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纽约某高级酒店顶层套房
艾达·王推开镀金门把手的瞬间,指尖还残留着T台镁光灯灼烧后的细微刺痛。她反手锁上三重保险锁的动作行云流水,却在转身时呼吸微不可察地停滞了0.3秒——阿尔伯特·威斯克的修长身影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黑色定制风衣的轮廓被曼哈顿的霓虹灯勾勒出一道锐利的剪影,宛如一柄出鞘的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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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内弥漫着威斯克惯用的古龙水气息,混合着窗外飘来的城市喧嚣。艾达注意到他手中的水晶杯里,1995年份的波尔多红酒在灯光下呈现出近乎血液的暗红色泽,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像极了她在实验室见过的培养液。
"阿尔伯特,"她将限量版鳄鱼皮手提包随意搁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声音平稳得仿佛在讨论明天的早餐菜单,"现在连门铃都成了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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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克没有立即转身,只是优雅地晃动着酒杯,让酒液在杯壁上留下妖冶的痕迹。"你的Gucci罪爱香水浓度比上月降低了0.3%,"他的声音带着实验室冷冻舱特有的金属质感,"是换了新欢,还是故意要引起我的注意?"
艾达走向巴卡拉水晶梳妆台,慢条斯理地取下价值五万美元的钻石耳坠。镜中映出威斯克棱角分明的侧脸,墨镜反射着窗外时代广场的巨型广告牌,将他的眼睛隐藏在深不可测的黑暗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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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旋开Christian Louboutin的哑光口红,膏体在灯光下如同凝固的鲜血,"这次又准备在哪个城市上演生化狂欢?"
威斯克终于转过身,定制皮鞋踩在波斯地毯上没发出丝毫声响。"1999年9月23日,"他走近时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味,"浣熊市地下研究所的通风系统会完成第37次升级。"他的嘴角扯出一个精确到毫米的微笑,"届时T病毒气溶胶浓度将达到每立方米3000个感染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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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升级'听起来总是伴随着尸横遍野。"艾达将口红轻轻点在唇上,从镜中观察着威斯克的反应。
威斯克从窗帘暗袋中取出一个钛合金手提箱,生物识别锁在他指尖下无声开启。箱内整齐码放的百元美钞散发着油墨清香,旁边躺着一把刻有"Umbrella Special Ops"字样的定制版P226手枪,以及一个正在规律闪烁红光的微型通讯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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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后,"他的声音突然降低八度,带着某种预言般的韵律,"现存社会结构将发生...重组。"
艾达挑眉的动作让精心修饰的眉峰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重组到需要我住进防核地堡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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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卡尔岛,"威斯克的指尖轻推墨镜,镜片反射出床上摊开的《孤独星球》杂志,封面正是赫卡尔共和国的碧海银沙,"配备了恒温酒窖和最新款美容仪器。预计滞留期:476天。"
艾达的目光在杂志封面上停留了1.7秒,那是她两年前拍摄防晒广告的地点。"我有say no的权利吗?"她转身面对威斯克,交叠的双腿在开衩长裙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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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克微微前倾身体,镜片反光遮住了所有情绪波动。"你可以选择..."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像蛇类般丝滑,"优雅地妥协。"
"那我要双倍酬金。"艾达直视墨镜后的阴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红管身上的划痕——那是莱文市警局楼梯间的金属栏杆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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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固了2.8秒。威斯克的嘴角扯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冷笑:"可以."
"你呢?"艾达将口红抛起又接住,"准备在哪个秘密基地远程操控这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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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克走向房门的步伐像经过精确计算,风衣下摆划出刀锋般的弧线。"安全屋的坐标会定期更新。"他握住镀金门把手时停顿了0.5秒,"保持频道清洁。"
艾达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里昂会干扰计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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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克的肩膀线条几不可察地僵硬了0.3秒。"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