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公元965年2月的一天,沈飞霜大闹百花楼,将花蛇帮贼众屠戮殆尽,独留了一个女贼首花凝兰,供暴民泄愤。暴民们将花凝兰蹂躏至死,而后抛尸楼底,纵起大火,扬长而去。却在门口围观者中有人道:“那并非花凝兰真身,疑是替身假冒。”又有人附道:“花凝兰行事诡秘,工于心计,岂是束手就擒之辈。”更有人道:“沈女侠走时,曾有黑影自半空飞入楼,一闪如电,瞥尔间竟不见。”关于花凝兰下落如何,一时激起众说纷纭,毕竟尸体焚毁,兼无人相认,莫可验明正身。此事便成当地一悬案,时隔多年,屡有寻访者,也不得而终。
诸位看官,姑且让我从市井杂言中引出一段趣事来,聊以解闷,至于真实与否,不在台面分辨,各人心中自有评说。
义阳之南,九里关外。
三辆马车与十数个骑兵组成的车队正在山道奔驰,激起的灰尘飘飘扬扬,宛若黄烟。
众马车均以灰布包裹厢顶,只在前面开一扇小门供人进出,其余浑不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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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凝兰悠悠醒转,发觉自己竟被五花大绑,丢在厢内板上。那两边坐着四个大汉,正谈笑风生。为首有位光头无发,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腰间挎一口带环长刀,身上穿一领锦花官服,臂套兽吞钢甲,脚蹬麒麟金靴。神采奕奕,威风凛凛。
凝兰心道:“此人绝非凡俗,乃朝中之人。”
适时有人禀车内道:“蒋校尉,前方已到凤架山,路有官兵设卡把控。”那光头道:“私差在外,你等勿提职名,便出示通关证贴,他们自会放行。”多样时,听得外面响起栅栏拖拽之声,马车随而前行。厢内一人道:“庄主人令我们尽快行动,是以抢在官兵到达义阳前策应引客侯,可为何要救这个女子?”那光头道:“庄主人素来神秘,他的心思高深莫测,休要私下研谈。不过我们这趟也收获颇丰,那罗山崔府略摸了摸,便取得两车珍宝。”众人渐致颜开,少顷嬉笑起来。
凝兰在板上寻思道:“原是引客侯那派的人士,听闻所属某个武林组织,这些年在各地搜刮钱银,汇拢起来,规模较开封封桩库相当。今日他们趁义阳势乱,坐收渔翁之利,洗劫我家府邸。又绑了我,好献给主人邀功。”转思道:“不意那引客侯贼胆包天,不念我爹对他旧日恩情,将我出卖至此。而今我伶仃一身,却如何是好?”正在愁虑间,马车猛的一震,足将凝兰颠得滚了几滚,滚到蒋校尉身下。
凝兰紧将双眼闭了,装作仍在昏迷。蒋校尉目光一动,像是有了兴味,反反复复打量起凝兰来。但见凝兰衣衫脏污,形容狼狈,却神气静雅,一副富贵皮相。兀自笑道:“好个骚娘们儿,昏了也那么勾人。你们再看看,她一身端的许多好货。”众人凑来看时,原来凝兰肩披石青金钱蟒大氅,内衬翠水云烟薄纱衣,酥胸被汗浸透,随着呼吸起伏,身材曼妙窈窕,由着颠簸生姿。有人道:“如此装束,莫非官宦人家?”蒋校尉道:“是个屁,南平旧官之后,亦是奴颜媚骨、摇尾乞怜之辈。”一脚踩住凝兰脸,以靴尖撩拨左右,使得那一头乌发乱卷,钗环簪钿都松落在地,又道:“谅你何人,也配穿金戴银、翠围珠绕?比我娘子还胜些。日后就将你变做贱婢,连根草绳都不得。”
此话一出,凝兰不禁怒气暗生,那柳眉微蹙,眼角轻动,堪堪按捺不住。蒋校尉久于江湖,岂能不察?略微一看便知,自心里起了耍弄的意思。将靴底在凝兰脸上复揩了揩,揩下一层泥来,凝兰抿住嘴唇,气得双颊直抖。蒋校尉咦了一声道:“听闻这骚娘们儿心计颇深,会不会在衣服里藏了什么阴险暗器,打算醒时偷袭我们?”众人道:“大人多虑,来时已搜过身了,未见异样。”蒋校尉故作犹疑,想了想道:“不好。底下人忙碌整日,难免马虎大意,漏掉关键部位。还是由我亲自摸索一番方能放心。”众人道:“劳大人动手,我等深感惭愧……是否叫停马车,仔细行事?”蒋校尉摆摆手道:“无妨。你们也在这里,不用回避。”众人称“是”,将身一转,面朝车前。蒋校尉站起,一把提起凝兰,倒像提起一只小鸡,丢在厢后,自己则迈开两腿,蹲跨在凝兰身上。
见凝兰伏卧,仍是惺惺之态。蒋校尉鼻子里呼了一声,将手从她脑后摸起,一路由肩颈划下背脊。她分明的颤动着,肌肉绷紧,并拢绑在背后的小臂悄然用力,试图挣脱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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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校尉一手按住那小臂,一手转去腰侧捏揉。薄纱软绵轻透,将劲道完全反馈,于是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底下忸怩起伏。
凝兰天生惧痒,如何受得起这般刺激?自呼吸转急,连带的鬓发垂摇。蒋校尉看在眼里,渐次加重施用,手指夹住雪肉,以按摩技法摁压。腰肢虽细,仍浮动着一层脂肪,被撩来拨去,似打碎重组,所到之处尽是水嫩嫩的触感。有时,身躯受痒而紧,整体便多一分坚实,显出瓷器般溜滑的皮肤。有时,身躯受痛而松,整体便多一分蓬软,显出豆腐般饱满的肉质。
凝兰苦忍片时,将额触地,脖项高弓,其后肤色由白转红,晕染开来。
蒋校尉扬起嘴角,也无意当即点破,便略放了五指,转为平抚,继续由腰间向下。直移到凝兰丰腴的臀部上停留。
古时女子,下体皆穿亵裤,乃粗棉制成。即使贵族用度,也是较韧的质地。蒋校尉隔着薄纱只能触到亵裤,并不像之前一样触到肌肤,不由得有些气短,当着部署面,又不好发作。便提起手掌,狠狠往那臀部抽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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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处,凝兰一颤,自喉咙深处吐出一串呻吟。
蒋校尉久经沙场,其手掌老茧遍布,粗粝无比,诸凡女子轻轻挨着都要刮下一层皮,况乎直击?凝兰隔了布料都感到一阵猛烈的疼痛。那臀肉跌动,牵扯着腿根如水波荡漾,一路泛到腿窝。蒋校尉见状兴起,又以手掌上下扇击,总算在亵裤遮掩之下,窥见了些许玉臀的姿色。
于是清脆声音在厢内回响,凝兰疼的不可自抑,额头在地板磕个不住。
蒋校尉道:“你这娘们儿脾气真怪,此时还装模作样么?”凝兰咬紧嘴唇,默不一语。蒋校尉道:“好,一会儿由不得你死硬。”一手垂下,抄起凝兰腰,一手轮圆,连续拍打那臀。臀肉颠巍巍、晃悠悠,正面接下所有痛楚,凝兰汗流浃背,薄纱湿透,须臾卷裹出无数褶皱。蒋校尉机械的重复打着,犹如家长在教训孩提。
凝兰在心内骂道:“哪里来的獠奴,喜欢这等贱行。我三十年纪,跟他在此充父女相耍么?”以眼环视一圈,意欲寻机脱离,见不远处有根锥子落在板上,想道:“可慢慢挨过去,用嘴衔起。”却在盘算时,臀部一凉。原是蒋校尉手指把薄纱挑破了,两只大手捏紧臀瓣,而竟埋头贴来。凝兰毛骨悚然,尖叫一声。蒋校尉仍是贴住,以鼻子擦过亵裤表面,深吸一口,神情陶醉。怪笑道:“身子倒跟香囊熏过似的,嗅之别有一番风味,啧啧~”然后也不打了,就用下巴蹭起来。短粗的胡茬透过布料刮弄着嫩肉,沉重的喘息渗过纱面吹拂着汗毛,每蹭一次,凝兰就抖一次。
凝兰本觉得他滑稽低级,而今觉得他淫心已生,颇有些男女情欲在。便不自觉眉蹙颊红,多了几分媚态,那上身忸怩,双手忽张忽握,放出一阵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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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校尉听着这脆响嫩喉,裆部阳物暴起,加之车厢颠簸,早有些按耐不住。但转思庄主人吩咐:“事务紧急,马车片刻不可停留。速来庄内。”只得咽咽唾沫,强忍作罢。他胸中淤了气,自是要寻个口子发泄,瞧见凝兰双腿并拢,肥嫩的腿上晶莹如葱,腿窝暗红,其内肤娇肉润,诱人无比。便探手过去,在那里面爬搔,不意这一记,引得凝兰笑声顿起,分明的挣了几挣。蒋校尉心道:“你个骚娘们儿,让你前时强忍,如今被我逮到弱处。”将手指转急,加倍施虐。
凝兰双唇大张,继而泻出一长串音符,在封闭的厢内堆挤,倒不是纯笑,而是夹杂着喊叫。
“嗯噫哈哈哈哈哈!姆姆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她肩头猛缩,身躯扭似青蛇,绳索受扯,竟松动几分。
“呃、呃呃……畜生哈哈哈哈哈……放开你的臭手!滚……滚哈哈哈哈哈哈……咿呃呃呃哈哈哈哈哈……”
蒋校尉面带戏谑,却是从容不迫。那手指顺着肌束游走,沿着筋络窜行,片刻沾满了汗珠,又毫不在意的继续深入,加入到一汪汇聚的汗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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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兰叫苦不迭,未曾想到自己那里也会如此怕痒,激剧的痒感钻进脑中,让她一时骨酥筋麻,仿佛丧失了对下体的控制权。她蜷成虾状,又偏过脸来,好让自己抢的呼吸。
“嗯嗯嗯嗯嘻嘻嘻嘻……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呃噫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
那腿窝渐次变色,直至翻作通红,显著的与其他部位区分开来。蒋校尉手指未停,改作单膝跪踞,抄起凝兰双腿,悄然贴脸过去。凝兰痒得神昏意乱,岂料何事?但见蒋校尉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在那腿窝正中。
凝兰反应极大,紧扯唇角,发出一阵似哭非哭的哀鸣。双腿过电般激颤,竟扭得往前移了几寸。蒋校尉不依不饶,将舌尖追上继续。
凝兰红云罩脸,相比怕痒,其实更是羞耻与屈辱。过去十年,连崔荣都不曾敢轻慢自己,今日,居然被迫在这车厢内任人猥亵。
她脆弱的自尊心开始动摇了,犹如中空的水坝第一次出现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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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校尉听她声音愈发急促,倒变得像孩提喘不过气的凝咽。心里生怪,暗想骚娘们儿还挺特别的,不肯告饶而竟气哭了。复舔了几轮,感受得咸涩的汗液唇齿留香,舔舔嘴角,也自解恨许多。随后松松肩膀,盘腿坐在旁边暂歇。
凝兰抽止一阵,慢慢缓过神来,见锥子离自己更近些许,心计暗生,只待车辆颠簸时趁机向前。过了片刻,路遇大坑,车辆果是一震,厢内众人皆晃,凝兰抓住机会,以嘴叼住椎柄,藏于领内。
时有人禀车内道:“蒋大人,前方又有关卡拦路,官兵统领说要查验货物。”蒋校尉道:“我们有通关证帖,为何要查?他们所属何部?”那人回道:“已是鄂州地方,我们先前过了义阳交界。他们说……”蒋校尉道:“无妨,便取一信物明示好了。既是鄂州人,不该不识此物。”解下腰间一块佩饰,丢至车外。絮闹一阵后,关卡打开,马车继续行进。
凝兰思道:“定是那庄主人信物,可见其势力在鄂州做得极大,甚至于低等兵卒皆知。偏踞鄂州,又有这般能量的,莫非是……”
蒋校尉瞥见凝兰躲在一侧,正颔首沉思。冷哼了一声,道:“骚娘们儿想什么呢?我还没搜完你身子哩!”一手拎起凝兰脚腕绳索,便强拖过来,把那脚放在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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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兰穿着一双绸缎紫藤花鞋,前时也沾染泥土,蒙上一层酒污。蒋校尉道:“多好看的鞋儿,脏成这样,实不雅致。待我替你取下来擦擦罢~”凝兰一听要脱鞋,吓得面色煞白,忙又往前一窜,却是蒋校尉手快,复抢回来抓在手里。“你老往那去干什么?有宝贝么?”凝兰急声道:“放我、放我!”蒋校尉笑道:“啊哟,看来这脚我非玩不可。”伸出一指,不由分说的扒下鞋跟。
一股酸臭气息飘出,蒋校尉嘴角一扬,随之完全脱下。
这过程仿佛掀开蒸笼,迎接佳肴的美味。
但见凝兰所穿丝质白袜,袜面汗渍晕染,掌底泥路纵横。那网眼上缀着细盐,而既晶莹扑闪的反光。其脚不肥不瘦,略有些大,修长的延展。脚趾尖纤,足弓高起,脚窝深陷,红润的皮肤贴丝而透,俊秀的筋骨隔袜而现,都相辅相成、互为映衬的组合在一块。
单看形态,只道精雕玉琢般的尤物。唯独差池处,便是经过整日的活动,这脚味道弥漫,酸臭熏风,腥膻升腾。
蒋校尉抢吸一口,让这刚出鞋膛的温热气息灌入鼻腔,渐次渗透进肺腑内。然后闭上双眼,神情似恍非恍,犹如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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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兰自心里发毛,疯狂扑腾起来。蒋校尉睁开眼,一手闪电般抓了那脚腕,另一手用力按住脚掌,边道:“骚蹄子这般勾人,还往哪里躲?”凝兰骂道:“獠奴!贼汉!你放开我!”蒋校尉道:“你若再骂一句,悔之迟矣。”凝兰还想继续:“你……”那剩下的字都没来得及吐,就转为一声尖叫,紧着狂笑起来。
原是蒋校尉将手指并拢,在凝兰脚板上狠狠犁地,从脚趾刮到脚跟,往复来回。凝兰往日与小青嬉闹时,被轻轻碰着都会一阵酥麻,岂能接下如此猛击?登时便陷入绝境,浑身呈挣扎之色。
“唔!唔!呃嗬嗬嗬嗬嗬嗬……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啊啊……”
蒋校尉的手粗壮有力,指甲坚硬,指肚粗粝,抱团齐上时,薄薄的丝面根本无可抵挡。凝兰只觉痛痒尖锐,似百根羽毛撩搔心尖,又似千条麦芒拨拉后脑。
“咿呀哈哈哈哈哈……呼呼呃呃呃呃呃!嘶姆姆姆姆姆……啊啊啊……!”
濡湿的丝袜堆挤出多样褶皱,红润的筋肉凸显出无限涟漪,在脚底一方画面间尽情变幻。那脚掌受痒不住,竟挣脱控制,紧紧蜷起,造出条条肉缝,试图阻碍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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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校尉倒也不恼,便盯住那些肉缝钻击,迅疾狠辣,足像刨土。于是,积汗的褶皱被手指拨开,复重合,其内晶莹乱溅,又透过网眼飞射出来。一时整个车厢都弥漫着浓郁的脚味。
蒋校尉享受不已,玩的愈狠,手指贴紧了脚掌施虐,甚至于出现了哧哧的水声。
凝兰痒极,叫的愈惨,声音哀哀屈转。
“不要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唔唔啊哈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哈哈……”
蒋校尉咂嘴道:“很好,终于有点女儿家柔弱的样子。你若肯求饶,我可以放你一马。”
“呼……放、放手哈哈哈哈……别碰我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姆唔唔唔唔唔……咿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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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校尉摇摇头道:“这可不是求饶。既然你欲逞强,就莫要生悔,我要开始宣判了。”
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