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早已捆肿,腕骨像要裂开,身子却还被强行压低——像牲口一样,被人捆在了刑凳上。灯光很暗,但鞭子却明晃晃地落下,每一下都像点燃了皮肉深处的火。
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盯上。
她只是一个接客的花魁,一个靠床技阴功、温声软语讨人欢心的妓女。
“我没有犯错……没有啊……你们抓错人了……”她哑着嗓子挣扎,像被灌了铅的雀鸟,拍着断翅,却怎么也飞不出去。
可没有人管他她怎么解释。
只有一根接一根的鞭子,一遍又一遍问着同一句话:
“你说还是不说?”
女子疯了一样摇头,满脸是血,唇角混着唾沫和哭涕,嘶哑的声音带着溃裂的哭笑:
“我不知道啊!!”
一句接一句,如乱箭穿心。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进来了。时间断裂成无数痛觉的碎片,每一下都像是咬着她活剐皮肉的火虫。
话还没说完,一盆冷水泼下,唇齿都被冻得打颤,话音碎成了水中浮渣。
“你说,还是不说。”
声音冷淡,仿佛唇齿之间吐出的不是话,而是一道令牌。
“我……我真不知道……啊——”
那女子弓起了腰,手指死死地扣住刑凳的边角,骨节发白。
她的十指早被铁拶封住,每一次咬合都如铁兽啮骨,咔咔作响,血从指缝间渗了出来,沿着木板滴滴答答地落下,像雨敲寒檐。
她在同房的时候被抓了过来,身上只裹着一层薄纱,血与汗早已湿透了布料,贴在身上,一寸不剩。
“说——还是不说?”
又是一声冷喝。
手持刑杖的婆子将的杖子高高扬起,狠狠落下,带着一点刺鼻的焦糊味——那是皮肉崩裂后油脂被打穿的腥气。
女子尖叫一声。唇角涌出血丝,喘着气,头发湿成一条条,黏在面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们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语调却越来越疯——像极了风雪夜中乱吠的狗,一声高一声低,带着不甘,也带着无力的屈辱。
一旁婆子揭开炭盆上的铁盖,里头赫然正烘着几枚形状诡异的烙铁。
其中一件呈莲瓣状,通体薄薄,边缘却锋锐如刃,正发出淡红的光泽。那是宫刑中专为女子定制的“铁莲花”,受热即胀,贴肉开花,灼筋裂骨。
炭火上,铁莲正缓缓张开一瓣,仿佛真花吐蕊,边缘“滋滋”作响,一点点溢出细烟,铁锈交融,令人闻之欲呕。
婆子用铁钳小心夹起那枚红得发亮的烙铁,眯眼笑道:
“还在嘴硬……那咱们就用莲花来暖暖你。”
她慢慢逼近,粗暴得扯下,女子早已破碎不堪的纱衣,将那“开花铁莲”凑到女子小腹之上,先让热气贴上肌肤,试探性地一绕。
“果然是个名妓,这小骚逼还挺嫩呢,滑得像剥壳的鸡蛋……不知道能抗几下呢?”
说着,那铁莲不急着贴上去,而是缓缓在她阴穴上方绕了一圈。
“呼——”
女子倒吸一口气,眼白翻起,汗水一下子冒了出来。
灼热的气息仿佛毒蛇信子,贴着阴穴上方舔来舔去,每一下都像是下一秒就会烙下去。
灼热的气息,烧得女人的阴毛发出刺鼻的气息。
那婆子一脸厌恶:“真是个骚女人,逼毛都这么骚。”
她开始本能地挣扎,小腹猛收,穴口紧闭,全身绷得像弓弦,却又不敢乱动——
因为那东西若在晃动中歪斜半寸,烫伤的就不止是皮肤,而可能烧穿骨节。
“别乱动啊。”
那婆子轻轻晃着烙铁,语气像在哄小猫,“一会就开花了。”
“嘶……”
铁莲再次靠近,离皮肤不过半寸,炽热一浪一浪扑上来。女人本来不怎么茂密的阴阜上的细小阴毛开始卷曲、焦化,腾起一股焦肉混着脂粉残香和尿骚骚气的气味。
那女子绷不住了,脸色惨白如纸,哭声都带着抽搐:
“别……别……别烫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还嘴硬。”
话音未落,铁莲骤然一沉——
“——呲!!”
灼烫实实在在贴上了阴阜。
皮肤瞬间炸裂出一声细响,一片肉眼可见的炭红迅速蔓延。莲瓣在热胀中轻轻张开,像在她的皮下缓缓绽放。
“啊————!!!!”
女子一声尖叫,整个人猛地抽搐起来,四肢挣扎得死命,赖以生计的名器瞬间皮开肉绽,血水顺着凳腿滴滴落下,和着烟气,在地上晕出一朵猩红的“花”。
她眼珠翻白,口角流血,发出近乎兽类临死前的哀嚎。
那铁莲在她阴口停留不过一瞬,便被婆子猛地提起,发出“滋啦”一声轻响,宛如剥皮时肌肉撕裂的低鸣。
而婆子,正淡淡看着,摇了摇,笑着说:
“还小骚逼真是娇嫩,才贴一下,皮就开了。”
炙红的烙铁一抬起,女子那赖以生计之处已浮起一圈莲花状焦黑灼痕,边缘鼓起血泡,阴口上方饱满的嫩皮中央一块皮肤已彻底焦化,像一朵死掉的黑莲,嵌在阴阜之上。
女子瞪着那一片伤口,呼吸忽然停住了。
这是极大的羞辱,这是断她的生计,但其实这不重要了,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失去了知觉,只有心跳剧烈地撞击胸腔,如惊鸟撞笼。她张口,颤着声想说什么,却忽然哑了,只剩一片干涩的气音。
“我……我招……”
“我……你们要我——认谋反我都认……求你们别再……”
可那婆子却像没听见似的,面色冷漠地将烙铁丢回炭盆,火星迸溅。
随即,她从身旁竹筐中,缓缓抽出一根麻绳。
那绳不粗,却满布尖刺——不是木刺,而是用老麻纤维中掺入鱼骨打磨的倒钩,轻轻一拂便能剐下皮屑,专门设计来“滚皮揭阴”。
婆子一边将绳在手中来回绕圈,一边走近,笑得阴森:
“你们这帮骚货不是最爱保养你们那骚逼?不是自诩驻颜有术?”
“那我这根‘剥春绳’,就在你这张小骚逼上滚一回——看看你还能不能留得住这裤裆下嫩肉皮!”
女子听到“剥春绳”三个字,瞳孔骤缩,像被雷劈中。
“不要……不,不要——!!”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被折磨不堪的身体本能得尖叫,歇斯底里地扭动身体,满脸血泪,哭得几乎昏厥。
那是一根灰褐色的麻绳。
粗如童臂,却不圆滑,而是密密布满了暗藏锋刃的倒钩,每一节交叉处都打着紧密的结疤,结内嵌着一截截微小的尖刺,形如鱼鳞,边缘斜翘,一旦压肉便撕皮抽筋。
最可怖的是那一股味道——血腥、陈腐,绳身似有斑斑血锈,不知道害了多少女子阴血,颜色暗红发黑,如同曾在烈日下暴晒,却从未洗净。一股刺鼻的焦腥味,仿佛鲜血与脂肪混着烧焦的皮屑,日积月累后渗入了绳的骨缝,再也洗不掉。
不知曾抽裂过多少香肌柔肉、剥落美穴阴缝,光是轻轻搭在皮肤上,便能让人如坠油锅。
她喊着,挣扎着,血肉与刑凳交融。
可那婆子哪里容得她喊,眼里透漏着阴险。
“听说这小骚逼能吸阳精?听说你的骚奶子能取阳魂?来吸这个剥春绳’试试?”
说罢,那带刺的剥春绳便如毒蛇般滑落,婆子缓缓将它搭在了女子的肩胛,轻轻一压,又慢慢挪向她的胸前。
绳子下,女子的乳肉虽早已被鞭打得浮肿青紫,可那曲线依旧挺立,仿佛不肯向命运低头。那是一副在花街上令人趋之若鹜的风景——她是落梅楼的头牌,是醉金迷夜的“乳神”,多少富贵人家、翩翩公子为她的胸前风光痴迷拜倒,争相献金求一夜温存。
她自己也曾引以为傲。
这对乳,不只是她的身段,更是她的利器,是她立足于这肮脏世道的最后资本。
可如今,那曾被无数人夸赞、轻舔、膜拜的丰盈,却成了罪证的靶子,被剥春绳缓缓蹭过,每一根倒刺都带着掠夺与羞辱,钩入她细腻的乳根,轻轻一带,便割出一道细长的血线。
“呲……”
她猛地一颤,胸膛剧烈起伏,像被拦腰折断的鸟。疼痛让她下意识地想用手捂住,可双手早已被缚,只有指节死死绷紧,泛白发青。
“这对奶子,是不是觉得自己值千金万两?”
婆子低笑,手腕一转,绳头顺着乳根轻轻蹭上去,倒钩划开一道道微小的裂口,血珠缓缓渗出,如盛放的梅花在雪地里悄然滴落。
女子浑身颤抖,泪水混着汗水滑过脸颊,滴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带着一股屈辱至极的苦涩。她张开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破碎的哀鸣和像狗喘般的呻吟:
“我……我不行了……我什么都认……不要再……别再蹭……”
可婆子依旧冷笑,将那带血的绳头在她胸前绕了个圈,像在套索一头牲口般,慢慢收紧,箍紧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这对曾让无数人癫狂的胸乳,如今不过是另一场被屠宰的猎物,是刀下的肉。
女子全身肌肉绷成一块,嘴里发出“呃呃呃”的低吼,像一头即将被剥皮的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婆子是个干瘦的老女人,胸前平得像砧板,皮包骨头,只有一双布满老茧的手粗壮有力,握着那剥春绳,仿佛攥着一条毒蛇的七寸。
她的脸凶得像年画上的钟馗,鼻梁高耸,嘴唇薄得像一抹刀锋,两颊干瘪,脖子上横生着几道深褶,活像一块风干的老牛肉。
可她的眼神,却在盯着李怜香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雪乳时,闪过一种极致的——嫉恨与快意交织的扭曲光芒。
“哟,这对奶子……怪不得叫人供着当菩萨,怪不得那些狗少年跪着都要舔——”
她指节如老树根,捏住剥春绳的一端,缓缓拉住女人被狠狠箍住的乳房的绳子,仅仅是轻轻一拉了,倒钩轻轻刮过乳周的皮肤,像一只毒蛇吐信。
女人浑身一颤,胸乳剧烈颤抖,乳头因剧痛而收缩,汗水从发丝滑落,顺着锁骨流到雪白的乳丘上,混着血珠,一点点滑入沟壑。
她泪眼涣散,死死咬牙,浑身发抖,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而那婆子却像疯了一样,脸贴近李怜香的耳边,带着一股腥臭的热气,低声呢喃,语气里是满溢的恶毒与变态的快意:
“你不是最会用这对肉球勾人魂魄吗?你这奶子平时不是最喜欢抽人么,现在抽我看看!?”
“呵!现在老娘就一寸一寸,剥了它,让你看看——没了这副玩意,你还是不是个能当人的东西!”
话音落,她猛地将剥春绳一紧,倒钩狠狠嵌入柔软的乳肉,皮肤瞬间崩裂出一道道血口,乳白色的脂肪混着鲜血被碾出,溅在婆子手上。那傲人的凸起像被切了根一样,已经膨胀的发红,鼓鼓得被箍在身前。
李怜香猛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整个人像被钉穿般猛地弓起,双眼翻白,泪水、鼻涕、汗水、血水交织在一起,滴落在那摇曳不止的乳峰上。
她已经疯了,意识模糊,只剩下破碎的惨叫:
“啊——我招,你要我招什么——我都招——”
而婆子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抹了抹鼻尖,嘴角冷笑着,像一只发疯的老狼盯着濒死的猎物,眼神里带着一种扭曲的狂喜和深不见底的恶意。
“看来这大奶子不过就是一副皮囊啊。什么吸魂吸阳都是忽悠人的啊!”
而女子几乎没有力气回应这个疯婆子的嘲讽。
剥春绳带着倒刺,狠狠扫过女子的乳球,已经撕开两道血口,皮肉如被犁过,卷起两条血翻肉开的伤痕。伤口不深,却极长极宽,血珠一颗颗从撕裂处溢出,滚落在刑凳上。
女子猛地仰头,一声哀嚎如鬼泣,直冲屋梁!
“啊啊啊啊!!——”
她声音嘶破,喉中血涌,像要把整条命喊出去。脸上的脂粉早已花得不成样,混着汗水与血污,惨不忍睹。
她想逃,可身体被钉死在刑凳上,只有双腿乱蹬,拖出一道道血痕。
“来呀,吸个我看看!”婆子一边骂一边把那绳子解下,语气里满是快意,“不是会采阳补气?那你来采老娘这根绳头的阳气!”
“看来你这奶子不行啊,让我试试你的骚逼,市面上都说你是铁逼,久干不卷的那种,让我这绳子试试你的成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婆子将这个绳子狠狠贴在女子阴下,将粗糙的绳结狠狠塞入女子红肿不堪的肉缝之中,那麻绳刺,狠狠得搅在姑娘的阴肉之中,和姑娘引以为傲的千层莲花狠狠搅在一起。可这姑娘不是真的铁阴,哪里能抗得住这番折磨,瞬身抖如筛糠。那婆子固定好了绳子之后,手腕一沉,那根剥春绳猛然抽出!
“嗤——!!”
不是一声,而是一连串令人牙根发麻的撕裂音,从女子阴缝一路拖到绳尾。
阴穴嫩肉仿佛被什么粗糙的兽爪连皮带肉扯下来一般,阴穴内红润的穴肉在倒刺中翻卷而起,一层接一层,如湿纸撕裂,卷边翻出鲜红的肉筋,带着阵阵血丝炸出,溅了婆子一袖。
女子整个人顿时拱起,像一只被开膛的鱼,在空中抽搐。
她的喉咙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像铁钉刮过石板:
“啊————”
那剥春绳从女子阴前剌到阴后,将原本细致光润的阴道嫩肉,割裂得如破败的锦缎,布满倒钩拉出的破口。
血花四溅中,女子的身体开始猛烈痉挛,整个人像失了控的傀儡,在痛苦中发出嘶哑至极的怪叫:
“我招了!!我什么都认了!!求你了——让我死——”
她声音已然变调,如牲畜临死的哀鸣,带着从灵魂里迸出的恐惧。
可那剥春绳却未停,婆子换了个方向,侧向在女子阴下再次抽出!
“滋啦——”
女子阴下已经是血肉翻滚,但婆子仍未留情,这一记横抽女子,阴部嫩肉再次瞬间崩裂三道纵缝,皮已不连肉,肉已不遮骨,血从翻开的肉页中狂涌而出,如同切开的鲤鱼。
她身子已痉挛到无法言语,嘴唇颤抖,眼白翻起,连哭都哭不出,只剩下气管里破碎的“咕咕”声,一点点漏风似的抽搐。
“哦,也就是个普通的小骚逼啊!”
婆子站在她身后,绳头在手中滴血滴到地上,语气冷得像是问饭。
女子脑中早已一片空白。
她的意识在崩塌,心智像被绳钩一寸寸扯碎,回忆、语言、脸面、尊严,全都从那些翻卷的肉中流走了。
而那婆子仍旧不想放过这个可怜女子,右手紧握剥春绳一端,缓缓俯身,再次将那满布倒钩的绳身,像哄婴儿似的,轻轻放在女子已经翻卷皮肉的阴下,血水夹杂着淫水滚滚下落。
“这逼都碎了,这肉还这么嫩呢,看来还不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冷笑一声,手腕一动。
那根麻绳——就像蛇一样——开始缓缓地,在女子阴下再次蹭了下去。
不像刚才那般粗鲁,像一个人用锉刀慢慢打磨木板,专门沿着那专属于女人的缝隙和骨节,每一寸都像要把皮肤削下来一片。
“呲……呲……”
倒钩在已经翻卷外出的阴穴嫩肉上碾过,带着一种黏稠的摩擦感,像无数只钝齿撕啃着她的穴肉,每一下都不深,却撕掉一层阴肉黏膜。血并不立刻流,而是成片地渗出,染红整个背面,如同薄薄一层人肉蜡纸被揭开。
女子已经几乎无力尖叫,只剩下微微扭动,口中呢喃:
“啊啊啊——不要蹭——别蹭——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她声带都发哑,嗓音像风中断裂的丝弦,发出干涩而破碎的哀鸣。
可婆子仍不紧不慢地蹭,仿佛在做刺绣。
她甚至停下来,自信看看了朝着女子被蹭破的阴缝微笑道:
“瞧这小逼,真是白净,连掉肉都掉得均匀——不愧是头牌,连剥都剥得体面。”
她又缓缓抽绳——每一次摩擦都卷起血线,带出细小皮肉屑,黏在倒钩上,像红泥裹刺。
女子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疼痛并不爆烈,却如水银灌骨,一点点渗透,一寸寸削弱她的意志。
她已不再尖叫,只剩下喉咙深处断断续续的哽咽。嘴唇颤着,像在喃喃念佛,又像是——
在向死亡祈求解脱。
她的身体,已经快不是“身体”了。
赖以为生的本钱被蹭破,血花一片,皮像翻开的布匹搭在肉上。原本挺直修长玉阴,如今歪歪扭扭破碎不堪。
手指在颤,腿在抖,穴肉在抽搐,整个人仿佛用尽了此生所有的挣扎,如今只能认命。
她像一只快被炖熟的鸽子,胸脯一鼓一鼓地喘着,脚趾蜷得死紧,连小腿上的汗毛都因高温黏成了束。
若再在阴下来一鞭子,她大概能一口气供出三代人所有的黑账,顺便承认前朝园就是她放的火、皇帝的龙袍是她偷的、她还顺手掳了太后的夜壶。
而她的神情,比身体更“诚实”。
脸上没了血色,也没了神色,嘴唇微张,只能吐出一口气音:
“我……认……什么都认……”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的眼角还挂着泪,但那不是委屈,是体力过度消耗后的“自动流泪”,就像一座破水塔,彻底撑不住的那种。
有人在角落低声咕哝了一句:
“行了行了,差不多了。”
是啊,用刑到这一步,什么罪都会人了。
这年头,人命不值钱,但是就这么白白死了也是怪可惜的,如果还能搞出点什么事情就不一样了。
一切都停了,刑凳也不再响。
空气中还飘着血与尿骚和淫水的混合味,那根剥春绳静静躺在地上,血痕未干,倒钩里黏着许多嫩肉,在灯下发出微光。
那婆子这才缓缓从袖中取出一物。
是一张纸——干净、空白,没有半点墨痕,也没有题头盖章。
只是一张白纸。
她不说话,只将纸摊开,递到那女子面前。
没有命令,也没有解释。
女子一眼看到那纸,原本浑浊、死灰的眼神猛地一震——就像被雷劈中、又像忽然看透了这场审讯背后的真正目的。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发问。
只是沉默,极沉极静的沉默。
她抬起一只血淋淋的手,手指破裂肿胀,指甲脱落,像一撮揉碎的红布。但她还是握紧那根沾血的毛笔,手一抖一抖地、极缓极慢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李。怜。香。
三个字,写得极轻,却比刑堂中任何一记鞭打都沉。
她写完,便将笔放下,不哭,不叫,像是早已死过一回,只剩下一个签过名的壳。
而纸上的血字渐渐晕开,宛如梅花三点,在白纸上妖冶盛放。
那婆子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屋中又陷入死寂。
第二天,江湖大评新秀赛如期开始。
晨曦微破,三位评审早早端坐于高台评席,袖袍轻拂,神色肃然。场下,观众席已是人头攒动,热浪蒸腾。各路新秀逐一登场,刀光剑影间,你来我往,杀声震天,尽显江湖风骨。
有人笑谈:“昨日尚是风起云涌,今日不过血雨初晴。”
可场外暗潮汹涌,未有片刻平静。
转场——
嵩山门前。
山门高耸,檐角飞翘,门上横匾一行大字:“嵩阳正宗”,苍劲古拙。殿前青石铺地,香炉微烟袅袅,数名弟子正持刀持剑守于两侧,虎视眈眈。
封千岳缓步而来,脚下不疾不徐,身影却如雪夜孤松般肃杀。他手中提着一个乌黑色的漆盒,盒盖紧扣,形制古朴,微有血迹渗出,淡淡的腥甜气息随风飘散。
他站在门口,未言一语。
嵩山门弟子眼神齐刷刷投来,皆带着一股难掩的敌意。几人悄然握紧刀柄,护在身前,眼神如饿狼盯虎。
有人嗤笑一声,故作轻蔑,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
“哎呦,这不是封庄主嘛——天剑山庄的威风今日可真是刮到我们这‘小庙’里来了,怎么,贵庄今儿是想拔了我嵩山门的檐瓦吗?”
封千岳抬眼扫了他一眼,眼神冷得像山雪刀锋,连一丝表情都懒得给。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盒子,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嗓音低沉冷硬,似山石滚落般击打在人心上:
“我来,取万金悬赏。”
此话一出,嵩山门前骤然一静,几乎能听见风吹过松林的“簌簌”声。
片刻后,惊呼四起。
“什么?!万金悬赏?——”
“我去?!他……他难不成真斩了那夜后?!”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怎么可能?!夜后那是什么人……!”
有人倒吸冷气,目光刷地聚向封千岳手中的盒子,那一缕缕渗出的血迹,在晨光下像极了未干的诅咒。
场面霎时凝滞,杀气与寒意交织成一片无形的压迫感,门口弟子们一时间不知该举剑还是后退,手中的刀微微颤抖,呼吸不由加重。
而封千岳只是站在那里,眼神冷漠,似看着一群自不量力的蚁虫,淡淡补了一句:
“还不赶紧让我去见见你们掌门。”
话音落下,那几名嵩山门弟子对视一眼,脸色微变,虽满心不甘,但“夜后之死”实在非同小可——这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万金悬赏榜首人物,任何一方都不敢掉以轻心。
“请进。”
众人迅速让开一条路,有人匆匆入内通报。
封千岳一脚踏入殿前台阶,步履不快不慢,手中的盒子仍滴着细密的血珠,沿途溅落在青砖石板上,血迹蜿蜒成一串诡异的弧线。
嵩山门大殿内,香炉烟袅,肃杀森然。两侧列座的长老弟子们齐刷刷看向殿门,目光森冷,神色警惕。
正中主位上,一人端坐,剑眉横生,眼神如鹰,鬓角微霜,一身藏青色蟒纹大氅披肩而下,气度沉稳中自带一股山岳般的压迫感。
此人正是嵩山门二掌门,方敬宗。
他年近五旬,神情凌厉,端坐不语,唯独一双眼睛,牢牢锁在封千岳手中的漆盒上。
封千岳踏入殿中,未等开口,方敬宗已冷声质问,声若裂石:
“封庄主——你说你斩了夜后,要来拿我嵩山门的万金悬赏?”
封千岳抬眸,神情淡漠,似笑非笑:
“那是自然。”
“怎么证明?”
封千岳微微侧头,将手中漆盒稍稍抬起,缓缓晃了晃。盒盖紧闭,却透出一丝令人窒息的腥甜气息,仿佛里头藏着什么活物般,隐隐有血珠渗出,顺着盒沿蜿蜒而下,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嗒”声。
“那必须——”
封千岳缓缓吐字,字字冰冷如刀:“有证物。”
殿内众人神色一变,呼吸微滞,纷纷盯住那只盒子,仿佛能从中看出什么端倪。
方敬宗双目一凝,嘴角抽出一抹冷意,眼神锋锐如剑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莫非……这盒中之物,便是你的‘证物’?”
封千岳不语,只是目光平静地盯着方敬宗,那漆盒在他指间缓缓转动,滴血声与火炉中的轻响交织,像是催命的鼓点。缓缓抬手,将那漆黑盒盖挑起。
盒中景象,霎时映入众人眼中——
一颗人头,安静地躺在乌漆木底,黑发如绸缎般垂落,散落在盒沿之侧。血迹早已凝固,却在发丝间隐隐泛起一丝湿润的腥甜,仿佛这颗头颅刚被切下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