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照常的出门而已，并不是说有什么事情可做，毕竟作为天下第一大宗的赘婿，圣女的男人，想要什么都得的到，想做什么事都有人赶着帮忙，这种情况下还能有事，那就说明这事不小，但不要忘了，我身在第一大宗，背后有圣女撑腰，真有事要我去做了，只要身后的女人出马就行了，除非真的有事只能我来做，但总的来说这一天基本等不到，因为抛开赘婿带来的身份以外，我就只是个小门派的弟子而已。
而我这个小门派的弟子竟然能和天下第一大总的圣女成亲，这其中有着深层次的原因，不是那么容易解释的清的，所以暂且不谈。说回正题，经常出门也不是有什么大事，而是因为在宗门里待着实在憋的慌，即便嫁了过来，明面上的身份得到了提升，实际上被众多的弟子看不起，就算是下人也能对我指指点点。碍于身份不能和他们计较，于是只能有多远躲多远，出门也就不足为奇了。
话说回来，按照他们的说法，看不起我也是理所当然，因为出门后我做的事并不值得拿出来炫耀，就连说恐怕都有人觉得污了自己的耳朵。因为通常出门我不做别的，就是嫖娼，而且拿来嫖娼的钱还是媳妇给的。
圣女心胸开阔，入洞房也没说什么都不让我干，该干的也都干了，虽然这么长时间不见起色，但她的肚子鼓起来是迟早的事。除此之外，她清楚我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恐怕就连我找的女人都是她送过去的，因为每次都能遇到干净的女人，而那些女人也明显不是青楼里会有的，我猜想她们是哪些宗门的女弟子，被她威胁来服侍我的，我也就却之不恭，尽数收下。
那日就出了门，本想去嫖个娼，却路遇古神，被他绑了票，稀里糊涂就搞上了，我觉得我离不开他，他则不会放过我，我不能骗他说我是单身一人，也不能在这件事上隐瞒媳妇，只好带着他上山来见媳妇，但我连想要什么结果其实都还未想好。
一路上没出什么事，顺利来到大殿，这是圣女处理事物的地方，此时没什么事，里面空荡荡的，圣女扶额坐在殿前的椅子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以为你只是找几个女人也就够了，没想到会去找男人还带回来，你真就觉得我对此没有一点想法吗？我允许自己的男人有多个女人，但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去找别的男人。”
我在殿下跪着，古神太屌了，当然不能跪下，他就那么站着。起先我要跪的时候他还想要动手，但我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做，我们毕竟是结发夫妻，只有我对不起她，没有她对不起我，最重要的是我是入赘的，我管不了她，她是能管我的，却放任我去放荡而没半点责罚。而本可以娶多个男人的她至今也只有我一个男人。我已决定这辈子和她到死来着，却想不到杀出来个古神，懂我、知我、敬我的古神。
“我也不想这样的，但他说我上辈子是他的男人，他上辈子是我的女人，就算这辈子都是男的，也是命中注定的，我们应该算顺应天意吧？”
“先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你为什么会找一个男人？”
“不是我去找了一个男人，而是这个人刚好是个男人，如果是个女人，我就让你们做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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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开始帮我物色姐妹了？至今都有多少个了？”
“你别瞎想，之前都没过，要不是有这次，我都不可能有这想法。”
“可是难道你想要我接受我的男人却喜欢另一个男人的事实吗？”
“但是我离不开他了啊。”
圣女脸现怒容。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生气。
“所以我就活该受这份罪吗？”
古神踏前一步。
“我也不想和他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但这一世既然他已经娶了你，我也无话可说。如果你是介意我是个男人的话那好说，本来对我来说是男是女都无所谓，要是非要说我是个男的，那也不是如实的说法。”
语闭，他的身体开始出现细微的变化。本来他就长相俊美，此刻一看虽然脱离不了之前的影子，但令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女人。除此之外胸前也隆起，屁股也更翘，身高似乎矮了点，本来高我半头，现在矮我半头。
圣女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开口。
“脱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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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神依言脱掉衣裳，登时整个大殿光芒万丈。她的身体充满了神圣的气息，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我直勾勾地看着她，移不开视线。她似有所感，向我看了过来，抿嘴一笑，我的魂魄都有了脱壳而出的冲动。
“不男不女的妖精。”
圣女难得说出侮辱人的话，但古神并不在意，直视着她。
“检查完了吗？我是不是个女人？”
“我又怎知你不是使了障眼法？古神的能耐又怎是我们凡人能看破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严重怀疑她是在找茬，因为我认为她已经脱离了凡人的范畴了。古神虽然强大，但她也不弱小，两人相争，虽赢不了古神，她自己可无恙。幻术方面也是，她有着世间最强大的精神力，识破虚妄正是她的拿手好戏。我看不出古神此刻女性形态是否真假，她是一定知道的。
圣女从椅子上站起，走了下来，来到古神面前，话不多说，便伸手抓住了她胸前的两只肥乳，十指在上面尽情揉捏，变换着各种形状。古神闭着眼睛，我听到她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圣女将手从双乳上移开，向下摸索，检查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最后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下体。古神哼哼了一下便不做声。圣女不言不语抽出了手指，向我射了过来，一道水渍打在了我的脸上，她继续检查古神的身体，大腿、小腿，就连脚趾都检查了一遍。又转到古神身后，从她的双肩到脊背，向下双手又托住了她的臀部，手指在屁股缝里摩擦了两下便抽出来，和拇指一起捻了两下，接着又是大腿、小腿和脚脖子还有脚后跟。圣女的检查就此结束，她又回到了高高在上的椅子上坐下。
“现在我相信你是个女人了，但想要成为我男人的女人，必须要以他为唯一，这你做得到吗？”
“不用你多说，早就注定好的。”
“无关命运，上辈子的事早已结束，现在再提也无用，我是问抛开上辈子的事，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他吗？”
“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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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就算发下天道誓言也无法束缚你，所以现在我就暂且相信你吧。恭喜你成为他的第一名侍妾。”
我简直激动万分，下意识就冲了上去，在圣女错愕的目光中将她抱起，兴奋地转了好几圈，放下她又亲了好几口。
“嫁给你真是我的荣幸！”
“这是身为妻子应该做的……”
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她生硬地回应着，很快便呼吸不畅，将我推开，脸庞红彤彤的。
“现在还是白天……”
“白天也可以做啊。”
古神不知何时出现在圣女的身后，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她浑身颤栗了一下，受不了这个刺激。看到这幅场景，我忽然怒火中烧。
“住手！”
两人同时愣愣地看着我。
“她只能由我碰，其他人包括你，都不能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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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圣女拉了过来，看着古神。
“所以在你心中她比我还要重要喽？”
她的心情看起来并不好。她还没穿上衣服，就这么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但此刻我却没心情欣赏她的这幅姿态，到底怎么了？我到底在生气什么？
“你在在意她是个男人。”
圣女忽然点醒了我。我恍然大悟，虽然古神现在是女人的形态，但我第一次见他是在男人的形态中，此刻虽然是以女人的姿态展示，但在潜意识里，她依旧是个男人。而每个男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碰的，尤其这个男人还和自己很亲密。
“那你能接受她碰你吗？”
我知道自己暂时还无法解决这个心理问题，这件事只有征得圣女的同意，虽然心里还会难受无比，但如果她同意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不碰她就是了，本来我就是跟着你来的，就算有其他男人或女人出现，都无法改变这点，但是我想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几何？”
古神忽然开口解围，并向我提出了一个问题。
“我也不想其他人碰你。”
“那她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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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凄惨一笑，摇了摇头。
“是啊，上辈子已经结束了，你终究不是他，我在期待些什么呢？你会和我在一起，说不定也只是为了交欢而已。”
“啪”。
一道脆响在大殿里回荡。
古神愕然地看向圣女。
圣女的右手还保持着挥出的姿势。
我的脸颊胀痛，不可思议地看着圣女。她忽然打了我耳光。
“你想想我们为什么会成亲！”
说完，她走过去拉着古神的手走开了，到了下面还替她穿上衣服。
大殿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怔怔然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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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圣女成亲的契机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世上曾经对圣女有意的人都知道。如果不是我，就是其他人，我是可替代的，但是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我，不是他们，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出自小门小派，名不见经传，在那场大事发生时我甚至不是参与者，但最后我还是参与了进去，那是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圣女，但我就是因为她参与了进去，并且得到了最终的胜利，但代价就是失去了她，而代替她而来的人才是圣女。也就是说圣女一开始并不是我想要的人，尽管她倾国倾城，美色天香。可我想要的人已经逝去了，在圣女身上却残留着她的影子，或者圣女对我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只是在她身上的那道影子。
这世道本就不公平，但来自圣女和古神身上的不公平却是我带给她们的。或许我不该说古神，我不想让她碰的其实不是圣女，而是那个女人。就算是圣女想要碰她，我想象着自己都无法接受。
“或许我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自嘲地一笑。
圣女带着古神回到了她的卧室，我推门进去她们坐在圆桌两侧闭口不语，或许是听到我的脚步声才不说话的，毕竟不论她们中的谁，都能够一根小指头碾死我。
我向两人跪了下去，磕头。
“我向两位道歉，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两位的厚爱，但你们都迁就着我。我不是个东西。我想告诉你们，你们在我心中一样重要，没有高下之分。圣女，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包容，你明知道我有其他想法，还不责罚我，感激不尽，我会试着忘了她的……”
“不用忘。”圣女打断了我。“因为那个人就是我，我就是那个人。”
“可她已经死了！”
圣女的面容忽然发生了变化，变成了我一直忘不掉的模样。我泪如泉涌，想不明白，我可是亲手将她埋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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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时我真的死了，但我又活了过来，你不知道你都为了我做了什么。我只想让你知道，你身边的每个人都有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意外离去，你是打算将来后悔？还是打算现在给她幸福？”
“我那时不该离开的……”
我泣不成声。
圣女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模样，走了过来，蹲在我面前，抱住了我，揉着我的头发。
“不怪你，我从没怪过你，只是可惜了我们孩子。”
“孩子？”突然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们有了孩子？”
“是个男孩，但已经胎死腹中，这些年不是怀不上，而是我可能已经失去生育的能力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她的表情一直平静，看不出她在想什么。至今为止的一切都想明白了，她为什么允许我在外面找女人？为什么会帮我找女人？全都是因为如果哪个怀了孩子，就可以给我她永远给不了我的礼物。但是她自己呢？她有没有想过她自己？我和其他女人生了孩子，难道她心里就不会产生芥蒂吗？她是不是早就打算压下这些，只为了我能有个孩子？
“我……我对不起你。”
“我说过我从来没怪过你，这都是我自己的原因。”
“没孩子又怎样？只有我们两人也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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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古神在一旁咳嗽了一下。
我看过去，她看向了别处。
我拉着圣女的手站起，过去也拉了古神的手。
“我们三个一起生活。”
“不会生孩子的事我能解决……”
“什么？”
古神小声嘟囔着，我没听清，但圣女已经震惊地看着她了。
“我说如果你们想要孩子，我可以帮忙。”
“真的？”
“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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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
“你一年里不能行房事，不能自慰，总之就是不能射精，保存精华。而姐姐的事需要额外处理。”
“好，没问题！”我立即答应，就是两年三年我也会同意。“但你姐姐是谁？”
“诺。”她下巴示意圣女。“她是正妻，我是小妾，这么喊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古神大人不必这么喊我。”
圣女对古神的态度变了，不能生孩子对她的影响可见一斑。
“姐姐就别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规矩不能丢，而我也要想想该送姐姐什么礼物……这么吧！你可以控制他什么时候可以勃起，这样他就不能在外面找人了。”
圣女的脸又红了，她对这种事其实很正视的，明面上谈理所当然会感到害羞。但对我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虽然有时候控制不了在不合适的场合变大了，但在想变大的场合变大不了，这就是一种折磨了。
“这就不用了吧？如果他想和你做的话……”
“在你生孩子之前，我不会和他做的。姐姐那么为我着想，我当然也要回报姐姐。”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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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对我来说煎熬的一年总算过去了。
这一年里我几乎足不出户，不见任何女人，保持着内心的平和。而圣女和古神两人整日缩在房间里边不知道鼓捣着什么，每次见到她们都是一副面容。这里说的面容不是说变了个样子，而是从精神上看每次都和上次不同，有时欢喜有时忧愁，还有时基本没什么变化，而遇到这种情况，离她们重新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