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七:绑我!绑我! [万言]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角色扮演、高潮、大便、放尿、kb、女手淫、背叛、3P、指奸、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七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六集)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他惶恐地问:「你要干吗?」
我另一只手顺出我钟爱的乌钢甩棍:「最后一遍问你名字。」
他喀嗑着艰难说出:「我是二拐。」
我牢牢盯住他的眼珠。
他眼皮没有抖动,瞳孔没有变化。
貌似实话。
我松开他喉咙,紧接着逼问:「你进城背的到底是谁?」
他揉着脖子说:「背的我姐。路上就不行了。」
我问:「到医院大夫怎么说的?」
他说:「大夫说我带的钱不够。急诊不收。我求他们先给治病,我去借钱。没人理我。我抱我姐坐急诊室地上,她身子硬了。我抱了她两天。后来都臭了。他们过来,非给我们分开。有一扫地的说松手吧,人早死了。我就松手了。」
他眼泪汪着,在眼眶打转,马上就要掉下来,可就是不掉。
看得出,他跟他姐姐感情很深。
我问:「那你干吗骗我说你妈死了?」
他说:「我妈确实死了。」
我问:「你到底有媳妇没有?」
他说:「也算有,也算没有。」
我说:「这叫什么话?」
他难为情地往外挤:「我和我姐……我们……」
我装傻:「你们什么?」
他说:「我们……我们……她怀了……大出血……血止不住啊……呼呼往外冒……」
眼泪下来了。他失声痛哭。这次是出于羞耻。丑事被撞破。
我妈和小骚骚儿闻声走过来,都围厨房门口。
我仍强势审他:「因为要翻二道梁子,拐过去才到你家,所以你叫二拐?」
他哭着说:「对。」
我问:「你家干吗朝西北?」
他抽泣着说:「我姓耶律。我家房子朝哪儿你也管?」
呜呜呜呜。
我还问:「你家房子干吗离村子那么远?」
他说:「说是祖上给定的规矩,把住风口根,建房不进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问:「你妈怎么死的?」
他说:「他们都说我妈是破鞋,说我妈把村里男的都搞遍了。有人说她死于花柳,有人说她疯掉了,有人说她变狐狸精了。我找不着她尸体。你还想问什么?」
我说:「我得弄清楚我请进家的是什么人。」
他说:「我是老实人。我家现在没人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说:「该回还得回。那是你祖宅。」
他说:「我不回。我觉得寒碜。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问:「为啥?」
他说:「他们老指指点点,他们什么都知道……」
我问:「祖业产废了?扔了?」
他说:「大哥你要不嫌弃我卖给你。你当避暑山庄。」
我说:「你打住吧!我又不姓耶律。我替你守那闹鬼小屋?亏你想得出。我说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点儿别的不?」
他说:「有。」
我说:「啥?」
他说:「我喜欢伺候岁数大的女人。我就是喜欢。我可都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静场。
绝对静场。
只能听到四个人不同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
他已哭爽,抬起头坦然看着我。
苦守秘密的人,宝瓶既碎,反而轻松了。
我妈说:「嗯,他确实挺会干活儿的。咱干吗都站厨房唠嗑啊?走走,回客厅。」
四个人呼噜呼噜回客厅。
小骚骚儿慌里慌张给大家沏茶,手忙脚乱把暖瓶打碎了,赶紧归置。
这小骚货根本不是干活的料。她照顾我妈,不够添乱的。
二拐貌似忠厚,确实能干。现在找一愿意照看老人的确实不容易,
可我老觉丫身上散发一种我摸不透的东西,像尸臭,比较讨厌。
二拐问我:「大哥你是不是想我走?」
我脑子飞快运转。
妈妈救场说:「瞧二拐这话说的。没人赶你走啊。」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
到底留他不留?
唉!
我说:「老太太都发话了,那就留吧。」
二拐低垂着头,说:「我会好好干的。我不图挣钱。我不贪。」
我说:「兄弟甭自卑。你家里的事儿,正常。关上自家门,都是一家人。」
妈妈说:「是,谁能比家里人更亲啊?不造孽就没事儿。」
我说:「没错。到这儿就算到自己家了。照顾我母亲让兄弟受累了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二拐起身给大家端茶,又打碎俩茶杯。
这都怎么了?
天时不正乎?
罪孽啊。
__________
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说:「今天人齐,高兴,敞开喽喝!我先干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对二拐说:「刚才对不住,你呢,你也得体谅我。」
我妈说:「你大哥老担心我。我一残废,生活上不方便……」
小骚骚儿说:「是啊是啊,我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说:「二拐不会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满上,起身说:「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啊。」
此时又发生了更邪门的事儿。
我端着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脑袋狠狠兑过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声!我酒杯在他太阳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觉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俩手指划破了。
他太阳穴嘛事儿没有。
丫这什么脑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妈妈吓坏了,张着嘴,胆战心惊望着我。
小骚骚儿惊魂未定,赶紧起来扫地擦地、给我找创可贴包扎手指。
二拐平静地起身,对我说:「大哥别客气。我从不喝酒。谢谢了。」
他脸上肌肉镇静得怪异。
妈妈问:「你这金钢罩啊?练过?」
他说:「没练过。不过我从小就没受过伤。」
妈妈问:「你真的不喝酒?」
他说:「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对人不好。」
妈妈对我说:「瞧瞧,跟人家学着点儿。」
他自豪起来,不知不觉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具体啥玩意儿我也说不出来。
我搂着他哈哈大笑,摽着他一起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刚才脚底一滑。」
他说:「没关系。」
我狂笑着,突然变脸,像《新龙门客站》里内太监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龇着獠牙、面目狰狞对二拐说:「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阴阳怪气的招数,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铸成终身遗憾。这是后话不提。
二拐从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说:「你清朝是同知司狱,明代是都转运使司,劳碌之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没话找话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接着问:「再说说我今生。」
他这回眼睛都不抬,只顾闷头吃菜。
我妈着急,催问:「怎么了?不好说?」
小骚货问:「要不,我闪?」
二拐不慌不忙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的。」
二拐说:「你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阳寿八十三,死于四月,一女送终。」
这话搁谁听了都不好受。
妈妈和小骚骚儿都望着我。
我用狞笑掩盖慌张,但脸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脸色铁青,慢条斯理打圆场:「也可能不准。这东西,信则灵。」
我说:「是啊。」
二拐补充说:「师傅嘱咐我,天机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会说的。说了折我寿,弄不好还被雷劈。」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六月飘雪有冤情,这腊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
_________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说:「那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二拐说:「对。他们现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坟头。」
我妈问:「那干吗非在坟地盖房住人呀?」
他说:「可能他们觉得阴宅风水好吧。」
我说:「我看也没好哪儿去。」
小骚骚儿说:「怪不得老闹鬼。」
我脱口而出说:「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灵的,对不对?」
他说:「对。大哥脑子真快。我种我们家地,平时不进村。」
小骚骚儿问:「那你妈进村干吗去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说:「可能她被什么拿住了。那村里反正我觉得不干净。」
好么我带她坐火车跑一大坟地玩儿了两天。这事儿闹的!
我冷冷问:「系红裤腰带管用。」
我故意用「红裤腰带」点他妈,戳他痛处。
二拐眼白一颤,黑眼珠凝视着我。
________
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心理脉络:
离群索居,严重恋母(可能还乱过母)。
妈出事儿,他跟姐姐相依为命,存在事实婚姻。
现在姐姐死了,他满腔的姐弟恋情结移情我妈了。
移就移吧。我骑驴找马。
酒足饭饱,二拐、小骚骚儿收拾残局,进厨房搞卫生。
我搂着妈妈问:「妈您觉二拐怎么样?可靠么?」
妈妈说:「还行吧。」
我说:「凡事儿多留个心眼儿。」
妈妈说:「嗯。他会算命?一会儿让他给咱俩好好瞧瞧?」
我说:「打住啊。别闹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惧感把我淹没。
妈妈说:「怎么了?我想让他给算算嘛。」
我说:「不请生死,不言寿数,这是规矩。他这甭信。」
妈妈说:「那他给你算的有没有对的?」
我说:「我作恶多端啊?」
妈妈说:「没。」
我说:「我心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顶我鼻子:「你淫的还少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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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把那老脏瓢挂客厅正面墙上,电视正上方。
妈说:「骺脏的,挂它干吗啊?拿下来拿下来。」
我说:「现在都讲究挂这种。这是艺术。」
妈妈扭脸看她的电视。
我趴她耳朵上轻声说:「这叫头悬瓢锥刺股,摆这儿拿着二拐。」
妈妈说:「人家又不是坏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说:「我知道。可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我从妈妈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银项链,穿上那块避邪挂坠,给妈妈戴上,
嘱咐说:「别摘啊。随身戴。这可开了光的,尽心尽意给您请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妈低头看看,不以为然地说:「这啥破玩意儿?忽悠啊。」
我说:「小心讲话。离地三尺有神灵。」
我发现我忽然打起哈欠。一个接一个。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睁不开了。
小骚骚儿洗完碗走过来,跟我一起打哈欠,也来势汹汹。
我妈说:「瞧你们俩困得!」
尾音儿透着醋劲。
我说:「我怎么忽然这么困呀?」
我妈说:「去回去补觉去!」
我说:「我还真得回去睡会儿。真撑不住了。」
妈妈说:「回去吧。困的时候可别开车啊!」
我起身穿外衣说:「放心吧。我困的时候不动车。」
小骚骚儿跟我起身,惊讶地问我:「你有车?」
我点头:「啊,有。」
她兴奋地问:「啥牌子?」
我反问:「你问哪辆?」
小骚骚儿睁大眼睛问我:「你有几辆?」
我不情愿地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心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__________
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够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说:「可你都白头翁了。我真挺担心的。」
我还强挺:「瞎担什么心?!我没有就是没有。」
她高兴地搂着我胳膊喜滋滋摇晃着说:「就知道你不会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后背冷嗖嗖的,赶紧默念: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别出事儿。
保佑我妈别出事儿。
__________
和小骚骚儿回到我公寓。
她说:「我上瘾了。」
我看见她把腰带松开,手在两腿间忙活。
我问她:「你不困了么?」
她咬着嘴唇不知羞耻地呻吟着,眼神已经开始迷朦:「我里边痒得很。」
我说:「上床。」
她嘴上答应着,身子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裤子摸。她小裤裤裆部已湿透。
我把她按床上,裤子扒一半,粗野揉搓她肉屁股。
裤子扒一半看上去特别猥琐。
她忽然说:「让我起来。」
我问:「吗?」
她说:「我要拉臭。」
我说:「就这儿拉。」
我把她按床上不让她动。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这儿拉?」
我说:「对。就拉这儿。」
她再问:「拉床上?」
我说:「嗯。」
她甜蜜地说:「你真变态啊你!」
我说:「就这么变态。拉吧。」
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力。
我看着她。
她再用力,然后叹气放弃:「不行,我拉不出来。」
我说:「翻过去。侧着。」
她顺从地翻过身去,脸朝里,白软的屁股冲我,
俩大肉腿交叠着,软软蜷在旁边。
我扒开她屁股,露出她肛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用力。屁眼往外努。
我看了怪心疼,趴过去舔她那儿。
最近一连串怪异事件之后,
我好像更加的没有干净和脏的概念。
她哼叽着,继续使劲。
「噗噜」一屁,放我嘴里。浓郁的香臭。
她笑说:「不好意思。」
我说:「雷为雨先,屁为屎先。有戏。加油。」
我坐床边椅子上,静静欣赏她光屁股。
她屏气使了半天劲,说:「不行。你看着我我紧张。」
我说:「那你就憋着你的宝吧。」
她说:「不行,我难受。」
我说:「难受就拉。」
她说:「我这姿势我拉不出来。」
我舔湿手指,慢慢探进她屁眼。里面干干的。
我说:「你得多吃水果,知道么?」
她点头,默默享受我的指头奸淫。
我说:「你得多喝水,知道么?」
她点头。
我说:「你大便老这么干,对你痔疮不好。」
她问:「摸着了么?」
我说:「没呢。要不给你灌一个?」
她说:「不要!上次你妈那次吓死我了。」(见《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
我抽出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
我从酒柜里翻出一小瓶润肤护发橄榄油,
又找出一个她用光的开塞露空瓶,把橄榄油吸进去,打她屁眼里。
她问:「你给我弄什么呢?」
我说:「等好儿吧你。」
我坐她旁边,给她揉肚子、讲笑话、唱流氓歌曲。
她十分放松。
橄榄油慢慢浸润着她的直肠。
忽然,她浑身绷紧、表情严肃说:「来了!到门口了!快躲开!」
我为什么要躲开?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撅床上,头朝里,屁股冲着我脸。
我拿一件该洗的T 恤垫她两膝之间,坐旁边看着她,静候佳音。
只见她的屁眼向外努努努努,努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深红色。
肛门怒张!内痔翻出,十分骇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看到一团儿赤红色软泡子,圣女果那么大,亮亮的,
里面全是膨胀的血管。真怕被挤破了啊。
她的痔疮严重了。哪天我得带她切了去。
我鼓励她说:「小荡妇加油。」
她更加用力。直肠向外努出更多,亮红色,
被橄榄油润滑得透透的,像一张大圆嘴,饥渴地张开。
我说:「加油。」
她再用力。直肠向外努出even更多,努出部分收缩蠕动着。
突然,我看到屎头了。
半拉脑袋犹豫不决往外探。
她尿道滋出一股尿,滋内T 恤上。
加油。加油。
她一直在用力,两手攥着床单,紧咬牙关,鼻子哼叽着。
历尽千辛万苦,屎头猛地向外一蹿,挺出半拉身子,十八厘米长,直径五厘米。
这半拉身子傲然挺立,颤颤巍巍,却不肯再走,像遭遇堵车。
臭哄哄的异香开始在公寓弥漫。
我继续给她揉肚子,鼓励她。
好粗啊。真棒。加油。
她像产妇一样吭嗤。堵车稍有缓解。车慢慢走动。
终于全拉出来了,足足三十七厘米,震撼人心。
我小心地捧在手掌上,仔细观赏艺术作品。
这家伙结实硬挺、有大结、疙疙瘩瘩的,黑褐色,
粗头细尾,表面有一层橄榄油,美妙的气味淡淡的。
我把这宝贝摆餐桌大盘子上。
外星人如果在窗外偷看的话,一定不明白这是什么仪式。
我问:「你昨儿没拉么?」
她说:「没。我嫌黑庄屯那儿内厕所不干净。」
她现在俨然一城里小妇人了。
她重重喘着粗气,像高潮过后一样。
我问:「还有么?」
她说:「没了。」
她擦擦。纸上很干净,几乎没东西。
此时她的粉色皱皱屁眼已紧紧关闭,圣女果却被夹在门口,没嘬进去,
她虚弱地说:「疼死我了。」
我抱着她白软的屁股,舔她肛门,微苦微咸。
她呻吟着说舒服。
我温情地舔她圣女果,画面幽雅健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慢慢用湿滑的舌头把圣女果顶进去。
她翻身起来抱住我,看着我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嗯?为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以后别这样了。我不值得。」
女人说这种话,背后准有你不想知道的故事。
她舔我手,舌尖软软的。
她和我亲嘴,问:「喜欢我的味么?」
我柔声说:「你都问了一百遍了。」
「说嘛。再说一次。我就爱听。」
我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喜欢你的味儿。喜欢骚货的骚屄。喜欢骚货的臭屁股。」
她激动地呻吟,说:「想干骚货么?」
我呼哧带喘脱着衣服亲着她说:「想死了!」
她说:「我也想。咱先洗个澡好不好?」
_________
打开热水,跟她脱光衣服鸳鸯浴,狠狠洗,试图搓掉晦气。
晦气真能搓掉么?
我给她搓后背。拿浴巾给她擦干身子。
光着身子回被窝,抱一块儿堆。
她牙齿打架浑身哆了哆嗦说:「我怕冬天~~」
我突然问:「你属蛇?」
她说:「是。哎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看你多像蛇,又懒又好看,美女蛇。」
她开心地笑,紧紧抱住我。
我沉默。按易经说法,我的属性跟蛇相克。
她说:「给你算命说一女送终,是说我给你送终么?」
我说:「说的是我女儿吧。」
她说:「啊?你死的时候我不在你旁边?那我在干吗?」
我说:「你死我前头了吧。要不就是在哪个男的家。」
她说:「好可怕啊。你八十三得多老啊?」
我说:「相当老,浑身褶子,老年斑,脖子皮特松,鸡巴怎么弄都起不来。」
她说:「那我老了什么样啊?」
我说:「你不老。你老现在这样。」
她笑:「我老妖精啊?」
我说:「对。你蛇妖。」
她问:「喜欢蛇妖么?」
我注意到她用的「喜欢」两字。
我说:「喜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犹犹豫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