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转瞬即逝。
千觞终于不再成日昏睡,但那淫药如附骨之蛆般耗着他,只要他醒着便要受着点滴旺盛的欲火,气力越足煎熬越重。
殷长空便也只能陪他同熬。可这谈何容易,惯于性事的身体总是手脚并用地缠到他身上,又热又紧的肠肉一边被操得乱绞,一边却又硬是把最脆弱的那处送上来任由蹂躏,狂野得像是不识顾忌的野兽。
好在碍于体力千觞总是没缠多久便失了意识——虽然这已足够让殷长空忍得一日较一日的辛苦。
辛苦并非只在千觞出精之后愈发放荡,更在单只一次之于殷长空不过是才到兴头,即便裴清秋言犹在耳,他也仍是停得万分艰难。因此终于被告知无需再服药时,殷长空只觉周身轻爽如释重负。
他也确实是去了重负,至少这日起性事一毕便可将千觞抱去洗漱清理,无需再熬到只差没将人办到再射一回。
千觞却并不配合,殷长空才欲起身便立时双臂也缠到他颈上,被捅得很是濡湿柔软的后穴朝前一送,将抽了半截的肉棍又吞回体内深处贪婪地吮着。
“主人……再给我……”
丐帮子弟拳棒双修膂力不小,千觞只一带便将殷长空翻身按倒。再不会囿于体力不足的兽硬是跨坐上去,抚着殷长空急促起伏的胸腹起落不休,恢复强健的紧实肌理上血脉随着起落贲张难止,衬得半身兽纹越发夺目。殷长空艰难地移开眼,入目的却是被肉棍捣得自穴口丝缕溢出的白浊,推便成了勾,直至唇舌即将交缠才猛地醒过神来,双手卡住千觞腰身。
“……主……人?”
“……千觞……”殷长空牙根紧咬,脖颈青筋也在一根根腾起,至汗落如浆时肉根终于离了温暖的肉穴,不甘地在微凉的夜里滚落串串火气,“今日已够了……忍到明晚可好?”
千觞总是会在那必须苦熬的一个时辰内沉沉睡去,因此这是殷长空第一次挑明拒意。可对着这样看上去身体无恙又热情似火的千觞,殷长空已没有办法继续抱着却什么都不做,更遑论还得不让千觞自己去做。他毕竟只是个二十郎当岁又火气旺盛的年轻人,虽然较之同龄算得上长于忍耐,但要对心上人的主动求欢心如止水,他得先把自己的肉根废了再做尝试。
然而拒绝总归是拒绝,心有了隔阂,传递的便只会是结果而非苦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千觞被这结果堵得气息一窒,眼底依稀漏出一丝本不应出现在他身上的惶然无措来,“那……别、别的东西也——”
殷长空轻吻千觞唇角,敛去他干涩的话语,也缓下扣得腕骨生痛的指掌。千觞便也就此止了口舌,任由殷长空抱入浴桶由发至臀的细细清理。若非后臀始终压在殷长空比桶中水还热上几分的东西上不住磨蹭,全程寂然无声的千觞简直都称得上温驯乖巧。
这缱绻的乖巧从繁星寥落直延绵至日头初升,逼得殷长空不知多少次放开千觞冲出营帐,再带着满身冰冷水气默默归来。
“千觞。”殷长空一次次将那个简直要燃尽此生炽热的狂兽重新箍入怀中,怜惜又无奈地轻声叹着,试图唤回一线属于往昔的理性:“忍一忍,再忍一忍。”
再忍一忍,只要你不走,我们总会有尽兴的机会。
只要你不走。
可这忍耐竟悠久漫长得不见去路。
千觞性事上依然是偏向沉默的,若非想得狠了,莫说哀求,就连呻吟也几不可闻。但他却也是火辣放荡的,总是毫无顾忌地朝着殷长空张大双腿,将自己因欲望而濡湿的一切,对着他豁尽所有也要求得的那个人悉数袒露。
指掌由唇至颈,流连胸膛,褐色乳粒早便带着闪亮的铁环在藏青兽纹之间硬得凸起,每一次得以刮蹭都是一阵战栗痉挛。那双时时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却总是难得餍足,一次又一次地半途止于殷长空掌中。
殷长空已记不清自己到底重复了这个动作多少次,就像他也没法记清之后又是怎样被撩拨得收手下榻,离帐冲水。他唯一能记清的,也许单只剩下——这已是第三次天色破晓时他们谁都没合过眼。
数着更柝,殷长空甩去倦意起身,他需要在裴清秋过来前将自己与千觞都收拾妥当。
虽然千觞简直是用尽手段去挑得殷长空情动火起,但他身上的药性确实在逐日衰减,时至今日听障终已去了大半,仅余看人仍是一片异色。频繁的诊疗便也只剩下每日一次的定时探望,可惜千觞似对那些异色依然按捺不住厌憎怨怒,每次见着裴清秋都要在殷长空怀中一阵僵硬紧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裴清秋耐性极佳,对千觞凡有接近必会持续温声抚慰,也不在意千觞能否听清,诊疗时更会刻意空出段距离,让千觞不至被刺激太过。但这段距离裴清秋实是在幅度极小地寸寸侵蚀,连日下来已从一臂外便要殷长空好生安抚,进展到此时的半臂内才捏起拳头。
握住千觞越捏越紧的拳头,殷长空在他耳际一遍遍地浅吻低诉:“千觞,我在这里,放松,我在这里。”
对上殷长空示意后退的眼神,裴清秋也不继续苛求,洒然一笑便退到千觞一臂开外。
“脏腑已稳,半月后即可让他恢复内息。”裴清秋一根一根收好银针,眉目间一派温文儒雅,“到那时便不怕见血了,那些环……辛苦统领。”
“不敢。心中所愿,哪来的辛苦。”
“也是,看来我师弟还得再叨扰统领些时日。”布帘高卷之处朝阳始璨,背光的身影便只能隐约看清唇角弧度依旧,“师弟他后头已是用得狠了,若不好生休养必会伤了底子,每日绝不可做得太过,性事上还望殷统领继续克制。”
裴清秋走时殷长空的怀抱已紧得快箍出痕迹,他却恍然未觉,埋首千觞颈间许久不曾动弹。情欲煎熬对他虽算得上烦扰,但也并非不能忍受,真正侵蚀着他的,是每一日的清晨,每一次的诊疗,千觞都在步步离他远去——而他,竟完全没有阻止的立场!
怎么舍得了呢。已经失去的人竟还能这般被他拥在怀中,就像他们曾经共同渡的那些年——不,这已是那些年里一直渴盼,却在将得到时失尽的所求所愿。
他也明白这只是一段偷来的时日,他总要放手,总要让这个他越来越放不开的人与他人一同远去。
可是,没有愈合又被重新撕开的伤口,到底怎样才能不痛呢?
告诉我啊,千觞……
不再为那些异色带来的缭扰分神,千觞复又在殷长空怀中气息粗混。他却难得安份地依偎不动,粗糙厚实的手掌摸索着落到殷长空发上异常轻柔地抚着,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这是挑逗还是安慰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日若没有放你走,你也会这样躺在我怀中吗?
殷长空敛下眉眼,许久许久才逼着自己松了双手,逼着自己收起毫无意义的软弱,逼着自己去做一些他早便应该去做,却偏已拖延至今的正事。
不然已在求而不得中耽溺太久的他,将不知沦往何处。
殷长空确实应该极为忙碌。
他领的这支人马能在此驻扎这么些天,官面上的理由自不会是因着他与千觞的私交。杏花村地处偏僻,只勉强挨上对狼牙军战线的边角,将此改建算是一招闲棋,却也并非派不上用场。此时前方战事不算吃紧,中军帐便在还未讨论出结果前,让一力主张改建的殷长空直接原地驻守。
滞留于此的私欲已偿,殷长空又不打算在公事上敷衍塞责,一应待办事务自然多且杂乱。虽他早将大半推给下属,可仍有些重要公文需他日日审阅,他自也有了个将自己从这进退不得的泥沼里暂时拔出的缓冲。
却依然艰难。
纸页声里细微的摩挲声窸窣不休,殷长空初时还能只看一眼千觞便强行埋首公文,可身总归只随心动,纸页翻动声自然间隔渐久终至无踪。待殷长空惊觉之时,他已被无声呻吟滚蹭的千觞撩得不知多久移不开眼。
被拒绝得多了,千觞已不再缠住殷长空需索求欢,却是使尽一切手段去撩得殷长空将目光移回自己身上,用身体去无声哀求着久一些,再久一些。看着终于再次气息粗沉的殷长空,千觞一把拉下亵裤,刚被套上又已打出湿痕的薄布之下,胀成紫红的肉棍早便翘得狰狞。体液给顶在最高处的乌黑铁环镀上莹光,又顺着青筋腾起的茎身滑落,被不住张合的穴口绞成泥泞。
殷长空勾住总在朝那片泥泞落去的指尖,十指纠缠着再也不肯松脱。
得偿所愿,千觞模模糊糊地露个笑脸,竟就这般睡了过去,留下个也觉疲倦,却不能休息不敢靠近不舍离开的殷长空,独自心沉。
眨也不眨的凝视止于惊扰,殷长空听着有要事相商请尽快前往议事帐的求恳,长出一口大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给千觞覆上薄被也给涌动的心绪覆上屏障,头也不敢再回的匆忙远去是落荒而逃,还是对这场互曳沉沦的最后挣扎?
殷长空这一去直至入夜方归,次日复又如是。
因此前空出时间照料千觞,那些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务日复一日堆积,时至今日已不知攒下几多——这实已是上佳的托辞,殷长空却总是在开腔之前收住声音。
沉寂在延续,挣扎便也只能延续,人想要忙碌时总是可以相当忙碌。
虽然晚上愈发难得安眠,但他们至少还能有个各自冷静的漫长白昼,殷长空如斯自诫,也真的这般耗了数个日夜。因此千觞确实在逐渐安静,几日下来连每夜只有一次的抒解都不再表现得不知魇足,似乎煎熬他许久的淫毒药性终于开始消退,殷长空也终于得回数日安眠。
也不知是否因为如此,千觞又开始长时间昏睡,被摇醒时迷茫得像心还遗落在梦境的夹缝,反应日渐迟钝。殷长空已有许多次因挂心而中途回来探望,但千觞只在初时望着他从茫然渐至喜悦,数次后连就着他的手进食饮水都似倦得睁不开眼睛。
“很累?”
殷长空轻贴千觞额上,掌下虽微觉汗渍,热度确是没有异常。
“……晚……上了?”
摇摇头,千觞眨了几次眼才茫然舔向近在咫尺的薄唇,殷长空启唇含住那条还有些迟疑的软肉,舌尖轻轻撩拨。
于是火便烧了起来。
千觞扣住殷长空肩背,简直是要将他嵌入身体般地用力箍紧,舔舐贪婪而浓烈,直要将殷长空口中敞开的的每一处都烙下自己的印迹。殷长空则顺势伏到千觞身上,以毫不逊色的力度插到颈下托在脑后,同样凶狠地唇舌缠绞翻卷,带出无尽淫靡水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们将彼此的唇瓣蹂躏得红润肿胀,呼出的气息交织融合后又各自吸了回去,让贴紧的胸膛都在以同一个节奏鸣响,舔舐身体的火焰炽烈无比,胯下每次磨蹭都是成串火星迸散。
试图分享这蚀骨的焰,殷长空在千觞敏感的腰肋不住游移,又因这姿势不好使力索性直插腰下,满是硬茧的指掌立时被压得紧紧按在腰线到臀峰间的凹陷处。千觞瞬时腰身反弓上拱,本只是似有若无地蹭着的性器便被挤到一处,千觞呼吸一阵散乱,很快被殷长空吻得无力维继。
胶合的唇于是终于有了缝隙,依然紧贴的额头却随着他们身体的蹭弄互相摩挲,不时带得仅隔了一线的唇舌乍合又分。
但也只是如此。
千觞的腰在缓慢塌下,落到殷长空掌上的重量却是极轻,精瘦的腰绷出极具力量感的弧线,无论殷长空怎样抚弄都只肯一颤,再不复初时马上便贴过去不住磨蹭的的火热,更无稍一挑逗便张大双腿的直白,似乎他今夜所有的热情都已在那一吻内燃尽。
殷长空有些疑惑地撑起上身,掌心试探着滑入绷成直线的大腿内侧。千觞立时轻夹殷长空手腕,一个翻滚跨坐上去。他的胸膛在大幅起伏,脸却被长得落到胸上的额发掩去大半,仅余下唇仍在殷长空眼前越抿越紧。
如此默然深喘数息,千觞直接背过身去,撑在殷长空腿上蹲身翘臀,哑着声音轻问:
“主人……能不能……从后面……?”
“当然,千觞喜欢从后面?”
“啊……”
这是夜夜痴迷得忘乎所以的千觞第二次提出额外要求,但得了许可他只是低应一声,听不出半分欢喜,半蹲着僵在肉棍上方的身姿反倒有些无奈而克制的迟滞。
像是并不想做,却因着药性不得不做。殷长空呼吸乱了一霎,默然轻抬双手撑在千觞腰后。
千觞自被救回后事无大小全由殷长空抱着代劳,不知多久没这般使力的双膝只勉强撑了一阵便无力抖瑟,绵软欲倒。生怕耗太久,千觞硬是挤出力气扶住早就硬起的肉棍,对准穴口缓慢坐落,唯一支撑身体的右手掐得殷长空肌肉坚实的双腿都有些吃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可惜这痛理不清纷杂的思绪,殷长空直至肉根都快顶上那个张合不休的穴口才浑身一震,双手卡住千觞温声抚慰:
“我先帮你舔湿。”
“已、已经……湿了……里面……”千觞有些语不成声,力道却是不小,一挣便将那根肉棍直接捅入半段,“水……比花娘……多……”
轻得像含在喉中的最后半句被捅得愈加支离破碎,殷长空甚至不确定那声讽笑是否他思念过深带来的幻影。他也没有余力再去细想,穴口在紧紧绞着他的龟头下沿,肠壁确实带了些湿度,但还不至像女子那般湿滑,只是勉强不会伤到,这却反倒让寸寸刺入的肉棍被夹磨得更加销魂。
殷长空不由得挺了下腰,千觞瞬间连呼吸都几不可闻,身体绷得似乎马上便要坍垮下去。就这么摇摇欲坠地,千觞却硬是往下又坐了半截,才缓慢又艰难地朝上提臀。他的里面不再像往日那般时时绞紧,但却热极,又因肠壁仍在少量泌出的体液而越发湿滑,衬得偶有一次忍不下去的抽搐越发紧窒销魂。
可惜才吞了大半千觞便抖得稳不住身体,他已在刻意避开直接辗到最无法抵御的那处,却仍然只能一次次地将含入半段的肉棍艰难吐出。不知有多少次,他退到只叼着头部时抖得厉害了些,将肉棍带得整根滑出,沉沉地边喘边摸了好一阵子才将那根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热物重新捅入。
被含得敏感到极点的肉棍重复着受了阵冷风又再次被紧得不行的穴口吮着、热得不行的肠肉烫着,殷长空爽得只差没哼出声来,脊背在一阵阵地酥麻,心间也微显抚慰。
至少千觞的身体仍是渴望他的,不能时时满足这个身体,也总该让这个人在这仅有的一次里舒服些,再舒服些。
殷长空便真的哼出声来,双臂揽到千觞腰上,一边舔吻他汗水淋漓的后背,一边胡乱夸赞:
“哈啊——千觞你好棒……我快被夹出来了……”
“哈……嗬……嗬嗬……”
千觞似笑一般轻轻吐气,却因故带了些浊音,近似颤抖的波动透过坚实的后背直印到殷长空唇上,一阵接一阵越发混浊得接近哽咽。猛地捂了唇,千觞的身体因失去一半支点再难稳住,撑在殷长空大腿上的手便不由得又加了力道,再印下几道深深的指痕。被那些指痕骇得一颤收手,千觞终于再撑不住无力的身体,直接坐倒在殷长空身上。
即将爆发的肉棍突被猛吞至最深,热得快化了的肠肉前所未有地紧裹上来,贪婪地吮了不知几波。殷长空咬牙忍了许久才将精关锁死,那肠肉也硬是缓了下去,似在无比柔驯地等待挞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主人……求你……动一……我……”
千觞今日连话语都较往日艰涩许多,他双手向后撑在殷长空两侧,头微微仰着,只让殷长空看到模糊不清的侧脸,身体也就这么将坚硬的肉棍含到根去紧绷着,不敢再动。
殷长空当即抱住千觞恶狠狠地朝上一捣,只恨不能将两个蛋都给全捅进去。他实已憋得不行,只是不愿被这样夹出来,那硬是按下的暴烈便只能通过狂猛的操干宣泄出去。千觞此时身体已无大碍,殷长空干起来自然又狠又重再无顾忌,又因着这姿势,简直每次都能捅得前所未有的深。
一时殷长空只觉那些嫩肉都层层叠叠地束到他的棍子上一圈一圈地吮着,将他的东西混着自己的东西抹得滑滑溜溜,引得他将千觞往腰上按死了朝上狠捣,容纳不下的体液顺着交合之处洒得腹上一片狼籍。
千觞初时还漏出几声细微的闷哼,越到后头身体越软却也越发没有声息,只是一串串汇聚成珠的细汗异乎寻常地多。双臂已缠到千觞胸上,殷长空却顾不上逗弄那两颗又硬又挺的乳粒,只能于兴尽之余在千觞绷得死紧的坚实肌肉上吸啜啃咬,尝得满口都是两人混于一处的汗水,又咸又涩。
突地似有隐约腥气窜升,殷长空腰间一颤操得更凶,同时摸索着朝血气源头寻去。指尖落处果是千觞深陷唇中的齿,千觞被殷长空一按便松了唇齿,将那两根坚硬又粗糙的手指深深含入,以舌尖撩卷。若非被握皱了大片襦子,收成拳头的双手紧绷得指节都在发白,殷长空也许真会觉得千觞只是被欲望撩得失了克制。
千觞,你在忍什么呢?我吗?
再怎么刻意沉湎欲潮也已掩不去心底抽痛,殷长空手上加了些力气,直要将千觞转过细看——细细看一看那张铭于心魂的容颜上,是否眷恋尽去。千觞本就全身酥软单靠咬牙强撑,只一带双臂便垮了下去,他却硬是手肘撑住上身,急声哀求:
“不!别!”
我……会忍着的……但别从前面看……别……我……会藏不住这个……淫荡的……
千觞顾不得抖颤不休的身体,柔软到接近讨好地拼命舔舐殷长空双指,反差大得就像那因含着东西而模糊,又因急切而尖锐的哀求是他人所发。他肩背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因竭尽全力而遒劲坚实,却每一寸都写满了拒绝。
“……随你。”
殷长空觉得由心烧到身的烈焰已尽数化为冰晶,那冰晶却仍是燃着的,让身体爆若熔岩,也让胸中尽化冻土。他捅着千觞的棍子依然又热又硬,却不再因脑子昏沉而失了章法,开始将千觞扶得高些浅浅地抽捅了几次,待肠肉略微缓下再突然狠捣几下猛搅几次,周而复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殷长空视界难及之处千觞的唇抖得极之厉害,压抑到极点的呻吟闷得接近呜咽,种种千觞刻意隐藏的波动却随着仍插在口中的指尖,与关不住的津液一同顺腮落下,尽入殷长空心间。
殷长空屏息敛目,只刻意挑千觞最难以抵御的地方,以他最无法承受的方式一次次操着,终于捣得千觞浑身无力地软倒在身上,急促又尖锐的大口吸气,显然是已被捅得去了。
箍着想撑起身体却始终挤不出力气的千觞,殷长空握住他翘得极高的肉棍快速套弄,清却粘稠的体液溢了大股,打得殷长空满手湿滑,可那确实还不是精水。
“别伤了自己。”
殷长空犹豫了下,到底没将沾了这些东西的手指按回千觞口中。他叮咛一声,额头抵在千觞肩下将整个人抱入怀中,转而靠在床头扳开双腿,仅凭腰力朝上猛操。
千觞已是忍得浑身酥软神智昏馈,全身再无一处能用上力气。他却始终高高仰头眼眸半闭,不去看,也不愿被看,直到白浊的体液溅到下腹,喷到肠内,射到臀上。
抱住无力软倒,似已精疲力尽地昏厥过去的千觞,殷长空双手越来越紧,直想将这身体悉数嵌入血肉。
你这是……快恢复了吗?所以才会这般拒绝我?像那夜一样?
像那夜一样。
交媾特有的腥膻仍在弥漫,人已冷了下去。殷长空难得的面上一派冷清,抱起千觞时像是丁点欲念都没再燃起。千觞则眼帘微垂,全程靠在殷长空身上,昏睡一般。
虚假的冷静在指尖轻触穴口的瞬间悉数打破。
操到微肿的肠肉在一波波抽搐,直咬得指节都被烙入肉膜。越探越深的指节渐也迷了路径,掏挖易为磨蹭。咬牙压制失尽效用,千觞自也再闭不住眼,转而埋首殷长空颈侧,喘到声音微颤: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里面……能不能……不洗?”
“那些东西留在里面对身体不好。”迷失的便也醒了过来,殷长空将千觞额发拨到一边,看得异乎寻常的平静,“不舒服吗?我再轻些?”
“不……不用……”千觞摇头,才被拨开的发就此又垂落下来,将深埋的侧脸化作一片暗影,“方才……舒服吗?”
这样忍着的我,能让你舒服些吗?这样的身体,还能让你……留下吗?
“嗯,很棒。”像是赞同的话语却全无半点真心,只是随口敷衍的殷长空仔细刮着绞得越来越轻,终于又缓了下去的肠肉,“你……刚刚……”
不愿看我是在想着什么呢。
“不,没事。”
轻声笑了,殷长空摇摇头,更加认真细致地给千觞洗着仍然热得不像话的肠肉,就像这已是他此时唯一能派上用场的活计。
千觞双手环到殷长空肩上,将臀翘得更高,让那掬着水的手指更方便深深探入,也让一呼一吸刻意悠长,让原有的几分潮红黯淡下去,沦为惨白。
他不能说这淫荡的身子只要见着他的主人便骚得停不下来,他也真的不愿去停下来,便只能想着在干着他的仍是那些令人厌憎的色块,那些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欲望浸透了的奴隶。
啊,他现在不就是这样的奴隶吗,怪不得……
怪不得你连看到我都不愿呢,主人。
“能……能不能……”自心底开始的撕裂让千觞连唇色都一片惨白,他硬是稳下声音,却还是嗫嚅了几次才将这话续完:“能不能……让我夹……根东西?就你……不来的……时候?”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求你,至少让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