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全+前传 - 28

2010年09月20日02:141979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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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三:赫然森森白骨

  他说:「你内小骚货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车绝尘而去。

  我呆呆站阳光下。

  录像带包装盒是内种最普通的黑塑料长方盒子,盒上一字儿没有。

  打开,里头是一本beta带,标签上麦克笔草草写着「D33」。啥意思?想立马看。迫不及待。

  走回公司大厦,把录像带揣回牛皮纸口袋,坐电梯回到会议室,把牛皮纸口袋放我椅子后腰位置,看着圆桌周围的嘴在动。

  我努力听他们的轮流发言,却发现我啥都听不进去。

  我心不在焉,全部心思都集中在我椅子后腰那牛皮纸口袋上。

  终于坚持不了了,我宣布散会,说完抄起牛皮纸口袋起身就往外走。

  财务主管挤过来说最好单独谈谈。我说稍等,他说明白。我心话说你明白啥、你不明白。

  我单独走进放映厅,锁起门,打开牛皮纸口袋,打开黑塑料长方盒子,拿出录像带,打开录像机,放进录像带,按「start」钮,一通紧忙活。

  录像开始了。

  我心脏狂跳,手指微抖,顾不过来点烟,直勾勾看着画面。

               ________

  淡绿色地毯上,小骚货只穿蜡染肚兜,光着胳膊光着腿站立。没错。我看清楚了,的确是她。

  [反西皮摇板]一老爷们光着膀子唱:「这个女人不寻常!」

  小骚货唱:「刁德一有什么鬼心肠?」

  另一老爷们光着膀子唱:「这小刁一点面子也不讲。」

  两个男的一边唱一边紧紧贴上小骚货,解开她小肚兜后面的细绳子。

  「我待要旁敲侧击将她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小骚货:「我必须察言观色把他防。」

  「我佩服你沉着机灵有胆量,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枪。」

  小骚货的肚兜已经被摘下来。现在她浑身上上下下赤裸裸一丝不挂,只剩白棉线袜子。

  接下来的画面是纯粹的人肉世界,野生动物级别的,低成本。

  俩男的开始上下其手,摸她赤裸的身体,抓她奶,抠她屄。

  小骚货扭着小肥腰,激动地呻吟,完全变成了一个打心眼儿里乐意被男人干的廉价妓女。

  旁边出现七八个伴舞的,跳的忠字舞。「刁德一」绕到后头,开始插她屄。没有特写镜头。遗憾。

  她一边挨肏,一边给「胡传魁」递上一杯热茶。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字正腔圆往下唱。真难为她了。

  当她唱完「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便张开嘴,伸出舌头,用舌尖调戏「胡传魁」的大肉棒,舔半天才叼住,开始嘬。

  我教她的,真用上了。

  「胡传魁」按着她的脑袋,没坚持多久,听到「刁德一」发出男人射精时特有的嚎叫声,也大张着嘴射了。

  大肉棒退出她的口腔,只见她很有技巧地把嘴里全部浓精都卷到舌头上,张开嘴,对着镜头。镜头拉近。

  终于有了特写:浓浓的黄精看上去十分粘稠。她做吞咽动作,再张开嘴,嘴里干干净净的,精液没了。她赶紧抓起旁边的茶杯,大口大口喝水,镜头没有切换。

  完事儿现场采访(提问者没出镜,但高度怀疑就是导演),让她谈拍这场戏的感受。

  她一边意犹未尽地摸着屄,一边用唱词回答:「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屄就凉,有什么周详不周详……」

              ___________

  看着录像,我一开始鸡巴有点儿硬,可越到后来越软,然后一直没再硬。

  另一段:下午柔和的暖黄色光线从玻璃窗斜斜地照进来。

  屋子里有油印机、像章、发黄的文艺报、文革瓷、铜把儿大茶壶。画外音是大喇叭播放的神经质的歌曲《xxxxx就是好就是好》、声嘶力竭的口号和排山倒海的呼应。

  门开,小骚货系着红领巾走进来,穿着白衬衫、白裙子,只见她放下军挎书包,坐在桌前,仔细照镜子,摸摸自己的脸,摸摸自己的头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再无限怜惜地摸摸自己的脖子,脱下白球鞋,摸着自己的棉线袜,脱下袜子激动地闻,整个一文革版冯小青。

  她躺到床上,脱掉白衬衫,红领巾没摘,就那么光着膀子戴着,右手伸到裙子里去,左手高高抬起,放到脑袋底下枕着,一边冲动地闻自己左胳肢窝,一边手淫。

  她的胳肢窝光光的,里面有少许淡褐色软茸毛。她张开嘴唇发出呻吟,迷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高潮到来、她痉挛地哆嗦颤抖、随即沉沉睡去。

  她太累了,睡太沉了,愣没听见开门声。

  一个中老年女人(妈妈?姥姥?)走进来,身上穿的清洁工制服,橡胶手套直到手肘,疲惫不堪,

  一瞅见小骚货这般模样躺在床上,立刻暴跳如雷,冲过来死死按住红领巾的胳膊,把她两条胳膊都按到头顶,

  戴着橡胶手套的大手狠命掐着,把小嫩胳膊都掐白了。

  此时,一个男青年(哥哥?)回来,一身儿军绿,心情不佳,进门直接坐床边地上,跟狗似的直扑小骚货刚被扒掉的白色棉线袜,

  拿起来放鼻子下闻。老女人跟他说了什么,他皱着眉头解下腰间铜头大板儿带,攥手里,烦躁地站起来,扯下小骚货光脖子上的红领巾,

  用那红领巾把她两条软胳膊交叉并紧紧绑起来。

  老女人狠狠拧着她的奶头、打她耳光、骂她是「小破鞋」),然后到下边去,扒掉小骚货的裙子和裤衩,强行分开她的大腿,

  野蛮地把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插进她刚刚手淫到高潮的软屄里。

  这时候,男青年开始用那大板儿带抽打小骚货光裸的上身(在外边受了欺负,回家来暴力转移?大家都在发泄,各发泄各的)。

  小骚货痛苦地惨叫,但也好像有点儿喜欢这种游戏,因为你从她面部表情上很难区分痛苦和快乐。(高潮前,人类的面部表情到底是痛苦多还是快乐多?谁能定量?)

  男青年抽了一会儿,又坐到床脚地上,抓住小骚货的光脚发了疯地连嗅带舔连按带摸。

  老女人开始把手指插进小骚货屁眼里,凶狠持续地抠弄、然后拔出来放到她鼻子底下强迫她闻,还把带着屎的手指强插进她嘴里让她嘬。

  她吐了,不停地吐。

  老女人开始脱衣裳。脱光了,浑身皱褶,略有赘肉,奶子下垂。

  男青年捞起粘粘的呕吐物,涂抹在老女人脸上、身上。老女人抓住男青年的手,贪婪地舔嘬他沾满呕吐物的手指。

  老女人左腿抬起来放到床上,抓着男青年的手,引领他摸她屄、插她屄、手淫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小骚货无奈地被绑着,扭着身子,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嘴里哀求他们继续弄她。

  这时,一中老年男人(爸爸?)弯着腰进门,表情异常痛苦,好像刚被批斗,一看屋子里这场景,过来用力按住小骚货光裸的胳肢窝,

  挠她超级敏感的胳肢窝和脚心。

  看上去小骚货是这个家庭其他成员的娱乐中心、业余活动站。全家人开始一起干她,对她百般蹂躏。

  小骚货在床上啪啪啪啪鲤鱼打挺,张着嘴大叫着大骂着,浑身汗水,痛苦又快乐地流眼泪。全民都疯了。

  老男人趴她身上跟她69,像食蚁兽似的津津有味舔食她下边流出的蜜,勃起的大鸡巴啪啪抽打她脸蛋,后来往她嘴里插。她歪脑

  袋挣扎、紧紧闭上嘴唇。老女人用力捏紧她鼻孔。她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大鸡巴出溜插她嘴里。

  69了一会儿,哥哥把她翻过来,让她蹶在床上,把她双手解开,扭到后背绑牢。老女人躺到小骚货身子底下,俩女的69。

  哥哥大力扒开她肛门,往她屁眼儿里吐口唾沫,手指头往里杵,杵通了之后,端着通红的鸡巴往里就插。

  插个十几下就拔出来,下面的老女人就张开嘴,通红的硬鸡巴插进老女人张开的嘴里,涮几下再出来插小骚货屁眼儿。

  此时老男人到下边肏老女人的屄。

  下一场景:大量蜜色粘稠液体淋在她赤裸的肉身上。十三只黑猫跑过来,贪婪舔她体表的粘液。

  一只纯白没点儿大丹趴在她两腿中间,大舌头bia叽bia叽舔她腥屄。

  大丹的鸡巴硬了,胀胀的。塞进去,开始咕叽咕叽肏屄。

  她呻吟着说:「小烂屄超想要啊!肏我!肏我!」

  她在屈辱中不断地呻吟、哆嗦,被大狗肏得灵魂出窍,在颤抖中高潮连连。

  最后,哥哥在小骚货嘴里口爆。小骚货舌头玩儿精,舌技愈发炉火纯青,最后把大滩精液生生吞咽下肚。

  完事儿又是现场采访(还是画外音提问),让她谈拍这场戏的感受。老女人、老男人、男青年围坐在小骚货身边,气喘吁吁看着她。

  她微笑回答:「一开始挺疼的,后来我觉得被折磨挺舒服的,心里特踏实、特安全,后来大家一起干我的时候我真的高潮了。狗鸡巴真烫。我喜欢被蹂躏被强奸被伤害。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个样子……」

  看到这里,我已经腻了。恶心了。

  看看显示的时间,刚演了36' 13".后面应该还有不少。我取出录像带,关上录像机和电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看不下去了。

  忽然感觉放映厅里氧气不足,喘不上气来。我推开双层玻璃窗。一股冰凉的新鲜冷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得我脑袋反而昏昏沉沉的。感觉憋憋了。

  我揣着录像带走出放映厅,走在走廊地毯上。

               _________

  技术部俩小丫头片子耳语着迎面走来,抬头看到我,一愣,眼睛里流溢出恐慌,居然没跟我打招呼。

  起码的礼貌都不讲,看来是不打算干了。

  我走进洗手间嘘嘘,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玻璃镜子,猛地哆嗦一下,录像带差点儿掉卫生间地砖上。

  镜子里是一陌生男的!

  我豁出去再端详,眉毛眼睛熟,再仔细看,这才意识到,镜子里的人,是我。

  可我颧骨、下巴都变样子了,脸上没什么肉了,皮肤变得相当松!第一眼很难认出我来。

  难怪刚才那俩姑娘没敢跟我打招呼,难怪她俩nè眼神儿看我。

  我摸着我自己的脸,手感陌生。

  我这是怎么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我后心发热、前心发凉,三步两步回办公室,把录像带放包里,穿上外衣,戴上墨镜,夹着包低头往外走。

  一助和财务主管站在很近的地方看着我,没敢言语。我没搭理他们,径直往外走。

               ________

  着了车,一边儿开一边儿给我妈那儿打电话。我实在担心妈妈那边,怕有什么不测。

  二拐接的。

  我问那边儿有啥事儿没有?二拐说一切都好,然后自觉把电话给了我妈。

  我到一路口,右转,说:「妈今儿您那儿没事儿吧?」

  妈妈说:「没事儿,都还成。今儿我让二拐陪我下楼溜达了一圈。今儿外头真冷。地上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继续平稳驾驶,听上去妈妈语音平稳,说的都是鸡毛蒜皮。

  我说:「妈,那我今儿先不过去了。公司这边儿有点儿事儿,晚上还得应酬。」

  妈妈说:「又应酬?少喝点儿。要喝就喝xxx,要不就喝◇◇◇,对了,喝以前别忘喽吃点儿□□□□……」 (一概抹去)

  我故意用强硬语气掩盖我内心的慌张:「妈您又开始絮叨了啊!」

  妈妈笑着,从容地说:「妈就跟你絮叨。妈不跟你絮叨跟谁絮叨去?」

  也是。其实在这个特殊时刻,我喜欢听妈妈的絮叨。当你有幸听到爱你的人的絮叨,别烦。

  相信我。三十年之后,回想起现在这些让你心烦的絮叨(如果你还能记起来的话),你心里会暖暖的。

  如果届时现在絮叨你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你会后悔当初乱发脾气。

  我说:「成了!我这儿一会儿得开会。没事儿挂了啊。」

  妈妈温柔地说:「别挂别挂。再说两句。」

  忽然我右前方一男的骑着车呱叽就左拐。

  我果断地吱吱吱点刹。车在覆盖着一层坚硬冰壳的柏油马路上侧着打滑,甩着尾朝他横着碾过去,已经停不下来。

  骑车人吓坏了!动作走形,立刻见效——啪叽摔了,趴雪地上,抬头瞧着我,满眼惊恐。他能不能活命,只能看他造化了。

  我立刻想起小骚货对我讲的她爸被碾死的梦,和房东媳妇告诉我「报到」的事儿。

  我的车终于停住,跟那男的身体之间最多有八毫米。

  我怒啊。肏大雪天的有丫这么过马路的么?!看都不看想拐就拐!这不没事儿找抽么!

  我要不让他呢?我要一叉车呢?我要一太脱拉睡着了呢?

  我继续对着电话跟妈妈聊天,语调尽量平静,不让气息和声调有丝毫变化:「聊什么啊?」

  妈妈问:「你开会重要还是妈妈重要?」

  妈妈总能用一种软弱的善良感染彪悍的我,让我在潜意识里把这善带给别人,哪怕是陌生人。

  我给雪地上内杂东肏的做手势让丫赶紧起来滚蛋。丫连滚带爬站起来,扶起自行车推着过了马路,惊魂未定,不住回头看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平静回答说:「当然妈妈重要。」

  我重新打轮儿、给油、起步。

  妈妈嗓音柔和地说:「这不就对了么。哎,你那小朋友儿这两天忙什么呢?」

  妈妈问的是小骚货。

  我再也无法抑制,烦躁地说:「嗯还那样儿,整天忙,拍广告。」

  妈妈说:「这不挺好么?年轻人,忙点儿好。」

  我狠狠说:「行了别再跟我提她啊!谁提我跟谁急。」

  妈妈又笑,慢吞吞说:「瞧给我儿子急得。离婚以后好几年没这么认真了。这回一看就动了心了。」

  我想说妈妈您哪儿知道您儿子叫内小骚货害惨了!

  忽然觉得特委屈,可又不敢说。我眼底热热的,往上泉涌,兜眼眶里,视野模糊了。

  想起我连长相都变了,下次妈妈见到我,还能认出我吗?这下更加泉涌。

  我知道妈妈一直担心年轻漂亮的妞入我眼睛。

  看我在外面叱诧风云接触年轻女的,妈妈心里总是酸酸的,可又老得强装大公无私劝我向外拓展接触面。

  妈妈在电话那边儿听我半天不言语,有点儿尴尬,问:「真忙还是有姑娘?……那我挂了?」

  其实我想对妈妈说,妈别挂、再跟我多说几句话。可我怕妈妈听出我的异常换气、觉察出我的失态而为我担忧。

  我皱着眉头、抹抹眼睛、狠狠咽下没淌出的咸涩眼泪,强颜欢笑说:「我真得开会了,可我现在恨不能飞过去抠您尿道。」

  妈妈听了这个,紧张起来,赶紧低声问:「你坏!旁边儿有人没有?」

  又一路口。我谨慎驾驶,掰灯左拐,如履薄冰。

  我说:「有,仨姑娘呢围着我转圈,好几天没吃肉内种。」

  妈妈匆忙说:「回来跟你算帐。开会去吧。挂了啊。」

  我说:「拜拜。挂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妈妈先挂断电话。

  我听见那边挂断之后,才挂断我的电话。多少年来,这是我的自律:永远不先于妈妈挂断电话。

  挂了电话,我把眼球晶状体的焦距对准车头路面,专心开车,直接回公寓。

  我这样子怎么见妈妈?再给妈吓出个好歹儿的。

               _______

  回了公寓,开门第一件事儿:抬头看天花板。还好,今天没裂。上回找人拿腻子抹平的房顶现在还是白白的、平平的。

  平安是福!

  对着镜子好好照了照。我的脸变得更邪乎了,鼻子变得瘦长、高挑,整个脸被拉长,有好几块老年斑,眉弓突出了,眉毛稀了,

  眼窝深陷,眼袋虚肿,眼珠的眼色变浅了,白眼珠混浊了,黑眼珠的边缘线不像以前那么清晰了,颧骨高了,耳朵大了,还有了

  褶子,下巴尖了,我实在认不出镜子里这家伙就是我自己,只有满头白毛儿我看着眼熟。

  镜子是特可怕的玩意儿。照多了,人会崩溃的。不信今儿后半夜你对着镜子端详四十分钟。

  (那也不行。你还是没法理解我的恐慌,因为你没大变,我大变了。)

  我脱掉所有衣裳,仔细查看身体其它部位。还好,除了老年斑,没有其它异常。

  冲澡的时候,手抚过脸的时候,手感怪怪的,像在给一陌生叔叔洗脸。

  上了床,拿被子盖好,不动了。真的累。身心俱疲。我被恐惧牢牢攥住了,浑身发软。

  本想美美睡一大觉,但发现眼皮合上又睁开、合上又睁开。翻来覆去熬得我都要疯了,还是睡不着。

  看看手表上的夜光显示:都凌晨三点了。我回想着小骚货在毛片里的各种淫荡动作,在黑暗中摸着鸡巴,开始手淫。

  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鸡巴一直不硬。

  回想我前妻、徐老师、山民大姐、妈妈、「今天我白给」的喂奶内女的……不管怎么引导想象,死活硬不了。

  再看手表,都凌晨五点了。用射精催眠的企图失败了。

  手腕子和肩膀都痠了。我放弃。这是我手淫史上第一次失败。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还是睡不着啊,点根儿烟,想起跟小骚货在黑暗中光着身子趴这被窝里唱歌的情境。是否这次我要真的离开你?……

  想起从楼顶开始她被我搞到的历次高潮、她的身体在我手下哆嗦、在我淫威下颤抖分泌、黏糊糊的李子、透明电梯里的当众凌虐……

  想起跟她分享同一支烟、铁轨旁边大灰狼走过来我拉着她玩儿命跑、冰湖上我把她横着抡出去看着她在冰雪湖面上旋转着漂移……

               ________

  不知啥时候,我终于睡着。刚睡着,就看到老仙人悄然无声站我床边。

  我欠起上身怒不可遏地问:「我这脸怎么回事儿?」

  老仙人站我床边语音平缓地说:「克制自持,才是美德。」

  我说:「哦。就是说不管别人怎么欺负你,你都要明哲保身装孙子是吧哈?我现在都这样儿了我怎么克制自持?!」

  老仙人平静地说:「孩子,你第一桶金来得腌臜。 」

  我反问:「谁第一桶金干净?!我说前门楼子,你说鸡巴头子。我问你我这脸怎么回事儿!」

  老仙人说:「人在有生之年,应抓紧时间为自己赎罪。大家都是有罪的。你也一样。」

  我说:「慢着慢着!说清楚喽,我有啥罪?」

  老仙人说:「你从小抽烟喝酒、打架骂人、恶语伤人,这都不好,都是罪。更不要说你放纵淫欲、毫无节制、淫人妻女,色欲无边、满脑子SM、甚至违抗天命、扰乱天意、非礼阴间魂灵。」

  我说:「这都你妈啥罪名?你年轻那会儿没打过架骂过人?你敢说你没意淫没手淫过?骚货不该肏么!?白给还不肏?」

  老仙人说:「看,你非但不赎罪,反而满嘴污言秽语、出言不逊。这样下去,恐难送你去极乐世界。」

  我说:「去你大爷的!我才不管什么极乐世界!我活现世!」

  老仙人平静地说:「孩子,你不是活现世,你在肏现世。」

  我诚恳地问:「大爷,这世道不该肏么?!」

  老仙人正色道:「老夫无意跟你争辩。」

  我说:「我也没功夫跟你废话!把我长相给我改回去!赶紧的!」

  老仙人说:「你恣意妄为、更无悔意。本没打算拿你,现在改主意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一听最后这几个字,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问:「改什么主意了?」

  老仙人答非所问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老礼都不讲啊?唉!~~」

  我用脚划拉床底下的拖鞋,怎么划拉也划拉不着。我着急地追问:「改什么主意了?哎我这脸怎办??」

  老仙人面无表情望着我,不再回答,身子直挺挺往后飘,两袖清风。

  我顾不上找拖鞋,光着脚直奔他冲过去,照他胳膊就是一把,牢牢抓住。丫挺的不给我说清楚嘿我今儿跟丫没完!

  还真叫我给攥住了!

  谁家电话炸响?一声两声三声!四声五声六声!还老不接!靠真烦!

  睁眼一看,发现我趴在地毯上,手里牢牢攥着的,是一根◇◇牌大烤肠,老仙人早已遁迹。耳朵里还能听见电话铃声。

  看看四周,天光大亮。又听了两声,这才意识到是我的电话在响。

  大早起的,谁这么轴啊!我抄起电话,没好气儿地问:「谁?」

  那边是公司我的一助,语气紧张,说:「a总,税务来了一大帮人,在公司找茬。看来头不太妙。」

  一助阴险冷静,从不慌乱;今天语气这样,必是出了大事儿。我皱起眉,说:「妈的!这可邪了嘿。」

  一助说:「是啊,税务内帮您早摆平了啊。」

  没错。为给内帮孙子喂饱喽,我前后使了多少银子啊!上上下下管事儿的全叫我喂得满脑子流油啊!还找什么茬?

  我说:「这事儿蹊跷。」

  一助说:「我不清楚背后情况,不过这回来的全是生面孔。您赶紧想办法吧。」

  我说:「行,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大脑内存里过滤一遍生意对手,觉得哪家都可疑。(又开始啊!人有亡斧者……详见《列子。说符第八》)

  邪屄!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

               ________

  拿凉水洗把脸,清醒清醒。一抬头又在镜子里看见我的脸,变得更厉害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顾不上自怨自怜。赶紧看看表。的确早点儿。肏!不管了!给税务局长打电话。

  响了半天半天,那边儿终于接听,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喂?您哪位?」

  我心里起急,上来劈头盖脸就说:「孙子你哪儿偷的这手机?!」

  对方平静回答说:「我父亲住院了。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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