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喔我更新的真快呢我真佩服我自己(
*五百粉的祝賀文現在都一千了我再拖更就不禮貌了對吧,真的很抱歉
*拖更、角色崩壞…還有破爛文筆致歉
*劇情漏洞或遺漏什麼的也不要在意、我會盡快更新下一章的( ゚∀゚)o彡゚(大概吧
*全文走群或pixiv、微博以及ao3和文島
以上能接受的話請笑納我的渣渣文筆
維拉其實記得薩莫蒂瓦血液的腥臭和散發著酸味的內臟還有水中漂浮的肉末是什麼樣子。
「妳現在的表情終於像隻魯薩爾卡了…」
低沉而黏膩的聲音透過手腕的傷口振動著傳進了腦子裡,維拉在暈染開了紅色的海水中皺著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像是要讓那股惱人的噪音來源再也不能發出聲音一樣死命的掐住了薩莫蒂瓦的脖子,為了爪子插入鰓裡頭時的觸感而起了陣雞皮疙瘩。
雄性魯薩爾卡的口中噴湧出了撕裂的聲帶裡流淌出的血液,鐵鏽味刺激著維拉的鼻腔,讓她在本能之中露出了尖牙咆哮著。
薩莫蒂瓦的爪子正死死的嵌入她的手臂裡,用盡了瀕死之人最後也最為深刻的力道從柔軟的血肉中拖過,留下了幾道皮開肉綻的傷口,維拉一點都不在乎、又或者說她的手早就在施力之中顫抖著失去了知覺,只剩下了肌肉裡頭爆發出的火花灼燒著神經。
血液的味道在水中融合在了一起,一旁漂過的殘肢上搖搖欲墜的鱗片掉了下來,在水中有些滑稽的轉了幾圈後緩慢的沒入了底下漆黑的深淵。
「這是妳的血脈,妳逃不掉妳的本能,維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薩莫蒂瓦的聲音依然在腦後輕柔的迴盪著,讓維拉在發白的視野邊緣收縮時感到了一陣噁心,她懶得擠出句子回應一點點失去生命的同族,在腥臭的鐵鏽味之中呲著牙,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按住了他的鰓和脖子,在聽到了黏糊糊的喀啦聲後依然用爪子插入了他的鰓蓋裡頭撕扯著。
「妳真該看看妳現在的樣子,妳是如何稱呼我們的?」
在血肉之中咆哮著、像一隻憤怒而愚蠢的野獸。
她還記得當時自己說了什麼,她永遠都記得,不是因為大笑的薩莫蒂瓦或是當時她後背上冒血的傷口,而是那個無辜的、在水中連同腹中的胎兒被撕成了碎片後吞吃入腹的年輕婦人和她悲痛的丈夫。
她也同樣記得自己死命撈回了人類殘缺的四肢後那位年輕的男子憤怒而悲傷的嘶吼,怪物並不只是種稱呼,而是一種身分,像是卡在了叉子中間的油漬,在最裡頭堆積著腐爛和發臭。
「我很快就會回到亞特蘭提斯,但妳不會的,妳還會在那些惹人厭的無鱗鬼身邊足夠久的時間。」
薩莫蒂瓦的爪子刺入了被劃開的血肉,噁心的異物感和灼燒感讓維拉的眼角抽搐了下,在噁心之中看向了同族那雙依舊有神的雙眼,在他露出了微笑時繃緊了渾身的肌肉、讓自己別在恐懼中逃離這裡,遠離滿是血腥味的海水。
「妳媽媽以前總是說妳是愛的結晶這種狗屁東西,所以我想要送妳一個禮物。」
熟悉的神秘術在水流中顫動著,在鱗片豎起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陣刺骨的寒冷,維拉沒有移開視線,在失血的暈眩感之中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同族逐漸失去了光芒的雙眼,在咽喉的腫脹之中低聲的嘶吼,原始的憤怒和恐懼在最後的掙扎之中竄過了背脊。
「記好了、妳永遠不能夠愛人,亦或是被愛,妳永遠不能擺脫我。」
薩莫蒂瓦直至最後都笑著,宣告著自己的勝利一般沾沾自喜,周圍的水流中充斥著另一種噁心的東西,不、並不是血液,維拉早就聞不到刺鼻的味道了,是某種更加黏膩、沈重的東西,觸碰了她的靈魂,讓她痛苦的哀嚎著,感覺有什麼東西被硬生生的撥離了內裡柔軟的深處,在靈魂上留下了刺痛的裂口。
「我以所有死去的同族發誓…」
薩莫蒂瓦的聲音喃喃自語一般消逝在了腦後,維拉的指尖在施力之中發白,她愣愣的看著再也沒有動靜的同族,看著他軟爛的脖頸在手中被擠壓成詭異角度的樣子還有凸出的眼球,在另外一隻殘肢飄到了他身後時猛的放開了手,看著自己爪子上沾上的肉末發愣,感覺什麼熾熱而溫暖的東西被抽離了靈魂,留下了一個空洞。
什麼東西不對勁、空虛而詭異的咆哮著,撕扯著殘破的理智。
滿腔的怒火在腎上腺素退去後變成了茫然和困惑,方才在手中溫熱的生命已經和水裡的殘肢變成了同一種東西,緩慢的、寧靜的沉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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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拉轉過頭看去,一片暈開的暗紅色在水中浮動著,原本刺鼻的腥臭已經在被折騰的遲鈍的嗅覺中和大海的鹹味交織在了一起,無關緊要的刺激著變成了金黃色的瞳孔,讓它們無措的看向了身旁的一片混亂。
同族的殘肢和被扯出的內臟在賭上了性命的打鬥之中並沒有被他們放在眼裡,但此刻卻在湛藍的大海帶來的沈靜之中格外的刺眼,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紅色,其他的水域依然溫暖而清澈,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維拉看向了遠處,獨自在這片紅色之中看向了透著光的水面。
憤怒、野蠻的怪物。
在自己的口中嚐到了血腥味的魯薩爾卡眨了眨眼,在眼角的溫熱之中頭也不回的游離了這個地方,盡可能的加快了速度,像是逃離身後的一切一般急迫、懇求的在水中閉上了眼睛。
『瞧瞧妳,一隻野獸。』
薩莫蒂瓦的聲音在腦後冰冷的迴盪了起來,讓維拉在突兀的聲響之中咆哮了起來,掩蓋著恐懼一般憤怒的轉向了傳來聲響的身後,在發現空無一人時渾身冰冷的愣在了原地。
寒冷第一次席捲了不該受低溫侵襲的魯薩爾卡,讓她打者顫、在喉頭的噁心感之中聽到了薩莫蒂瓦輕柔的笑聲在腦海裡衝撞著敏感的感官。
惡毒、如此惡毒的詛咒,失去了愛的生命只能夠被稱為不幸,人魚的詛咒總是和愛有關,維拉從來不明白為什麼,直到胸口疼痛的裂縫變成了刺骨的寒冷和眼窩的脹痛,魯薩爾卡的心被扎入了冰冷的碎片。
那一天維拉身上也多了幾道永遠不會消失的傷疤和手上難看的抓痕,還有在她腦後盤據的陰影,那是維拉最後一次回到海裡,自從那天之後她離開了大海,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只能偶爾在惡夢之中瞥見不再溫暖的湛藍。
『妳還記得我,不是嗎?』
維拉猛然的張開了眼睛,在朦朧的視線之中眨了眨眼,聽到了耳邊惱人的嗓音正譏諷的笑著,映入眼簾的東西先是畫室的木製地板,然後是依然放在原地的畫框和掉在了地上的調色盤。
她皺了皺眉,在太陽穴深處傳來的劇痛之中惱怒的咆哮著,從地上搖搖晃晃的撐起了自己疼痛的身軀,扶著腦袋看向了一團糟的畫布。
上頭除了幾團混亂的色塊之外什麼都沒有,維拉甚至不太記得五天沒睡之後自己到底幹了什麼,地上都是打翻的顏料和髒水,她的圍裙也沾滿了乾涸的顏料塊,她為了這一團混亂煩躁的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在薩莫蒂瓦的聲音中深呼吸著,隨手扔開了圍裙後快步走向了浴室,在經過客廳時嗅到了那一絲不屬於她的氣味。
甜美、乾燥,帶著點泥土和青草和雪水的氣味,雖然染上了一些顏料揮發的臭味,但依然乾淨而容易辨認。
北方哨歌。
她還記得當時那個孩子溫柔的微笑和專注的眼睛,美麗、單純,直勾勾的注視著她,像是要看穿她的內裡一樣直白而熾熱,她當時說了什麼來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想我又更加了解妳了,維拉女士。』
對了,她確實那麼說了,如此純粹而純真的友好和好奇,彷彿要把她的內裡扒開來,用手觸碰那些被隱藏起來的東西。
糟糕,這個想法變的有些噁心,維拉不明白、明明五天不吃不喝的結果應該是她的胃裡再無東西可以讓她吐出來了,但是酸水卻依然灼燒著她的喉嚨,讓她痛苦的在水槽前把它們全都吐了出來。
『她很快就會知道妳是個什麼樣的人。』
薩莫蒂瓦幸災樂禍的笑聲現在也十分的刺耳,讓維拉的太陽穴跳動著威脅要炸裂開來。
乾澀的皮膚在冰冷的空氣中變本加厲的隱隱作痛,因為乾燥而發癢,維拉捧了把水到臉上,在水滋潤了乾澀的臉頰時感受到了鱗片舒緩的震顫。
她急切的需要水,至少現在是這樣。
在按下了浴池旁的水龍頭後,維拉乾脆的在迅速升高的水位和聲響之中脫下了身上沾滿顏料的衣物,在渾身舒服的被清水浸泡時嘆了口氣,看向了除了她以外空無一物的鏡子,顫抖而緩慢的深呼吸著,將腦袋埋進了冰冷的水中,對於耳邊依然喋喋不休的低語聲皺了皺眉,想起了架子上空蕩蕩的藥罐。
煩躁和飢餓肯定不會讓現在的情況好轉,維拉看向了自己發抖的手指,在渾身的器官傳來的警訊之中抬起了頭,決定了今天晚上久違的打開那台雙開門冰箱吃口上次剩下的湯和菜。
當然了,隔夜的東西肯定對身體不好,但她現在並不在乎,不管最後進了她肚子裡的是什麼東西,只要沒吐出來就行。
魯薩爾卡自嘲的笑了幾聲後再次把自己沉進了水裡,安靜的、悄悄的抱緊了自己發抖的身軀,閉上了眼睛。
現在有個擁抱或是溫暖的東西的話肯定會好一些,但不是現在,不是在這種時候,維拉看向了水面上模糊的光,想起了那一天晚上難得的安眠和不那麼安靜的夜晚,對於自己的想法惱怒的嘆了口氣。
不是現在,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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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通我做錯什麼了。」
現在,學者正坐在小板凳上向她的友人抱怨著上次的意外和金主的疏離。
北方哨歌搖了搖頭,喝了口悶酒,奢侈的往泡麵裡加了顆雞蛋後對坦南特說著,她那位經驗豐富的友人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靜靜的開了個罐頭,等著咀嚼著青菜的小鼠繼續說下去。
「她原本還好好的,後來突然把我趕出去了。」
坦南特依然沈默著用湯匙挖出了塊午餐肉,看向了正碎碎念著的友人,挑了挑眉後也加了顆雞蛋進熱騰騰的湯裡頭,在蛋白逐漸變白時適時的把肉片加了進去。
「哈嘍、妳能給個回應嗎?」
已經自言自語了三十分鐘的北方哨歌皺了皺眉,在只顧著吃的友人面前揮了揮手,有些不悅的把雞蛋拌了開來,把半熟的蛋黃撥到了麵上攪拌了幾下後也加了片午餐肉,憤恨的配著青菜一起吞進了肚子裡。
坦南特只是眨了眨眼,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把還冒著蒸氣的肉片塞進了嘴裡,仍然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像是在等她繼續說下去一樣聳了聳肩。
「妳想要什麼回應?」
終於,坦南特從進食之中拉回了注意力,看向了她後搖了搖頭,用憐憫的眼神看向了窮酸的友人。
「想也知道是妳不小心踩到金主的雷了,唉、所以才說妳是新手。」
坦南特淡淡的說完後嘆了口氣,眼明手快的夾起了第二塊午餐肉,在北方哨歌抗議著搶回了罐頭時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黑漆漆的公寓內閃爍的燈泡搖頭。
窗外的景色已經在黑夜中被蒙上了一層陰影,朦朦朧朧的在模糊的燈火之中隱藏起了原本清晰的輪廓,而現在北方哨歌正在昏暗的燈光下坐在自己那棟窮酸的出租房裡唯一的板凳上和坦南特一起吃著泡麵。
要說事情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北方哨歌只記得自己被維拉幾乎急躁的送出了公寓後就獨自渾渾噩噩的拿著維拉給她的錢度過了一點都不充實的一週,她甚至連發表到地理雜誌上的文章都少了四千字!
寫著「富有的海鮮女士」的聊天室在這一週之間默默的沉到了對話框底下,所以失落的學者小姐在鬱悶之中決定召喚自己那位對於這種事經驗老到的友人,希望能夠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我?踩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北方哨歌莫名其妙的指了指自己,把午餐肉撥了撥、將蛋白撈了起來。
「對,還記得我和妳說過的嗎?別和金主談感情。」
坦南特嘆了口氣後點了點頭,拍了拍小鼠的肩膀示意她坐下來聽聽,北方哨歌在眨了眨眼後乖乖的坐了下來,安靜的看著似乎在醞釀措詞的友人。
「妳和她說了“想要了解她”對吧?這正好踩雷了,親愛的。」
坦南特在空氣中伸手比劃了下,對著一臉困惑的小鼠挑了挑眉。
「有些金主就是想要金錢帶來的疏離感,不論她們的外表或行為是什麼樣的,妳要記住的只有一件事。」
坦南特語重心長的吃了口麵,接過了北方哨歌遞過來的酒,淺嚐了一口後深深的嘆了口氣,北方哨歌幾乎有一瞬間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戲謔的微笑。
「她溫和的時候就提供情緒價值,她想做愛時就由著她,拿錢了就好好辦事,把自己當成被輸入指令的機器人。」
北方哨歌皺了皺眉,在回想起維拉疏遠的神色時垂下了腦袋,再次回憶起了口袋裡被塞入的鈔票,嘆了口氣之後想起了當時冰冷的氣氛。
維拉的溫和以及親近對於維拉本人來說或許只屬於禮儀的一部分,而北方哨歌該提供的只有情緒價值和肉體,屬於拿錢辦事後應該完成的「工作」之一。
這麼一想的話她大概知道了自己上一次為什麼會被維拉拒之門外了,維拉想要的東西或許並非她給予的親密,而是更淺層、更容易維護的東西。
維拉並不想要和她過於親近。
這個想法、或者說事實讓她的胸口悶悶的,比文章被退稿更加讓她難受些。
「我想我明白了…」
北方哨歌低下了頭喃喃自語著,對於胸口的沉悶皺了皺眉,把剩下的麵一起塞進了嘴裡,小心翼翼的蓋上了午餐肉罐頭,站起身來敲了敲一閃一閃的燈泡,直到它再度穩定的發出了嗡嗡聲後照亮了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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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就好。」
坦南特也笑了笑後拍了拍她的手臂,把吃乾淨的碗遞給了她,北方哨歌把紙碗沖了沖之後扔進了回收桶,聽到了坦南特倒酒時的聲響,突然回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我該怎麼讓她消氣…?我是說讓她再次聯繫我之類的…我該主動找她嗎?」
對於自己的答案不自信的小鼠縮了縮,卻意外的得到了坦南特的眨眼和贊同的攤手。
「答對了,通常就是得這麼幹。」
友人挑了挑眉,驕傲的笑了笑,在北方哨歌驚訝的眼神之中說著,舉起了手機後點開了自己的聊天室,示意她靠近一些。
學者探出了頭看向了朋友和金主們的對話,裡頭的東西和各種露骨的對話讓純情的學者尷尬的移開了視線,看到了一旁的友人一臉嚴肅的樣子後按住了想要別開視線的念頭。
「看到這個兩個月沒有聯繫我的女士了嗎?有時候臉皮得厚一些。」
坦南特指著那則有些油膩的簡訊向小鼠示意著,北方哨歌眨了眨眼,被坦南特的調情簡訊和那個金主比翻書還快的翻臉還有滿是愛心的emoji晃的眼睛疼。
她其實不覺得這個方法會奏效,畢竟她沒有自信能夠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再吵四指」這種污言穢語,但是抬頭看了看又開始閃爍的電燈泡後還是咬了咬牙,掏出了那台新手機後看向了一臉嚴肅的友人。
「師傅,救救我吧…!」
她壓下了羞恥,在臉頰的滾燙之中大喊,隨後在鄰居隔著牆壁的咒罵聲之中狼狽的放輕了音量。
「很好,親愛的弟子,就從重建距離感開始吧和定規矩開始吧。」
坦南特也壓低了聲音,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後把剩下的酒一口喝了下去,兩人鼠鼠祟祟的湊到了一起開始對著聊天室研究了起來。
太好了、這下她又能和維拉說話———
「對了,妳應該沒有喜歡上金主或是對她有好感之類的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在這時,坦南特犀利的詢問和眯起的雙眼讓小鼠心虛的乾笑了幾聲,別開了視線後看向了窗戶外面,開始思索起了這玻璃真玻璃啊之類的來讓自己冷靜點。
沒錯、沒做過的事根本不用緊張…!
「我沒有、絕對沒有…!」
下定了決心的後果是甚大的破音,坦南特平靜的如同一灘死水的眼神閃了閃,嘆了口氣後無奈的閉上了眼睛,把伏特加的瓶子塞給了她。
「…親愛的,妳的底子真的、真的很好,拜託妳善用妳的優勢。」
北方哨歌低頭看了看自己那件脫線的襯衫和褪色的褲子,一臉困惑的看向了友人,在四周看了看後更加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的臉,像是在問她這是什麼意思。
坦南特非常絕望而痛苦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翻了翻白眼之後決定略過這個話題,要她有這個顏值的話分分鐘把所有金主迷的神魂顛倒都不是問題,但是看看這隻不成材的西伯利亞小倉鼠!
不只完全不善用優勢、甚至還在別的女人那裡當0,這成何體統?!
然而最後坦南特只是放棄了爭論,連夜整理了至少三十個面對金主時適時拉開距離的方案還有怎麼透過談價格來讓雙方適時的疏遠,完全不顧在提到如何用身體來吸引注意力逃避問題時北方哨歌的表情看起來多像是一隻在宇宙裡漂浮的貓咪。
「聽好了,設立規則和安全詞非常的重要,尤其是對於我們這些拿錢辦事的。」
坦南特用指尖輕點著北方哨歌破舊的床板,看向了一臉震驚的小鼠,意識到了眼前這人根本沒有想過這事,就這麼傻傻的被鈔票騙上了床。
「妳們這次出的問題也是因為沒有設好規矩或界線,女人之間的條約得更加清楚才行。」
北方哨歌點了點頭後似懂非懂的表情讓經驗豐富的老手扯了扯嘴角,彷彿回到了青澀的學生時代,算了,誰還沒有過懵懵懂懂的時期呢?她就再加把勁傳授自己的技巧吧。
不過嘛…
坦南特看著北方哨歌水靈靈的大眼睛,默默的在心底為了單純的小倉鼠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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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來這會是條漫長的路。
那一天後來在各種大尺度的字眼和條款之中結束了,順帶還有學者下意識抄寫的筆記,北方哨歌在和坦南特一起醉的睡著之前似乎瞥見了老尼古拉正朝著她招手,斷斷續續的咒罵聲讓她彷彿回到了熟悉的課堂裡看著黑板發呆。
啊、她當年抄筆記的時候要是也這麼認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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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吹乾頭髮就發現被扔在地上的手機裡頭有新訊息並不在魯薩爾卡的預料之內。
在把自己關進畫室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把手機扔到了不知道哪個地方,翻蓋式的手機或許就是這一點好一些,聲音足夠響亮,讓維拉疼痛的太陽穴在被刺了一下後終於在煩悶之中找到了正閃著訊息提示的電子產品。
她揉著腦袋,皺了皺眉後反射性的認為是坎貝爾提醒她吃藥的訊息,卻看到了「北方哨歌」那一欄的訊息欄浮到了聯絡人的最上層。
哎呀,這還真是少見,北方哨歌從不主動聯繫她,至少前幾次都是在她有動作時才會應邀出席。
她看向了上頭顯示的三則新訊息閃爍的紅點,在漆黑的臥室裡頭晃了晃腦袋,忽略了其他奇怪的聲響,再次提醒了自己牆上不會有人臉或是任何人體組織後才緩慢的點開了對話框。
『維拉女士,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想和您談談。』
第一則訊息就讓她的胸口反射性的收縮了起來,連帶著胃部的抽搐和疼痛一起痛苦的彎下了腰,蜷縮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想要談什麼?關於上次的事情?還是她浴室裡的藥罐子?又或者…
她想結束這段關係了…?
這個可能性讓她頭暈目眩的看向了自己手臂上那幾道抓痕,在眼前閃過的紅之間深呼吸著,努力的讓自己的心跳穩定下來。
維拉閉上了眼睛,思索了所有的可能性後再度撐起了身子,看向了第二條訊息,一旁的薩莫蒂瓦罕見的安靜,像是等著看她笑話一般注視著她,維拉早就放棄了解讀他在想些什麼,反正不會是好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上次真的很抱歉…我造成了您的困擾。』
她有些不想看最後的信息了。
維拉摁熄了手機螢幕,在渾身的繃緊之中感到身體內部一陣陣的發燙,但還是睜開了眼睛後再次回到了訊息欄,在薩莫蒂瓦煩人的笑聲中屏住了呼吸,看向了最後的簡訊。
『我想和您談談關於合作條款的問題。』
維拉渾身的警戒在信息被讀完的那一刻鬆弛了,她在那一瞬間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感覺到渾身都是冷汗還有黏糊糊的濕氣。
「合作條款」這個有些彎彎繞繞的字眼不知怎的讓她有些想笑,似乎是因為想到了猶豫很久後才磕磕絆絆的打下這些字的小學者,讓她深吸了口氣後放鬆的靠著牆坐了下來。
不是關於維拉本身、也不是關於上次的事情,只是最單純、最好解決的金錢問題,維拉為了這個結果笑了笑,捂住了發燙的眼眶,嘲笑自己的反應過度一般坐起了身,看向了扭曲成其他輪廓的黑影,簡單的回覆了信息之後從地板上爬了起來。
看來她得把浴室和沾上了顏料的客廳地板清一清了,順帶還得洗個澡,等等那個可愛的孩子就要來了,她正好需要這個。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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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哨歌現在正忐忑不安的站在高級公寓門口搓揉著她最好的那一件襯衫的衣角,在警衛點了點頭後才接過了磁扣,搭著電梯上到了五十二樓,在轉角那一間房間千停了下來。
這樓裡的走廊依然一如既往的昏暗,燈泡像是壞了一樣微弱,開始習慣這些的北方哨歌眨了眨眼,決定忽略有錢人們詭異的習慣,誰知道呢,搞不好他們都有夜視眼呢,貧窮會限制想像力。
維拉沒花太長時間就打開了門,房門裡頭溫暖的光芒讓學者終於鬆了口氣,趕緊拉著維拉伸出的手踏進了溫暖的屋內。
「妳好啊,親愛的,最近過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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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拉女士如同以往一樣親切又愉快的語氣讓北方哨歌偷偷的鬆了口氣,或許上次的事情她並沒有太在意、這或許是件好事。
她暗暗的拍了拍胸口,看向了一如既往溫馨的客廳,在空氣中嗅聞到了食物的香味,她驚喜的轉過了頭,在聽到了廚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