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铁门如狱,香穴断阳

2025年04月19日16:367117
  • 简介
  • 这一章就算是为前面的故事画一个句号,接下来的故事就是几年之后了,写到现在都没女主什么事情,那女主还是女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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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大牢,阴湿寒冷,烛火摇曳如豆。

石阶之下,传来一阵轻缓脚步声,每一步,似踩在囚徒心头。

牢门外的狱卒刚欲喝问,忽觉一股莫名寒意袭来,猛地打了个哆嗦,刚抬头便看见一抹素白的身影——

那女子不过三十出头模样,容色清冷,未施脂粉却眉目惊心,一袭月白色罗衫,肩头不沾一丝尘土,立于湿泥之中却仿佛根本不染地气。

“这……这位夫人,请问您……”

还未说完,那女子已经径自往前走去。

狱卒喉咙一紧,想阻拦却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麻木发僵,竟一步也动不了,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女子缓步而下。

牢中,一扇厚重铁门“吱呀”打开。

尉迟恒蓬头垢面,正倚墙打坐,忽觉有香风袭来,睁开眼,脸色顿变。

“桑教主。”

那女子未坐,只静静站立,声音仿若夜雨敲窗:

“是你下令剪根?”

尉迟恒沉默片刻,最终点头:

“是我。”

“白长卿不懂规矩。”

桑若兰语气淡然,“我采他一阶修为,算是教训。但你们不该杀冷燕——这,不合江湖规矩。”

尉迟恒抬起头,神情疲惫,却语音坚定:

“冷燕之死,的确因剪根而起。但你我都知道……那不是青城派之手。”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沉意:

“我尉迟恒虽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士,却也不屑于用那等下作手段。那是鬼捕盟干的。”

桑若兰闻言,神情微动,眼中多了一分警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鬼捕盟?那不是早在五年前就被三大正道围剿,夜后被打下万仞崖,音讯全无……你拿旧鬼来搪我?”

尉迟恒淡然一笑:

“你心里清楚,这件事若真是我做的,你今日便不会独自前来。桑教主,你虽出自青楼,练的又是邪道功夫,可你不是糊涂人。”

他往前一靠,目光直视她:

“那冷燕的死法,你也看得出来……不是青城派的招式。”

桑若兰眉心一紧,目光沉静如水:

“你说得不错。那招,是夜后的手法……说明她还活着。”

一时间,地牢寂静无声。

尉迟恒咳了一声,又道:

“桑教主,你虽已入天极,功法无双,但你们铁阴教毕竟没有江湖底蕴。你未必了解江湖里这些年的门道。”

“万法道宗,江湖第一门派,与我青城向来交好。无尘子,一代宗主,天下第一高手,咱们都得敬三分——”

他语气忽然一转,带着一丝冷意:

“可面子归面子,有些事……不能让‘面子’去做。江湖,得靠‘里子’撑着。鬼捕盟,就是这‘里子’。”

桑若兰语声依旧轻缓:“你这话,什么意思?”

尉迟恒闭了闭眼,低声道:

“冷燕之死,我虽无意,却确实与剪根计划有关。如今人死,我也落了个坐牢的下场,罪责已当。”

他猛地抬头,直视桑若兰:

“但你要知道,这刀,不是砍在冷燕一个人身上的。那刀……也许是冲你来的。”

桑若兰终于神情一凝,眼中第一次浮现寒意。

她轻声自语:“我铁阴教,小门小派的,难不成也值得他们动手?”

尉迟恒摇头一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不知道。但我这些天静坐反思,只觉得事有蹊跷——这事儿……未必止于你,也未必止于我。”

“咱们是江湖中人,不想斗,也总会被卷进去。”

尉迟恒望着桑若兰远去的背影,缓缓低声自语:“难道……夜后真的没死?”

这名字,如今江湖已不常提起,但在老一辈的记忆中,仍是如鬼魅般的存在。

夜后,江湖天极高手之一,从未参与过正式的江湖大评,却凭数次与公认强者的交锋,确立了她天极中期的实力地位。

不同于桑若兰那样稳居青楼、只求自保的修行者,夜后的名号在江湖人眼中,代表的不是宗门,也不是道统,而是一种极度黑暗的存在。

世人称她“鬼母”,亦有人暗中称她“香尸”,只因她练的是天下最阴毒的一门功法——灭阳炼魄。采补之术不留余地,死榨至精元枯尽、魂飞魄散,是她一派的底色。

而如今,这位“夜后”,极有可能未死重现……这一消息,足以搅动整个江湖。

她一手创办的鬼捕盟,不过二十年历史,却一度成了江湖上最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

传闻鬼捕盟的入门仪式,乃是“夜后三榨”:若能在她床下撑过三次采榨还有气息,方可入门。

鬼捕盟不拘出身、不讲礼数,收的多是亡命之徒、被各地通缉的贼寇杀手。他们没有宗门、没有誓言,只有一个信条:

——“只问钱,不问因果。”

也正因此,曾引发江湖大乱,最终激怒朝廷,联合三大正派,出动三位天极高手,将其老巢一举剿灭。

但那一役后,夜后的尸体始终不见踪影。

有说她坠入绝地,有说她被擒后自爆金丹,更有人私下传言——她练成第五重“摄魄香术”,得以化魂入香,躯体焚尽而神不灭。

五年过去,这个名字在江湖上几乎沉寂,但那夜之中无声的尸横血雨,却开始一桩桩、一件件……重新流动起来。

但若真如尉迟恒所料——夜后重现,那这场关于“谁能登神”的博弈,怕是才刚刚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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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春楼后院的井边,小瑶身子瘦小,却提着几乎比她高的木桶,一步一顿地朝厨房走去。灶间里的红绡望了一眼,低声笑了:“瞧瞧这小丫头,才来几天,就比林巧巧还懂事。”

林姐接过水桶,故意逗她:“小瑶,你这点子力气,是不是偷练了什么功夫啊?”

小瑶认真摇头,脸蛋冻得微红:“我没有练,就是觉得提得起来而已。”

众人皆笑,而林姨在一旁望着,心中却微微一动——这力气,这筋骨,真不像寻常七岁女娃。难怪桑姨那夜只看了一眼,便吩咐要好好留意。

林姐正与巧巧在一旁择菜,见她跑来,笑道:“哟,咱们小瑶这是又跑去提水啦?今儿可是你第几桶了?”

小瑶放下水桶,喘着气,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小声问:“林姨……那个大姐姐,怎么还没回来呀?”

林姐一怔:“哪个大姐姐?”

小瑶认真地说:“就是那个穿白衣裳的,很香很温柔的姐姐,上次我跌倒了,她还抱了我一下。她的眼睛……亮亮的,看着我就像在看什么特别的东西似的。”

林姐神情微动,随即明白过来,小瑶说的是——桑姨,桑若兰。

她的手指轻轻顿了一下,随即恢复从容的语调:“哦,她啊,她这些天出门办事去了。我们桑姨可是大人物,一出门就得带几个护卫,哪里像你们几个小姑娘,在院子里晃来晃去。”

小瑶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却又低声补了一句:“可是……我总觉得她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小瑶歪着头想了想:“她身上有香香的味道,但那香味不是花香,是……像夜晚的风,有点冷,可是很安静。”

林姐眼皮一跳,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呀,小脑瓜净想着奇怪的事儿。赶紧去洗个手,别冻出毛病来。”

她看着小瑶跑远的背影,目光却悄然收敛,低声嘀咕一句:“那位桑姨……这次回来的时候,怕是整个江湖都要动了。”

清晨,雨停未久,黑驿馆四周依旧泥泞寂静。

赵阳猛然醒来,浑身酸麻,头顶隐隐作痛,口中干涩得仿佛一夜未曾饮水。他挣扎着起身,一手扶着床沿,艰难地坐了起来。

鼻腔中残留着昨夜撩人的幽香,混着一丝血腥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本能地向榻侧望去——那原本应当呻吟喘息着的凌雪潇,却早已不见踪影。

“人呢?”

他猛地一惊,神色瞬间警觉。

地上凌乱的衣衫尚未拾起,床榻倾斜,烛泪尚未干透。女子最后伏倒的位置,空空如也。可奇怪的是——那片榻上的纹痕竟像是有人横抱着离开的,而不是自己挣扎起身。

赵阳伸手揉了揉后脑勺,那里有一个不轻不重的瘀肿。他皱起眉头,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我……是被人打晕的?”

他回想昨夜情景,记得明明已经反转局势,压住了凌雪潇,眼看就能逆转命运,却不知为何,突然天旋地转,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昏死过去。

这不是药性反噬——是外力袭击。

他望了一眼半开的窗子,再扫了一眼门边那道极其细微的灰尘划痕,那是熟门熟路的高手进出的痕迹。

“该死的……”他喃喃低咒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惊惧,“是谁?”

赵阳倒吸一口凉气,猛地转身,看向门后的墙壁——

果然,自己贴身藏着的盟主留给他的毒丸也被取走了!

他整个人愣在原地。

半晌,他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喃喃一笑,笑声干涩发抖:

“不会吧……不会吧……”

“我赵阳……不会是被榨完了,还被抛弃了吧?”

他猛地抓住门边柱子,狠狠捶了一下,低声咆哮:

“娘的!不会是她吧……不会是……盟主你真把我卖了?!”

屋中寂静无人应答,只有桌上的茶盏被打碎的痕迹,似在冷嘲他一夜荒唐、最终沦为弃子的命运。

赵阳缓缓坐在地上,望着远方的晨曦从破窗透入,他眼神发直,终于发出一声疲惫的苦笑:

“哈哈……合着我昨晚是演了半宿的戏,最后连尸体都没抢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夜后你这毒妇,榨干了人不说,还得我背锅?”

他一边骂一边穿衣,一边穿一边咬牙:

“不行,我得想法自救。”

“不能再给她当傀儡了……赵阳你得找一条活路——要活着,要翻身,要让这帮人看清——”

“你不是好欺负的!”

赵阳逃至京郊,夜色如墨,泥泞路上寸步难行,风中带着草腐与血腥,像极了他此刻的命运。突然,远处山林间隐隐泛出一缕昏黄灯光。

他循光而去,竟见一座荒废庙宇,半掩山腰,屋檐残瓦,藤蔓绕壁,庙门上破木牌横书三个字:

“静婵观”

牌匾早已剥落斑驳,只剩残漆数笔,宛如血痕。

赵阳踉跄踏入门槛,观内空无一人,蛛网低垂,香炉倾斜。可正殿中央,却供着一尊女子石像。

那女子盘坐莲台,玉颜半抬,神态艳冶,玉颈高昂,衣袂半敞,竟坦胸露乳,肌理毕现。那线条与面容,竟与桑若兰……有七八分相似!

赵阳看得一呆,喃喃低语:“这……哪门子的佛啊?”

他自知此生孽障缠身,早无资格踏入正道寺庙;这座荒山破观,反倒像是为他留的最后归处。他迟疑片刻,跪下朝那裸像磕头,口中低念:“神佛也罢,妖女也罢,若能赦我残命,赵阳今生愿洗心涤骨、断色离欲……”

他话音未落,殿后忽传出一阵幽幽脚步声。

一个苍老、喑哑的声音,在他耳畔缓缓响起:

“这儿,不是佛门清地。”

赵阳霍然转头,只见殿后阴影中走出一个身影——

一位身披灰袍的老妪,拄着一柄铁骨龙头杖,眉眼深陷,步履沉稳。

她盯着赵阳,嘴角竟浮出一抹似笑非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儿……是铁阴教试炼地。”

“跪得这么虔诚,你是来献身的?”

赵阳抬眼看着眼前这老妇——年岁虽高,鬓发灰白,面颊却还有脂粉残痕,一身旧衣虽洗得发白,却依稀可辨出昔日花枝招展的款式。她站在神像之下,眼角深纹如刀刻,眸中却带着一股历尽风月却未完全湮灭的妩媚。

赵阳不由暗咂舌,心中泛起些古怪念头:这老太婆……怎么还有点味儿?

他佯作轻松地拱拱手,笑问道:“这位师太——不对,您老人家是?”

老妪眼皮一挑,语气淡淡:“我是铁阴教前任掌门。”

赵阳心头“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差点没绷住,讪讪道:“啊?前、前掌门?”

老妪慢慢踱步至神像前,手指在那尊坦胸露乳的女像身上一抹,口中悠悠道:“我们这一教,自创教以来,便专收无根之女,无父无母、流离无依。到了年老珠黄,也还有一处落脚之地,不至于在街头冻死饿死。此地,便是我辈残身之所。”

赵阳听得一阵牙酸,喉咙微动,忽觉嗓子发干。他目光扫了一眼神像,又瞥了眼四周供灯,暗暗叫苦:我草……这不是哪门哪派的古寺道观……这是铁阴教的大本营?!

他当即转身就想走,却被老妪冷冷一句喝住:“你是谁?”

赵阳强作镇定,咳了一声:“我……我是个过客,听闻此处神异,来烧个香,积点德。嘿嘿,谁知道就走错了嘛,缘分呐缘分……”

他话还没说完,老妪却已眯起眼细细打量他,神情陡变,声音微沉:“等等,你这张脸……怎么有点眼熟?”

赵阳心头猛跳,立刻垂下眼:“人长得大众脸,京城街上一抓一大把……”

老妪步步逼近,目光如刃:“你是不是那个……被朝廷通缉的男子?杀了我教中冷燕的那个人?”

赵阳猛然一抖,连忙后退两步,挥手摆头:“不是我不是我!您认错人了!我就是个过路的书生,写诗的,不杀人!我顶多杀过几只鸡,绝没碰过什么冷燕——冷燕是谁啊?我听都没听过!”

老妪眼神更冷:“还敢狡辩?你这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和告示上的画像一模一样。”

说罢,她陡然提高了声音,厉喝道:“春华!秋裳!来人,把这个人给我拿下!绑了,等今日教主回来看我们,由她亲自发落!”

两个少女如幽灵般掠来,一左一右落地无声,却齐齐扣住他的肩膀与手腕——一人冷艳如霜,双瞳淡紫;一人妩媚带笑,眉眼却透出杀意。

“喂喂喂,别动手啊!”赵阳被擒得猝不及防,嘴里却还不忘嬉皮笑脸,“我真不是那个通缉犯,我是来……来烧香的,误闯误闯!”

老妪冷冷开口:“哼,还敢装。你敢直视供像,跪拜香坛,若非我及时现身,怕是已经污了本教圣地。”

赵阳被两女死死按住,挣扎不得,心里骂娘不止:这两个丫头的力气怎么这么大?而且她们……她们的气息,不对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低头偷偷调息,却惊觉一股阴寒之气顺着肩膀渗入体内,竟在封锁他经脉真气,令他丹田浮动、五脏微颤,险些走火入魔!

“你们……你们练的是锁元功?”赵阳惊呼出声,声音中第一次有了慌乱。

“哟?”那唇红齿白、偏爱笑意的少女秋裳咯咯一笑,“还有点眼力,怪不得敢擅闯。”

冷艳的春华则声音如冰:“你体内阳气残乱,被人反采之后又强行封住,想必就是你杀了冷燕,反噬她功体之人。”

赵阳冷汗涔涔而下,心知不好——这帮女人不但看破了他旧伤,还顺藤摸瓜认出了身份,最要命的是……今天桑若兰居然要回来?!

他再也装不下去,脸上堆起满满笑意:“几位姐姐,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敌人,我是……朝廷派来查内鬼的暗线!我可以证明!只要让我见教主,我自有分说!”

老妪倚着柱子,冷哼一声:“你若是内线,我便是江南花魁。留你一口气,是看在教主今日要到,不想污了这地界。”

说着,她拂袖一挥,一道银光从指间飞出,“叮”地一声钉在赵阳后颈的某处穴道上。他只觉后背一麻,整个人瞬间瘫软,瘫坐在地上,被春华秋裳拖往殿后囚室。

老妪目送他们离去,目光深处却闪过一丝狐疑与迟疑:

——“这小子,奇怪,咋还送上门来了?”

她望了眼殿中的供像,那尊坦胸露乳、宛如活人般的女子神像,眉眼间竟与那教主年轻时的画像,几乎一模一样。

今日桑若兰归来,怕是要起风了。

赵阳被春华和秋裳死死按着,身子僵在地上,冷汗已浸透脊背。他试图鼓起一口真气冲开穴道,却发现丹田仿佛被什么阴冷之物封住,连气血都运不起来。

他眼神一狠,知道硬拼毫无胜算,便索性破罐子破摔,猛地抬头大喊:

“让我见教主!我无意杀害冷燕,那是夜后的计谋——一切都是夜后指示的!她有大计划!我必须当面禀报教主!”

话音未落,一记巴掌已经带着破空之声狠狠抽来——

“啪!”

春华眼都不眨一下,手如霜刃,直接抽得赵阳半张脸麻了,嘴角渗出血丝。

“闭嘴。”她声音低沉冰冷,“教主也是你能随便喊见的?夜后?你还真敢编。一个没人见过的传说女魔头,你拿她来遮掩罪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赵阳嘴角一歪,血涎滴下,喉咙里却憋着不甘:“我说的是真的!你们若杀了我,就永远不会知道夜后要做什么——她已经盯上了你们铁阴教!”

秋裳蹲在他身旁,托着下巴笑吟吟地打量他,像是在看一条嘴硬的小狗。她忽然俯身凑近,一缕发丝垂在赵阳脸上,声音轻柔却阴寒:

“你要见教主……也不是不可以啊。”

赵阳眼神一动,刚想开口,便听她娇笑着道:“不过我们这儿有规矩,见教主之前,要先受刑。”

“刑?”赵阳眉头紧锁,心中一沉。

秋裳拍了拍他的脸,笑得一脸无邪:“我们铁阴教的刑罚可不是一般的鞭打跪炭哦……是专门对付你们这种会乱用阳气的男子的~”

她转头望向春华,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这人嘴硬得很,就让他先尝尝‘锁阳丝’好了。反正教主最讨厌这种阳气外泄、沾花惹草的浪徒。”

春华点点头,拎起赵阳就往殿后拖去,语气冷漠:“押入‘香刑阁’,三日不得食水,先用锁阳丝困住下阴,再以红砂银针刺其命门。”

赵阳大骇,挣扎道:“你们……你们这不是审讯!这是玩命——你们不怕我死了?!”

秋裳一边跟着走一边笑:“怕啊,所以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在死前……哭爹喊娘、求生不得。”

她顿了顿,凑到赵阳耳边低语:“放心,这刑罚也不是一味痛……有时候会让你爽到浑身抽搐,只不过……你阳气不够,恐怕‘爽’一次,就断气咯。”

赵阳被拖得满地泥尘,脸色青白交错,一颗心沉入谷底。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所谓“铁阴教的刑罚”——不是为了逼供,而是为了羞辱,折辱,榨干男人最后一丝骨气。

可他咬牙强忍,不敢让自己露出惧意,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撑住,等她出现……我必须见到桑若兰!”

赵阳被春华与秋裳一路拖入殿后幽室,脚下砖石冰冷潮湿,四周香烟缭绕,隐约传来几声男人断续的低吟与喘息——像是曾经的余音未散。

他被丢在一座石台之上,四肢尚未动弹,便听秋裳轻笑道:“春华姐,这小子嘴硬得很,不如……就先用‘锁阳丝’吧。”

春华微一颔首,面无表情地从石壁上一抹,取下一根银光闪烁的细线,那线细得如发丝,却透着一种极寒之意,赵阳看一眼便觉命根发凉,头皮发麻。

“喂!等、等等……有话好说啊!”赵阳挣扎着坐起,声音里终于带了点慌意,“你们就不怕真抓错人?这玩意儿看着就不太——”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闭嘴。”春华冷然开口,一掌封他喉间哑脉,让他话音戛然而止。

秋裳则俯下身来,动作娴熟地扯开他下裳衣带,

“怪不得总采花,你这玩意儿还挺大。”

她双指一挑,那锁阳丝已绕过男子粗大的阳物,三圈九转,丝线末端一点银芒,贴在他丹田命门之处。

赵阳猛地一震,身体陡然僵直,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痛意自命根传入脊椎,仿佛有一根银针正沿着阳脉缓缓攀升,寸寸刺骨。

“唔——!”他张嘴欲喊,却发不出声音,面孔瞬间涨红,额上汗珠如豆般滚落。

“别急啊。”秋裳笑盈盈地按住他胸口,低声道,“锁阳丝最妙的地方不在痛,而在于——每当你起念想发,那股‘想硬’的冲动,就会变成绞杀。”

春华淡淡接道:“你若妄动欲念,便是自取其痛。”

赵阳死死咬牙,冷汗直冒。他如四肢被封、腰身被缠,只要意念稍一波动,便似刀割;但偏偏这香刑阁内处处暗香浮动,空气中弥漫着女子体香与迷魂香脂,让人心神浮动、难以自持。

秋裳轻轻一笑,转身离去前语带娇媚:“你不是要见教主么?先忍着吧。等她来了,看你是不是还能硬得起来~”

“若真有骨气,咱们铁阴教也不吝让你‘软着’死。”

石门缓缓合上,只余赵阳一人被困锁阳丝中,半身痉挛,神魂受制,仿佛置身香艳地狱之中,进退皆苦。

他低头望着自己命根上那一圈圈银丝,牙关紧咬,眼神却逐渐转冷:

“夜后,我艹你妈的!你这老贼娘,为什么推我下火坑。”

香刑阁中,昏暗的灯火投出一圈又一圈摇曳的红影,空气中浮动着幽香,混合着女子脂粉与迷魂花的气息,令人不自觉心神荡漾。

赵阳绑坐在石台上,下身银丝如网,缠在命根之上。每当他略有欲念,便感觉下体传来一股“痒中带绞、痛里透酥”的折磨,偏偏控制不了思绪,香气袭人,香术暗藏,一切仿佛就是为诱人破戒而设。

忽然,石门“吱呀”一响,一个穿着粉衣薄纱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年不过十六七,面若桃花,肌肤胜雪,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闪着笑意。

“姐姐说,你想见教主,要先受刑。我便是来‘陪你’受刑的。”她笑嘻嘻地自报家门,“我叫婉香,是香刑阁的‘引香女’。”

赵阳看她年纪轻轻,却气质妖娆,心中顿时叫苦不迭:“你这小妮子……也修香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婉香并不作答,反而走得更近,忽地坐到他膝头,一双小手贴在他胸前,轻轻摩挲:“你身上真奇怪,好像有香气逆涌,是不是练过什么压阳的邪术?”

赵阳不敢动弹,只觉那柔软的身子一坐上来,锁阳丝便猛然一紧,一股针刺般的剧痛瞬间从命根蹿上脊背,他险些翻白眼。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额头冷汗如雨。

婉香却像没看见似的,微微歪头凑近他耳边:“你是不是……想硬?”

“你别靠太近……”赵阳声音发颤,语气几乎是哀求,“你这一靠,我这玩意儿要是有点反应,就得疼得像剜肉。”

“哦?是嘛?”婉香咯咯一笑,忽然双手一合,在自己胸前轻轻划过,女孩胸不大,但是这一撩,也足以让男人心悸一瞬,那动作像极了青楼中女子挑逗客人的香术起手。

赵阳整个人猛地一颤,咬着牙发出一声苦笑:“我这破玩意儿……唉……该硬的时候不硬,不该硬的时候瞎硬。”

“真可怜。”婉香语带怜惜地看着他,眼波含笑,话语却残忍,“不过,这种时候瞎硬的人,我们这儿都叫‘痴贼’。”

她忽地俯下身,胸前的一抹雪白展露在男人眼前,手指勾着他颈侧一缕乱发,吐气如兰地说:“你要真是贼,那我就再勾一勾,看你还能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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