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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慢(下)
从宿醉中渐渐清醒过来的客人们在那天下午终于恢复到了能够踏上归程。骑马出城的大路环绕内城外圈,从城中的钟鼓楼下直走五里,两边酒楼瓦肆,兰州拉面小馆里的各种汉胡男女,都已经在正午的阳光下看到全身赤裸,拖带脚镣铁球和手足枷板,沿街正中慢慢走过去的昆仑女奴。健壮的汉人兵士上半裸裎下体戎装,他们分成左右,走在单独孤立的黑种女人身后稍远的地方。将军的侍卫使用手中一丈长的鞭稍破空直击,可以在九尺半外打碎瓦罐,现在他们的功力被用来在开放的公众场合里,展演一个曾经对抗大周王朝的,女性敌对势力的惨烈命运。女人暗黑宽大的光脚在踝骨上承载着平直规整的木方和连绵延展的环链铁具,她的脚弓像濒死的贝类动物那样凝聚成卷,她们俯伏在石英砂砾中颤抖了很久,才终于积攒起来足够移动一次的力量。黑女人滞重结实的脚掌和脚跟实际上是沿着粗大的砂石颗粒拖拽前去的,她们就像是石头磨盘一样颠簸摇摆着,碾压过炽热滚烫的大路表面。
一丈长的鞭稍从手中垂落拖延到大路表面很远的地方。押送昆仑女奴的兵士好整以暇地跟随他们的猎物。单独孤立地走在市镇大街的正中,赤身,光脚,迟钝而且缓慢,正是胜利的一方在惩罚他们的女性对手时所希望看到的事。胜利醇厚肥美,值得慢慢享用,赢家可以轻松随意的走路,谈笑风生。他们要等待着聚集起来更多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满足窥私欲望的好奇人群,然后在万众一心的目光焦点下,轻松随意的给裸体女人施加痛苦。鞭稍突然的跳跃起来,它像一种掠食的猛禽一样挥击过从后往前的距离,从右到左横扫女人赤裸的肩胛骨头。在那对骨头底下掩藏着她的心脏。
热迦的肩背和臀下几乎从来就没有完整愈合的机会。被两道,或者三道深切入肉的鞭伤环绕围出的肌体肿胀溃烂,里面灌注着饱满的肉汁和血浆,血管经脉失掉了皮肤的保护,她们新鲜稚嫩地裸露在阳光和风沙中,光线尖锐得像荆棘上的刺,吹过去的风是疼的。而四个边长都是带棱的皮条被强壮的男人全力挥舞起来,每一次都会超出她的忍受限度。疾速的皮革可以像锄头那样挖掘,像镰刀那样收割,她的反复受伤的肌腱和筋膜都已经是红艳润泽,柔嫩不可轻触的,在这一瞬间被连根剜出绞碎,变成了一些飞扬在空中的鲜红湿润的花絮。
一直都是疼,而现在是呕吐。疼痛会有临界的限度,但是鞭击的重量像潮涌一样力透肩背,穿越胸腔,它们在一瞬间就能够直达女人双乳的尖顶,女人的乳头挺直耸立着凌空蹦跳,那是一种翻卷起伏的,锥心炙肺的浪花。热迦听到她自己胸前那一对深黑色的巨大肉钟发出浑厚的轰鸣,像两颗实心铸铁的攻城炮弹一样迸射出去。她一直低头束手遮挡在胸前的木枷像浪中的舢板一样,被她的乳房撞击上翻。女人在那时无法抑制地发出动物一样的号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高大暗黑的赤裸女人佝偻起身体,半蹲在大路中间瑟瑟发抖。她的内脏翻滚着发出响亮的液体旋流声音,黄白红绿的浆汁一股一股地从她的嘴唇齿缝里向外喷溅,流溢过半个身体。女人死命地抽缩自己的尿道和肛门,但是再也抵挡不住迸气的劲力,各种排放水物喷洒流溢,遍及腿脚上下和前后。
光身走路,光身挨打,这是沿街示众羞辱的游戏规则。精赤条条的女人大分两腿,一步接上一步扯动开展的那个屄嘴口子,是紧窄还是宽松,是浓毛还是白虎?胸前晃荡的奶房又到底是圆是扁,她们大小高低的样貌,是咕嘟着挺立往前还是绵软的趴拉下地?你再是有过多么悍勇的当年经历,现在每个拖鼻水的半大小子都只见到你泪流满面,涕泗交加,满嘴里一连声哀哭号叫的求饶乞怜。市井男女街坊长幼看到的,是你满身淋漓的从口鼻里流泄出来的腥膻污秽,是你沿着街面一路滴撒过去的黄浊尿水。在后边的二十多天大半个月里,你的奶子和阴门,反正就会是兰州拉面小馆里粗俗下流的谈资笑料。他们会评论你的屁眼被男人插过二十年以后,夹挤在漆黑饱满的两团大屁股肉里,靠近了细看,好像真的还有点娇小软嫩的逗趣可人呢。
即使如此,女人仍然正在强迫自己挺起来胸脯。挺起赤裸裸的胸乳不是为了骄傲,只是为了能够拖动出去下一只左脚。她告诫自己,还要抬腿……抬腿。她必须尽快开始。但是她的小腿肌肉在痉挛中完全失去了控制。女人已经听到身后马靴的步子正在懒洋洋的靠近。
努力行走的褒奖是你赤裸的肩背臀腿上遭受的鞭打。直到你再也无力行走的时候。接下去你精赤的裸体会在大路正中炽热的砂石上,带着手铐脚镣和木板大枷一起辗转翻滚,扭曲挣扎。走不动的惩罚是更多的人手和更多的皮鞭,更加残暴狠毒的鞭打。光身走路,光身挨打,在走不动的时候挨到更多的打……这是沿街示众羞辱的第二条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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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自然段,1800余字,就是抽上去那么一鞭。
写虐文基本躲不开写鞭子。用1800字写一鞭就我一个人能做到。这就是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知道很多朋友读这个段子一定觉得不知所谓。对,写字玩儿这种事,本来就是不知所谓。
我知道也有朋友读这个段子能体会到特别的意趣和强烈激情,就像读到诗一样。那就挺好的。
我开始并不是这样写鞭子,但是写虐文会不得不写到很多次鞭子。我不敢说对于随手一两下的那些抽打能写出多少花样来,但是特别大写的那几场我都想过视线角度,形容的方法不要全一样的。比方说孟虹挨的这一下子。
「用细鞭梢子找准地方其实很不容易,我后来打得很准,就都是在虹姐身上练出来的。我能正正的打在她的两块肉片中间,皮条能嵌进缝里边去,再从那底下往外一抽。鞭子甩出来是带着红色的,再过一会,血水才从里边渗透上来,沿着她的肚子往下流。女人叫得那种瘆人就不能去想了,可是男人真的会有感觉。虹姐的腰腹力量很足,挣扎的时候能把上半个身体硬拧起来,让我想起那条扭曲不止的蛇。
阿彬在旁边一直看着,他报着数。他说对,今天就抽她中间,不抽中间的不算。我下一下子打得是女人的腿肚子肌肉,力气也缓了些。阿彬说,这下不算。
人在那时候好像没什么办法,只能准备着自己先听个响再说了,疼起来能忍也好不能忍也好,都只能留给虹姐去对付。第二下皮条平拍在女人的肉鼓包上,冲力把她的半边阴唇压平压扁,一直压进了人的腔子里去。有东西进就有东西出来,她的尿水像喷泉一样被激到了空中,没完没了的。撒开来,落回去,流了她自己一身一脸。我边上有个带眼镜的男人真的浑身直哆嗦。老板们现在不再去琢磨那些村姑,都围到这边来了。」
写到最后实在没新东西,没角度了,才被逼到昆仑奴那个大铺张的份上。我的意思是说,对于认真写文的人,重复自己不是很有趣的事,要少,要尽量避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慢是文字功力。文字功力是阅读(书),体验(生活),领悟(思想),练习(造句写文)之后,渐渐增长起来的。在论坛里经常看到随手一赞:贴主文笔真好啊。其实论坛网文,百分之九十根本没法谈文笔。女儿愁,绣房里钻出个大马猴什么的也叫文笔?笑。什么叫做好,什么叫做不好?几乎无话可说,只有自己慢慢琢磨,慢慢喜欢。绣房里钻出个大马猴就叫不好。
文字本身是一种可以醉人的事。写故事比情节更高一个层次的东西就是句子。老实说吧,人跟人碰到一起,能玩出来的破事就是那么些。我们活到几十岁以后都见的够了。写黄色虐待故事写到现在,随便你编个砍手剁脚,挖心掏肺出来炒了吃了,都是人玩过的。还能再怎么的出人头地呢?那就拼命玩更大发的,猛编各种终极阴谋,恐怖鬼畜,我在这放一句,那是邪道,会把人玩傻的。那么多年我就眼见着多少写手活活把自己玩成傻了。说个最简单的。一开始一乡村少年,打架勾女,都还有点生活细节,看着都算憨厚可喜。写大了以后就要混世界啊,那就一级一级的打上去,打的怪越来越升级,干的女也越来越有来历。这种几何级数增长的局面很快就会控制不住。到最后就会见到火星人,然后你的主角就全权代表了地球。爽了吧?
真爽,真中二。
回过头来话要这么说。前边几回我都强调了人性人情,写手要体会女人的喜怒哀乐,要琢磨世界的道理和规矩,才能写出既真心又实在的故事。可是真心实在并不是就不能梦想飞升。瑰丽,狂野,神奇,迷幻,奇诡的各种想象力,是让一个好故事能够飞翔的另一只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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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在平地野草上行走的楼房是使用人力拖拽的。在这些安装有巨大车轮的楼房之前,排列开一整片宽广漫长的赤裸女人的阵列,八个并肩排列的赤裸女人组成了她们队伍的立面。这道沉重但是执着地朝向我们逼近过来的肉体墙壁可能有二十五尺宽,她们的深度一眼看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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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个赤裸女人的畜力,经由木柱和绳索的挽具聚焦于楼车前缘一点,在她们含胸俯首,鬓发纷乱的身形之后,那座装饰有卧佛,屋檐,风铃,以及尖塔的华丽宫殿穿过湖滨雨季的弥漫雾气,正在像一场海市蜃楼一样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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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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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珍珠海岸号在大海里航行了整一个白天,到了晚上船舷外边还跟着一群海豚。它们在海里追着这条船一整天都没有拉下。它们团团的推着,顶着,用鳍脚搂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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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一种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好的想象,猛戳这里:
肠子
https://www.douban.com/note/37892804/
巨翅老人
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1227951/
这才叫想。拯救地球啥的都弱爆了。关于想象,讲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中二的想像是倒过来的,叫做意料之中,情理之外。意料之中是我料到任一个电玩孩子都觉得自己以后靠摆酷靠耍赖,靠倒腾嘴皮子一准就能称霸宇宙的,情理之外是因为实在不该在韦小宝都死掉500年以后,中二病还没有缓过来。
有无穷无尽的,神采飞扬的想象,才有无穷无尽的慢生活。洋洋万言写完,上天下地走过一遍,从一个人到所有的人,从一件事到所有的事,正过来,翻过去,从左到右从前往后就写完了一张皮,一根肠子。而且用词造句,琳琅满目,精准刁钻,准的时候天经地义,刁的时候匪夷所思。像衣服一样,一针一针的,像洋葱一样,一层一层的,像被狗追着一样,一跟斗一跟斗的。看到人两眼发直,心里发抖,不知道自己坐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今夕何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叫想象。这叫好的句子好的文章。
其实吧,我真的并不反对写火星。就是要有志气。哪怕是写一场跟火星公主的性交媾和,公主是长着一个蜈蚣的样子,除了触须口器,昆虫复眼,身披甲壳,长着一百条腿,也正好长着一条(要不干脆许多条)女人的阴道。然后就写这个男主从开头怎么进去,到最后怎么出来,还能搂着人家公主把她硬是哄睡着了。通篇文词矫饰浮夸,催人欲吐,比喻、排比、对偶、拟人、设问反问各种修辞全都用过一遍,装点若干唐诗宋词名句,情真意切,爱恨交加,涕泗横流,一泻万里。一万个字。
我真的敬你是一条能玩文字,有追求的汉子 / 妹子。真的。
其实我入行那么多年,写了大概一百万字,就是翻来覆去的写了一个疼字。人生就是疼的,我也就钉死了单单写疼。我用一百万字各种各样的,千奇百怪的,把一个疼写出了几十朵各不相同的女主的花儿来,算不算特别有想象力?
玩字是入魔道。文字是有魔力的。能不能从魔入佛我不知道。说魔即佛这个机锋太轻巧了些,有点不能承受之轻的意思。只不过是说到这个份子上,邪道,魔法,还是佛光普照,就可以闭嘴不言,剩下只有觉悟了。
之五
结果腓腊叫了两个兵领我回莫岩去,我真的很失望,而且我害怕。特别的害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主人的心情看起来倒算不错,他问我放假了,林老师想玩点什么轻松一下?
我应该说的是听凭主人处置,可是我的眼泪已经不听话地流了下来。我哭着说:「只求主人别把我关到地洞里去……」
「在那里面很难受是不是?」
那不是难受。在那里面是极度、极度的,恐怖,我宁可被活活打死。我只顾拼命的点头。他紧紧盯着我,就是这个老人,只要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死死塞在那个洞子里,在自己的排泻物里一动不动的过上半年,或者十年。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结果他同意我让留在别墅的地面上。
那要算是个恩惠。奴才当然得要付出代价。主人每到傍晚坐在后院里让我娱乐他,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我从跪姿开始,把一条一握粗细的蚺蛇握在手里,摩挲着鼓励它往我的手臂,大腿,接着是我的整个身子上绕来绕去,我自己的手,也要在自己的整个身子上摸来摸去,就是要摸出那种怎么也忍不住想去找男人的放荡劲来。
为了让我看起来显得更加专业,经常给我放映艳舞的录像让我照样去做。要是我手舞足蹈的动作学得不自然,或者哪怕是眼神不能勾人,旁边总是围着一群士兵兄弟的,他们立刻就会用皮鞭告诉我。和录像里的姑娘们比起来我有一点小小的优势:我可以即兴的玩弄身上的铁链,把它们缠绕住自己的肢体,或者甩动出圈子来增加效果。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们甚至找到一个T国的舞女来辅导我,开始看到我这么一个怪物难免让人紧张,以后大概答应再给她加点钱,她就显得正常多了。我得承认,勾引男人就是件艺术活,她可是这一行里的专家。她随便举手投足给我做个样子,那都是像一堆莲花开出来一样,和我这样光靠自己瞎琢磨的傻姑娘不是一回事。
伴随着M国缠绵的传统音乐,跟蛇一起羞人答答的扭动过一阵,十指尖尖的遵序而下,就是要去摆弄我那个很有沧桑感的阴户了。我使出刚刚学到的百般娇柔扭捏的手法,把自己的小肉洞眼慢慢弄出点汤水来,后边我得握紧蚺蛇的脖颈把它当做一件工具,使用它的小尖脑袋去划开阴唇中间的缝隙。在我感到那地方有些抖抖索索的发动起来的时候,更要多使出力气,那就是所谓的一咬牙一闭眼,我把大蛇阴凉的脑袋直往身体里面硬塞。那东西遍体包裹着层层鳞片,一棱一棱的沿着阴道内壁的嫩肉面子滑动过去……我全身的寒毛一支一支的竖立起来,可是我一边就对着观众们仰起脸盘,上边堆满了甜甜腻腻的笑纹褶子。
我要敢露出一点不情愿的意思,当然立马就是一顿狠揍。揍完了那东西还是会被人硬塞进来。多揍过几回以后,我就算真的学会在身体装着它跳艳舞了。我会带着它露出在外面的甩来甩去的尾巴,满地下摸爬滚打,抓耳挠腮,努力扮出一副兴奋到不行的骚情样子。不过实际上,在开头十天里我是扮一回骚情,挨一顿痛打,打完了再把蟒蛇塞进我的肚子里,让它在里边乱钻乱拱,一折腾就是一整个晚上。他们说这是让我跟它多多亲近,互相熟悉舞伴的性格。
等到再下一个十天里我才慢慢缓过来。有时候和蛇一起满地下打着滚,蹬着腿什么的,练完了一天才攒到几个嘴巴子。那就是说我的各种手舞足蹈,还有呲牙咧嘴的扮相到底算是合上了男人想要的节奏。等到我能够一边扭动腰杆,一边甩开来两边的奶房,全身肉抖着跺脚转圈,我的一双手臂都高举过头顶了,那条东西还能在我的两腿中间扑闪着大尾巴。那时候它可是被我光靠阴道口子的肌肉力量,给牢牢把握在身体里边的。我甚至还能哄着它钻进我的屁股眼儿里去。
顺便就提到了,蚺蛇能感觉到血腥气。一般在跳舞以前把剃刀伸进我的阴道里轻轻的划上几下,再让它往里钻的时候你可真想不到它有多大的疯劲儿。
坐在一边的T国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这一行娱乐里真正的专家。她不自觉的双手紧捂住胸口,一连声的只是给我叫好。
我刚被绑架到这里来的时候巴莫就用蛇折磨过我,那时候一把蛇提起来我就尖叫,比烧红的铁条还有效。等他们把蛇弄进我的身体里去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发作了。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多我就能把这事变得那么娱乐性,人可真是一种适应性很强的动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有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楼去他的卧房,允许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宽大的柚木梳妆台前边。他取出一个饼干罐那样大小的木头盒子,说要送给他的妓女一个礼物。我打开盒子,然后跪下谢他。
「知道戴在哪里吗?」
「女奴隶知道,主人。」
深红的丝绒垫上摆着三个金黄色的铃铛,两个略小,跟我小女儿的拳头差不多,一个大一些,大概相当于一个新奇士橙。我拿起一个小的在掌中托平,我想它是用铜铸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铃铛的挂环上连着一根一寸多长的不锈钢钉,闪闪发着银光。整支钢钉的身杆上精致地做出两圈锋利的倒刺。
我还跪着,低下头去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一个乳房握紧,让裂着好几道口子的伤残的乳头从手指缝里挺出来,那年我的乳头还在。我把寒光闪闪的钉尖按在上面,咬紧了牙往下狠命一顶……撕裂心脏一样的感觉,往后一直痛到我的脊椎骨上。我象被子弹击中了一样往后弓起背脊,头顶直撞到身前的梳妆台沿。我哆哆嗦嗦的松开了手。
我喘着粗气哀求主人:「奴隶的手软了,叫巴莫来帮女奴隶戴呀,主人,行吗?」
「你是不喜欢我的东西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是,不……不是,女奴隶喜欢,喜欢。」我从盒子里取出另一个铜铃,它在我满是泪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灿灿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个铜铃连接在一根细小的横杆中央,横杆两头削尖,同样带小倒刺。这个饰件只能让别人来帮我戴了。几个人按住我的腿脚忙乱了好一阵子,把那根小钢签子横过来卡进我大阴唇刚刚开口的地方,两头扎进肉沟深处。
我痛苦地呻吟着站起来,象罗圈那样弯曲着腿。铃铛十分端正地悬在我的胯下,清脆地响,显得好象是遮挡我羞处的小装饰。
这就是我的主人为我学会蛇舞恩赐给我的奖赏。我每一次都要为主人拼尽全力的跳舞,小铜铃铛就会特别激烈的摇晃,就会连续不断的发出好听的声音。我是一个做奴隶的女人,主人留着我的命,就是要我不停的去为他做他想要的事情。不管我挨了多少打,忍下来多少的疼痛,不管我拼死拼活的能把那事做到有多好,什么也改变不了,我还是一个猪狗一样的贱女人。主人是要告诉我,不管母狗把尾巴摇得有多欢畅,能从他那里得到的唯一赏赐,就只能是永远永远的疼,还有更疼。
从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两年多了,这三个整天叮当作响的小家伙一直都扎在我的三个点上,我在女人全身上最软嫩的肉里带着三处没法愈合的伤口,下面那地方在走路和性交的时候都很疼。因为它们根子上的倒刺,不把整个肉团拉碎是取不下来的。一直那么熬过了快一年,到最后菲腊他们才逼着我自己把扎在奶上的那两个硬生生的拔了出去。
那一年里我这个烂婊子倒是又有了新鲜感,当兵的兄弟们把我翻过来倒过去的摆弄,就是想试试用什么体位干我,能整出什么样的铃声来。每一次他们拱到我最深地方的时候,可就要隔着肉皮挤到里边的钉子了,他们知道不要用狠劲去撞,他们也不想有个铜的物件顶到自己的阴茎根子上,可是他们能挤,能压,能磨蹭。他们一折腾起来,那些小尖刺头就在我的肉里找不自在。然后就是被他们压在身体底下的那个我,疼的一阵一阵的哭天喊地的,人觉得那种扭曲起来的疼劲,能把我全身的筋肉活生生的拧成一根硬邦邦的麻花。
肉里扎煞着那么些小钉小刺的,再把这条身子交给兄弟们来干,每次干完我都要缓上半天才能活泛回来。我自己轻轻的摸摸两头鼓胀肿大的奶子,也摸摸铃铛。结果是过去了一段日子,扎进去的伤口倒是没再往外流血水。把小钉子往边上压一压,可以看到肉缝里流露出粉红色的筋膜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