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常说,任何东西都是有能量的。”破冰者说,“所以她一辈子都在捡那些垃圾。”
鸟毛,草绳,塑料,和围墙上的刺网。
所有被丢弃的碎片,都是人们亲手拆解的,
生活的剪影。
破冰者坐在桌前,双手在空气中翻转,摆弄着看不见的工具。
每一次弯折与捆系,包括咒语,
都来源于母亲的教育,以及,
他残存的记忆。
“把它们重组,然后出售,”他说,“这就是她的生意。”
占卜。预言。筛选梦境。
野蛮。美丽。而且神秘。
但是要知道,她做的手链、能量石、药草蜡烛,全都是假货,
全都是她为了钱而耍的把戏。
破冰者说:“那些说辞,只是在迎合消费者的喜好而已……”
他说:“其实真正灵验的东西是苹果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说:“可就是没人愿意相信。”
阳光和灰尘,还有气窗护栏的阴影,仿佛一片小小的宇宙,
缓慢地爬上他的双手。
他的外婆教给他的母亲,
如何用苹果皮落地时的形状来占卜自己未来丈夫的名姓。
有些人是“R”,有些人是“B”,
而他母亲,则是“H”。
Harris、Howard或者Hamilton。
Hopper、Hunter还有Hopkins。
“有时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破冰者说。
他说:“但我还是认为外婆应该提醒她多加小心。”
“至少也应该告诉她,”破冰者说,“绝对、绝对不能选‘Hockin’……”
亏欠In hock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一看见迦里,就试图和他解释,我什么也不欠他……
在我们还小的时候,我和迦里,我们住在同一条街上,在同一所中学里读书。我妈是个贩卖通灵物品的骗子,她把房子装修得像马戏团里的占卜帐篷,还养了一只黑猫。我妈总说这只黑猫很灵,如果有一天她死了,它就是她能留给我最珍贵的遗产,所以我必须得和它搞好关系,为未来做准备。
而且我还对猫毛过敏。我妈说。这只猫害得我鼻子里面痒痒的。
我想她其实只是觉得照顾一只猫太过麻烦。
反正从那以后,喂食、洗澡、清理粪便,这些事一直是由我来做的。我妈不允许我给它剪指甲,她说这是一种“违背自然的不必要行为”,会影响“正常的能量循环”,所以在我家的沙发上、窗帘上、椅子腿儿上,还有我的身上,到处都挂着猫咪脱落的小指甲,像小钩子一样,在上面留下长长的、深深的抓痕。
我的第一个错误,是把这些抓痕暴露出来。
我们的班主任——她叫什么来的?我不记得了。她是个神经质的女人,想象力有些过于丰富了。她一看见我身上的伤痕,就认定我受到了虐待,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把我送到了医务室去,还差点报了警。
等我处理完伤口、把事情解释清楚之后,我受伤的事已经传开了,每个同学都在问我那是怎么一回事。
要知道,那时候我们都只是男孩,蠢得无可救药,总想抓住一切机会来证明自己的伟大。而当时,这个幼稚的、愚笨的、无聊的男孩,他脑子里能想到的最伟大的事就是和女人性交。所以我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轻描淡写地说:噢,没什么,我上了个婊子,把她干得受不了了。
这就是我的第二个错误。
后来我和迦里打了一架,我输给了他,因为我身上的伤口痛得要命。那些小小的抓痕,它们一直都没有愈合。
随后迦里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所有人都说是我上的那个婊子把病传染给我的,而我又把病传染给了他。我妈担心迦里的父母会找上门来算账,她怕得不行,于是一边把我转到了城里的医院,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卖了房子。她把她那些叫能量石或者捕梦网的破烂玩意儿统统留在了家里,只带走了家里所有的存折、现金还有其他必需品。她还想带走她那只宝贝黑猫,但是它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再后来,我们那条街上出了个大新闻。学校医务室的医生被逮捕了。警方在他的垃圾桶里找到了用过的棉球,在那些柔软的、乱糟糟的纤维之间全都是磨得细细的源石粉末,他就用这个来给我们止血、清理伤口。这下校园流行怪病的谜团终于解开了,老师、学生,每个人都害怕得不得了。防疫部门的人不得不来给学校里的每个人做了抽血检测,以确定最终的受害者人数。可是那时候我们每个人都已经被病痛折磨得不轻,休学、退学、搬家、转院,这病给我们判了死刑,没有人还在乎什么真相了。在这些焦头烂额、四散奔逃的受害者心中,我永远都是那个因为嫖妓而感染源石病、还把这病传染给其他人的大傻逼,所有灾难的罪魁祸首。
所以,我一看见迦里就试图和他解释,我什么也不欠他……
出人意料的是,迦里说他知道这件事,他在车载广播里听到过。我很高兴,又和他随便地聊了几句,但是他明显没什么兴趣。最后我告诉他,我晚上值夜,如果他愿意,我们就一块儿喝点。迦里拒绝了,说他晚上有别的事。
好吧,我想也是,一个人没那么容易就放下过去的仇恨,但这毕竟是个好的开始。他的态度比我想的要平和得多,我想我们两个还有机会做朋友,又或者只是普通的同乡。
到了这天夜里,大约是凌晨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睡不着。我听见树丛后面窸窸窣窣的声响,由远及近,有个人影慢慢地走了过来。我小心地靠过去,把那个人从阴影里抓出来,问他是什么人、来这儿做什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个漂亮的年轻人穿着一件柔软的帽衫,牛仔裤在臀部紧紧地勒出了浑圆的形状。他手里抓着一只小提包,出于紧张和恐惧而喘着气,脸上红红的,额头上还有几滴汗水,完全是那种做爱之后才会有的样子。毫无疑问,他是一个男妓。
他说,我是来找人的。
这个不会撒谎的小婊子。
我说,你应该知道,我们这儿是不许嫖妓的。
他说,我不是。
他一直低着头,揪着帽衫宽松的领口往上拉扯,试图遮掩住脖子上的点点吻痕。
你说了不算。我说。把你的包打开,让我看看。
这不合适。他撇过头去。里面有一些……很私人的物品。
他撩了一下头发,露出大片的皮肤来,他的耳垂、嘴唇和指尖都是淡淡的红润颜色,像个娇生惯养的小妞儿。他的眼神垂向地面,用那种标准的、性爱过后才会有的沙哑声音小声地恳求着。
就让我走吧,行吗?
不可能。我坚决地说,然后一把抢过了他的提包。他整个人都被我拽了过来,隔着衣服,我能感受到他柔软的肌肉,我想我一只手就能把他抱起来。他身上有着衣物柔顺剂剂淡淡的柠檬香味儿,还有泥土味儿、草汁味儿、男人的汗味儿,以及精液的味道。很明显,他之前和人来了一场狂野的性爱,也就是我们俗称的“野战。”
在争抢中,提包的拉链豁开了,我把里面的安全套和润滑剂都拿在手里,伸到他面前,问,这就是你说的私人物品?嗯?
不……他局促不安地攥着自己的手指,说,我不是来卖的。我可以解释。
别狡辩了。
我来见我的男朋友。
他花了多少钱做你男朋友?我贴近了问。说说看,他是怎么操你的……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他窘迫得满脸通红,努力地想从我面前躲开,但是我一直抓着他的手腕,压着他,让他避无可避。他说,我和他之间没有那种交易!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把膝盖挤进他两腿之间,压低了声音说,宝贝儿,那是你和他的事情,别拿我撒气。
我的呼吸热热地喷在他的脸颊上。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说。让我好好爽一把,就放你走。
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这是个不错的兆头。否认是接受的第一步。他知道他一定得和我做爱,可他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以为我会饶了他。而我,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我已经硬了。
于是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下面,在他的背部来回滑动。我告诉他,我就要一次。
但他还是说,不。
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口,把他拖进了那个临时的、简陋的值班室里。我把刀摔在桌子上,对他说,别废话了,快点儿脱,我没那么多耐心。
他退了两步,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转过来。我命令道。
他轻叹一声,回身面对我,用颤抖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然后是扣子,再然后是拉链。他在我的注视中慢慢地脱掉了自己的牛仔裤,他提起内裤边,向下一扯,它就从他光洁的大腿上滑落了。我让他把鞋子脱掉,躺到桌子上去,把腿打开。他下面还留有上一个男人用力留下的痕迹,两个粉红色的指印儿,我把自己的手按上去,毫不费力地掰开了他的大腿,就像掰开一块奶油面包。
我就知道,这个口是心非的婊子。他在配合我。
他那里的肉正在有规律地收紧,残留的润滑剂让他的屁股看起来湿润无比,好像正在流着水儿。我拽开自己的拉链,把勃起了的老二从内裤里掏出来,抓起他包里的安全套和润滑剂,胡乱地摆弄了一番,然后硬邦邦地顶在了他的洞口。
我没费多大劲儿就插了进去,更说明他是个业务熟练的男妓。我把他的帽衫掀开,堆到他的胸口,在他的两粒乳头上各揉了一把,让他们在空气中高高地挺着。我抬起他的腰,好让自己的能插得更深、更爽。他的屁股正随着我干他的节奏而收缩,深深地吸着我的老二。我在他身体里面横冲直撞,他躺在那里,左手的手背挡在自己的眼前,牙齿咬着右手的手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啜泣的声音。
我在他的腰上重新托了一把,让自己从他的两腿之间退出来一些,再退出来一些,只剩前端还在他的身体里,然后狠狠地顶进去。我干得他猛地震颤了一下,嘴里呻吟起来。他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那两只可爱的脚绷得直直的,不停地发抖。我一面侧着头咬他的脚踝和小腿,一面继续操他。他的右手指甲抠着桌面,情不自禁地小幅度扭着腰,嘴里随着我每一次顶入的动作而“嗯、嗯”地叫着,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在他屁股里射了精。他的阴茎可怜巴巴地挺着,流出来的液体把整个柱身都弄得湿漉漉的。我对他说,你自己用手吧。
不……他气若游丝地说。别这样对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别跟我讨价还价。我说。你自己用手弄。
我还在看着。
他的腿从桌边耷拉下来,敞着,两腿之间是挺立的阴茎。他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眼泪一下子淌了出来。他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抚弄起来。
我还在看着。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周身因兴奋而渗出薄薄的汗水。然后,他吞咽了一下,他的腰猛地向上一挺,他射精了。
而我还在看着。
等他从性高潮里缓过劲儿来之后,我丢给他几张纸巾,拍拍他的脸,让他把自己收拾一下。我在他微微张开的嘴唇上舔了一口,跟他说,宝贝儿,干得不错,你可以走了。
他离开后我一直在饶有兴趣地回味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也许我的手段不光彩,但那又有什么的呢?他不过是个来卖淫的婊子而已,而我让他舒舒服服地挨了顿操,爽得只会哭、叫。如果下次再看见他,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他回去。我要把他抓过来继续操,操得他大声地叫床,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两个人在做什么事情。
我快活地想着,直到天亮都没能入睡。
事情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原本就应该到此为止的。
然后我遇见了迦里。
迦里赶着去参加晨训,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他举起他的红刀冲我点头示意。迦里看上去心情很好,他身上的衣服好像也洗过了,干净、柔软、服帖,而且芳香。
芳香。
你知道的,就是那种用过衣物柔顺剂之后该有的味道,那种熟悉的、要命的、淡淡的柠檬香味……
昨晚的那件事,现在我必须得让它烂在我的肚子里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反复地追问自己:事情是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我答不上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从一开始他就在和我说,他不是来卖的。
而我……
而我,我一看见迦里,就试图和他解释,我什么也不欠他……
不择手段By hook or by crook
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我们都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在我还上学的时候,全世界的街道社区都有着几乎相同的人员构成,他们的身份和特点大同小异。比如一个脾气很臭的老头儿、一个独居的古怪老太太、一个人人都爱的好先生、一个风骚的婊子、一个学习很好的书呆子,还有一个公认肮脏龌龊的垃圾小孩,每个社区里都少不了这些人。他们为大家茶余饭后的闲聊提供谈资,为我们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增添光彩。
在我们那条街上,“古怪老太太”这一角色,是由格蕾丝老太太扮演的。格蕾丝老太太和她的孙子住在街上最老最老的那栋大房子里,她从不让她的孙子出门,也不让他上学,还用高高的蔷薇花篱把她的小院子围得密不透风。有时候,在我们去打橄榄球的路上,在我们从格蕾丝老太太的家门口路过的时候,偶尔就能看见那个男孩子瘦弱修长的身影从栅栏门的缝隙间一闪而过。街上岁数更小的孩子,就是那些还会相信童话故事的小孩子,他们说他是“被老巫婆绑走的公主”。
而我妈说,格蕾丝老太太对他管教甚严,是因为这个失去双亲的、孤苦伶仃的孩子对什么都过敏,所有未经医生许可就靠近他的东西都有可能要他的命。对他来说,阳光也会引起过敏,会让他的皮肤产生大面积的红肿和刺痛,所以人类真正赖以生存的物质应该是空气、水、食物和抗过敏药。
世界上有那么多禁令,他们一会儿不让你做这个,一会儿又不让你做那个,所有禁令都声称是为了保护受限者不受伤害,实际上真正脆弱的、需要保护的往往是他们自己。就像格蕾丝老太太,她把她的外孙关在家里,表面上是为了保护他不受过敏症状的伤害,实际上却是为了把她自己从失去至亲的可能性中拯救出来。
而我妈给我设的禁令是:不许说谎,不许欺骗他人。
她说这是她为我占卜出来的结果,只要我的嘴里冒出一句非善意的谎言,我这辈子就全完了,谁也救不了我,就算是那只能通灵的黑猫也不行。
然后那年夏天,我们家的那只猫跑丢了。
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它已经这样跑出去很多次了,我知道过不了几天它就会自己回来。但是我妈说好运一旦溜走是不会自己回来的,我必须出去找它,找不到就不许回家。所以我只好在街上无所事事地闲逛,偶尔喊几声它的名字,听听看是否有回应。
从格蕾丝老太太的家门口路过时,我听见那个男孩子在和谁说话。
快点儿,快出来,求你了。他焦急地说。奶奶要是看见了就会打你的。你不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然后我听见了我家猫的叫声。
嘿!我扑到栅栏门上,冲他喊起来。是不是一只黑猫?那是我家的猫!
他被我吓了一跳,赶忙解释道,它自己跑来的,不是我……
它就爱乱跑。我说。开开门,我来把它抱出来。
趴在他家草坪上的时候,我想:我是这条街上第一个走进这个小院子的人。
天气很热,他身上的罩衫松垮地披下来,为他挡住有害的阳光。我的视线从他的脚踝开始向上爬,到他的小腿,再到我看不见的地方。他看着我,问,怎么样?你摸到它了吗?
还没。我抚摸着那只黑猫的毛皮,心不在焉地问,你家花园里没有没找到的复活节彩蛋吧?
他说,什么呀?
我说,就是复活节的时候藏起来的彩绘鸡蛋。基特先生家里就有一个,在他的花园里,一直藏到现在。上周他用割草机的时候……啪的一声……就像是一只臭鼬。基特先生洗了整整一天的澡,还换了身衣服,可他身上还是有那股臭味。
他大声地笑了起来。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所以他上周才没来给我上课?他擦掉笑出来的眼泪,问我,你还有别的故事吗?
临走的时候,我抱着猫问他,我以后能来找你玩吗?
白天不行。他说。你可以晚上来。格蕾丝奶奶十点钟就去睡觉了。
那你呢?我问。你的过敏症……
哦,那个呀,没什么。他轻松地说。别担心,我会吃药的。
这就是我妈说的,黑猫带给我的好运。
要我说,格蕾丝老太太对他的保护就像是那件罩衫,自欺欺人而又欲盖弥彰,轻轻一撕就破了。关于那些真正的伤害,以及那些人际交往的常识,她根本一点都没教给他。时下流行的龌龊手势和暗语,他一概不知;像什么“撸管”啦,“操屄”啦,他连听都没听过;更不要说什么“搞基”、“慰菊”和“射尿”了。作为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我感到了一种来之不易的责任感。现在这个任务突然落到了我的头上,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呢?就像我妈说的,好运一旦溜走是不会自己回来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能轻而易举地爬上他的床,把我的老二塞进他两腿之间摩擦,又或者直接插进他的屁股里、嘴里,还不戴套。
我们第一次一起脱掉裤子,把我们的阴茎挤在一起的时候,我问他,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吧?
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吧?他紧张地问我。然后他说,格蕾丝奶奶告诉他,如果基特先生摸了他的屁股,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或者把他的什么东西塞进他嘴里,他就一定得告诉她。
这不一样。我撒了个谎糊弄他,然后继续玩他的阴茎和乳头。基特先生是你的家庭老师,你们年龄差太多了。这是同龄朋友之间才能做的事情,你不能和他一起做,就像大人不能和孩子一起在万圣节扮鬼吓人,或者小学生不能和高中生一起打橄榄球赛一样,那可能会让你受伤。说完,我亲了亲他的嘴唇,但是没有伸舌头。
好笑吧?因为他知道朋友间的吻没有那么深入。
但是我告诉他,朋友可以舔或者吸他的乳头。
朋友也可以用手或嘴来玩弄彼此的阴茎和屁眼。
朋友还可以把他的阴茎插进你的屁股里,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也就是所谓“抽送”,一连许多次,直到你的朋友在里面射精,射很多很多精。
当然,朋友间要彼此信任,所以安全套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所有这些,都是当初格蕾丝老太太避而不谈,所以只能由我来教给他的东西。
在他彻底误会了我诱奸他这件事的性质之后,他就变得更淫荡了,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也不会羞于表达自己的感受。每次我趴在他身上干他的时候,他都会叫床。他会说,“我想要你舔我的乳头”,或者是“用你的阴茎插我吧”,又或者是“你可以射在我嘴里”。他说格蕾丝老太太的听力不好,所以我们完全不用担心会吵到她。我们在卧室里操过,在格蕾丝老太太的厨房里操过,还在玄关操过。如果让警局检验科的人去检测,他们就会发现,格蕾丝老太太的房子里到处、到处都有男孩射的精液。
我和他的精液。
橄榄球赛赢了,我会去找他。和我妈吵架了,我会去找他。和别人打架了,我也会去找他。总而言之,每当我有情绪想要好好发泄一把的时候,我就会去操他。他是我专用的婊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妓女。
我的计划是在他过生日的那天和他坦白一切。格蕾丝老太太的岁数已经很大了,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我打算在那一天问他,我能不能在吻他的时候把舌头伸进去?我能不能和他发展点别的关系?如果他同意,我想永远住在格蕾丝老太太的房子里,和他在一起。
可是后来我再也没有去见过他。因为我被感染了。
再后来,我遇到的所有事,就全是我应得的报应。
在某次夜间巡逻时,我终于又见到了他,还有迦里。迦里正抱着他,他们在接吻,是那种很深的舌吻。我听见迦里跟他说:“我把钱攒够了,明天就能把你彻底赎出来……我们下周一起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的男孩……我的……我的甜蜜的小奴隶,我看见他把脸贴在迦里的胸口上,眼睛闭着,满脸都是幸福的神色。他说:“遇见你是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好的事情。”
遇见你也是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好的事情。我想。
然后他拉起迦里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腰上。他抱着迦里的脖子,小声地说,宝贝,我想你,再操操我。
我一直等到等他们完了事儿又告别之后才追了过去。我从身后叫住他,喉咙吞咽了一下,我说,嘿……你还记得我吗?
他愣了很久,然后干巴巴地挤出一句,哦,我记得,是你啊。
所以……嗯……我支支吾吾地说。你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他说,紧接着又很快地补充道,我要结婚了。
和迦里,是吧?我问。他爱你吗?
他说,当然了,他很爱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也是。
我拉住他,问他,告诉我,我还有机会吗?
他沉默了。我等啊等啊,等到心里都不耐烦起来。我心里想,如果他继续就这么站着,我就去把他抱在怀里。我要吻他,把这些年欠的吻全都补回来。然后……然后他终于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手。
抱歉,我想不行了。他说。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但是我不这么认为。
看着他跑走的身影,我想,还来得及,必须还来得及。他犹豫了,我知道他还爱我。
我还有办法。
无论如何,现在我回来了,迦里就应该给我让地儿。任何时候都必须讲究先来后到,这件事也不例外。在所有时候都维持适当的秩序,就是我们这个社会,以及每个人的的生命延续至今的秘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知道迦里不会把他还给我,我必须自己动手争取。
到了那一天,迦里从营地里溜出去,要去和他私奔。我不动声色地跟在迦里的后面,一直跟到没有人的地方。然后我拔出了我的刀,直直地向他劈了过去。第一下我只砍伤了他的右臂,第二下他就躲开了。这小子!他捂着手臂上的伤口,惊魂未定地冲我吼道,你他妈的到底在发什么疯?
他的血在我的刀上冻成了红色的小冰渣,我在地上磕了一下刀背,把它们都甩下去。我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