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ast Ones Standing 第十二章

2022年08月31日17:191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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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條空間分支非常地長,總共超過九百個晶格,然而就和上一個分支一樣,接近尾端的大多數晶格都是一片漆黑的虛空。就在幫櫻慶生之後,兩人很快便找到這個分支的終點,櫻當下便宣稱這是來自命運的禮物。

看到她如此開心,斑也由衷地感到喜悅。

他們這次也延續之前的計畫,沿著另一條平行分支返回原生時空。大約在返家途中的幾百個晶格上,他們發現一種……還稱不上是「文明」的人形生物。他們與人類驚人地相似,但缺乏任何形式的文化與科技,退化到只能使用削尖的棍棒或是磨利的石頭當作工具。又或者他們並沒有退化,對他們而言,這可能正值發展最巔峰的時刻。

斑與櫻第一次遭遇他們時,正好撞見一個大約15人的群體正在穿越一條寬大的河流,人員包含男性、女性以及兒童。看到這群人的瞬間,櫻差點就因為急於接觸的衝動直接撞上須佐能乎的骨骼。當兩人降落時,這群可憐的生物便驚慌地逃竄,有些因此被湍急的河水沖走。接著他們花了數小時才終於追蹤到一群由兩位女性與孩童組成的團體。她們簡直嚇壞了,女性將小嬰兒緊緊地包在懷裡,想盡辦法不讓斑和櫻看見,而其他較大的孩子不是驚聲尖叫就是嚎啕大哭。

於是斑和櫻選擇坐下來,盡可能降低自身的威脅性。不過這一策略顯然沒什麼助益,唯一的效果大概就是眼前的女性們戰戰兢兢地爬走了。

「我們也許剛促成一個宗教誕生,」斑打趣道。「妳我兩人乘著藍色巨人的羽翼從天而降,妳想想那些神話的內容會怎麼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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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覺得會有任何傳說……我不認為他們有語言能力。」

的確,除了一些簡單的喉音之外,那些人類並沒有其他溝通的方式,就連那些母親在召集那些驚慌的孩子時,也沒有任何較高階的語言表現。兩人仔細地確認該空間的每一吋地表,但也只找到另外幾群原始人類,而且這還是他們加倍謹慎才有的發現。那群原始人只要看到須佐能乎,就會立即四散竄逃,有的趴在地上,有的跑到植被底下躲藏。唯有直接於空曠地區突擊他們,才能求得驚鴻一瞥。

這一連串的追蹤行動,讓兩人得出一個結論──也許在其他先前經過的空間裡,他們錯失很多類發現人類的機會。這讓櫻變得非常憂鬱,直到她想起來她要找的是那兩個隊友,他們看到須左能乎一定會主動發出訊號。

最終他們在這裡獵了好幾頭長得像鹿的生物來補充鮮肉庫存,未再與當地人有任何深度接觸便動身前往下一個時空。而櫻與他人接觸的渴望並沒有就此消退。

正如斑所懼怕,櫻養成了那個「交換善意」的習慣。從那之後她就未曾口頭提起要求,因為她已經找到一個清楚展現意圖的方式。當他們準備要過夜時,如果她跑來躺下並依偎在他身邊──這代表她只是想要被抱著;另一種情況是,她會從旁橫進他的睡墊,窩在他的雙腿之間──這表示她想要被碰觸。

然而,斑無法肯定地說自己對如此發展感到後悔。隨著挫折感持續積累,那也成了他不可多得的紓解管道,尤其那已逐漸成為一個安全的釋放情境。在互相幫忙時,斑會保持絕對謹慎的態度,盡可能避免與櫻產生任何非理智、並且被視為逾矩肢的體接觸。他將自己的碰觸完全侷限於櫻想讓他觸摸的地方──那雙玉腿之間。而櫻總是會主動靠向斑,他能感受到她的溫度,她的呼吸,以及由她的高潮所引起的一連串肌肉痙攣……還有她的回應──她會迎合他手指彈撥的節奏、妖嬌地擺動臀部,這已經遠超他所能乞求的施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斑考慮過擁抱櫻,在取悅她的同時緊緊地抱住她,但最後他決定打消念頭。相反地,他會把另一隻手死死地克制在背後。因為斑確信,如果櫻需要他做任何不一樣的服務,她會想辦法讓自己知道。她不是羞怯的女孩,但斑清楚這對她來說也並不容易,這也使他更加欣賞櫻。他從來都不喜歡怯懦的女人,斑能聽見自己腦海深處有個聲音補充道。

每一次互助都會順著同樣的流程──他先服務櫻,然後櫻會轉身,或是坐在他的身邊,提供她的服務。當櫻坐在他腿間時,至少還能享受若有似無的肌膚之親。然而,斑反而更喜歡櫻坐在自己身邊──因為當她俯下身時,隨著重力往前滑動的衣服就會露出白嫩的大腿,讓他得以欣賞曼妙的腰臀曲線。

總而言之,斑很喜歡觀賞櫻的一切──例如當她服務自己時,雙頰脹得更加通紅的模樣,還有她臉上那極度專心的神情。又或者是她時不時偷瞄、確認自己的小眼神。最近這陣子,櫻似乎不再對手活感到排斥,並且開始感到自在,這也讓斑終於放下心中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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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返回原生空間的倒數四百多個晶格理,有一個荒蕪而遍佈岩石、無法孕育生命的世界,斑一完成降落,櫻猛然鬆開他的胳臂並且奔跑。斑嘗試喊住櫻,但她絲毫沒有理會他的呼喊。

只見她終於停在一個奇怪、如洞穴般的結構邊緣──有點像是隕石坑,大約五十公尺寬。當斑趕過去時,他看見櫻跪坐在隕石坑的中央,用手指沿著坑內的紋路進行描跡,那漩渦狀的紋路由中央一路延伸至隕石坑的邊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櫻抬起頭看像斑,她如貓一樣的雙眼睜得大大的。「你看這個痕跡!這看起來就像鳴人的螺旋丸!」

斑用手掌撫過岩地上的隆起紋路,能夠侵蝕如此堅硬的表面,肯定是非常強大的能量。「是妳那人柱力朋友的術麼?」

櫻頷首表示肯定。「那個術是讓查克拉變成實體狀態,用持續旋轉的方式讓能量維持球體形狀持續累積,直到攻擊的剎那才一次釋放。那些紋路,」櫻指向地面「很有可能是螺旋丸造成的!」

岩地上那些痕跡的確很有可能是查克拉造成的。斑立即挺直身體,數個月以來的非自願性怠惰,瞬間被一股熟悉的腎上腺素激流一掃而空。「起來!」斑大聲喊道,並且用快而長的步伐走到櫻身邊「提高警覺。」

斑以背靠背的姿勢站在櫻的深後,謹慎地環顧四周,他能感受到背後的櫻正運用她的查克拉感知自然能量。

「沒反應,」過了一會兒櫻回答道。「在我的感知範圍內沒有任何生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斑不發一語地發東須左之鎧將兩人包覆於其中。

發現被圍住的櫻馬上表達抗議「喂!不要把我關在須左裡,這樣我等下怎麼戰鬥啊?」

「妳給我待著,沒有討論的餘地。」如果櫻受到任何傷害,他罪不容誅。「事實上,我們兩個都該待在須左能乎內,根據妳之前告訴我的資訊,那個女神是利用時空縫隙無聲無息地偷襲,她可能從任何地方出現…我需要妳當另一對眼睛,我的背後就交給妳了。」

不論那該死的女神到底是什麼東西,他的須左能乎一定會把她擋下來。或者至少弱化她的攻擊。

他一定會逮到那妖孽。

兩人乘著須左飛行於高空中,搜尋著任何女神或是櫻的隊友所留下的線索。大約在距離進入點位置外的數公里處,他們又發現一個類似的隕石坑,但尺寸略小。除此之外,餘下的整天搜索再也沒有任何新進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當天晚上,是數個月以來他們第一次進行守夜。即便兩人還是有交替小睡,但緊繃的神經讓斑幾乎沒有真正獲得休息,他懷疑櫻也和自己一樣。

到了隔天他們也沒能取得任何進展,到了大後天也一樣。他們選擇以系統性的方式徹底搜索整個世界──以繞空的方式從南至北、由東往西地毯式掃描。

這幾天他們幾乎沒什麼交談──兩人都極度專心並且隨時保持備戰狀態。這是斑第一次看到櫻如此害怕的樣子──每當翻越一座山頭時,櫻就會頻頻回頭看向背後,若是在不同情況下看起來簡直像患有妄想症的病患。但斑明白,櫻只是每分每秒都在擔心女神可能會從後方偷襲。

他們並沒有找到任何生命跡象,或是任何戰鬥跡象。在那個世界的另一半球,他們發現了一群比鄰散佈、同樣有著螺旋紋路的窪地,但這些坳陷早已出現風化的跡象。然而,經過兩個禮拜的搜索後,他們才發現已經回到進入點處的那個隕石坑上。此時,櫻的緊張與期盼已經逐漸淡化成接近冷漠的情緒,斑以為再次抱有希望卻又經歷一次失望,其所帶來的影響影經開始侵蝕櫻的樂觀。而與她時刻為伍的恐懼又讓情況更加惡化。

櫻現在正用手掌輕撫著岩面上的紋路,彷彿那些紋路是有生命的,她看起來想要抱住並呵護它。「我現在甚至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鳴人的忍術了,」櫻繼續說:「我現在什麼都不確定了。」

「不如我們再多仔細調查這區塊。」斑最不希望的就是櫻放棄提供意見,或者她的直覺,也許那些靈光正是他們突破瓶頸的關鍵。「我們所在的這個晶格位於她移動軸線的平行分支上,妳查看看對應這個晶格的空間。」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櫻拿出她的筆記本,盤腿坐在地上翻閱紀錄──這是斑兩個禮拜以來第一次看到她擺出這個姿勢。過去兩週她大概一直處於常人無法想像的緊繃狀態吧。「另一軸線上的對應空間是表面虛無類型,沒有任何光源,所以當時我們並未進行深入搜索。到這個節骨眼上,我想那個虛空或許是一種恩賜。但如果她持續逃到…」櫻瞥了一眼筆記本「逃到第517個晶格點,並且並未留下任何戰鬥痕跡,那麼她在517號上留下任何跡象的可能性也極低。」

「除非她在更早的時間點轉換移動軌道,並且持續沿著我們所在的這條軸線上移動,也許這條軸線上能發現許多戰鬥的跡象。」

「是的,又或者……」櫻刻意拉長斷句,「她能夠一次跳躍超過百個晶格的距離……那麼長距離的穿越真的有可能嗎?斑你可以一次跳超過一個空間嗎?如果你可以,你最多能跳幾個呢?」

「這點值得確認下,我明天試試。當然我會鎖定已知的世界測試。」

櫻心不在焉地撥弄衣服下緣的脫落纖維,一邊回應:「如果她真的能跳這麼遠而且又能自在地轉換方向,那我們就沒戲了。我們那些理論都沒有意義了。」

「我們無法知道她是如何穿梭時空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堅持目前所能得出的最佳結論。」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櫻沮喪地垂著頭。「好,」她停頓了一會兒後,用聽起來變得振作的語氣繼續說:「所以現在我們有兩個目標,一個是確認與這個晶格平行、位於核心軸線上的空間,另一個是測試長程跳躍的可行性。但我認為我們也應該針對這個晶格周圍的幾個空間進行系統性的檢查。」

「妳是指以這個晶格為中心的立方體系統麼?以前在原生空間做過的那樣?」

櫻咀嚼幾下嘴唇。「對,我覺得有必要。我知道那會花很多時間……但我想至少多檢查幾個階層?」

「可以。」

聽到回答的櫻對他微笑,而她緊蹦的肩膀也終於放鬆下來。斑從來都無法理解,為什麼他的認可在櫻的眼裡看來是如此遙不可及。

那晚他們架起營帳,並在營帳的周圍設下封印──當然只是為了讓櫻能夠安心──畢竟這個世界空無一物。睽違兩週,他們第一次一起躺下休息。櫻爬進了斑的擁抱之中,彷彿想要躲藏似地緊緊地貼著他。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噓……妳可放鬆了,那女神不在這裡,不論那是好是壞。」

櫻把臉埋在斑的襯衣裡抽泣。「我只是想要這一切快點結束……我不想再一直找下去了!」她左右轉了轉頭,很明顯地是在擦眼淚。「你知道嗎……就算我們找到他們的屍體,就算她殺了我們都好。我只希望一切都能就此結束。」

「我絕不會讓她得逞,」斑咬牙忿忿地說。「至少這點我可以保證。妳只是累了,替他們收屍並不是妳真實的想法,對吧?」

櫻點了點頭。

「睡吧,我們明天就開始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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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兩人徹底搜索了向外延伸三個階層的晶格體,在第四階層中的其中一個空間裡,櫻在次元口的附近發現一處有裂縫及焦黑痕跡的岩石,並且宣稱那些痕跡可能是千鳥留下的痕跡。然而在斑的眼裡,該說法來並不具備任何說服力。首先,為何一個本該是瞄準女神襲擊的招式最終卻擊中地面?更何況這個世界也是空無一物。唯一的巧合,就是這個晶格正好位於那個疑似螺旋丸空間的軸心路線上,因此他們決定繼續追蹤這條路徑。

櫻的希望既如波浪,也如月亮的引力,循環不斷且有起有伏。就斑的觀察,這樣的起落大多時候都只帶給櫻痛苦,她變得焦躁不安,彷彿每進入一個空間她都懷抱期待就能夠看到自己的隊友,然而每一個新世界都只帶來苦澀的失望。

每天傍晚,斑都會看見櫻翻閱她的筆記本和卷軸,時不時寫下筆記。櫻從來沒有特別提起過,但是斑很清楚她到底在幹什麼──她在計算消耗完所有物資前,還有多少時間可以繼續搜索。這次出發他們大約打包了一年半的物資,再加上少許以防萬一的備用糧食,原本應當是足夠的。然而這一趟路程遠比他們所想的長,更不用說他們已經額外多花一個月檢查這些計畫之外的區域。

情緒起伏和諸多煩惱讓櫻的睡眠奇差無比,她會在夜間醒過來多次,持續幾小時輾轉反側直到再次打起瞌睡。有時候她還會做惡夢──她的表現非常安靜,她不會尖叫,但總是全身冷汗地突然驚醒,並且經常喘不過氣。斑很想知道她到底都在夢裡看到什麼,雖然櫻現在仍然睡在他的懷裡,但自從離開那個有螺旋印痕的空間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主動要求親密關係了。

大約經過一百五十個晶格之後,櫻終於宣布搜索告一段落。

「當我們準備充足的物資之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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