始沉澱下來的情慾,被剛才的煽情畫面再次燃點起來,在她的腦海裡不斷反覆重播著。警探的視線稍微往下移,瞥見已經經歷過數次溫存,卻又再次堅硬地仰首起來的分身,不由得發出一聲沉痛的嘆息。

待兩人沖澡完畢,天色已然入黑。

巴邊擦拭著頭髮邊步出客廳,發現穿著寬鬆居家服的健屋抱著雙膝坐在地板上,安靜地看著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髮尾還滴著水珠。纖瘦的背影因坐姿而瑟縮,既孤獨又脆弱,彷彿會在眨眼間消失不見似的。

她仿效坐在地上,就在法醫的旁邊,保持禮貌卻不會相隔太遠的距離,一同凝望遠處的陌生景色。在這個裝潢樸素簡單的安全屋裡,沒有娛樂設備,沒有任何擺設,甚至沒有半點生活氣息,唯一最吸引的就是飽覽城市面貌的夜景。

務求不暴露保護目標的位置,窗簾得長期關上,但難得法醫不再以工作麻木自己,選擇坐在窗前看景色,那麼稍微破戒也沒關係。巴把毛巾搭在雙肩上,伸手拿起茶几上還冒著熱氣的紅茶。

「我曾經認為只要爬到頂端就能推翻與生俱來的差異。」法醫的語調輕得宛如呢喃,並未徵求任何人的回應。「但原來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職業使然,通常她是擔任率先開口詢問的角色,但若然情況需要,她同樣擅長成為稱職的聆聽者。巴偏頭看著難得主動打開話匣子的法醫,縱然有點消瘦,但面容因昨晚睡眠充足而恢復了血色,她的表情毫無波瀾,猶如描述事不關己的事情似的,平靜得很。

「因為不是α而被拒絕進入心儀的學校,因為是Ω所以被認為栽培只是浪費時間和資源。從小到大都必須小心每個接近自己的人,常常害怕會被突然標記,提心吊膽地成長。」語氣依舊淡然,櫻色的眼眸裡沒有漣漪,只凝望著夜景。「就算努力考進醫學部,忍受α的冷嘲熱諷,憑實力獲得教授和前輩們的肯定,至今還是會被質疑專業能力,在職場也會有不斷的流言蜚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白雪巴只能安靜地聆聽,聽著那些她從不知曉的殘酷經歷,眉頭沉了下來。

法醫收緊環抱雙膝的手臂,抱緊了自己,目光依然停留在夜景,心卻從不在此處。

「拼命讀書考醫科有甚麼用?成為社會精英有甚麼用?能替死者發聲又有甚麼用?一個活生生的人要在面前被殺了,還不是甚麼都做不到。」嗓音愈漸變得微弱,銀髮法醫盤問自己,繼而平靜地揭露最絕望的真實。

噩夢是會隨著時間慢慢消失的,但心中的懊悔和痛楚只會變成相伴一生的疤痕。每次回想起陪酒女迎接死亡時絕望的面容,憶起當時的自己是多麼軟弱無能,只能被嚇得渾身發抖,跌坐在地上看著慘劇發生──每次想起那天的每個畫面,健屋都會被絕望的無力感吞噬。

即使拼命從事備受敬重的職業,即使不斷默默埋頭苦幹,希望藉著實績來證明Ω的自己也可以勝過α,更可以獨當一面、隨心所欲地活著──最後還是證明無論多麼努力想推翻命運和歧見標籤也是徒勞的,只要α一聲呼喝,身為Ω的她就只能怕得不停顫抖。

命運無情地嘲笑,嘲笑她身為弱小的Ω卻妄想擁有抗衡的力量。

一路披荊斬棘走到現在,以為已經成功了卻再次被否定,是無法言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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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的半張臉埋入雙膝之間,緩緩合上眼睛。

「我覺得健屋さん是個很優秀很厲害的人。」到此僅僅凝神靜聽的警探終於開口,沉穩的嗓子與夜色一樣恬靜安寧,慢慢撫平殘破的靈魂。

健屋沒有望向巴,卻也沒有抗拒突如其來的回話。

「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直面死亡的心理壓力,更不是誰都能客觀專業地面對和分析各種死狀淒慘的案子,就算有那樣的覺悟,也不代表具備優秀的觀察力和分析能力,細心和耐性也是與生俱來的能力。」呷一口紅茶,巴眺望遠處某座外觀莊嚴樸實的建築物,警察局的心臟。「我手下不時有人事變動,全部都因為受不了心理壓力所以申請調職,所以能在見盡殘酷還能堅持下去的人,都是非凡的,同時是溫柔的──尤其是妳,健屋さん。」

她扭頭看向沉默不語的法醫,巴揚起了淺笑。

「我無法想像Ω背負著多少痛苦,但妳沒有被它們擊垮,反而憑著自己的能力來替無法自我辯解的人發聲。死者也好,被侵犯的受害者也好,就算是出身和經歷複雜的同類,妳都一視同仁,因為能理解那份痛苦,所以用自己的能力幫助他們⋯⋯這一點,我覺得是只有身為Ω的妳才能做到的。」

琥珀色的眼睛凝視法醫連基本化妝也被洗刷掉的側臉,在夜色映照下,映襯出與年齡相符的纖細未練,連夜來哭腫的眼角泛紅,帶出一絲柔弱。

正因為深知不被世界溫柔對待的感覺,所以能夠同情擁有不幸遭遇的他人,因為知道無力無援的痛苦,所以更積極地向他人伸出援手⋯⋯只有堅強且溫柔的人才能辦到,而健屋花那就是那個萬中無一的存在。

「我很尊敬這樣的健屋さん,想成為妳的力量,而且我們是拍檔,所以無論是痛苦還是困擾,我都想替妳分擔。」白雪巴的目光堅定不移,想得到對方的回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無論以哪種形式,也想減去壓在那滿佈傷痕的纖細背影的痛苦。她想證明給一直孤獨地、堅強不屈地走到現在的法醫看,白雪巴是個值得信任、值得依靠的人──也想用自己的方式來保護健屋花那,成為她的避風塘,不過這份心情誰也不需知曉。

法醫稍微轉頭看了警探一眼,沉默數秒,稍微繃緊的雙肩稍微放鬆。

「那個時候,真的很害怕⋯⋯」平常冷靜且甚少起伏的嗓音此刻透露出柔弱的破綻,櫻色的瞳仁漸漸滲入痛苦。「被α壓制⋯呼吸不了⋯全身都在發抖⋯⋯害怕,很害怕槍口也會對準自己⋯⋯那麼害怕卻連逃跑都做不到⋯⋯」

彷彿不斷縮小自己就能刀槍不入,健屋抱緊雙腿,只露出一雙夾雜疲憊和創傷的淺粉色眼睛,沾著水氣的銀白瀏海半掩雙眼,難以瞥見更多的表情。

「到現在還是會夢見那個場景⋯過去一星期都睡得很不安穩⋯⋯」繼續喃喃自語似的剖白,語氣仍舊保持平靜。

抱緊自身的姿態是如此彷徨脆弱,平靜理性的表面下藏著多不勝數的創傷,過去和現在的,新舊交替的傷口折磨著健屋花那,同時刺痛白雪巴的心。

她放下熱茶,挪移到健屋的身邊,肩並肩,抬手撫摸銀白的髮,讓不斷以瑟縮來保護自己的法醫靠著自己,把她的頭枕在自己肩上。

「不過最難受的是──」靠著警探的肩膀,法醫撇過頭,不讓對方看見從眼眶湧出的淚水。「我無法原諒無法救人的自己⋯⋯」

無法原諒無能為力又軟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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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滴落在警探的衣服,她原以為對殘酷和不公習以為常的自己已經不會再落淚,但被溫柔地撫摸著頭,擁有能依偎信任的對象,花盡心思建築起來的心牆逐漸瓦解,壓抑的情感終於得到完整的釋放。

「對不起。」小聲低語,巴稍微向健屋靠攏,臉頰貼著她的髮。「如果我當時能在妳身邊⋯⋯」

可是這個世界沒有假如,時光也不能倒流。

她繼續輕撫法醫的髮,安撫無聲哭泣的脆弱靈魂。

雖然沒辦法改變往事,但至少此刻可以陪伴她,為她提供依靠。

[newpage]

晨光從窗簾的隙縫滲進臥室,灑落在床鋪之上,微溫使睡得沉穩的黑髮女性不禁挪動被褥,照到眼瞼的光線太刺眼,把她從久違的熟睡中緩緩喚醒過來。

甫醒來便發現周遭並非樸素單調得冷漠的客廳,而是因柔和的晨光而稍微帶有一絲生活感的臥室,躺著的也不是狹小且略微老舊的沙發,是柔軟的單人床鋪。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琥珀色的瞳仁依然惺忪,腦袋雖昏沉卻因安穩的睡眠而比往日更早回神,身體也不再因為勉強瑟縮在沙發睡覺而痠痛,身心也久違地得到充分休息──事實上,過去幾天也如此奢侈地睡到天明,甚至連入睡的記憶也相當模糊。

唯一記得的,是每晚都會與健屋花那互相依偎著,聽著彼此的心跳聲陷入沉睡。

依稀記得深夜睡得迷糊之際,健屋會直接靠著她的胸口,似是尋求護蔭的小貓般瑟縮在她的懷裡,她也自然而然抱住了卸下所有逞強和冷漠、無比純粹又彷彿一碰即碎的法醫。

α的費洛蒙對Ω而言也如同鎮靜劑,安撫情緒之餘還能提供強烈的安全感,即使不是溫存也能有顯著效果。或許是彼此已經被連日來的噩夢折磨得身心俱疲,也已經屢次跨越那條線,事已至此,既然能大大紓緩彼此的情緒和精神狀態,她們並不反對相擁入眠的親暱行為。

晚上,她會輕抱著睡姿不太安穩的健屋;早上,健屋總是較早起床的一方,安靜地離開臥室,去廚房弄兩人份的早餐。

慢慢地變成一種平凡卻獨特的日常習慣。

稍微賴床十分鐘後,她慵懶地伸懶腰,看向身旁早已沒有餘溫的位置。今天也是如此,即使現在情況特殊,被安置於安全屋的她們無法隨便離開,那位作息時間十分規律的法醫依然按照上班時間起床,每天如是。

梳洗完畢,她剛走進客廳便聞到食物的香味,而銀髮法醫則抱著筆記電腦,盤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盯著螢幕,一手敲打著鍵盤,一手拿著咬掉半口的吐司。

小型飯桌上擺放著一份賣相樸素卻材料充足的早餐,番茄炒蛋吐司和已經切片的水果,還有一杯新鮮的果汁冰沙,營養豐富,亦顯出烹飪者的廚藝有相當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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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似乎忙碌得並未注意到進入客廳的腳步聲,不過這份早餐毫無疑問是留給自己的,巴安靜地坐在桌前開始用餐,利用這段時間來查看手機訊息。幾乎上百條未讀訊息,絕大部份來自同僚和下屬,他們急著頻繁匯報消息的原因,也是她今天必須回總部一趟的原因──連串針對夜店小姐的兇殺案。

每天一單兇殺案,至今已經累積三單案子,已經造成社會極度恐慌。

毋需臆測,健屋最近幾天幾乎整天盯著電腦看也是這個原因。每天也有新的兇案屍體,被器重的法醫卻變成重點保護對象,不能外出亦意味著無法進行解剖工作,只能依靠視像會議和電腦傳輸資料來進行分析工作,可想而知因此法醫部門和刑事部門增加了多少辦案難度。

「妳能幫忙把解剖資料帶回來嗎?我已經請同僚把文件送到警察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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