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烛影幢幢,幽光摇晃。柳氏狼狈地伏在描金拔步床上,羞惭得粉颈透红。方才由贴身丫鬟为她褪下那污秽不堪、浸满尿液的湿褥亵裤,勉强换上新的。可那羞煞人的湿冷黏腻感,尤其双腿根处方才失禁的余韵与腿心深处残留的、不合时宜的酸热,仍挥之不去。她哭得泪眼婆娑,几乎把柔肠都哭断,手中一条汗浸泪透的丝帕,被死命攥成了咸涩的一团烂泥。她艰难侧首,眼风怨毒地扫向自己那只高高肿起、淤紫发亮、形貌狰狞可怖的左足脚后跟,心中毒火熊熊燎原:“天杀千刀万剐、油烹狗啃的庸医腌臜泼才!分明是存了歹毒心肠,下死力气揉搓作践我……”正恨得银牙咬碎,那伤处陡然一阵裂魂碎魄的剧痛袭来!她痛得猛地向前窜去,“砰!”一声闷响,额头狠狠撞在精雕细琢的硬木床柱上,撞得金星乱冒!连带着她压抑在喉间、变了调子的呜咽也一并撞出:“呃…去病…李郎!我……我那亲亲的医官冤家!你再不来……再不来……我真个要被这钻心剜骨的痛…活活疼死了哟……!”
正当她哭得钗鬓散乱,娇躯在锦被间小兽般蠕动呜咽,气息将断未断之际,外间廊下蓦地传来沉稳又带着急促的脚步声。帐帘哗啦一声轻响,是沈侍郎亲自掀开了。他身后跟着神色紧张的春梅,以及一袭青色官袍、风尘仆仆的李去病!柳氏慌忙偏过头,举起那湿烂帕子想要胡乱擦拭泪痕,却因这猛然动作,牵动了那可怖的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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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呀——!!”一声陡然拔高的尖利惨呼骤然冲口而出!那尾音打着颤儿,带着哭腔,又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乍见情郎的万般委屈与瞬间释然。
“夫人此番……受苦了。”沈侍郎眉头紧蹙,目光沉沉落在妻子那只肿胀如熟烂紫茄子的足跟上,忧色难掩。李去病垂手恭立,低眉顺眼,然就在抬眸与柳氏泪眼交汇的刹那!两人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相碰!李去病喉结剧烈翻滚,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藏在袖中的手几不可察地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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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惯是伶俐解意,忙上前屈膝禀道:“夫人容禀,李医正今日原在宫中当值。偏生西宫淑妃娘娘献舞时,不当心扭了小脚趾头,疼得在丹墀上滚成了个雪狮子,万岁爷的早朝都给误了时辰!奴婢在宫门外候得腿麻脚软,足足立了两个时辰有余,这才等到娘娘那边痛楚稍缓,李医正才得了空知晓消息。他便是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就奔了回来!老爷亦是心疼夫人万般受罪,一见李医正进了门,便亲自陪着过来看视了。
”
柳氏早已噤了声,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嫩肉,几欲见血。眼风细细扫过李去病,那青色官袍下摆,果然沾染着宫墙根的微尘浮土;袖口边,半幅沾染着暗红血迹的丝绸帕子一角露了出来!这一瞥,恰似蘸了醋的细针,狠狠刺入心窝,又酸!又妒!如同滚油里落进了火星,腾地燃起一股无名邪火!可面上却是愈发娇弱可怜,对着沈侍郎软声泣道:“老爷!那个…那个姓张的黑心庸医!也不知存了甚么歹毒心肠!下那般死力气作践妾身这脚!您瞧瞧!疼得妾身……方才连……连女儿家的脸面都丢尽了啊……”说着,又羞又痛,掩面抽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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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侍郎脸上阴晴不定,闻言转向李去病:“烦请先生再为拙荆仔细看看。先头那张医正……唉,确乎让夫人受苦太过了。”说罢,便退后几步,在太师椅上重重落座。
李去病微微颔首,动作沉稳地近前。他伸出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掌,温热的指尖悬停在柳氏那只肿得发亮、冰凉刺骨的脚足上方寸许之地,声调低沉温和:“夫人此刻……觉着如何?”柳氏并未立即答话,只抬起头来,泪光盈盈地凝望着他。那双含水的眸子深处,幽怨与媚态交织缠斗,如同水底扭缠的水藻。就在这勾魂摄魄的凝望中,李去病温暖干燥的掌心,已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轻柔却完全地覆上了她那饱经蹂躏的脚背,触手冰凉!随即便用微带薄茧的拇指指腹,轻轻按压向那最是惨烈的、高高隆起青紫的足跟淤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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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呀~~~~~~~~~~~~~~!!!!” 柳氏浑身猛一哆嗦,仿佛被滚油当头浇下!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在砧板上疯狂抽挺弹动!那脚后跟刚被张郎中恶狠狠磋磨过一遍,原本就如同千万根烧红的钢针日夜锥刺,寻常触碰已是痛入骨髓!此刻即便是情郎温存的手法,那股无法言喻的刺痛也如同滔天巨浪般兜头砸下!可奇的是……就在这剥皮拆骨般的剧痛浪头里,偏又卷着丝丝缕缕、源自心底深处的奇异酥麻!这酥麻沿着李去病指尖接触的肌肤,一路电闪雷鸣般窜上小腿肚,蛮横地钻入大腿根最软嫩的肉里,又热烘烘地直捣心窝深处!使得她这声凄绝惨呼,硬生生在尾音处拐了个弯儿,带出几分勾人魂魄、欲仙欲死的媚颤!如同春日野猫叫到了极处,沙哑而婉转。
沈侍郎被这突兀凄厉的叫声惊得眉头一跳:“先生,千万……千万轻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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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去病口中喏喏应着,然而那停留在玉足上的手指,却诡秘地顺着足弓那优美的弧线滑下,若有若无地搔刮过她最是敏感的、微潮的脚趾缝隙!
“嗯哼……” 一股无法言喻、又酸又痒又麻的滋味,如同闪电穿透脚心!柳氏猝不及防,喉管深处陡然溢出一声短促到几乎不闻的娇腻鼻音!惊得她慌忙死死咬住鲜红下唇,将那更羞人的尾音硬生生咽回肚里!粉面上飞起两片红云,不知是羞是痛,只得带着哭腔尖声娇叱:“疼!疼杀奴家了!比那……比那黑心庸医按着还要疼上百倍啊!” 说话间,那玲珑可爱的玉趾尖儿,竟似不堪疼痛又难耐瘙痒般,微微向上羞涩地翻翘,在情郎那宽厚温热的掌心里不着痕迹地轻轻蹭弄了一下!带着十分的嗔怪,又透着十二分的缠绵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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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去病只觉喉头一阵发干发紧,借着调整按捏位置的掩护,手指灵活地向下轻探,精准地、带着一点点狎昵意味地、轻轻捏了一下她那粒珍珠般小巧玲珑的小脚趾尖儿!这一下捏,又准又轻,恰好碰在最敏感的位置!
“咿呀~~~~~~!” 一股混合着剧烈伤痛与酥麻快感的激流,瞬间电遍柳氏全身!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中!一声婉转销魂、无法自控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如同熟透的蜜桃汁水般,骤然从她樱唇间溢了出来!待惊觉沈侍郎仍在场侧,柳氏魂飞魄散,忙不迭地放声哭叫遮掩:“疼死我了!要死……要死了!快……快停手罢!” 大颗大颗清泪汹涌滑落,也分不清这汹涌的泪水中,究竟是蚀骨剧痛多些,还是被情郎在丈夫眼皮子底下这般隐秘撩拨的羞窘难当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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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颤抖如风中秋叶的纤细足踝,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藏起。岂料却被李去病早有预判、铁箍般的大手稳稳托住脚心,再也动弹不得。他指尖凝聚真力,沉稳地按向她足腕外侧、足太阳膀胱经上的解溪穴,此穴本有通络止痛之效。奈何那张郎中前番酷刑施虐,此穴附近已是伤上加伤!指尖甫一压落!
“呜啊——!!!” 柳氏眼前骤黑!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生生凿进足腕骨缝里!只觉骨头欲裂,筋脉寸断!她痛得娇躯反弓如虾,腰臀高高耸起,那身下锦缎被面被染着蔻丹的尖利十指攥出道道狰狞深痕!五根玉趾在蚀骨剧痛中猛地僵硬绷直,足尖泛白,如同绷紧的弓弦!可那僵直的足尖甫一触碰李去病掌心温热的肌肤,竟又鬼使神差地、不受控制地微微向内蜷曲,如同受惊的小兽寻求着最后一点温暖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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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侍郎在旁见她这般苦楚形状,终究是心疼,忍不住又开口:“先生务必再轻缓些,夫人这模样……委实受不住了。” 李去病神情专注凝重,点了点头,口中应道:“遵侍郎爷命。” 可那要命的手指,还是停驻在脚跟骨筋腱凹陷最深、被张郎中蹂躏得最惨绝人寰的太溪穴处!因此处气血淤塞,牵连足根最甚!
“哎哟唷——————!!!” 柳氏眼前炸开一片惨白的强光!一股混杂着热汗淋漓与下身深处猛然窜起的诡异热流的狂潮,挟裹着足以灭顶的剧痛山崩海啸般轰然涌至!她尖利的惨叫陡然拔高,如同被锐器刺穿了心肺!“疼杀!疼杀奴家呀————!!!!!” 可当李去病那带着温热带茧、正按压在太溪穴上的指腹,竟顺着她光滑如丝的足弓内侧肌肤,似是无心、又似有意地轻轻向上刮蹭滑动,掠过脚心嫩肉,若有若无地蹭过那几处最敏感的脚趾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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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柳氏只觉得一股混杂着剧痛的电击感,再次从那敏感的脚心骤然窜入腿根!一声比蚊蚋还轻、却媚得能滴出水的鼻哼,再次从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无法言喻的湿漉漉的难耐情动。
“夫人?” 沈侍郎听到这忽高忽低、声调古怪的惨叫夹杂着短促闷哼,只当柳氏痛苦已到极致,在太师椅中挺直了脊背,焦急地就要起身探看。
柳氏见沈侍郎起身,唯恐他一时恼怒又将这救命稻草兼心上情郎撵走!在呼痛浪头里,慌忙哀哀呻吟道:“老……老爷!妾身……虽……虽痛入骨髓……然……然而那痛处骨髓深处……倒……倒似有股热流……似在化开……李医正……他这手法……确是有效……啊呀!!!哎——!这里受不得!受不得!!!轻些呀——!轻些轻些!啊哟喂!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