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原帖由 abwehr 于 2023-2-25 01:46 发表
再次感谢老师的回复!最后一段有惊到我........因为我也符合“现实中温和克制,绝不当主导者不冒头”这种描述,因为老师的作品很有文学性,所以推荐给心理强大的朋友看过,她们表示不能接受。。。而我观察到的能够接受的女 ... 对于男性和女性都有可能是这些故事的读者,而且他们可能会有一些相似性格的情况应该不会让我觉得惊讶了。事实上我几乎已经可以预料得到。考虑到同父同母的儿女从他们上一代中获得的基因几乎是相同的,很多基因组很可能只是在男性和女性体内的表达有所不同。所以在如何决定着性倾向的问题上,同一个基因组应该也会呈现出类似的表现形式,即使它们置身在不同性别的人体之内。事实上我已经注意到过类似的例子,有些性倾向在男女之间存在着有趣的镜像表现。真正的问题在于,当同一个基因组置身在不同性别的个体中,是如何对于它的所有者分别地产生有用的表达和影响。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领域。
我在上一个回复中已经提到过,我们是观察者,不是实践者。我们这一个群体——我在这里仅只讨论男性——所采取的性策略,是通过对于周围人物的性行为的观察,确定哪一个女人可能是高价值的涉性对象。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充满兴趣地关注了女性受虐的场景和过程,并且会把她标记为坚强的,不屈服的“好”女人,而后我们可以采取其他的交往方法争取获得与她结合的机会。实际上我们真正采取的涉性策略——或者是交往方式,很有可能会是关怀的,抚慰的和亲切的。如此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这个群体如此关注遭受折磨的女性,而又性格温和的原因。
事实上我们这种个人化的繁殖策略,曾经在一个极大的维度中进行过充分的表演。在欧罗巴群体中的圣女崇拜,和中国的所谓女烈文化,就是执行这种策略的心理朝向整个社会作出的投影。在圣女或者女烈的叙事中,总是存在有一个坚贞的好女人,有一群折磨她的坏人,以及(!)观察到这个故事的:我们。我们通过女人遭受折磨的过程,识别,并且记忆了那个女人。坚定的信仰是守贞的投影,崇敬是可以尝试与她结合的投影。雪域往事的叙述者是一个书写者,虽然他扮演了施虐的角色,但是在他之外还有一个坐在屏幕前面阅读,并且观察着的阅读者。如果足够注意的话,可以发现在我的故事里经常会存在有一个若有若无的观察者,他在珍珠驿中是骆公子,在踏玉河中是印度王子。这个观察者才是写手本人更愿意停留的位置。事实上,即使是在雪域往事中,叙事主人公也十分地倾向于退避到幕后,文中最后整整一章——最高潮——的执行者并不是他自己。而叙事人直面对手的整个第二章,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当时元元的规定不得不增加的。
对于abwehr朋友最后一个自然段中所提的问题,其实是有一个可能会令人哭笑不得的解释,因为我的第一个故事是男性叙事者的,所以第二个就考虑反过来试一试了。至于使用第一人称的方式,大概只是试图使故事显得更加逼真,更有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