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霜(十一)

2021年06月04日17:441142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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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镇 百川堂

此地是一座宽阔庄院,内有几个草堂,以往因汇聚南北客人落脚,像水流之积而得名,现今只被花蛇帮占用,是为一小据点。

院中花木繁茂,未经打理,颠石乱松,随意铺展,亭台水榭,多有毁坏,墙垣屋檐,横出杂草。进到里堂,更是凌乱,宴会过的场面不使人收,脏碗污碟,尽堆桌边,剩菜残肴,皆洒在地。到处染着酒渍。

此时方为申时,堂中不见一人,只在后门草房里有些响动,隔板深处传出些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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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声而去,赵星眠和姜大力正开一小灶,弄了些饭食、羹汤、菜蔬摆在桌上。浓烈的热气升腾起来,在寒冬的空气中变成白苍苍的烟。大力问道:“火候到了不?”星眠看了看:“好像还没有,怎么等了这许久。”大力道:“叫你多添点火,你倒舍不得似的。起开。”一手拿火钳夹住一块炭,一手抬起汤锅,把炭搁在锅架里。烧了一刻,炭红了,汤咕咚咕咚翻滚起来。星眠咽咽唾沫,抓起筷子就欲往锅里伸,被大力一把打下,骂道:“你娘的慢点!就那么几块肉,你一块我一块,不许抢!”星眠撇撇嘴,苦笑道:“差不多半个月没开荤,天天不是蘑菇就是豆腐,汤都没点咸味儿。现在好不容易有处口福,你却不肯多让我点,那次河柳场,还叫我‘亲老弟’哩?”大力一扬下巴:“亲兄弟,明算帐!你说你吃得不好,我就吃得好?少絮叨,一共十九块,你九块我十块。”星眠叹了口气:“同样是帮中子弟,怎么待遇差这许多。我们钟山本地的,竟要眼巴巴看罗山人吃喝。之后拣拣他们剩菜填肚。”大力道:“你也不看看是昨夜谁带人来的?‘珠光蛇’罗千!他是崔帮主最亲赖的义弟,每每大事都有他出力。且有传闻道,见到罗千即见崔帮主,他们应该是一块儿来的。”星眠有些惊讶道:“崔荣来了?他来钟山做什么?”大力道:“干你鸟事!就你这样儿吃屎也赶不上热的。”又往地上淬了一口道:“啊不!呸呸呸,吃饭呢!严肃点!我第一筷你第二筷……”星眠道:“托你的福,我胃口减了一半了。”

二人吃了一阵,又拿坛里残酒作饮。脸上渐渐有些酣红。大力张开双臂往后一倒,正靠在墙壁上,拿指甲剔着牙,说道:“怎么样,我待你还行罢?一有好事总想着你。”星眠点点头,回道:“谢谢。虽说我也没吃到九块,但毕竟尝了口肉汤了。”大力道:“我却有事请教你。”星眠一抬眼,无声看着。大力咂嘴道:“哎哎,什么表情?我是那种麻烦别人的人?”又道:“你最近,有没有和什么姑娘接触过?”星眠想了想,回道:“没有。”大力“嗯”了一声:“我猜也是。那以前呢,有没有?”星眠喝下一口酒:“也没有。”大力道:“哥哥最近,看上一位姑娘了。就是那个村东米铺老孙家的闺女。日思夜想,非她不娶。”星眠放下酒杯,沉思少刻,鼻子里忽的叹了一声,又抬头望向上面,足有好一阵。大力也跟着狐疑的看了半天,压低声音道:“怎、怎么了?屋顶有人?”星眠转而看向他,正色道:“你是图她的人,还是图月初多分点米?”大力猛一拍桌子,骂道:“你娘的装鬼半天,问出这句鸟话!我当然是图她的人!”星眠惊异道:“你可知她腰围比我还粗,膀子比我还壮?”大力道:“岂能不知?但这样的女人顾家,好生养儿女,我就为传代求福哩!”星眠道:“那抱歉,追女这件我实不擅长,你另寻高明罢。”大力抓住他手道:“好老弟,我知道你是个处,啥都不懂。但我不是问你怎么追,我是让你帮个忙,下月初去米铺送个信,约她出来。”星眠皱眉道:“我平白无故跑人家那给姑娘送信?端的太失礼数。不去不去。”大力一怔,拉远身子,举起一指指着他道:“你不对劲……老弟,你素来不要脸的,怎么现今讲起狗屁礼数来……不对劲,你肯定有事儿……”星眠摆摆手道:“有事没事都不去。”

正说话间,隔板外头响了一声,随后几步走来一个高瘦身影。二人扭头看去,竟是高级护卫苗安。

大力叫道:“阿唷!什么风儿把我的苗大人吹来了,不在罗山呆着跑我们这儿抢剩饭?”苗安白了他一眼:“谁跟你抢,我这次来实是有事,查看你们钟山据点人员情况。”星眠道:“罗千昨夜带了一帮子人来,今日你也来了,莫非崔帮主真的在钟山?”苗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来是为的一件私密事,你们不要对外说。”又问:“怎么大白天就你俩在这?”星眠道:“大家都去春街档凑热闹去了,唯独姜老哥叫我来吃肉,我就来了。”大力接话道:“肉,已经吃完了,一块不剩,你想要都没有。”苗安笑笑,自找了个凳儿坐下,也在碗里倒了一口酒。闻了闻,随即饮干。“寒冬腊月,能喝上口黄酒也算享受。你们两个方聊了半天,也没个解法,可是有事苦恼?”大力一拍手,指着苗安,对星眠道:“看到没?看到没?他别的本事不会,偷听有一手,老做这类缺德事,难怪头都秃了。”苗安分辨道:“我头发稀疏没错,却还不至秃顶。”又道:“反是你一身肥肉,谁都叫个猪头大力。”大力怒喝:“胖子须比秃子好!”来回几句,把碗碟砸的震天响。

星眠举手道:“好了!二位哥哥!且消停!听我吟一首清奇的作品来为你们作合!”苗安、大力一顿,问道:“可需笛笙鼓板伴上?”星眠笑道:“不必。我吟的是一首古风词。叫《臭屁行》。听好了。”清清喉咙,眼看着二人道:“臭屁行。屁也屁也何由名?为其有味而无形。臭人臭己凶无极,触之鼻端难为情。我尝静中溯屁源,本无一气寄丹田。清者上升浊者降,积怒而出始呜咽。君不见妇人之屁鬼如鼠,小大由之皆半吐,只缘廉耻重于金,以故其音多叫苦。又不见壮士之屁猛若牛,惊弦脱兔势难留,山崩峡倒粪花流,十人相对九人愁……”还未吟完,大力干呕一声,叫道:“且住且住!真是一首又酸又臭的破文章,听得我要吐!”苗安鼓掌大笑起来,问道:“星眠,你从哪里听来此等奇文?”星眠将脸一扬,得意道:“嘿嘿~前时梦中所得~还要听吗?还有下半阙哩~”大力赶紧道:“闭嘴!我俩已和好了。”星眠道:“行,那就继续喝。”端了酒碗,三人干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又过一阵,大力酒醉,趴在桌上抖迷糊。这会儿苗安再问,总算说了追女事由。苗安笑道:“不意你也有真情显露之时,竟喜欢上了米铺姑娘。也不知人家看不看得上你这坨肥肉哩!”大力道:“休絮咶!你就说,怎么办!”苗安思忖片刻,转而说道:“星眠是个做事忽高忽低的人,且言辞少有遮拦,就这样拿着信去米铺必然失利。不论如何,那也是个黄花闺女,孙老头再不上心,也碍于世俗礼数,不使她出来跟你私会。我想了想,还是先找个由头把孙老头骗开,再以帮中米量不足的问题请得孙家人尽数出来商议,地点就定在这里,到时候晚上摆桌酒席,引大家吃得烂醉。你再寻机和那姑娘一会。”大力抬起头道:“你这计策也忒老套了些,你可保成功么?”苗安拍拍胸脯:“包在我身上。”大力举起一指,指指苗安,后又指指顶上,道:“苍天为证。若是成了,你是我亲哥哥。若是不成,你全家男盗女娼。”苗安一瞪眼,嗔道:“嘿,你个死胖子!我又没欠你的!”星眠劝解道:“好了好了,他酒醉,莫跟他一般见识。只是如何确保那姑娘肯赏脸?”站起敬了苗安一杯。苗安又吃了些菜,脸色渐次好了,便说道:“不须担心。我自有迷仙酒可用,等到那日他们来时偷的下到姑娘杯中,万无一失。”星眠惊讶道:“迷仙酒?就是传闻中那催情猛药?江湖侠客中了尚且神迷意夺,寻常女子中了更是骨软筋酥,俯首帖耳,任人摆布哩。”以手摇摇大力:“想来此计可成,你有福了。”大力也不言语,猛的窜起,背靠在墙上,双手一抄,便对苗安打一躬道:“我的苗秃秃,小肉肉~这下全仰仗你成人之美~谢谢,谢谢!”捂住胸口,吐出一声巨嗝儿来,顿时酒臭满屋,熏得苗安连连摆手道:“你休恶心我,我也是看在星眠面子上才帮你的。”大力连应道:“对对对……赵老弟是个好人。为了咱的事,劳心费力好几回……再怎么说也要成全他才行!你那迷仙酒若有的多,也分他一点!”星眠赶紧道:“不用,不用!我不惯使这类手段!”大力将身子往前一倾,用胳膊搂住星眠道:“哎唷!这什么话,追女人用些手段天经地义,只要她爱你就好了嘛!喂,苗秃秃~你可知,星眠今年二十二了,却还是个处?”苗安道:“我不知。”大力道:“太他娘的悲催了,说出去我都要笑!这二十多年竟没一个肯……”星眠涨红脸道:“我不像你,有事没事逛妓档。我要的是正经姑娘!家道中落,自是无人说亲,有什么奇怪的!”苗安从桌下拍拍星眠,以眼神示意,对大力道:“你今日酒醉,且歇息罢,我回家找一找那药酒去。星眠,你跟我走,我还有两句话相议。”大力道:“哦哦哦,你们都走罢,剩下的酒菜我独享咯!”星眠没好气道:“你慢慢吃,别撑着呛着噎着才好。苗大哥,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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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二人离开百川堂。便回到镇街上。此时家家闭户,并无一人行走。走不到百米,苗安将星眠拉到一条小巷里,悄声道:“你可知,崔帮主来钟山是为何事?”星眠茫然摇头。苗安左右看了看,道:“为的是一件风流秘事……本来我不想告诉你,但看刚才姜大力嘲你是处,我便破例带你开开眼……”星眠道:“莫非……是瞒着罗山家里的?”苗安轻笑:“正是。”跟星眠耳语了几句,星眠张着嘴,惊异半晌,复道:“快,快带我去。”

那地方离百川堂并不算远,只二三里路程。二人少时来到门前。

但见一座小院。围墙高耸,庭内深幽,枯松乱石,环绕四周。星眠上去一看,门扉上挂着三把大锁,从门缝往里一窥,里面都是破败景象。转而回来对苗安道:“这宅子果然古怪,崔帮主竟选在了这里?只是我们该如何进入?”苗安道:“不从正门进,关隘在后院墙边哩。”领着星眠来到后面,在路边草丛里摸了一阵,拖出一架短梯来,斜靠住一块大石,便手脚并用爬了上去。星眠也跟上,随后发现在石上掂脚刚好能够着墙头。

二人便扒在那里看。苗安望着天上日头,心里推算,对星眠道:“想来崔帮主快到了。”星眠见后院呈狭长型布局,檐角飞出,走廊深纳,一条从西至东的通道竟完全隐在阴影中。不禁问:“这地方怎的如此之黑?”苗安嘿嘿一笑:“这样方显金屋藏娇之‘藏’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过了一刻,后院西侧响起一串脚步声,接着越来越近。阴影中乍现几处火光,原是崔荣举着火把走来,沿路把壁上灯盏点燃。因有火光照亮,廊中景象清晰起来。刚开始,那地面木板上空无一物;走过几步,忽然铺了些水渍,有黄的、红的、白的;又过几步,断绳断链,杂七杂八乱堆成一团,铁钳皮鞭等刑具散落于地。及至走到最东侧,崔荣方在最后一面墙前停下。又顿了顿,把两边火盆里的木炭点起,红彤彤的火焰转瞬窜升,把周围空气烧的滚热。

猛现一个衣着暴露的胡姬,被铁链绑着双手,兀自立在墙前摇晃。

星眠一惊,险些叫出声来,苗安忙捂住他嘴巴,眯起眼睛道:“小兄弟,哥哥没骗你罢?此地正是崔荣的活春宫——瞒着他夫人花凝兰创设的。专门收集各地女奴,供他玩乐。”星眠拿开苗安的手,压低声音道:“这、这个是何人?”苗安道:“这是第八个,来自西域龟兹,唤作‘柔奴’。是‘引客侯’去年绑架来的。跳得一手胡旋舞,舞姿绝美。又因肤白貌美,身材丰腴,深受欢迎,以前做酒楼里的常驻。”星眠道:“好个崔帮主,独吃自屙,竟绑来自己享受。”

又打一眼过去,只见柔奴头戴丝巾,身上只着一层薄纱,被汗水浸湿得几乎贴在了皮肤上。光着双腿,一对肥瘦匀称的大脚,穿着丝质白袜。正在不住的扭怩。她的脸孔是正宗的胡人样貌,蛾眉深目,高鼻垂口,一头略微卷曲的黄发,披散在脑后。让人不由得想起李白诗云:“碧玉炅炅双目瞳,黄金拳拳两鬓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星眠觉得她样子虽是英姿朗秀,但毕竟不如汉人娇美,且表情大开大合,更是多了分粗野放纵。心里道:“这崔荣……放着家里天仙般的夫人不碰,跑到这里来偷吃,真是眼瞎脑热……”对苗安道:“他不去寝室里么?倒在这里做什么?”苗安笑笑:“有更好玩的前戏哩。且看一阵儿。”

那柔奴一看见崔荣,犹如老鼠见猫,胆丧心惊,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崔荣阴沉个脸,缓缓走到她面前,一手掐住她脖子,把她往前狠狠一扯。铁链顿时将她双臂拉直,痛得她尖叫一声。崔荣上下打量着她,另一手从她耳根一路往下摸去,直像摩挲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最后,那只手停留在她丰满的胸前,继而开始把玩。

古时小乳称作丁香,大乳称作玉峰,柔奴的胸堪称玉峰矣。肥硕饱满的乳房高颠颠,肉颤颤,犹如凝聚的白凤膏;平滑铺摊的乳晕粉嫩嫩,红绉绉,仿佛融化的蜜酥糖;滚圆隆出的乳头涨盈盈,鼓蓬蓬,好像熟透的紫葡萄。

这样的尤物,被崔荣毫不留情的挤、压、捏、揉,变成各类形状。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柔奴大张着嘴,就同得不到空气的溺水者一般,发出了一连串似哭非哭的哀嚎。她的身子猛烈的前仰后合,又被铁链不断的拉回原位。阳光照拂过她的边缘,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狂影。

崔荣阴沉的表情起了变化,嘴角微微一挑。接着以两指抠开汗湿的薄纱,又夹住那乳头往外狠拔。柔奴叫的愈惨,额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流下。此刻仔细一看方知,原来柔奴是轻度凹陷乳首,那紫红乳头陷在一圈“沟壑”里,也因此衬得勃起更明显。而崔荣的恶趣味就是想将它拔至与常人无异。过程当然是极度痛苦的,柔奴痛的面色煞白,眼中血丝纵横。几欲昏厥之时,崔荣凑上她耳边悄声两句,她将得解脱般赶紧点头,但随后又显露出悲哀的神情来。崔荣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小瓶,举在半空晃了晃。她脸上旋即闪过一丝惊恐,像是耕田的老牛见到熟悉的长鞭,无奈又绝望。崔荣暂时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喂她喝下瓶中药水,红色的液体顺着她喉咙流下去,俄顷,她双目微眯,身体渐次开始摇晃,胸前那对玉峰愈发红肿膨胀,两粒乳头也数倍于前。如同孕期的女人般,呈现出沉甸甸的质感。崔荣以手指弹了弹,乳房抖若滟滟秋波,乳头颤若兢兢玉兔。邪笑一下,一把握住乳根,一嘴咬上乳头,一挤,一压,奶水竟喷涌而出,直射进他喉内。他立时大力吸吮起。

柔奴哀叫:“唔咿呼呼呼呼……难受……呼呼呼呼……呃唔姆……呃啊啊啊……”一头黄发乱甩,那双腿筋挛,全赖铁链吊住全身重量。崔荣则像只饥饿的野兽般,疯狂扑在她胸前,跟着她摇晃的身躯一寸不离。她另只未受虐待的乳房此刻抖了几抖,也随即喷洒出来,乳汁四溅,把身前地面尽皆染白,又随之猛的一摆,喷向崔荣,弄得崔荣满头满脸,半身都是。

这场面把墙外星眠看的呆了。若非亲眼所见难以置信,问苗安道:“她又不在孕期,怎会有如此乳量?”苗安答道:“你有所不知,这便是崔帮主御女宝物‘红玉丸’的效用。可催发女子乳汁,加之增添情欲。我听闻,以前柔奴就被黑店老板长期喂食此药,所以玉峰才这般肥大。”星眠撇撇嘴道:“这帮家伙创意真是丰富,想得出捣鼓这些玩意儿。”转念一想,人之一生能吃奶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初降生时,且毫无记忆,若想再体悟一下,还非得仰赖旁门左道不可。看着柔奴的巨乳被崔荣肆无忌惮的吸吮,自己心头竟也穿过一阵奇妙的感觉,随后赶紧一拍脸颊,回了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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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墙内却有了新的变数。

那柔奴高叫一声,仰头吐出一串奇异的语言来,抑扬顿挫,夹杂在哀嚎中格外刺耳。崔荣嘴里咬着乳头,闷哼一声,一手闪电般伸上,猛的掐住她脖子。她咳嗽不止,被口水呛的双眼翻白。崔荣喝下最后一口奶,缩回脖子,狠狠抽了她一巴掌。骂道:“臭婊子!当老子之前说的是放屁?又跟老子在这儿讲龟兹话?听不懂!说人话!”柔奴呜呜嗯嗯叫着。他又抽一巴掌:“说人话!”柔奴流下眼泪:“老爷……饶、饶命……我、我不能……呼吸……”她的汉语支支吾吾,很不标准,堪堪让人听懂。不过这也就是她的极限了。崔荣再等了等,及至她快要失去意识时才放开手。她头一低,整个人瘫软下去,被铁链拉住像一个木偶在那里转回圈。

崔荣从火盆左近的小桌上拾起一根羽毛,又在羽尖沾了沾油膏,复走到近前,以手握住柔奴的乳根。刚喷奶过的乳头又红又肿,高高昂扬着。被汗水打湿的亮晶晶,滑腻腻。崔荣略略扬眉,用羽尖轻轻搔在那乳头上。低垂的柔奴仿佛重新充盈了力气,一瞬间呈现挣扎之状,勉强踮起双脚,大幅度来回扭动。嘴里尖笑连连:

“噗咿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老爷哈哈哈哈老爷饶我哈哈哈哈哈……痒!痒的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对你的惩戒。免得你愈发放纵。今日便用痒刑磨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爷哈哈哈哈哈哈老爷我知错了哈哈哈哈哈……饶我些哈哈哈哈哈……啊呀!咿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哈哈哈哈哈哈——”

正说话间,崔荣抬起羽毛,用羽尖在那一圈凹陷乳首的“沟壑”中游走,一圈又一圈,感受得娇嫩乳肉带来的滑腻触感,仿佛在用银匙调和一碗枇杷膏。柔奴痒的难以自抑,碧绿瞳孔猛的缩紧,细长眼角中涌出一颗颗映着火光的泪。挂在那疲惫而痛苦的脸上。

她唯有用歇斯底里的狂吼发泄剧烈的奇痒,尽管那痒源源不绝。

“呜嗷哈哈哈哈哈哈!咿哦哦哦……呃啊啊啊……我、我要疯了哈哈哈哈哈哈!老爷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把这东西拿走哈哈哈哈哈哈!快!快拿走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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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荣不做理会,直玩到那乳首被摩擦成了血一般的通红,才移开羽尖。不及柔奴喘息,又将羽毛一折,以中部围住乳头旋磨。复有些许奶汁喷了出来,把羽毛染成两种白。

“咿、咿嘻嘻嘻嘻……老、老爷……嘻嘻嘻嘻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便受不得了,你以前倒是怎么捱过来的?也罢,你这大奶子我也玩腻味了,只要你再依允我一件事,我马上停手。”

“嘻嘻嘻嘻全、全凭老爷吩咐……嘻嘻嘻嘻只要别、别再……”

崔荣挂着一副淫笑,又凑上那张老脸,在柔奴耳边厮磨悄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柔奴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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