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强,三十岁,一个写代码的。公司不大,也不小。互联网边缘产业,主要做定制系统和二类电商。领导还不错,同事能混得来,不内卷,但事情不少。每天六点半起床,闹钟响第三遍才睁眼,迷迷糊糊伸手去够手机的时候...
还没等我理清情绪。病房门忽然被“砰”地一声推开。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把被子往上拉,动作有点慢,肩头那一截光裸的皮肤还是露了出来。只见三个女孩冲了进来,香水味一下子挤进房间,有点甜腻。她们穿着明显是特...
进门的时候,柳月轻轻关上了门。她没有看我,而是转身走到鞋柜前,打开了最下层。她拿出一双男款的棉拖鞋——那是我之前穿的。她盯着它看了两秒,没动,随后又弯腰,从角落里拿出一双旧的女款拖鞋,递给我。“这个可...
我曾以为,幸福就是每日清晨从熟悉的臂弯中醒来,在地铁的拥挤中刷工作群,在加班的夜晚回家,看着妻子在厨房忙碌,女儿扑进我怀里喊“爸爸”。我叫阿强,一个三十岁的普通程序员,有一个还像女孩的妻子柳月,一个三...
文杰是我在一门跨系选修课上认识的。他总坐在靠后的位置,戴着一副不怎么起眼的眼镜,脸上常挂着点局促的笑意。不是帅哥,但眉眼清爽,说话轻声细语,从来不会越界。我本没注意他。那时候我还活在一种“我只是借了这...
那天夜里快一点的时候,我还醒着。房间一片黑,窗帘没拉严,月光像一层薄纱铺在墙上。门口传来两声轻轻的敲门声,然后门被缓缓推开了。她进来了,没开灯,动作小心翼翼,就像怕吵醒谁。我闭着眼,假装睡着。她在床边...
那天阳光很好,连风都轻轻的,像是专门为这场婚礼准备的。我穿着婚纱,牵着文杰的手,在亲友的祝福中缓缓走上台。他的父母,我的父母——潇潇的父母——都坐在前排,笑着,鼓着掌,脸上写着一种毫无保留的欣慰。他们...
后来,我们恢复了日常。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也没有人提起那个夜晚。就像一滴水落进深井,听得见,但谁也没有回头看那一圈波纹。只是我开始悄悄做一些没人在意的小事——比如不再插手他们之间的琐碎,不再习惯性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