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還看今朝.江山如此多嬌[完](古風/NP/戰場/宮廷/宮鬥/歷史/武俠)

  • 简介
  •   被國家與子民拋棄的廢帝.常弘帶領鐵騎,回到原本屬於他的王朝,捉亂臣、清叛逆;然而跟隨他回來的蒙古可汗,卻被中原的富饒吸引,想挾天子以令諸侯。   獄中的忠臣怒吼著:「昏君,你是我們民族的罪人!」   常弘:「區區蠻夷,皆在朕預料之中,看朕如何把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個天下只需要一種聲音,那就是朕常弘的聲音!」 *** CP: 額森(大汗)X常弘(皇帝)(異族)(主CP) 常弘(承平帝)X常鈺(景王)(兄弟) 額森(大汗)X博羅(南狩大將軍)(兄弟) 孛也鐵木兒X博羅(同袍) 常鈺(景泰帝)X于和廷(尚書)
  • Aoi Hikari 藍光3,589字4209
    額森見狀,露出滿足的神情,仰天長嘯道:「老頭兒,你在天上看見了吧!這就是你在世的時候所看不到的風景!身為大兒子的我,替你滿足了心願──而這只不過是剛開始而已!還有更精彩的大戲,等著你來欣賞啊!」
    他抽了一口菸斗,而後高舉起雙手,滿意地說道:「軒府一戰,大晝軍無人生還,我軍獲得全面勝利!」
    就在額森宣布完戰果後,衛拉特軍人,不由得同時抬頭一望,只見額森立於耀眼的太陽光下,堅強而剛毅,自信而聰穎,宛若太陽神與戰神的化身。
  • Aoi Hikari 藍光1,266字2114
    額森早年身為衛拉特的大將軍,早已覬覦中原長達二十年之久,我朝所歷之戰、所用之將,他何嘗未知一二?我軍不能知敵軍之策;敵軍腹中,卻已想好了應接之術,這才是微臣最為憂心之事。
  • 「他亡了夏朝,寵幸妹喜,他砲烙忠臣,他……」儘管額森在族裏,是出了名地對中原典故無所不曉,然而說到這裡,他卻猶如醍醐灌頂般地說了句:「是了,大哥,中原的朝代,一直以來都在更迭,不管是他們殺他們自己人,還是別人去殺他們,反正他們是一直在變的;相反地,我們衛拉特卻不曾改變。我只能說,夏朝就算沒了桀,也未必不滅哪,又談何剩餘的商、周呢?」
  • 余修能回想起哥哥那天覺也不睡,急匆匆就來見他,說的那句「鞠躬盡瘁」,便如同點破天機一般,幡然醒悟,他想:「原來有的時候,人再怎麼努力,也比拚不過天意。」
    「若天要亡我大晝,就先把我余修能給滅了!大哥雖然身死,但是還沒有輸──我作為余家最後的根苗,要替大哥了結這場仗!待衛拉特軍一退,身為人臣的我,便不愧對天下蒼生了。我要卸甲歸田,奉養老母,盡我身為人子的道義。」
  • 額森說道:「中原人總愛扯皮君子、小人一套,說我們夷狄蠻邦,不講武德。是了!我生在草原,長在草原,自小養馬,還真沒受過禮樂薰陶,更談何教化!我連『武、德』二字的漢字怎寫,都不知。」
    「就是因為我衛拉特族裏生不出個聖人來,我們的史書永遠立不出一個〈道學傳〉,所以我才站在這兒騎馬打仗,對著他們那些正人君子燒殺擄掠;要是我懂禮節,『君子遠庖廚』,怕是雞都不敢殺一隻,談何上陣殺人?」
  • 余修能向博羅拱手,說道:「我本以為衛拉特族,皆是群豺狼虎豹之徒,今日得與將軍行這場君子之爭,我想,當初我大哥定然也是經過如此酣暢淋漓的對決,這才不敵身死。我穿一身戎裝,本是為了護衛我治下的子民們;將軍既然答應不殺我大晝百姓,那麼我又何必愛惜性命?將軍巨眼識途,得與君在此一戰,余某是三生有幸,夕死可矣!這回,我們便以命定勝負,別再拖沓了!誰勝誰敗,下一合,便分出高下!」
    博羅聞言,內心更是觸動,說道:「我敬你是條漢子!」竟跟著解下胸甲,拋在地上,高舉兵刃,揚聲喝道:「這一劍,取你心臟,殺!」
  • 額森見狀,拍了拍博羅的大腿,笑道:「你是我大衛拉特軍的主心骨,就是我再怎麼籌謀,若無你下去執行,我也不過是個空心大汗罷了。」
    博羅聽了此話,甚是惶恐,立刻示意後方的婢女倒酒,「斟滿!」婢女不敢倒得太多,只替博羅倒了五分,博羅搖頭,婢女倒了八分,博羅還是搖頭,婢女只好倒了九分,一不仔細,酒水便會濺出來,博羅這才向額森說道:「大汗,罪臣敬你一杯。」
  • 「晝人們,就如同這張紙還有草灰一樣,合為一體,乘風而去了。願他們能高高地飛向蒼穹,去到長生天的懷抱裏。」帶著憐憫的語氣,額森說道。
    阿喇智苑聞言,雙手合十,唇語默念道:「唵沙瓦尼、瓦那比、堪匹尼、吽吽呸。」
  • 「陛下只一踏足戰場,國中多少沙場老將,只靠著高皇帝的封賞苟活至今的老廢物們都得拱手讓路!今日裏,北境會攪成這般局面,還不是因為那些沒用的東西們不努力,不懂得審時度勢,又沒有老天撐腰呢?陛下可大不相同,乃真龍天子、九五至尊,骨重七兩二,正是飛龍在天之時啊!」
    于和廷聞言,心想:「宦官向來是我大晝朝中最沒文化的蠹蟲,何時還學會了掐指一算?袁天罡是他祖師爺麼?大字一個不識,竟敢輕談起《易》來,豈不知那《乾卦.上九》可是『亢龍有悔』麼?」
  • Aoi Hikari 藍光2,921字2107
    偏偏造化弄人,就在大晝朝終於安定典制、開始與民休息時,常明從前在沙場上積勞過甚,大病一場,變得連牀榻都不能下,終日臥病。
    高皇帝不忍愛子日漸消瘦、藥石無醫,便開始燒香拜佛、鈔經誦咒、每日在佛前跪拜磕頭、延請千名僧人進宮祈福,即使做得再多──這位高皇帝一生中最疼愛的兒子,終究是薨了。
    為此,高皇帝下令將這千名僧人活埋,為常明陪葬,只因僧人們都是騙子;還下詔毀去國中所有佛寺,只因佛祖不發慈悲心、憐憫心,竟不聽他這名天子的請求。
  • 登時戳喉嚨、拔簪刺眼、互扯頭髮、咬人、猴子偷桃、王八拳、千年殺、七傷拳、掏心掌,招式那是百家爭鳴、過目如花團錦簇;未曾料到原來這許多武林高手們,都大隱隱於市,藏身於朝廷之中;眼前景象,直比元夜燈節要來得熱鬧許多。
    常鈺坐在龍椅上,只是不斷搖頭,嘆息,心想:「依本王之見,待陛下回朝後,該興辦個『天下第一京城武鬥大會』纔是。」
  • 額森一把抓住常弘的手腕,說道:「可憐的中原男子,手無縛雞之力,態如弱柳扶風,我們一個衛拉特人的女子,她的手腕就跟你的臂膀一樣粗。」
    「你現在在本王手裏,已經是個俘虜了,就給我認份點!」額森惡狠狠地捏住常弘血氣未通,還甚蒼白的臉頰,往他臉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常弘無法躲開,反而張開嘴,接了這口唾沫,喉頭一動,咽了下去,笑道:「我正愁真氣不順,身子裏乏力,你反要來這般渡我陽氣,將軍你可真是個好心人也!」
  • 「反正大晝朝也不要你了,你要不要隨我一起回到那鄂爾沁大草原?」
    說完,額森抓住常弘冰涼而纖細的素手,「弘弟,你已經是本王的異姓兄弟了,只要你隨本王回去,本王絕對不會虧待你。」
    「你不但能作個大將軍,還能作得比我小弟更高,不但是因為你的才幹值得,更是因為我是大汗,還是你的大哥,只要我想,我就能給你這項封賞。」
  • 景王緊緊地抱住于和廷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如今本王就在這裡,你在本王的床上,本王不撐著你,還能撐著誰?嗯?」
    直到于和廷感覺景王那溫潤如玉的身子貼著自己,他才終於失去了意識──這是自衛拉特發兵南下,三個月以來,他第一次睡了一個好覺。
  • 「難道在你們的眼裡,朕是個不辨清濁的昏君,朕的皇兄也是個昏君,只有你們自己最清白嗎?」
    當常鈺走出永壽宮以後,他知道自己已經開罪了太皇太后,接下來的帝位將會如坐針氈──只要她老人家想,再從現任的王爺裡,挑一個來換掉自己,也不成問題。
    就像當年,常鈺是這麼上位的,常鈺也明白,自己可能會以同樣的方式,從龍椅上下來。
    常鈺知道,自己若被罷黜,那麼就無人會再起用于和廷了,因為他功高震主,滿朝文武皆驚;可是自己若繼續用于和廷,則很有可能會被罷黜。如此兩難的選擇,令常鈺煎心異常。
  • 「不妙,這……!」常弘忙撩衣,把貼體的汗巾自絝子裏解下,抽了出來,為額森繫緊傷口,再一把將額森整個人抱到自己的床上,為他脫去鞋襪,拉上被子,保存體溫,「你何苦這麼拚?我就是剛剛死了,於你有何損失?」

    「你若是現在死了,我怎麼對得起天順堡那一萬個弟兄?」額森說完,就翻身面對著牆壁,不看常弘。

    常弘坐在床邊,拍拍額森的肩頭,說道:「萬一博羅知道你為了我,居然差點把自己的手筋給咬斷,還放這麼多血給我喝,他一定會立刻殺了我。」
  • 額森忽然感覺頸邊一疼,「…嗯!」只見常弘竟在他的脖子上,咬破了一個口子,正在用力地吮著他的血,「弘弟,你作什麼…?」

    常弘看著他的時候,唇上還帶著血色,「我只是沒想到,森哥會願意臣服於我……這三十年來,我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我高興的,不是終於回到大晝、也不是我能復辟,而是你寧可辜負全族,也不讓我當賣國賊……這讓我好興奮、身體裡蠢蠢欲動的,我一直回想起,第一次喝你的血時那種感覺,森哥,你實在讓我瘋狂。」

    常弘解開額森的衣領,拉開他的衣衫,露出他的脖子與鎖骨,再次把臉伏上額森的肩膀,繼續吮吸那個被他咬破的創口。
  • Aoi Hikari 藍光5,448字4137
    「弘弟,大哥知道太后對你而言,向來是眼中釘、肉中刺,可你這回直接以後宮干政的名義廢了她,要是引起各地諸王反叛,當如何是好?」

    常弘手裡拿著一只藍瓷小藥瓶,替額森騎馬持兵多年,已然皮糙肉厚的手,抹著廣藿香手膏,同時悠悠地回答道:「你與我,領京中十萬雄師,還有衛拉特精兵一萬,那些王爺們就是要重新搗鼓個七王之亂,我和你都能把他們打出屎來,你說對不對?森哥。」

    儘管額森覺得這太亂來了,卻沒能禁住臉上的笑意。常弘還在捏他的手掌肉,幫他抹手藥,令他的手裡,心裡,都有些癢癢的。
  • Aoi Hikari 藍光8,403字3135
    常弘用溫泉水,替額森洗了染血的長髮,還有臉。

    當他摸索到前胸時,他的手不可避免地碰到深深的傷口──那個被博羅刺穿的刀傷。

    常弘竟忍不住將手伸進那道傷口裡,觸摸著額森已經不再跳動的心臟。

    「這世上,從來沒有任何人摸過你的心臟,就連給你的身體開了一個洞的博羅都沒有,可是我做到了,我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常弘呢喃道。

    「…吶,森哥。」

    「如果把你的心臟給挖出來的話,會不會害你以後無法好好地轉世作人呢?」
  • 常弘回抱著額森的背。

    他終於得到這魂牽夢縈的擁抱,額森的背本應是堅硬、寬廣而厚實的,如今抱起來,卻一點實感都沒有,這讓常弘泫然欲泣。

    原是夢裡,一切自是不大真切;儘管如此,常弘卻渴望永不醒來──他不敢再睜開眼,面對那個額森已不存在世上的明日。

    常弘輕輕地推開額森的胸膛,抬頭仔細看著他的臉龐,問道:「森哥,你還會像這樣,來夢裡來看我嗎?」
    額森不答。

    翌日,陽光透過窗櫺,照入乾清宮。
  • Aoi Hikari 藍光7,841字5188
    常弘本來就不懂得深喉嚨這等技術的精髓,忍受得並不久,未承想額森是個處男,哪裡能忍受龜頭和龜頭冠被卡在咽喉上的刺激?隨即射了精。

    「咳咳咳咳咳……!」

    淫液的數量過多,黏糊糊地堵在喉嚨裡,常弘無法呼吸,劇烈地咳嗽著。

    過了一會兒,那些濃精竟從常弘的鼻孔裡噴了出來,額森的精液又腥又濃,還非常濃稠,竟讓常弘暈厥了一時半會兒,都沒能恢復。

    額森見狀,忙取了帕子來,為他揩面,「弘弟,對不住。」隨後,將常弘緊緊地抱在懷裡。
  • Aoi Hikari 藍光10,365字5194
    常弘低下頭,將頰邊垂落的髮絲撩到耳後,隨後伸出小舌,來回舔舐著龜頭頂端的布料。
    唾液濡濕了素色的小襗,透出龜頭的深粉色。
    被皇帝御舌舔舐的分身,便如活物般,不斷顫動著,生機勃發。
    「呼……嗯……哼嗯……!」
    這讓額森終於忍不住繳械投降,不再頑抗,只是忍不住隨著常弘起伏的頭,發出隱忍的呻吟。
  • Aoi Hikari 藍光6,424字5406
    Beta畢竟是Beta,隨著Alpha的陽具在他體內越發硬挺,博羅的體腔竟迎合了額森的陽具形狀,穴肉還緊緊地咬著額森的龜頭冠不放。

    「哈啊……大哥……你操得這麼快……小弟很快會射的……呼嗯!」

    博羅竟登時覺得體內如同起火了般,身體裡深處的芯,那是癢得不得了,急需這大肉棒往他體內攪個稀巴爛,來幫他殺殺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