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铁阴教主真身露 青城公子修为失

2025年04月05日16:3622362
  • 简介
  • 写这个类型的过程是真的爽,但是写过了之后就不能再写了,后面可能不会那么爽,更新速度也会慢下来。 剧情:那个神秘女子终于漏出真容,和白长卿进行了新一轮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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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白长卿跪伏在地,手中那柄冰冷的匕首,已经深深刺入了面前女子的裙下。

他清晰地感觉到,刀锋穿透皮肉的一瞬,有一层温热的阻力,那是血肉的感觉,他确信绝对刺进去了!

空气中,隐约浮起一丝血腥气息。

他心中浮现一丝极端的快意。是孤注一掷后的疯狂与麻木——既然动了暗器,就再无回头。

今夜,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四周依旧死寂,刚才嬉笑的妓女此时也哑然无声,那个女子仍背对着他站着,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

白长卿深吸口气,握紧匕首,正准备纵向切开,誓要让这个女人剖逼拆股,一举翻盘。

然而——下一刻,他瞳孔一缩,脸色剧变。

匕首动不了。

他用尽力气,想将刀推出去,甚至调动体内残余真气,但那匕首仿佛嵌入了石缝,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死死夹住。

他震惊地抬头,看向那女人的后臀。

而面前的女人竟然缓缓提起了她的裙摆,漏出了她坚实肥硕的臀部。

他看清了!

他确实刺中了女人,刀刃几乎完全陷入了女人的下体。他知道就算是金钟罩铁布衫的顶级高手也不可能练到内表皮刀枪不入,他瞄准的就是女人的生殖器,他知道硬功夫绝对不可能练到那里!

但是面前的景象持续震惊着他的世界观。血腥的气息只是他自己疯狂之余的幻觉,匕首的刀锋刺入属于女人独有的缝隙之中,但是并没有鲜血流出,那里并非柔软的可随意攻击的部位,而是如同青铜铸就般坚韧而有力,正死死钳住了刀锋,仅仅依靠肉穴的力量就让男人的匕首寸步难移。

“怎么……可能?这功夫都练到产道了!!”

他喃喃发声,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

他拼命挣动,手腕已然发麻,却连刀锋的一寸都挪不动。

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这一刀,是他仅剩的筹码。攻击女人的下体,那绝不是正派人士能做出来的行为,如此孤注一掷,失败,便再无可辩驳。而他现在——连逃走的资格都没了。

死一样的寂静持续了很久,久到白长卿的心跳仿佛都停滞了。

终于,那个女人——桑姨,缓缓开口。

她没有先看他,而是目光扫过四周那些震惊的一动不动姑娘,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孩子们,回去睡觉吧,别看了。这里的事,我自己处理。”

那些原本还探头张望的绣春楼姑娘们,几乎同时收回身子,推门、关门、落锁,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安静得像是从未出现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没有人敢抗命。

白长卿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双手仍僵持着那柄动弹不得的匕首,刺又刺不进去,抽也抽不出来,他知道,他输了,彻底输了。

最后一搏失败,他再无任何还手的借口。

女人这才缓缓回过身来,终于面对着他,穴内依然夹着那把匕首,穴肉夹着匕首随着身体旋转,那力量竟然让男人握不住刀柄。

当身体完全站定之时,在淡淡的夜光下,他看到了这个女人穴口的轮廓。阴唇不薄不厚,但线条极为顺滑,虽然颜色较深,月光下看不清具体颜色,但毫无杂色,浑然一体,阴阜饱满,阴毛旺盛,感觉阴气十分充盈,双唇紧闭,死死夹住那把匕首。看不出一丝的缝隙,那种闭合程度仿佛只要她不想任何人都无法掰开。

她低头看着自己裙下插着那柄匕首,语气平静,甚至带着几分讥讽:

“小伙子,你真是青城派的败类。”

她抬起头,目光冷冽如刃:“用暗器也就罢了,连捅人都捅得这么下作。”

“你看看你偷袭的位置?”

白长卿知道,匕首正扎在女人裙下最脆弱最羞耻的位置,那是他最后一搏精心选择的位置,但是他没想到这里,也被防住了。

他脸色瞬间惨白,羞愧、屈辱、绝望混作一团,像死水一般压在他心头。

女人冷笑一声,语调不紧不慢:

“你还好意思叫‘白公子’?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去做男妓!”

白长卿气息紊乱,脸上汗水一滴滴滚落。

他拼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想将匕首拔出,可穴口像是铁箍一般死死夹住了刀刃。

进不得,退不得。

他咬牙切齿、青筋暴起,像一头濒死的困兽挣扎,却无济于事。

忽然,他仰起头,脸上的扭曲与羞耻混杂,猛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这个妖女……你这身邪派功夫也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没想你竟然如此不讲理,斗法失败就应该愿赌服输,你居然为一个妓院的女人撑腰?”

“我白长卿今日就算栽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笑声里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狠意,像是宣泄,也像是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

女人站在他面前,脸上没有丝毫起伏。

她只是低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彻骨的鄙夷与冷淡,语气冰凉:

“你说我是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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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一笑,不带半点情绪:“就你这点所作所为,还不如楼里那些卖肉的姑娘。”

随后她语速一顿,声音却冷得让人心惊:“本来,我已经给你机会逃命了。”

她低头眼神落在仍然夹在她体内的匕首:

“但你——竟然妄图置我于死地?”

她轻轻吐出一句,宛如宣判:“你,不配讲江湖。”

“咔嚓——”

一声极其细微却令人心悸的碎裂声,从女人血肉中传出。

紧接着,一阵金属断裂的脆响响起,一截匕首残片“叮啷”坠地,打着转滚入台阶下的积水中,泛起一圈冷漠的波纹。

白长卿呆若木鸡地看着那把他寄托最后希望的匕首,已经被那肉穴生生夹断,断口整齐,刀锋碎裂。

他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喉咙发紧,眼神涣散,脱口而出:

“……我草!——”

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几乎所有的习武之人终其一生,都无法徒手撕刀断剑,而他面前女人,竟然用着最不可能的部位,最不可能是武器的部位,生生得咬断了一把精铁匕首!

她缓缓抬手,将遮面轻纱轻轻揭下,露出了那令人错愕的容颜。

月光下,她的脸轮廓精致分明,眼尾微挑,自带冷艳锋芒。肌肤白皙紧致,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熟透了的风情。

她已有四旬之龄,却保养得宛如二十七八的贵妇,眉间沉稳、唇角风韵。

这不是年轻女子那种未经世事的稚嫩,而是一种历经风尘后的沉稳与操控感,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掌控全场的自信与危险。

她嘴角微翘,居高临下看着几乎失了魂的白长卿,轻轻一笑,嗓音如媚雾般缠绕:

“白公子,刚才在鸳鸯阁里,你把我绣春楼的花魁搞得魄散魂飞。”

她向前一步,低头俯视,语气似讽似真:

“老身今日,也想领教一下你所谓的房中术——可否一试啊?”

这一声轻语,像火烧耳根,像针扎自尊,一句话,将白长卿刚才所有的傲气与疯狂,全数打碎成灰。

“我已输,输给老前辈心服口服,何必再次羞辱。”

女人轻轻一笑:“哼~,刚才我回头就是给你逃跑的机会,你不跑,还如此下作地攻击我的下体,那咱就玩到底吧~”

白长卿已经无言可答,只得跟着女人进了鸳鸯阁,就是刚才他和芙蓉娘子斗法的房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红纱帐轻垂,香炉依旧暖烟弥漫,鸳鸯房内气息如雾般暧昧。

女人缓步走至榻前,动作不急不缓,抬手间便解下了身上的外袍。

红衣顺肩而落,滑过她线条利落的锁骨与玉臂,静静垂在足下。

月色透过窗纸洒入室内,她的身躯,在昏光中显现出一种不可言说的压迫美感。

她的肩线柔中带劲,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却并不羸弱。那是经年修炼所练就的控制力,每一寸肌肉都极为匀称,如玉雕一般。

胸前曲线饱满高耸,乳晕颜色暗红,乳头颜色竟然是深到铁青,轮廓极深,但是与之对应的肌肤却是白若凝脂,体内流转的阴功真气而隐隐透着寒意。

腹部紧实平坦,肌肉线条并不夸张,却藏着一种令男人本能生畏的爆发力。

再向下,是被锦被盖住的双腿,双腿修长笔直,比例极佳,大腿肌肉轮廓清晰,那正是之前将匕首生生夹碎的可怕之躯,柔媚之下,藏着钢铁般的杀机。

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柄藏在香气里的利刃,外表风情万种,骨子里却锋利无比。

她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平静地看着榻下的白长卿。

而白长卿已经无法挪开眼睛——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香艳而冷静,风情而致命。

白长卿跪坐在地上,眼前那具衣服滑落后的身体如梦似幻,却一点都不让人心猿意马。

他的心,早已被恐惧与羞辱填满。

他本以为,自己在鸳鸯阁中击溃芙蓉娘子后,已经是技压青楼的男人,是天命所归的“房中真龙”。

可眼前这位女子——这位看似“妖女”的神秘存在,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他浑身的气血乱窜,丹田真气溃散不成线。

他曾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在“阴阳合诀”上已经出类拔萃。

可现在,他连开口挑衅的勇气都没了。

胸口堵得发闷,四肢发凉,喉咙干涩,连眼神都在闪躲。

他知道,他压倒了芙蓉,仅仅是芙蓉此人修为不如他;而眼前的女人,是从地狱爬出的女王。

白长卿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只觉得这鸳鸯房不再是风月之地,而是刑场。

女人斜倚榻边,上衣半褪,漏出狂傲高耸的乳房,眼神慵懒中透出一丝摄魂般的冷意。白长卿被迫盘膝而坐,强行压下心头的羞辱与怒火,目光死死盯着女子,试图保留最后一丝“男人的体面”。

她并未言语,轻轻一指,真气缓缓流转,室内温度顿时升腾。

便开始施展第一式:锁魂摄阳诀。芙蓉娘子曾用此术使男子心神失控,但此女运转后——只见红雾缠绕,如绸如梦。

虽然招式一样,但是这次白长卿只觉呼吸紊乱,体内阳气竟被无形拉扯,沿着奇经八脉缓缓外泄!

他脸色剧变,咬牙运转青城派的“玄阳护神诀”,试图抵抗。但刚刚汇聚起的真气,便又被轻柔真阴之力一层层化解,宛如融雪落入春水。

“摄阳……竟强成这样?!”他心中惊骇。

而女人只是轻启红唇:“才刚开始而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见白长卿已经无法聚气,颜色难看,女人便停下锁魂摄阳诀,开始了第二式:销魂摄魄音,很明显她这是要用芙蓉想同的招式来羞辱这个男人。

她轻吐一声轻吟,如泣如诉,如兰如丝,直击神魂。

白长卿还没有从锁魂摄阳诀中缓过神来,只感觉耳中轰鸣,七窍生烟,丹田真气翻涌不止,竟险些破散。

他的双眼开始失焦,意识游离,身体几乎要被操控。

只此两招,白长卿已经招架不住,但是女人并没有步步紧逼,反而又变换招式,在床榻上双掌合十,玉掌紧贴,嘴里念着口诀,只见掌中红光一闪,随后双掌发力,女人顺势双掌前推,掌风携带真气,一招极阴催魂掌!推向地上的白长卿,掌风接触瞬间一股阴寒真气宛若九幽毒泉般涌入体内。

“这不是夺阳,而是——逆炼。”

白长卿刚准备用玄阳护神诀低档,但是惊骇地发现,他体内的阳气不是被吸走,而是被彻底反炼为阴力,被隔空抽走,转化入女子体内!

此招霸道至极,既摄魂夺魄,又可将对手练功数年所得,尽数逆转、为己所用!

白长卿口吐白沫,身体剧颤,衣衫瞬间被汗水浸透。

他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呐喊:“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女人低头,红纱轻拂他脸颊,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就简单陪你玩几招~,这都是芙蓉的招式,咋了换我你就不行了?”

此时的白长卿,面如死灰,身体止不住得颤抖。

明明只是隔空刚刚对视、真气相交不过三招,他却感觉整个人已经被对方剥了骨、抽了髓。

明明他的身体本是青城派中最为出色的阳体之一,筋骨强健、阳火鼎盛。可此刻,连提一口真气的念头都难以凝聚。

丹田中真气翻涌,却无法成势,像是被无形的手搅乱了根基。

他的身心,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的气场、技法、眼神、气息——全数碾压。

更可怕的是——

还未真正交合。

房事都未开始,败局已定。

此时,女人懒懒地躺在鸳鸯床上,红衣半披,身形宛如神像,胸口微微起伏,气息悠长而稳定,仿佛之前那三招对她来说,不过是热身。

她微微侧过脸,硕大的乳房也随着身体摆动,铁青的乳头挑衅得正对着地上的男人,唇角挂着那种令人灵魂不稳的轻笑,语气轻柔,却宛如刀锋划过耳膜:

“我说啊——”

“你刚才怎么把芙蓉搞得魂飞魄散的?”

她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了勾:“你也过来,跟我试一试啊?”

声音里带着一丝打趣,一丝玩味,一丝淡漠的杀意。

白长卿的呼吸顿时乱了节拍。

他知道,这不是邀请,而是最后的碾压仪式。

白长卿咬牙切齿地望着榻上那道红色身影,体内真气翻涌,却始终如乱丝无绳,散而不聚。

“极阴催魂掌”的余波仍在体内作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每当他试图凝聚真气,就像被一只无形之手轻轻撕开。哪怕有怒意、哪怕心中满是不甘,却根本调动不起半分战意。面对女人的挑衅,吃吃不敢有动作。

而床上那女子——桑姨,似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挣扎。

她伸展了一下懒腰,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中带着三分漫不经心、三分讥讽、四分真诚的戏谑:

“哎哟,小伙子,你行房事还要打坐调息啊?”

她微微一笑,半倚在枕上,语气仿佛在聊日常:“没关系,反正这是老娘的地盘,你啥时候休息好、啥时候上来都成。老娘不急。”

一句话,让白长卿胸口气血翻涌,羞愤欲裂。

男人最怕被说“不行”,尤其是在这种局势下、这种姿态下、这种眼神下——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尝试提气进攻。

可结果依旧——力不从心。

那股刚起的真气还未推至四肢,便又瞬间散去。

他只能愤怒地低头,强忍着羞耻与怒意。

——这口气,他咽不下,但现在也吐不出。

于是,白长卿一声不吭,就在地板上盘膝坐下,真的打坐调息起来。

这一幕落在女人眼里,她并未说话,只是笑着轻轻翻了个身,掀开锦被,缓缓躺好。

没过多久——

她竟然真的就这么淡定地睡着了。

呼吸均匀、香肩微露,红纱轻覆。

仿佛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再多看一眼。

房中烛火摇曳,红纱轻垂,香炉中残烟飘渺。

女人静静地躺在锦榻上,锦被只盖到腰间,露出光洁的玉背与微微起伏的香肩。她侧身而眠,乌发散落在枕边,唇瓣微启,眉目间竟无一丝防备。

她看起来,真的睡着了。

呼吸绵长,毫无杀气,连四周的阴气都淡了三分。

此时已是深夜,整个绣春楼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头牌院中偶尔传来几声娇吟,衬得此地越发安宁。

调息了约半个时辰,白长卿悄然睁开眼睛,吐出一口调息后的浊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丹田之气已经回流,虽未满盈,但勉强可战。

“呵。”

他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意。

“自大的臭娘们,这下全身的弱点都暴露了。”

“睡眠中的人,是最脆弱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一步步轻声靠近床榻,双目死死盯着女人那光滑如玉的腰线与后背,杀意在心中逐渐滋生。

掌中真气缓缓凝聚,宛如毒蛇蓄势待发。

这一次,他不再犹豫。

不再纠结尊严、不再留情。

他要一掌打穿她的命门,让这个“妖女”血溅香榻。

他轻轻踏上床沿,身形如猫般无声。

五指微张,真气奔腾,掌风未出,寒意已至。

这一击,蓄满他所有的残力——

“死吧!”

白长卿五指紧扣,丹田真气轰然暴涨,一股滚烫的阳力沿着经脉狂奔至掌心,连指缝都泛起了淡淡的金光。

他瞄准了——

女人那毫无防备、缓缓起伏的胸口正中。

正是心脉之下,一掌致命之地!

“就算你奶子是铁做的,这一掌也要把你内功震碎!”

这是一招必杀技,真气蓄满之后可碎山断骨,掌下血肉成泥……但因为蓄力过久,从来无人能在实战中施出。

“可她——这个狂妄的女人,竟然让人看到她‘沉睡’的状态?”

“今夜……她也该有此劫!”

“玄阳断骨掌!!”

“轰!!”

断骨掌精准打在了女人的右胸,掌风落下的那一刹,空气如骤雷炸裂,鸳鸯阁内一阵剧震,朱红床榻“咔啦”炸裂成片,红木横梁发出“哀鸣”似的吱呀。

就连墙上挂着的纱帘都被震飞,整个屋子仿佛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

“怎么了,地震了?”正在柴房休息的阿瑶,被这一阵震动惊醒,摇了摇在她旁边的阿林。

“没事,别大惊小怪的,桑姨在,没事的。”阿林并不理会阿瑶的疑惑,继续转身睡去。

“一个妓院这么卧虎藏龙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此时鸳鸯阁内,白长卿本人被掌力的反震之势震出丈外,狠狠撞上墙壁,跌坐在地,口中一甜,气血翻涌。

可他顾不得胸口的钝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榻上那被他一掌轰中的红衣女子。

她,竟然一动不动。

碎木横飞的床板下,她宛若沉睡中的仙子,姿态不变,神情安稳。

白长卿嘴角微抽,舔了舔唇角,带着几分讽刺的狂喜与亢奋:

“死了……吗?”

他一步步爬回废墟般的床榻前,手掌颤抖地扶住那具女子的身躯,慢慢地、缓缓地将她翻转过来。

——就在下一刻,他的笑容凝固。

她的胸口,乳房依旧傲人挺拔,肌肤雪白如初,甚至连掌印都没有留下。

不破,不红,不青,不肿。

不伤分毫。

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加快一分。

他整个人僵住了。

白长卿瞪大双眼,脸色从涨红骤然转为死灰,嘴唇发干,喃喃低语:

“怎……怎么会……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那可不是随手拍的掌风,那是他青城派压箱底的绝杀——玄阳断骨掌!

他蓄了半炷香的气,耗尽丹田之力,一掌轰下,竟然连皮肤都没拍红?

“她……她是肉身炼金了吗?”

“她不是……人?”

冷汗从他后颈一直滑到脊背,身体像突然失温的尸体,浑身战栗。

白长卿跪在榻前,手指轻触着那如玉般无瑕依旧弹性十足的肌肤,满脸的惊惧与不安,在说服自己中苦苦挣扎。

他强迫自己镇定,咽了口唾沫,自言自语般低声呢喃:

“她……她的身体是修炼出来的……精钢不坏,正常。”

“但我那一掌……动静那么大,她都没醒……说明——魂魄被我震散了!”

“对!她神识已破,才会像个死人一样。”

他越说越像在给自己找台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掌背擦掉冷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肉身再强也没用,魂震散了,还不一样倒下?”

“……我赢了。”

可嘴上说着赢了,他的眼神却不敢离开那张安静到诡异的脸庞。

他突然一咬牙,站起身来,聚气凝拳——

——对准女子的小腹丹田,狠狠砸下一拳!

“砰!”

拳风带着滚滚真气落下,若是打在寻常女子身上,早就口吐鲜血,五脏翻涌,重伤昏迷。

可这一拳落下的触感却不是软腻、脆弱,而是——

如钢铁!

“咔!”

拳骨微震,白长卿脸色瞬变,一股反震之力自拳背传入臂骨,震得他半边手臂生疼,五指发麻。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具女子的身体。

肌肤依旧白皙,胸腹起伏均匀,眉目紧闭,气息绵长——

宛如沉睡的仙子,又像从不醒来的活死人。

“……魂震散了?”

他声音开始发抖。

“还是……她在玩我?”

这个念头像一把寒刀,缓缓剖开了他的自信与尊严,让他背脊发凉。

白长卿不敢确定。

他咽了口唾沫,喃喃低语:

“我……还得试试……”

“我……还得试试。”

白长卿低声喃喃,像是在安慰自己,也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他的眼神躲闪,却还是慢慢伸出了手——

这次,他没有再运掌,而是小心翼翼地探向女子的鼻息与颈动脉,想要确认她是否真是活人。

然而触感所至——

温度在,脉搏稳定,呼吸平稳如云。

不像死人,却也不像一个方才挨了绝世重掌、筋骨俱碎之人。

白长卿的额头已渗出冷汗。他迟疑片刻,猛地伸手,一把揭开了被震的破烂不堪的锦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的身体雪白紧致,毫无瑕疵,连刚才那一拳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死死盯着那片小腹,咬牙再次低声:

“你……装得也太像了吧……”

可她依旧没有睁眼。

他忽然抬手,食指在她的肩头轻轻一拨。

她的身体轻轻晃了晃,又自然复位。

“不会吧……”

白长卿忽然有些慌了。

他目光再度扫过她的脸——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孔,如今静谧无声,连睫毛都不带一丝抖动。

他又拍了拍她的脸颊。

“喂。”

没有回应。

他试着拽了拽她的发丝。

“……”

她仍然毫无反应。

白长卿的表情已经说不清是惧是慌,还是彻底的——不敢确认。

他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眼神慌乱地望着床上的那具“完美”的身躯。

仿佛对方不是人,而是一口封印了恶鬼的铜棺——你永远不知道,它下一次睁眼,会不会要你的命。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低声说了一句:

“……你要是还真没事,那我……认了……”

可女人依旧沉睡着。

夜,再次寂静了下来。

白长卿的目光落在那张早已坍塌、碎成一地的床榻上。

破碎的木梁中,一截截断茬赫然刺出,棱角森冷,断口锋锐如刃,在微光下泛出寒意。

他愣了一瞬,眼神微微一变,邪恶的念头再次涌上心头。

“这……这新裂的木头,比匕首还要尖利。”

“你不是金刚不坏吗?”

“那我倒要看看——你这‘金刚身’,能不能扛住一根新鲜木茬插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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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疯了。

他不再管什么江湖身份,不再管什么青城风范。

此刻的白长卿,已然从意气风发的“白公子”,沦为一个惊惧中发疯的小人。

他捡起那根断裂的床梁,尖端斜斜断裂,细而利,如刃如针,带着木香与杀意。

“我看你这次——死不死!!”

他低声咆哮,面露疯狂,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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