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开门后望着看不到尽头的门顶就有人想一探究竟,在普通弟子升到一定高度就上不去后,圣子圣女们也都尝试了,结果却并没有好多少。门上的雕像倒让他们看了一半,首先她们是裸着的,其次她们是裸着的,总有人就不愿意只看一半,孜孜不倦下还是没上去多少,也只得放弃了。后来随着得知那女人的身份和我们的关系,就让周天别上去试了试。在抵达极限高度后,周天别突破壁障再度向上升去,终于一睹雕像全貌,那是两个无首女人,脑袋被他们捧着高举,其中一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另外一个周天别并不认识。
在因素即将凑齐的情况下他们自然觉得快找到开门的方法了。周天别带我上去,没感受到他们所说的什么壁障,一路顺畅的来到最高处。两扇门巨大无比,雕像也小不到哪去,我们的位置离雕像有些距离以看全貌,但仍旧只能看到一部分。我看到了那女人的脸,也就是我的脸,闭着眼睛睡着了似的安详,若非脖子以下空无一物,被双手高举的话其实可以欣赏一番。至于另一个女人,同样是被摘了脑袋高举着,这个人我同样也不认识,一点印象都没。周天别就带着我又落了下去。
不负众望地让人失望。但他们觉得这个思路不错,让周天别再献点血看看能不能像那女人一样走个后门。虽然这理由太牵强,但周天别还是试了试,咬破指尖,将血珠洒在门上,然后没有动静。他们又把视线转向我,我忍痛咬了手指,疼了又没有破。周天别一把夺过使劲咬了一口。我卧槽了一下,让他把流血的手指按在门上,使劲抹了抹,也没有什么反应。我瞥向周天别,他看向别处似乎在思索什么对策。
马上红艳艳发现了华点。她指着我,我歪头看着她,她一脸惊奇的样子,看其他人也同样的样子看着我。被人瞩目不是我的强项,稍微有些紧张,可很快发现不对劲,他们只是看着我的方向,却并不是看着我。我紧张地转头,眼前没什么异常,但光线却忽然一暗,抬头一看,硕大的灰白色头颅近在咫尺,她那灰白色的眼睛上没有睫毛,也不知道是睁着还是闭着,却因此更显得诡异。
这是我的那个脑袋。在我懵神中光头用鞭子将我拉了过去,距离远了才能看到上面还有两条粗壮的手臂,但这也是和自己对比的感觉,以她的身体比例来说,这双胳膊算是纤细的了。
所有人都站起来严阵以待。死死盯着这道灰白的身影从门中走了出来。也不知道她是为了看清这边的人还是怎么的,始终提着她的脑袋在一定的高度,也就是说她一直弯着腰。
这边没有率先发难,那边也没有步步紧逼。只是走出来一定距离,她就转过身去,将脑袋按在门上。忽然一阵“吱吱”的声音响起,众人惊喜地发现被她按着的那扇门开了一点。开启的速度由慢转快,按它的大小来说,只是一条缝隙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条宽敞大道了。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行动,都在静静等待着大门彻底开启。可就在开到一半时,一只大手从旁边伸了出来抓住门框,阻止它继续开启。那是条如天的脊梁的手臂,毕竟太过巨大。另一个女人从另一扇门走了出来,她一只手抓着门框,另一只手抓着自己头发,提溜着脑袋,脑袋快碰到地上……以她们的体型来说,实际上那颗头颅距离地面依旧很高。
尽管大门没有继续开启,可已经开启的部分已经是一条康庄大道,所有人并排走过都还有所富裕。在这种不知道未来会如何的时刻,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冲刺起来。与大门之间的距离转瞬即逝,眼看就要穿过门口,一道强风从头顶压了下来,将所有人都吹了回去。紧接着轰隆一声,一座大山从上压下,那是那个阻止开门的女人的头颅,正如她的行为一样一副恶鬼凶相。她的表情比起那个我来要丰富许多,狰狞无比,对着我们吹了一口气,将我们吹的东倒西歪,没有人能在其中站稳身形。接着发生的事让我惊恐不已,无数条血管从这个头颅的脖子上钻出将它撑了起来,那些血管就像扭曲的触手在地上匍匐爬行。它向我们移动过来,那些血管向我们伸来,一些人被血管卷中,血管缩回抛到她的口中,在一阵惨叫声中她咀嚼起来。
这玩意儿让人不舒服的原因是恐怖电影看多了,有些事是无论过多久都不会忘掉的。巨大的头颅和扭曲的触手,这是外星人的组合,最低也是科技改造的人造人。若这头颅再奇形怪状点,保不准也会联想到克苏鲁,虽然和这里的世界观不符,但谁又能保证它一定不会存在?
血管虽然可怕却也很脆弱,很容易就能被切断,但可怕也可怕在它数量多,再生快,大意下很容易就被抓到。那些圣子圣女们用出了自己压箱底的绝招,周天别招出了他的黑犬,爪子和利齿不知道撕碎了多少条血管,它想往头颅那里奔去,却被无数条血管缠上,扎进它的体内,吸取它的能量,它的身体肉眼可见地萎缩,最后溃散开去。光头的蛮牛也没好上多少。体型在这里占不了多少优势。倒是曹青的一把大剑转动起来无物可近,所有接近他的血管都被绞成了碎片,在他的大剑底下聚集了一大堆抵抗不了的人,我也在其中。
在这一片还有块寒冷的区域,那里就像冬天一样,就差下起鹅毛大雪。血管到了那里就被冻的僵硬,动弹不得,砸到地上摔的粉碎。姓蝉的女人浑身雪白,犹如极寒之地的雪莲站在中央。和曹青这里不同,她那里没人能安然处之,不是一般的寒冷。
头颅在场中不停地移动,就像追赶绵羊的饿狼。虽然到最后僵持了下来,可情况继续下去不容乐观。
就在这时一声震天响,头颅尖叫一声转过去看向大门方向。就见到那里两个巨人纠缠在一起,阻止开门的那个被按在她的那边门上动弹不得,而我那个则抬腿不停地用膝盖顶她,每顶一下头颅就尖叫一下,那些血管就像触电般快速蠕动跑了回去,去咬我那个的腿。我那个抬脚踩她的脸,光脚丫子踩在她那张恶毒的脸在地上摩擦,踩得她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我那个伸下一只手抓住她头发提了起来。我那个应该还有一只手按着她,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被放哪了。就听到一阵刺耳的惨叫声就没间断过,两条腿胡乱挣扎,一片血雨洒下,很快就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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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将这个女人按回了门里,她又站在了她那扇门前,开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没出什么意外,门被完全打开。就在我们要过去时,被捧着的头颅再次被递了下来,张开了嘴巴,吐出了舌头。哪怕她整体灰白,嘴唇和舌头这些地方看起来仍柔软滑嫩,可它的体形还是太大,一条舌头就像一片天幕盖了下来,却仍灵活的在人群中将我卷了起来。舌头上有些湿润,似乎她是活的生物。她并没有要吃下我,舌头伸展将我含在口中。她的口腔里并不昏暗,就如她外表灰白一样,里面也是灰白一片,却是水晶质感的灰白,不知道哪里的光源被层层反射,亮堂堂一片。
上次在别人口中的时候已经嗝屁,所以并不清楚那是种什么感觉,这次知道了,这种感觉很难概括,因为这里的温度非常适宜,和人体内的温度很接近,通常在别人身上感受这种温度的只有身上的某些部位。
虽然她和我长得一样让我并没有多少畏惧,可也不知道她的想法,不清楚她要做什么。这个口腔里就像正常的人一样有相同的结构,深处还有一颗巨大的声带。忽然地面倾斜起来,我顺势就向深处滑了过去,过了声带就像遇到了悬崖,整个人坠了下去,很快“啪嗒”一声掉进水里,水很冷,让我一个激灵站起身来。虽然从口腔里掉下来就以为这里是在胃里,可四方灰茫茫一片,无边无际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胃部,不然永远都不会吃饱。抬头看去,入口之类的东西并不存在。这真他妈是个好消息,刚有了出路这又被堵死,也就是说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还需要提防一下?自己是天命之人的想法绝对不要有?
“在我看来你还挺像天命之人的。”
“谁?”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我连忙左看右看,并没有发现人在,头顶上也看了,并没有。到这里就算不怎么现实还是低头看了一下,水里倒映的是我的影子。水面光滑如镜,并没有因为我的动作荡起涟漪,这么一看自己长的还真漂亮,也不怪其他人看到裸体会发呆了……
“不对!你?”
突然反应过来,也许是这段时间见得多了,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这是上辈子我女性的样子,也不管现在我还是男性,光是这具身体已经被人占用,就够明白这时候水里出现这个影子不对劲了。
“不必那么惊讶。”
水里的影子安抚我。
“你能正常说话了?”
“最近成长了不少。”
“你现在还要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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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忍耐了。”
“吃我有什么用?”
“为了成长,为了进化,或者说是退化。”
“怎么说?”
“我现在和你很像,比我想要的状态多了太多不需要的东西,这样很难说是前进一步还是倒退一步。不过既然不是原地踏步,也就是说至少成长了,至于是好是坏,就看以后发展了。”
“只要不再吃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能感受到,之前你对我很害怕。”
“你可是杀死过我一次了。”
“那时候我还没什么智慧,现在也只剩下悠久的记忆,实在对以前的自己感到悲哀,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你是什么东西?”
“东西谈不上,顶多算是该存在的存在,但是没有也不打紧的存在。”
“那是什么东西?”
“类似冗余之类的东西,就是有了也只是占地方。没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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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垃圾?”
“可以这么说。”
“那这和神是不是差别有点大了?”
“神不就是垃圾吗?它有什么用?”
“……它很强大?”
“古神就弱吗?我和它们纠缠了不知道多久,它们不还活着?”
“……你不会有我的记忆吧?”
“我说了我和你很像,现在我拥有的知识都是从你那里拿来的。”
“什么时候做的?”
“就在前不久。”
“我昏迷那会儿?”
“是的。”
“你应该没什么三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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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你那些事被我泄露出去?还是觉得我会看不起你?别担心,至少现在我和你的感受是一样的,至于之后我会抛弃这些情感,对那些就更没什么看法。”
“……”
“说到这个,听人说你要对我先奸后杀?”
“……听谁说的?”
这话题有些敏感,当着本人的面要是承认了不被打死才怪……这么一想貌似已经承认了,改口都来不及了,但她并没有因此就立马捅死我,还是跟正常聊天一样开口。
“一团脏东西,现在就在你身上。”
“卓君?”
“卓君?这不是我名字吗?”
“你不是有我记忆吗?”
“一些东西我不需要。”
“那你为什么要叫卓君?”
“一开始我就叫的。”她抬头想了想,没有肯定也没否认。“既然我叫卓君了,她就不能再这么叫了,你让她再换个名字吧。”
“你太霸道了吧?这世界重名的有多少,你就不能和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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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要在认识的人里有个和我名字一样的?”
“是你和她一样。”
“我都活了多久了!”
她很生气。
“但你以前没名字的吧?”
“也许我的名字很久以前都有,只是忘了而已。”
“……”
能交流就是方便很多,为什么焦躁为什么生气都能找着源头。她根本就不讲理,就算一开始似乎看起来还有点神棍的样子,话越说就越像小孩子,由着自己性子来,在名字这件事上都能较真。要说卓君这名字的话还是我先说的,我有让你们付版权费了吗?
“对了,你一开始说了什么?”
“忘了。”
“……”
“那不重要。以后我就是卓君,卓君就是我,下次不要叫错名字。”
转念一想,第一次自称卓君就是她这个样子的时候,这么一来卓君这个名字还真是她的。从我这里出来的卓君就是我本身,是人念,她说自己叫卓君,这倒有失偏颇,应该也和我一样叫章君卓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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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听你的。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不是……我不是已经被你给吃了?”
一开始想说在巨人的肚子里,再一想本身就是被她给吃了,现在是在肚子里的肚子里,这可不兴套娃。
“我已经把想要的东西拿走了,再吃就剩本能了。这里其实不算我的肚子,只是藏在次元里的一个入口而已。之前你们撕开的裂缝就是通向它的。现今我也不需要它了,你们随意,穿过那扇门才真的到我肚子里,以前的皮囊的肚子里。最近吃的东西有点多,也许你们能在里面找到些好东西。”
“那之后你要去哪儿?要做什么?”
“这么快就想我了?”
“并没有。”
“我知道你在嘴硬。不过还没想法,大概就是做做人,看看风景,洗涤一下灵魂。”
“挺高大上的。”
“这只是你做不到而已。”
“别净说实话。”
“我心澄清,不畏污浊。”
“说的好像我很脏一样。”
“你干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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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你夸我吧。”
“我要走了。”
“走吧走吧。对了,我怎么出去?”
“我送你一程。”
说罢,在水里她的影子抡起了她的拳头,转了好几圈,势大力猛,水面都好像地震了一般震动起来,一圈圈涟漪把我裹在中间。看这架势我心惊肉跳,刚想开口让她停下,她还抡着拳头,我却已经飞了起来。火山爆发般从水里喷出一条水柱,将我像炮弹一样打穿了天空。卧槽声音被拉成了长线,光怪陆离的场景飞驰而过,身体速度丝毫不减,突然像掉进了水中,被水淹没,停了下来,迟了一些才发现被送了回来,被浸泡的感觉潮水般褪去,那是从密度不同的区域间的转换。上方是天,下方是地,天遥不可及,地也遥不可及,往下坠去,没一丝缓冲,将地面都砸了一个大坑。
从坑里爬出来,左右环视,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就连古魔地都不是,就像外面的一个普通的树林。随便挑了个方向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一条道路来,不是野兽走的兽道,而是人工铺就的石板路,每一块石板都打磨的平整,排列的整整齐齐,上面还很新,像是刚铺好的。沿着道路随意一个方向走去,不知道是不是走反了,好久都没走到尽头,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终于在一天清晨遇到了一座小村庄,村里人正出门,我上前问路,他们却也不清楚自己住的地方叫什么。我有些失望,却被他们招待进一间大屋子,感觉一村人差不多都凑齐了,总共几十口,算上小孩有一两百人。一盘盘饭菜被端上桌,有小孩提前抓了食物放进嘴里露出满足的笑,大人也不去管他,于是你一口我一口就干完了一盘,大人也就撤了下去。我看他们上好了菜,没什么习俗要遵守,一声开吃吧,人人都拿筷子夹菜放进口中。若说我对这幅场景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太他妈熟悉不过了,这不就是吃席吗?但也不该遇到大事的时候才有吗?两边的人告诉我说,来了客人就算一件大事,平时好几年都不会有人来的。既然这样我也放开了吃,有修为顶着肚子就像无底洞,塞不满的,于是很快他们就只能看我不带歇的,把桌上能吃的全部下了肚。
“好胃口!”
一个男人夸赞。还好没觉得我厚脸皮。很快就有人收拾残局,我又被他们带到一条小河旁,他们让我看横跨在河面上的桥,可这样的桥有好几座。不知道要让我看什么,就让我走上去,一脚踏上去感觉脚下软绵绵的,像走在云端。我走到中央,有人上来,在桥上铺了铺盖就躺了下去,又有几个躺了下去,我就地躺下,软软的桥面随水流起伏,身下凉丝丝的。有风吹过,就像一只手抚摸身体,格外舒爽。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心里面极致放松,曾几何时,就想一辈子都这样。
桥其实不是桥,是蛇皮,干燥的时候拱起来像桥,湿了的时候飘在水面就是一张宽敞的水床。也不知道是他们中哪个大聪明有这种奇思妙想的,真的会享受,天气热的时候躺在上面不知道有多爽。
他们又带我体验了一些其他有趣的东西,感觉很有意思。明明是座不大的村庄,可里面人的精神生活却相当富足,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空闲的时候还能陪着家人一块儿娱乐,这辈子大概很难有什么烦心事了吧?
玩了两天后和他们告别,没有多少不舍的气氛。我沿着道路继续前行,这次走的时间长了点,中间还遇到了好几个岔路,但还好不是让我往左往右,我现在就像从分岔出去的枝条上逆着寻找枝干,难度不是很大。又走了几天,不知道过了几个岔口,也遇到过几次小村庄,村民都很淳朴,想邀请我停留下来休闲几天,都被我婉拒。我心情很好,虽然一直都在前进,也不知道终点在哪里,终点什么样也不知道,可每经过一个村庄,都像是一个老朋友在等候,也多亏了他们不排外,并且热情好客,遇到他们自己心情也好上不少。于是在挥手向最后一个朋友告别后,也似乎抵达了此行的最终点,那是一个城镇,比村庄大了不知道多少,但说城镇也不准确,因为没有哪个城镇城墙会垒的那么高,即便是对比附近的小山头也不遑多让,更何况城门的两扇门上还雕刻着两个女人身像。这大门有些熟悉,可不就是被卓君吃掉后在她肚子里见到的那道大门?没想到在这儿也有一个。
此刻两扇门都向内打开,这城门宽阔地像给巨人通行。数百条道路就从城门口分岔通向四面八方,这就很大气。城里很大,却没多少人烟。房屋的大小很正常,有序排布。我在里面随意走动,多数的房门关着,少数的房门开着,往里一望,家具简单陈设,一人两人在里面做事。总结下来住房用的开着门的较少,大部分开着门的都是做生意用的。我在一间客栈里喝了茶继续上路,走了两步又拐了回来,找到角落一个面黄肌瘦,身体发虚的男人,两人相视无言会心一笑,指点了方位,再三拜谢后方才离去,按他所说的来到一条街道。这大白天的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但那大门却凭男人的知觉一眼就看得见,来到正面瞧着门上的牌匾书写“春风楼”三个大字,门口大开,从里面传出的不是靡靡之音,而是推杯换盏的喝酒声音。这种地方也就晚上才热闹。正当我一步就要迈进去时,从旁忽然传来一道惊喜声音。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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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往旁边一看,红艳艳惊喜地往这边跑了过来,一点都不在意这是在大街上,虽然没人,还是一把抱了过来。搂住她转了两圈才把这力道给卸了,不然得断几条骨头。
“少爷你真的出来了!我还以为……以为……”
说着她就差点哭了出来,眼角含泪。我心虚地擦干她眼角,问她怎么会在这,她就说我被那头颅吃了以后,其他人穿过大门,就出现在了这座城里,确定没有了危险之后分开寻找宝物去了,红艳艳就她孤身一人,苏姑娘想留下她,她却拒绝了。
“那感觉像寄人篱下,我不喜欢。”
能怎么说呢?只能安慰她有我在这里没事。
“说起来少爷,你要做什么?”
“呃……”
控制着眼睛不去往牌子上看,机智的红艳艳却偏过头抬头看去。
“春风楼?酒店?你不是刚从酒店里出来吗?”
“你跟着我?”
“总要确认一下嘛。”
“你饿了吗?咱们换个地方去吃饭。”
“这里不就是吗?咱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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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红艳艳不由分说地拉着我走了进去。一时间刚才还喧闹的氛围像按下了暂停键,安静的可怕,一道道目光看了过来。这白天的人不是很多,很多姑娘都在休息,让这里看起来还算正常。可再看起来正常,在里面的人看起来,我比较不正常。红艳艳没感受到这股诡异氛围,在里面挑了一桌,拉着我坐了下去,招呼了声“小二”,一名妇女扯着嘴角走了过来。红艳艳惊讶了一下,没当回事,让我看看要吃什么。我随便说了几道菜,妇女离开让人准备去了。他人的视线并未离开,红艳艳终于察觉到了异常。
“少爷,他们为什么一直看我们?”
“发挥你的想象力,看看这里有没有女客人?”
红艳艳环视一周,然后坚定地说没有。
“为什么没有?不是有好多女人吗?”
“但她们不像是和那些人一起来的,而且也不拿筷,倒像做其他事的。”
被她碰到自己逛窑子丢脸的是自己,和她一起逛窑子丢脸的是两人,既然早晚都要穿帮不如早点告诉她。招手让她附耳过来,把真相告诉她,她先是震惊地看着我,随后脸“嘭”地一下就红了。
“你你你……你都有我,有有有……了,为什么还来这种地方?”
“刚才你不是不在嘛。”
“那你一刻都等不了吗?”
“我也没想做啥,就想找人陪着……你不会相信吧?”
红艳艳没有说话,羞涩也转为了愤怒,但并没有把这股愤怒释放出来。瞪了我一眼,转身跑了出去。我想跟上,却被两个女人拦了下来,她们柔若无骨地贴了上来,虽然穿着衣服,却像能直接抚摸到肌肤一样柔软滑嫩。电视剧里似乎经常看到这种场景,要事时总会被人拦下来脱不开身,但这应该是有问题的,也用不到特别的力量,随便拉扯几下,吃几下豆腐她们也不在意,说一声我没钱直接就让人给扔了出来,都不用自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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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一看,耽搁了这点时间,就失去了红艳艳的身影,也不知道她往哪跑了。
激动的心情总是转瞬而逝,跳到屋顶上,再来到半空,纵横交错的街道上行人两两,有些地方聚集的人多了些,就是分出去找宝物的那些人。并没有看到红艳艳的身影。不由有些着急。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