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羅蕾萊摸摸小塞、拍拍小塞、親親小塞、揉揉小塞,於是誕生了這一篇
*撒嬌塞梅有
*有微微的維哨所以打了tag
*對不起迫害了埃米爾一下
*覺得羅蕾萊會不喜歡小塞爆粗口,然後小塞被抓到之後會很聽話的道歉(妻管嚴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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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對血食怪不怎麼友好的日子。
塞梅爾維斯這麼想著,煩躁的拉開了窗簾,看向了高高掛在天上的大太陽,隨後痛苦再次拉上了窗簾,閉上了眼睛。
好吧,她就不該作死的。
原本她今天是計畫了要到箱子裡報道順便活動筋骨來著,但每到這種時候,那位體貼到令人火大的司辰總是會默默的取消她的外勤通知,讓她無事可做。
塞梅爾維斯暴躁的抓起了一旁桌上的公文,決定既然出不了外勤了,那麼就把昨天的工作一次搞定,不,請不要誤會她是工作狂,她只是喜歡把所有工作都在期限前幾天做完,並且沒有工作就會無聊的不得了罷了。
但是她還沒發奮圖強多久,就被突發而持續性的頭痛和胃絞痛逼的不得不放下手上的工作,癱坐在了椅子上,全身的衣服都因為疼痛而被冷汗浸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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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
她絕對不會承認她的頭和胃的毛病是因為她熬夜熬了整整兩個禮拜,拜託…!她可是傳說中的血食怪!怎麼可能因為短短兩個禮拜的操勞而導致身體狀況不佳呢?
但是她不得不承認,這些症狀和她以前還沒被感染時被診斷快要猝死時一模一樣。
於是她煩悶的閉上眼睛,決定在這張還稱得上舒服的椅子上睡一覺,好吧,看來就算是血食怪也無法逃離生理需求的折磨。
不過就當她在陣陣的頭痛中昏昏欲睡的時候,敏銳的感官捕捉到了腳步聲和完全沒有猶豫、讓人惱怒的開門聲,於是她暴躁的撐起了身體,準備應對隨時都有可能讓她發瘋的社交。
「…小音符?」
來者沙啞的聲音讓她愣了愣,緊繃的全身再次放鬆了下來,她一邊驚嘆著自己居然沒認出羅蕾萊的腳步聲,一邊放鬆的閉上了眼睛,躺回了椅子柔軟的坐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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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來者是羅蕾萊的話似乎完美的解釋了對於他人來說有些無禮的舉動,但放在她身上的話似乎也不怎麼顯得沒有教養。
「喔…!妳在這裡,我剛剛還想著或許妳會想要在河谷中休息,和我一起去那躍動的水邊漫步。」
腳步聲逐漸的逼近,塞梅爾維斯不用睜開眼睛就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果不其然,那雙手中透過紗布製成的繃帶傳遞過來的溫度落在了她疼痛的腦袋上,讓體溫偏低的血食怪舒服的抬起了頭,蹭了蹭溫柔撫過太陽穴的手掌。
塞梅爾維斯沒有回答,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回答,眼前總是跳脫常人思維的女孩也能知道她想表達的、或是其實她並不理解,但那些並不重要,只要是羅蕾萊做的,總不會讓她牴觸。
「喔…親愛的…」
女孩充滿憐愛的聲音來到了眼前,身下的椅子發出了輕微的嘎嘰聲,塞梅爾維斯緩緩的撐開了在陣陣的輕撫中變得沈重的眼皮,理所當然的對上了那一抹輕飄飄的水藍色。
「妳的音符看起來已經沒辦法跟著樂譜起舞了,它們既疲憊、又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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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梅爾維斯並沒有認真聽眼前已經爬到她腿上的女孩說了什麼,她只是靜靜的把鼻子埋進了羅蕾萊的肩膀,深深覺得嗅聞著上頭淡淡的香味,感到了許久不見的清爽再次回到了她身上。
「親愛的…?」
纏滿繃帶的手掌繞到了她身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和腦袋。
塞梅爾維斯不情願的抬起了腦袋,用朦朧的眼睛看向了羅蕾萊如同水一般將她包裹著的瞳孔。
「妳想要我唱一首搖籃曲嗎?」
羅蕾萊溫柔的捧起了她的臉,在額頭上輕輕的印下了一個吻,輕輕的用拇指揉捏著她脹痛的太陽穴。
「哈…不,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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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記得羅蕾萊唱錯了搖籃曲時的夢境有多麼詭異和抽象,而她現在脆弱的腦神經絕對受不住那種毀滅性的衝擊。
於是她發出了舒適的嘆息聲,決定閉上眼好好享受比基金會提供的員工按摩要更加特殊的服務。
她感受到了疼痛正在隨著輕柔的按壓和小水馬低聲的哼唱緩慢的消失,所以她拉回了正要那雙抽離的手掌,攔住了面前女孩纖細的腰,用臉磨蹭著那一頭柔軟蓬鬆的金髮,再次把鼻子埋了進去,開始攝取她最近缺乏許久的羅蕾萊養分。
「呵呵、親愛的,這樣有點癢…」
羅蕾萊並沒有阻止她,而是改為了一下下的撫摸她的腦袋,塞梅爾維斯並不介意這個動作弄亂了她的頭髮,她感受到了落在脖子上的輕笑帶來的吐息,讓她的胸口湧上了一股溫暖的麻癢。
我絕對可以一輩子這樣下去。
「不,親愛的,如果一輩子都這樣的話,我就沒法給別人唱歌或拯救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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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一向溫和的小水馬嚴肅的抬起了頭,用頭頂輕輕頂了一下塞梅爾維斯的下巴。
喔,我說出來了嗎?
「嗯,妳可能沒有意識到,但是妳常常無意識的將那些音節哼唱出來,小音符。」
羅蕾萊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抬起頭用清澈的眼睛看向了皺著眉的塞梅爾維斯,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眉心,成功的讓她放鬆了緊繃的臉部肌肉。
但是妳偏偏非得要在這種時候提到別人嗎?
她知道羅蕾萊愛著眾人,但是偶爾、偶爾的,她也很想獨佔這份特殊的愛,至少一下子也好,但是面前的女孩並不領情,只是淡淡的笑著,搖了搖頭。
塞梅爾維斯有些不悅的瞇起了眼睛,賭氣一般的把臉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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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後頸上磨蹭的手證明了小水馬並沒有生氣。
「張嘴,親愛的。」
突然的,羅蕾萊抬起了手,拍了拍她的下巴。
而塞梅爾維斯想都沒想的就張開了嘴,隨後嘴裡被塞入了什麼。
「…巧克力?」
不甜也不苦,正是她喜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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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梅斯維爾感受著在嘴裡融化的香醇氣味,低下了頭,困惑的歪了歪腦袋。
「我並沒有出現渴血症狀,羅蕾萊。」
「我知道,但是這並不代表妳不能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吃點小點心,親愛的。」
金髮的女孩點了點頭,拍了拍塞梅爾維斯的腦袋,摟住了她的脖子,湊近了點。
塞梅爾維斯咽下了最後一點巧克力,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在一片曖昧的沈默之中將眼神逐漸的飄向了羅蕾萊近在咫尺的嘴唇。
她還記得那對嘴唇的觸感,柔軟、冰涼,但是從來不吝嗇於接受以及回應,她總是能接受塞梅爾維斯偶爾有些粗暴的侵略,然後用輕柔的回吻讓總是想著這次一定要留下痕跡的彆扭血食怪冷靜下來。
啊,是的,她不是個溫柔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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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嫉妒心很強,她似乎從小就是這樣的人,她無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積木出現在別人的城堡上,所以她總是試圖將這塊長了腿,而且總喜歡跑來跑去的水藍色小積木牢牢的握在手心裡。
她會故意壞心眼的在上頭留下自己的痕跡,向別人宣示主權,讓閒雜人等再也不敢隨便隨便拿走屬於她的東西,但久而久之她也放棄了這個行為,畢竟小水馬並沒有遮掩或羞恥的概念,到頭來忍受非議的總會是她自己。
雖然她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在意被旁人說三道四,但是自從她被維拉女士鄭重邀請的和她談論關於戀童癖以及羅蕾萊和孩子們的頻繁接觸可能會帶來的影響之後,她就沒再做過這種事了。
「抱歉,但我以為妳能夠理解想要咬著什麼、留點痕跡的衝動。」
塞梅爾維斯將視線飄向了魯薩爾卡嘴裡的尖牙,挑了挑眉,向在大熱天戴著圍巾的北方哨歌挪了挪下巴,臉上依然掛著那副微笑的面具。
「呵呵、確實。」
出乎她意料的,微笑的美術老師並沒有反駁,而是不置可否的笑了起來,一同望向了遠方因為同時被三個孩子要求舉高高而有些困擾的銀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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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時候我們並不需要那些,不是嗎?」
維拉站起了身,拍了拍塞梅爾維斯的肩膀,準備去援助在嘗試舉高高的過程中因為閃到腰而倒在地上哀嚎的理線學家(盡責的北方哨歌同志當然沒有把孩子一起摔了)。
不過臨走前,她俯下了身,稍稍的湊近了正在思索她話語的塞梅爾維斯的耳朵。
「況且我的瓦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