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代的洪流——三日地狱刑第二日第二晚其四

2025年06月06日07:454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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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坐在高案之后,指节捏得发白,墨笔在文书上洇开一片漆黑的污渍。从晨光初照到日影西斜,他眼睁睁看着三春的身体从挣扎到痉挛,从惨叫到失声,最后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甜腻的喘息。

每一次潮喷的水花溅在刑台上,都像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

楼上的弓箭手早已收起弩箭,打着哈欠交换赌资——他们赌的是三春第几次会昏死过去。判官的目光扫过那些嬉笑的差役,扫过记录《刑赏录》的书吏,最后落在三春被浊液糊住的小腹上。那里还留着今晨他亲手垫的纱布,如今已被染得看不出本色。

"大人?"身旁亲信突然凑近,"抚巡大人传话,问这淫妇可还撑得住三日之约?"

惊堂木在案上重重一磕,震飞几只嗜血的苍蝇。判官望向西沉的太阳,发现晚霞红得像三春第一次受刑时溅在雪地上的血。

"继续。"

这二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时,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比三春的惨叫还要破碎。

判官又悄悄的把木驴的木楔上裹了几层和木楔颜色一样的纱布然后起身,

“今日最后一罚,上木驴,游街!”判官宣布,“十成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说罢判官便走到抬木驴的壮汉面前拍了拍肩膀,低声说“五成力就够了”,壮汉默默的点了点头。

亲信将他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又看了看刑台上抽搐的三春,将话咽了回去

“上木驴!”

判官缓缓起身,衣袖下的手指微微发颤。他盯着刑台上那具残破不堪的躯体,声音却冷硬如铁:

​​"今日最后一罚——上木驴,游街!十成力!"​​

衙役们抬着那具阴森的木驴上前时,判官状若无意地走到抬驴的壮汉身旁。他伸手拍了拍对方肩头,指尖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一压——

​​"五成力就够了。"​​

低语如风掠过,壮汉眼神一闪,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亲信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的目光扫过木驴上那截被纱布层层包裹的楔子——颜色与木纹浑然一体,却比寻常柔软得多。再看向刑台上奄奄一息的三春,她正无意识地抽搐着,腿间还在缓缓渗出清液。

亲信喉结滚动,最终沉默地退后半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上——木——驴!"​​

随着一声令下,三春被粗暴地架起。当她的身体被按向木楔时,判官背在身后的手骤然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呃……啊……"​​

三春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却没有预想中撕裂般的剧痛。裹着纱布的木楔缓缓没入,虽仍让她疼得发抖,却远非传说中"十成力"该有的酷烈。

判官转身走向公案,官袍翻飞间,一滴汗从鬓角滚落。

游街的队伍开始移动,百姓的咒骂与哄笑如潮水涌来。而在所有人看不见的阴影里,木驴底部正渗出淡淡的血色——那是判官今晨亲手缠上的纱布,正吸着三春最后的鲜血。

木楔抵入时,三春紧闭的睫毛轻轻一颤。

没有预想中撕裂般的刺痛,只有一层柔软的阻隔,让侵入变得迟缓而钝重。她下意识地绷紧腰肢,却在木楔没入的瞬间感受到一种奇异的缓冲——疼痛仍在,却不至于摧心剖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呜……嗯……”​​

她的呻吟半真半假,带着几分恍惚的配合。木驴的颠簸确实比传闻中轻缓许多,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刻意收着力道,虽仍让她疼得指尖发颤,却不会像之前那样将她逼至崩溃的边缘。

​​“哈!这淫妇还知道叫唤呢!”​​

街边围观的人群哄笑着,有人朝她扔来烂菜叶,砸在她汗湿的锁骨上。三春没有躲,只是微微仰起头,让凌乱的长发遮住自己半边脸。她的腰肢随着木驴的节奏轻轻起伏,像是被迫迎合,又像是某种无意识的求生本能。

​​“呃……啊……”​​

她的喘息甜腻中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已经认命,又像是仍在挣扎。疼痛依旧清晰,却不再像之前那样铺天盖地,让她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判官走在队伍最前方,背影挺得笔直,仿佛对身后的动静充耳不闻。只有跟得最近的亲信看见,他的指节在袖中捏得发白,像是要把自己的骨头捏碎。

木驴缓缓碾过青石板路,三春的呻吟时高时低,在街巷间回荡。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疼痛仍在继续,但至少……不再是无边地狱。

游街三圈结束,三春的身体终于彻底虚脱。她的双腿无力地垂落,脚尖堪堪点地,腰肢软得几乎撑不住自己,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的偶人,只能任由衙役拖回刑场。

​​“今日刑罚结束!”​​

判官的声音冷硬如铁,惊堂木重重一拍。

​​“将罪犯押至大牢,待明日重审!”​​

衙役们架起三春,她的头低垂着,长发散乱,遮住了大半张脸。腿间的浊液混着血丝,顺着脚尖滴落,在青石板上拖出几道蜿蜒的痕迹。

亲信的目光扫过刑台旁早就准备好的木棒——那是明日刑罚的器具,如今却暂时没了用武之地。他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退到一旁。

判官起身离案,官袍翻飞间,袖中的手指微微松开,掌心早已被指甲掐出四道血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夕阳西沉,最后一缕余晖落在三春被拖走的背影上,映出一地斑驳的血与光。

​​今日结束了。​​

​​但明日……仍会继续。

“大人说这盆里有药水,让你自己看着办”

阴暗的地牢中,三春被丢进一间格外不同的牢房——地面上铺着厚厚的软茅草,墙角甚至摆着一盆清水和一碗冒着热气的饭食。

狱卒将门锁扣上,语气古怪地丢下一句:

​​“大人说,这盆水里掺了药……让你自己看着办。”​​

三春瘫在茅草堆上,凌乱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脖颈间。她的指尖动了动,艰难地撑起身体,看向那盆水——水面浮着几片可疑的药草,泛着淡淡的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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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止血的?止痛的?还是……让她彻底解脱的毒?

她颤抖着伸手,指尖触及水面,凉意顺着指节爬上脊背。

​​“呵……”​​

突然,她低低地笑了,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原来到了这一步,那人还想让她自己选。

是苟延残喘地熬过接下来的酷刑,还是就此了断?

三春捧起一捧水,缓缓浇在自己狼藉的腿间。药水触到伤口的瞬间,刺痛中竟泛起一丝清凉。她喘着气,又捧了一捧,一点一点擦去身上的污秽。

然后,她伸手抓过那碗饭,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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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择活下去。​​

哪怕明日还有更深的炼狱等着她。

角落的阴影里,一双官靴无声地离去,只留下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地牢里潮湿的空气中飘着药草的苦涩。三春蜷缩在茅草堆上,盯着那盆泛着幽光的药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片暗绿色的药渣——是乌羽玉的叶子,她知道。

"外用可愈伤,内服可断魂..."

她沙哑地念着小时候在药铺听过的童谣,指尖轻轻划过水面。凉意顺着指尖蔓延,让她想起小时候摔伤膝盖时,娘亲给她敷的草药。

木盆边缘刻着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纹路——是判官家徽的简化图案。三春突然笑了,笑得浑身伤口都在抽痛。

"真是...别扭的慈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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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住撕破的衣袖,蘸着药水一点一点擦拭身上最狰狞的伤口。药液接触伤处的瞬间,刺痛中泛起一丝清凉。腿间撕裂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结痂,这是只有御医才配得上的金疮药。

当擦到手腕上深可见骨的勒痕时,她的动作突然顿住。盆底沉着几粒白色的药丸——足够让一个人无痛地长眠。

三春将药丸捞出来,在掌心排成一列。然后...

一扬手,全部扔进了牢房的排水沟。

"想让我死?"她对着空无一人的牢房轻声道,"我偏要活着。"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三春就着清水咽下最后一口饭。明天还有新的刑罚等着她,但此刻,她第一次睡得安稳。

牢房外的阴影里,判官默默转身。月光照在他手中那柄本该"不小心"掉在牢房的钥匙上,泛着冷冷的银光。

下人递来的纸张在昏暗的牢房里泛着惨白的光。三春颤抖的手指刚触到纸面,就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刑具图样刺痛了眼睛——

​​"穿淫服游街,肛器十二连珠,口枷扩喉示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每一个字都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最后的尊严。那些精巧的刑具画得惟妙惟肖,有些甚至带着装饰性的花纹,仿佛这不是酷刑,而是一场精心准备的表演。

​​"明日午时,城门大开,江湖同道皆可围观......"​​

三春的喉咙突然涌上一股腥甜。今日的刑罚虽然残忍,但至少只在刑台范围内。而明日——全城百姓、过往商旅、甚至她曾经行侠仗义救过的人......都会看到她被这些闻所未闻的器具当众亵玩。

纸角有一行朱批小字:​​"特准使用内力吊命,务必清醒受完全程"​​。

"呵......"

她突然低笑出声,笑声惊飞了牢房外栖息的夜枭。原来最狠的不是这些刑具,而是要她清醒地体会每一分屈辱,连昏死的解脱都不给。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旧伤——那是去年救落水孩童时被礁石划的。当时岸边鼓掌的人群,和明天将要哄笑的面孔,会不会是同一批?

这分明是告诉她:撑过明天,还有更长的羞辱等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远处传来打更声,三春慢慢把纸张折成一只纸鹤,轻轻放在茅草堆上。

既然要她做戏,那她就演个大的——让全天下都看看,什么叫侠骨不折。

月光透过气窗照进来,纸鹤的影子在墙上张开了翅膀。

“判官大人说这是明天用到的刑器,让你.....看看这些东西,不是让你现在用的,做好心理准备”下人说道

下人将那些物件一样样摆放在草垫上,丝绸薄袜在昏暗的牢房里泛着诡异的柔光。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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