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之最终回:满园妖精关不住
哪有什么废弃厂房,放眼望去,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大大的坑,占地大概二十万平米。
一掘地机吭吃吭吃在坑底挖掘。大铲子挠过之处,赫然森森白骨。
这摆明是一乱葬岗子。
我记得我对小骚货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多长点儿心眼。你这儿吃住怎么样?」
小骚货当时张开嘴,说着什么,可惜我没听清。我只听到风声。老K当时魂儿都没了只顾脚踩地板油轮胎挠着地车往前蹿。
耳边又响起昨夜老K的话:「……听我的,别再惦记她了。内绝对是妖精、是祸害。你躲她远点儿!你都被丫弄这肏性了还放不下她?!」
阴风怒号。我打了个哆嗦,扔了烟屁,钻车里,车钥匙插眼儿里顺时针一拧。
拜托拜托!可别再不着车!
还好。引擎着了。赶紧大脚轰油。
走你!车子离开内大坑。
_________
七拐八拐,上了高速。高速上一辆车没有!靠!真邪屄!这是我生存的城市么?摆明是核爆之后一百年啊。
无意中瞥一眼后视镜,发现空阔的大道上,一黑色a8出现,跟着我。
一开始车距倒不算忒近,大概有二三十米,我没当回事儿,后来逐渐觉出丫没憋好屁。我跑左道他左道。我改中道他中道。我收油他收油。我多快他多快。
怎么也甩不掉。我特不舒服。
一边开车,一边拨电话给一助。电话通了,但被按了。
我跑最慢道,盯着后视镜。他也改最慢道。
一阵寒风打耳根台嗖嗖袭来,就跟车窗户没关似的。查了一遍,车窗户早都关严了。
我看后视镜。那a8开始逼近我。我细看,丫没车牌。
过了难熬的两分钟,电话打过来了,是一助。
我问:「那边儿怎么样了?」
一助把声音压得很低,跟机关枪似的喘着说:「a总我在洗手间、咱公司被封了、资产冻结了、上边派的专案组入驻了、从坏账查起、风雨欲来、来头不善、好汉不吃眼前亏、a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您赶紧躲躲吧!「
语序乱七八糟。我始终教导的「气定神闲」被扔到九霄云外。这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一助么?真的大难临头了?
我盯着后视镜。那a8跟我只剩十米。我问一助:「躲?你有啥建议?」
一助说:「您不如飞里约。我给您订票,最早航班起飞时间是……」
多年游走剃刀边缘,行事原则No。1:安全方面的事儿自己处理。需要保密的事儿,不跟第二个人说,不管私人关系多好。
再说了,天上出点儿事儿,我里外没跑儿啊。还是地面交通让我感觉踏实。
我说:「我自己料理。」
一助声调沉痛地说:「a总保重。」
我教他的「不多问」原则他倒没忘。
电话挂断,我还是没法专心开车。税务局我得罪了谁?上边到底谁跟我过不去?
我深知我的公司呆帐坏帐数不胜数、漏洞百出,(哪个公司不是?)所以我使了重子儿摆平税务局。
现在看来形势有变?我到底招惹了谁?我妨碍了谁的利益?挡了谁的道?我整个一丈二和尚。
是税务局前局长的对头?还是税务局新官儿上任三把火拿我的公司杀一儆百?靠,点儿背不能怨叉叉。
我盯着后视镜。内a8还紧贴着我。我扫一眼路牌。前边是kz出口(名字隐去)。
我地板油,跑最快道,假装要直行。临到那出口、眼看就要错过出口的最后十分之一秒钟猛打轮儿把车掰出来。
我惊魂未定看后视镜。内a8拉着带冒着烟差点儿侧翻,愣跟出来了,继续死咬。
我毅然决然扎进rfy大街,紧接着一头钻进dhx胡同(名字隐去)。
我打左蹦往右拐、打右蹦往左拐,在人群中跟泥鳅似的钻来钻去,恢恢乎游刃有余。
看上去后头内孙子钻小胡同盯梢经验不足。很快丫就跟不上我了。
好不容易甩了内a8,我不敢有丝毫松懈,仍在胡同里疯狂乱扭。在胡同里反侦查,你必须始终保持情形头脑。
大方向只能左九十度、右九十度、左九十度、右九十度始终保持斜向前,用图形表示就是:
└┐
在胡同里反侦查,想自寻死路就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
(这是一般规律啊,阿呆碰上阿甘,会有例外)。
终于连续好几分钟都没看见内a8。我暗暗呼出一口胸腔浊气,但驾驶动作上丝毫不敢放松,继续玩儿命奔逃。
_________
开出这片密如蛛网的胡同区、后视镜里一直看不到那辆可怕的黑a8,我这颗高悬着的心仍不敢放下。
我还不能肯定我已经彻底甩掉了跟踪者。多年实战经验(和教训)教会我:这种时候不能回家、不能找朋友。
不能回公司、不能回公寓、不能回妈妈那儿,也不能找老K。
这游戏的幕后黑手是谁?会不会是老K?丫老阴阳怪气儿的,确实可疑,可做掉我对他有啥好处?不是我不明白,人心变化快。
在大雪覆盖的街区,我开着车在马路上苦苦徘徊。
换位思考:如果我得到上边死命令跟踪到底,我会怎办?换车继续跟?
我一边开一边通过后视镜紧张地盯着后边每一辆车,强记每一辆车的牌照、特征、强记每一辆车开始跟我的地界儿和时间。先怀疑每一辆车,再用排查法一一排除。
一个小时还没过去,我已被自己搞得筋疲力尽。
看看车内时钟:十一点半。瞅右边儿有一家大型国营汽修厂。我猛一把轮儿把车掰进去。
到业务室,交出车钥匙,我说我要做保养,换机油、十字对调轮胎。 (又是十字 )
接待员是一妈妈桑,头发软软、目光温柔,一看就驯顺。我打心底里喜欢软屄,头发软软、目光温柔内种。兹一遇着,准有好感。
登记完了,我要求她给我一车我「先开着」。
她说:「对不起,我们这儿没你这种车。」
我说:「没关系。啥车都行。有2020么?」
她看着我,嘴角闪过一抹朴素的微笑,赶紧低下头接着忙各种手续。
女的甭管长多一般,只要对你会心一笑,总是养眼。喜欢驯顺型儿的,只要见到女人驯顺的微笑,都会心热。
我注意到,她敲击电脑键盘的手指上皱纹并不多,而且没带婚戒。
她一丝不苟给我办完所有手续,拿钥匙走在前头,我跟后头,公狗似的。她屁股真窄。怎么生的孩子啊?准是剖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俩边走边聊。
我说:「你的手指甲挺好看的。我弄美甲杂志的。内帮老嚷嚷找不着好模特。我说你们都不用心找。美,其实就在身边,可要是没有艺术眼光去挖掘的话,女人手指甲脚趾甲多美
都白搭。「
她又笑了,这回甜甜的,说:「你说什么呢?嘴上抹蜜啦?我们家闺女都比我高了。」
说着,她情不自禁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指甲。
我发现只要你内心真正放松,你就特坦然,哪怕你是披着羊皮的狼。无为而治,无欲则刚。
我说:「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好年龄。你这套装挺合身的,有品位。哪儿买的?我给我们内位也买一身儿。」
听到已婚男人的恭维和严肃咨询,她放松下来,感觉自己成专家了,说:「牛屄王朝买的,四楼。」(地名虚构!傻屄都知道。)
我说:「喔。不知道那儿有没有大号儿的。我们内位比较内什么。」
她说:「哦,可能有吧~~你太太真运气。我这都自己去买的。」
我冷不丁问:「你身上怎这么味儿啊?」
我面无表情,语气平淡至极,好像在问:今儿这天儿怎么这么脏阿?
她扭头望着我,表情激烈对抗,有愤怒,有兴奋,有震惊,有羞涩;眼睛里三百多种声音互相撞击,火光四溅,像超新星爆发。
我看见她脸色迅速变红,嘴唇开开合合,口条磕磕绊绊,始终在斗争。
说实话,我对她兴趣并不大。可上可不上。
她要犯贱,我兴许就成全她,拿她这屄给我自己压压惊。她要气背过气去了,我也无所谓,一妈妈桑,背过气就背过气。
她犹豫半天,压低声音问我:「你都闻见了?」 (重音在「你」)
其实我啥也没闻见,可我点头,顺口搭音儿:「嗯,闻见了。够蹿的。」 (「蹿」,特指气味浓烈。)
她低声说:「我身上来了。我自己都能闻见我下边儿的味儿,挺难闻的~」
我说:「不难闻。有的公狗就喜欢这种骚味儿,比如我吧。」
这时候,我俩已经无话不说了,跟多年老情人似的。
礼数是羊水,平时屄缩得紧紧的,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一捅破,马上就稀了哗啦。平时绷得越紧,崩溃得越凶悍。
男人都是公狗,女的都是骚货。没有例外。据说基佬也分公狗、骚货。拉拉也一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说:「瞎说。多难闻啊?」
我说:「我没瞎说。」
她说:「我还没碰上过喜欢这种味儿的呢。」
我说:「那只说明一个问题:你碰的人太少。」
她扭头扫我一眼,没说话。
我问:「你今儿是‘量多的第二天’?」
她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魔鬼。」
此时她已带我来到厂房外头的院子里,四下没人。
她走向一辆车,开锁、打开车门。这是一辆国产车,牌子我懒得说,东施效颦起的家,现在笑得还挺厉害。
我没说什么,接过钥匙上了车,看看车况,还成,油满箱。
她在车外弯腰嘱咐我说:「回来的时候,别忘把油加满。」
我说:「别走。我得试试你这有没有刹车。」
她指着厂内一块空场地,对我柔声说:「你可以到内边儿跑一圈儿。」
我说:「我得开出去使劲儿跑。你上来。」
她望着我,犹豫着,脑子里权衡者危险指数和幸运指数。冒险是人类一大本能,可惜被朝九晚五一夫一妻磨灭得差不多了。
她正赤足立在道德与激情的刀锋。外头风紧了。她开始打晃。
我坦然说:「我是坏人。」
她困惑地说:「嗯,可你对你太太那么好。」
我欲擒故纵:「得,你别上来了。万一没刹车呢?毁俩人。」
她拉开副驾车门,坐进来说:「别这么自信。」 砰,关了车门。
我面无表情,脚底给油。车子欢快地跑出汽修厂大门。
刚出大门,跑了没多远,迎面看一黑a8开过来,寻常牌照。
换牌照谁都会。我朝内a8铆足了劲面对面顶上去。眼瞅车距越来越近、就要撞上了,我还在拼命给油。身边的女人双手捂脸,尖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知道,如果内a8是「干净的」,他肯定慌,他绝对会闪。如果他是针对我、如果他受过职业训练,我能看出来。
透过各自的风挡,我看到内司机一脸无辜。他已经慌了神儿了。我继续微笑着给油,直盯着内司机的脸狠狠兑过去。
在一片锐利的惊叫声中,对面a8猛往右打轮儿闪过去,车身如鱼,最近的瞬间,他跟我左边反光镜也就一厘米。
我继续给油跑直线。内a8停住,司机开门跳出来,冲我背影问候我母亲。看来上午跟踪我的是别人。
妈妈桑坐在副驾,魂不守舍,一路高叫着:「停下!」
我高抬膝盖,夸张地做踩制动的样子,睁大眼睛惊恐地喊:「刹车没啦!」
她吱哇乱叫,顿足捶胸。
我拐了几个弯,从大路拐上小土路,再冲出土路,跌跌撞撞扎进树林。看后视镜,没有任何车跟上来。
在灌木丛后的草地上,我踏踏实实停了车。这里是一片荒郊野地,周围有土包和浓密的树木、灌木遮挡,谁也看不见我们。貌似安全。
我没熄火,解开安全带,说:「嘿嘿,刹车又有了。」
再看她,嘴唇都白了。
我严肃地辩解:「刚才真没了。」
她信以为真,说:「吓死我了!真吓死我了!」
她还沉浸在深深的惊恐当中。我咧嘴笑了。不忍心再折磨她。
她使劲捶我肩膀:「你坏死了你!你怎这样儿啊?」
我抓住她的拳头:「消消气儿消消气儿。我说了我是坏人,你非不信啊。」
激动过后,心跳恢复正常,身体放松下来,舒服,像上完体育课。
每个人的生活都够单调,每个人都需要额外刺激。所以惊悚片从来都卖座、围城向来锁不牢。
再观察观察周围。四周空无一人。
我问:「这车座椅都放平的话,能当床么?」
她说:「能啊。」
我问:「怎么弄?」
她说:「这么弄。我教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开始示范,严肃认真,以为我真不会,或许她心里比我还清楚即将发生什么。
座椅全部放平,俨然一双人床。我躺到上面,对她说:「过来。」
她爬上来,关好车门。她头发软软,目光柔顺,长得不能说有多好看,但是挺白的。一白遮百丑。
我说:「让我好好看看你手指甲。」
我仔细观察她的手。手形柔顺,胖瘦均匀,指甲清亮,手指骨节适中,皮肤还算细(我最烦大骨节女手,还有皮糙肉厚的)。
这双手多少次伸到她的软屄、揉搓她的豆豆?多少次陷进滚烫柔软的屄肉里湿淋淋闪动灵光?
她问:「真的好看?」
我说:「真挺好看的。」
她说:「什么呀?都人老珠黄了。」
我说:「不老。真的不老。你看我,毛儿都白了还耍流氓呢。」
她抿嘴微笑,问我:「你有小孩么?」
我顺嘴说:「有个儿子。他上学那些年,我天天当牛做马,看着他写作业,接送他上下学。现在出息了,我说东他偏西。我绝对上辈子欠他我告儿你说。」
她笑说:「可不,孩子都是来讨债的。」
我说:「没错没错。哎,如果刚才我真没刹车了,你最后悔什么?」
她慢悠悠说:「嗯,如果刚才真的咔喳了,我会后悔我没珍惜我前夫,我们俩从来没好好交流过。其实他人不坏。我后悔我对我女儿太严了,她上月有一回考试得了第二名,让我
带她去麦当劳,我一直没带她去。我还后悔她小时候我太忙,没时间陪她,给她送的整托。每礼拜一送她去,她都在幼儿园门口拉着我哭,说能不能让我给她买根儿冰棍她吃完再
进去,要不就让我给她买一果丹皮,反正她变着法地磨蹭、拖延时间。我那段儿正跟她爸闹离婚,就特烦,就不答应,还跟她发脾气……「
说到这儿,她嘴唇剧烈抖动,说不下去了,眼睛里蓄起来的泪水厚厚的,晶莹剔透,像玻璃块儿,在她眼眶里装不下了,「啪哒」掉出来一块。
我摸着她好看的手指,说:「这么些年,就一直围着老人忙、围着女儿转。」
她想了想,说:「嗯,其实我最后悔的,是我亏待了我自己。我没活出自己。我没工夫好好照顾我自己。要说起来,这挺遗憾的,真的。」
我说:「现在阎王瞅你不错、先不让你死,再给你一小时。你打算干什么?」
她说:「我还真没考虑过……」忽然,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皮,惊恐地问:「你、你是阎王?」
我说:「把袜子脱喽,让阎王看看你的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犹豫一下,还是顺从了,脱了袜子。
我跟她头脚相对。我近距离观看她的脚丫,迎面一股微微酸臭。
我心里忽悠一晃荡,心底最细嫩的地方被摸了一把似的。
她的光脚比她的手更好看(不光因为我们看女人光脚的机会比看到女人光手的机会少)。她的脚丫真的赏心悦目,长她腿上真有点儿糟蹋了。
皮肤白嫩,温凉半潮,脚趾细长,略丰腴,没脚气,线条圆润,脚趾甲也是健康清澈,水中嫩贝一样半透明,脚垫脚跟都没老茧,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比大多数脚模的脚都好看。
这么平凡的岗位、这么平凡的女人,居然长着这么漂亮的脚丫。正所谓脚丫不可貌相。
我摩挲着这对宝贝,这时觉她裤子碍事儿。
我扒她裤子说:「脱喽、脱喽。」
她说:「别……我冷……」
我打开车内暖风,把她裤子扒下来。她并没有实质性反抗,只时不时望望车窗外。
我说:「放心,这儿没人。」
她大腿和屁股even更白,像果冻,像豆腐,一推就晃。
她裤衩里垫着卫生巾,显得鼓鼓囊囊的。我三把两把扒下她裤衩。
卫生巾上果然量大,鲜红鲜红的,都快红遍了,沉甸甸的。她胯底下的腥骚气达到最浓。我贪婪地闻着。
她咕哝着说:「别……车座……一会儿弄脏了……」
我伸出舌头,动情地舔她血屄。
她紧张地低声叫出来。她一定没想到这个陌生男的居然这么变态。
她说:「脏……不吉利……」
我说:「阎王不怕。」
民间对女人经血很忌讳,可所有禁忌阎王一概不吝。(a8果然反骨)
阎王觉得女人来月经的内几天最有女人味儿。
再歇斯底里的女的,月经一下来,就驯顺多了。
我举起她大腿,把她像叠被子似的叠起来,从下往上舔她腥骚血屄,舔她血染的阴唇,连屁眼一起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乖乖被我舔弄,我舔哪儿她哪儿哆嗦,但安安静静,不发出任何声音,像被配种的发情母狗。
看她咬着嘴唇,我知道她在强忍着。她可能觉得轻易发出声音的女人是放荡女人,不检点。
我嘬住她豆豆,用舌头轻轻扫她小骚根儿,同时用手指抠挖她湿热骚眼儿和滑溜溜的屁眼儿。
她忍不住,发出极轻微的「啊~~」
那声音好听极了。
我从从容容,一点儿不急。就当是最后一回舔屄。精美菜肴当前,须啮咬细品,吃得汁液四溅,吃得吱咂山响。汤汤水水全舔净,不糟践。
她的呻吟声逐渐增高,直到按着我脑袋带着哭腔说:「哎呀阎王!哎呀我不行了~」
我不管她,继续我的节奏,刺激不间断。她一挺身子,俩脚放下、头和脚撑起身体、屁股狠狠抬高。
我跟着她的屁股抬高脑袋,继续舔嘬,中指用力勾她G点。
感觉她G点里面组织很有韧性,像鸡蛋那么大一块橡皮从她阴道前壁往外拱,性温热,表面有四十多颗细小颗粒。
我恶狠狠往死里顶她G点,说:「骚货,来吧!都放出来吧!所有的骚劲都来吧,让我编织你们!」 (a8对王老致敬)
她喘息呻吟,像在重症监护室饱受病痛折磨的垂危患者,呻吟分贝在不断提高、提高,达到释放阀值之后哑然中断。
我感到她全身肌肉都剧烈抖动起来,抖动频率非常高,像被电流击中。
一些热热的水儿滋我嘴里,还溅我下巴上。
是尿?还是张竞生八十多年前提出的「第三种水」(femaleejaculation)?
管它!反正我知道,她爽了。
趁她意识迷乱之际,我把舔湿的无名指顶进她收缩中的湿滑肛门。她肛门软软的,直肠滚烫滚烫!她的G点进一步膨大。
她「唉哟」着,叹息着,像惋惜,像看到了精彩焰火、意识到晚会就快要结束。
阎王不文不火,继续舔她高潮后的血屄。没有尽头。此舌绵绵无绝期。阎王在文火煲汤炖豆腐(血豆腐? )
把她舔到第二次高潮之后,我直起身,褪下裤子,拿出套子套鸡巴上,狠狠挺进去,肏进她血屄。
她的凹屄温热、肿胀、超湿滑,特好肏.
肉贴肉,真爽。
大硬鸡巴出出进进她热热的血屄,呱叽呱叽的,轰轰烈烈,车直晃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狠撞百十来下,让她知道了我的威力之后,我就减速。
我问她:「你管你阴道叫什么?」
她说:「嗯……没叫什么……」
我说:「告诉我。」
她说:「我不想说。」
我说:「我想听。」
她满脸通红,犹豫了半天,低声说:「嗯……叫‘臭臭儿’、叫‘骚肉’,还有……‘臭不要脸的’~~」
有点儿小创意。我问:「还有么?」
她急起来,说:「哎呀日我!快点儿!」
我不急不慌,问她:「日你哪儿?」
她说:「日我臭臭儿、日我骚肉!」
她光溜溜的肉腿盘绕到我后腰,为了让我更深地刺入,使劲儿夹着我、勾着我。(倩女幽魂续集:倩女勾魂)
我却故意拔出鸡巴,用手拨弄她内堆不堪入目的血淋淋的屄肉,说:「你这臭不要脸的在哪儿?我怎么找不着啊~~」
她急霍霍使劲扒开自己的屄,充分暴露出屄口,说:「这儿呢!快!日这臭不要脸的。日我这臭不要脸的。狠狠日。」
差不多就得。不能把女的真弄急了。
我逐渐加快撞钟节奏。她立刻扬着脑袋张着大嘴不知羞耻地狂野呻吟,十足一农妇,久旱逢暴雨。
我拿起手边她那块沉甸甸的血染的卫生巾,放在鼻子下边嗅着。卫生巾里吸纳的经血正在变凉。
新鲜经血的腥臭味更刺激了我下丘脑。我鸡巴更粗更硬了,恶狠狠暴奸她。
我气喘吁吁问她:「你上次哪天日的?」
她气喘吁吁唉哟唉哟:「唉哟~唉哟!上次?唉哟~唉哟~四年半了~唉哟……」
我一边日她一边大把抓她奶子,问:「那你平时想了怎办?」
她红着脸说:「自己解决。」
我问:「怎么自己解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红着脸说:「就自己弄呗。」
我问:「怎么自己弄?」
她把脸扭向右边。我粗暴地把她脸扭回来,盯着她,让她望着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