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PTSD/雙胞胎
「好了，大家都沒事了，妳就別再這樣了，好嗎？」福賽溫柔的安慰著你。
但她的話，你根本沒有聽進去，依然不停用平板發著『對不起』這三個字，而這個語音在回程的路上響過不停。
雖然福賽想拿走你手上的平板，但雙手抱著你的她根本無法做到。
走在福賽身旁的麗奈，曾經想要幫忙，但你就是緊緊握著，死不放手。
福賽現在非常擔心，怕你是得了PTSD（創傷壓力症候群），她不知道這樣的徵狀會持續多久？會不會好起來？會不會就這樣一輩子？公司將如何處置這樣的你？萬一被女僕長判定為失去工作能力，就會把你扔回外面，你又怎麼辦？已經把自己當作女僕人偶的你，在外面根本生存不了……種種的問題令福賽越想越怕。
最後她決定把你帶回房間，讓你好好的睡一覺，希望你能像今早那樣，一覺醒來忘掉所有不快。
回到房內，福賽先把你安置到床上，然後連哄帶騙的把你的平板拿了過來，而麗奈則把一直掛在身上的公仔給你握住，希望這能舒緩你的情緒。
「謝謝妳一直以來都那麼照顧她。」福賽非常誠㦝的看著麗奈。
麗奈則搖頭揮手表示這不算什麼。
向福賽微微躹躬之後，麗奈便離開房間，正當伸手開門時，福賽再補上了一句…
「麗奈，對不起呢，之前還在兇妳。」
隨了你，麗奈是第二個被福賽真誠致歉的女僕。
雖然麗奈摔斷了手也是拜她所賜，但福賽也只是以行動來釋出歉意而已。
她的道歉，麗奈其實不太在意，不過基於禮貌，她還是點了點頭，才轉身離開。
麗奈關上門後，背挨著門順勢滑坐在地，她低頭抱膝，面具內的她早已哭得聲嘶力竭，她知道，即使她再怎樣努力，她跟你的距離，都只能是無限接近，而那個房間，根本容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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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被鎖在房間裡的雙胞胎女僕，在金髮女子離開之後，一切回復平靜。
你兩分別收到她所發出的平板，少女拿到的是粉藍色的，而你手上則是粉紅色的，你們走到床邊並排而坐，研究著手上的平板。
『連平板顏色都要跟著角色設定嗎？』你心裡叨嘮著。
平板主頁面上沒多少東西，開機之後只出現三個App，最右邊是有著Kigurumi咖啡館icon的方格，但你無意去點開。
而中間那個是有著一支小鉛書和小曲線的icon，像是繪圖軟件，看起來似乎有用，於是你就點了進去。
打開App後，裡面白茫茫一片，只見右邊有一個小鉛筆和一個顯示著『字』的按鍵，你先按小鉛筆，然後往空白的地方上面亂寫一通，發現這個是用來寫字的，一開始寫出來的字體非常大，但隨著字數的增加，顯示出來的字體就會變得越來越小，你不知道字數有沒有極限，但用來溝通的話，通常都是一句起、兩句止，所以那樣的字體大小，對於只能透過狹窄眼孔來看東西的你們，還是能看清楚的，而『字』的那個按鍵，就是把手寫換成打字。
回到主頁，最左邊的App是有著兩個小人面對面吵架的icon，你知道那是聊天的意思，但你怎樣看都覺得是在吵架。
你點進去後，就只看到詩音這個名字，再往這個名字點一下後，就進入了常見聊天軟件的介面。
正當你打算向她發些訊息用作測試時，你先收到對方發過來的萌萌表情，你立即向她望過去，而她也轉過來看著你，然後指了一指手上的平板，示意用這個進行聊天。
「妳有受傷嗎？她兩打妳似乎沒有留手。」訊息發過去後你便轉頭看著她。
她指了指左邊鎖骨與左乳之間的位置，而且還摸了摸屁股，隨後平板傳來震動，你就回頭去看訊息。
「是有點痛，但不去摸就沒事。」她回覆著。
「要是有藥油我可以幫妳揉一下。」
「哈哈哈，我怎麼會有個笨妹妹呢XD，我現在全身都被包住了，妳要怎麼幫我塗藥油。」句末還補上了幾個笑哭表情。
在這裡，你似乎要忘掉曾經作為『人』的生活，正確來說是要忘掉作為一個男人的生活。
畢竟你們現在已經是一對有著動漫臉的少女人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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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真不習慣。」你望向她且做出一個不好意思的動作。
「沒事沒事，誰又會習慣去當個人偶呢？」接著她傳來好幾個『哈哈』的表情。
「那要幫妳揉一下嗎？畢竟妳是因為救我才被打的。」你帶著歉意說。
「不是不是，要不是有妳，我早就嚇哭了，其實我怕得要死。」她看著你，雙手大幅度的擺動著。
「妳想想看，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身體還被包得嚴嚴實實的，看不清楚東西又不能說話…」她低著頭玩弄自己的手指，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說著說著，詩音的恐慌情緒又再次浮現起來，因為你不知道少女的名字，一直少女少女這樣稱呼對方也不好，你就把這裡給你們的新名字用上了。
為了不讓她沉沒在恐慌之中，你試著把話題拉回。
「剛剛不是說哪裡痛嗎？我來幫妳揉一下吧。」你不加思索就把這句發了出去。
不過你似乎忘了詩音所說的部位都不應該由作為男生的你去觸摸的。
「那妹妹可以幫我揉一下屁股嗎？手拐到自己身後去揉有點累。」隨後附上一個拜托動作的表情。
『屁屁屁屁…屁股？』即使這只是心裡話，但聽到要揉屁股足以令你緊張得口吃起來。
『不行不行！我憑什麼去摸一個連朋友都不是的女生屁股。』
『不！即使是朋友也不能！』
『這可是犯罪啊！』
你嘗試用道德高牆來制止自己的原始慾望。
詩音看你毫無反應就給你發了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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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怕不好意思嗎？都是女孩子，沒關係啦，我不會怎樣的，而且我不會要妳揉很久，一下下就好了，拜托啦！」
這次的『拜托』還直接用文字表達出來，增加了你想要推搪的難度。
現在的你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局面，事情是你主動提出，而對方亦一口答應，你根本沒法收回。
『就是因為對方以為你是女孩子才放心給你揉。』
『要跟她說我是男的嗎？』
『當然不要！』
『這就是詐騙了！』
『她只是看到金髮女子已經被嚇到腿軟，要是讓她知道和一個陌生男人同床共枕了一個晚上，豈不嚇傻？』
『現在的你從什麼角度都看不出是個男的，將錯就錯吧！』
『這可是乘人之危啊！』
你的慾望與理智交戰起來，使得你對詩音的請求毫無回應。
見你遲遲沒有動作的詩音，她便用平板問你…
「是不知道要揉哪裡嗎？」
接著，詩音主動抓起你的左手按到她的左邊屁股上，而且還帶著你的手順時針揉著。
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觸感令你想入非非，才知道女生屁股的手感原來是那麼好的，摸起來超舒服。
雖然你兩是並排而坐，但沒有親密到身體挨著身體的地步，所以中間還留有些少空間，你要伸手去揉她屁股的話，你的身體得要靠向她的右邊，你的左乳碰到她的右臂，而頭部則挨到她的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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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肌膚之親令你聽得到她的吸呼聲，甚至還能聽到她的心跳聲。
你活了二十多年都沒交過女朋友，別說女朋友，你連一個能說得上是朋友的女性都沒有。
現在跳過所有步驟的你，直接挨到一個你喜歡的女孩身上，甚至幫她揉著屁股，令你情緒大為緊張，身體不自覺地微微抖起來。
而被你挨著的詩音亦感受到異樣，隨即舉起平板來問你。
「怎麼了？不舒服嗎？」
你僵硬的搖了搖頭，而你看到她是雙手舉起平板，那就表示她和你一起揉的手早以離開，但你的手已經不知不覺地繼續揉著。
『很好揉嗎？』法官問。
『是….不不不…不是…』你緊張的回答著。
『她的手早已離開了，你為什麼還要繼續？』法官追問著。
『就….』你說不出原因來。
『誰主動的？』法官繼續問。
『是我…不…是她…不不不….是我提出….不…是她抓住我的手…』
你已經緊張得在腦海中演起小劇場來。
因為你身體的抖動沒停下來，所以詩音開始有點擔心。
「是不是剛剛打架受傷了？」詩音問道。
她的問題打斷了你的小劇場，而你則以大幅度擺動雙手表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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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你的手才從她的屁股上離開。
「還是妳其實一直都很害怕，死撐到現在？」
「人類就是因為會害怕，才能避開危險。」詩音開始自顧自說著。
「不然我們不能繁衍到現在啦～」
「所以害怕並不是一件丟臉的事啊。」句末她補上了兩個微笑表情。
說完她便把你的上半身，慢慢的安置到床上，好讓你的頭枕到她的大腿上。
『這….』詩音這下毫無預警的動作令你更加不知所措。
詩音的行為一直為你的緊張疊buff，握在手中的平板都快要被你捏爆。
「把腿都放到床上來吧，妳這個姿勢躺著很累的。」
說完她朝著你的腿部方向彎下腰，把你的雙腿一拼挪到床上，要不是那礙事的面具，她的雙乳早就會在你臉上直接滑過。
『可惡！』
『不….我是說面具很可惡…』
『並不說她的胸很可惡..』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面具內的你，你已變得語無倫次。
而當她彎下身的時候，你聞到她身上傳來陣陣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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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裡替我們清潔身體後所殘留的餘香嗎？聽說部分少女的身體會自然散發出香氣，所以這會是她的體香嗎？』
正在發生的一切都足以令你胡思亂想。
而你亦因為太過緊張，躺到詩音的大腿上後，身體就沒有再移動過，你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床的外面。
因為面具內佈滿填充物，而固體又是優良的聲音傳導媒介，只要面具稍微被東西觸碰，裡面的你都聽得一清二楚。
你聽到她手上的編織物與你頭上的假髮產生出磨擦聲，而這個動作，對舒緩你的緊張情緒略為有效，你的身體亦開始回復平靜。
「對不起呢。」
突如其來的道歉令你轉過身來看著她。
而她的視線早就停在你這個渾身發抖的妹妹身上。
一把非常可愛的羅莉音從她手上的平板發出，雖然語調平平無奇。
『這會是她發現的新功能嗎？』
「守護這種事應該由我這個當姐姐的來做，雖然當時還不知即將會有個妹妹，哈…」
「不過我從小就很想要個弟弟或者妹妹，這樣就會有人陪我玩…」
兩女（？）共處一室再加上夜闌人靜，令她不知不覺的說起自己的過去來。
「我媽從高中開始就一直愛混夜店酒吧，大學還沒畢業就隨隨便便把我生了下來…」
「因為長期在這種地方鬼混，她的人脈也就停留在這些圈子，沒完成大學的她就只能在夜場裡工作…」
「她的晚出早歸，我兩其實沒多少時間交流，唯一有來往的，就是餐桌上那張寫著『今天的飯錢』的紙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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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時候壓在這張紙上的會是食物…」
「她從沒在家裡做過飯，不知道是不是長期吃外食影響了我的發育，導致我只有現在的這個身高…」
「除了這對不太聽話的奶子，哈哈…」她舉起手來指著自己又大又圓的胸部。
「我住的地方沒有同齡的小朋友，根本就沒人陪我玩，導致在班上也不敢主動和同學聊天…」
「直到我有能力在外面兼職，存了足夠的錢後就決定離開那個鬼地方…」
「所以我來到這裡讀大學，但沒想大學還沒唸完就被抓來這裡當人偶…」
「不能完成大學是我的家族詛咒嗎？」她的頭微微的歪了一歪。
因為大家都帶著面具，你只能透過她的肢體動作來猜她現在的表情，面具內的她會是在尷尬一笑嗎？
在詩音自白的期間你眼角失守，她的過去確實令人憐憫，但與你的無聲落淚並沒有太大關係。
你的過去令你未曾感受過人與人之間的溫暖，而詩音一連串的安撫動作，直擊你的內心深處。
那份溫柔，那份發自內心的關懷是你從未體會過的，即使面對著對方那副動漫臉的僵硬笑容，卻能感受到絲絲的祥和，這一切都令你有所觸動。
「當我知道這裡把妳安排做我的妹妹，那個瞬間令我高興得把一切都拋諸腦後…」
「雖然當人偶並非自願，但我在這裡得到了一個妹妹，搞得我有點想留下來…」
「我知道女生有千千萬萬種，也不是因為我們都是女生就覺得能成好朋友好姊妹…」
「也不是要用我的過去來情緒綁架妳，希望妳別誤會…」
「所以…妳能當我妹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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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立即回答，反而問了神經大條的問題。
「不過…妳願意用留在這裡當個人偶，去換一個妹妹回來？」
這個問題令你兩沉默好一會，她一直撫摸著你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氣氛變得有點凝重。
「傻瓜妹妹，妳自己不也是個人偶麼？」她輕輕拍打著你的頭。
「……」
事實總是把你轟得體無完膚，你總是忘記自己在這裡的新身分。
「那個…妳能答應我的請求嗎？」面具下的她早已擺出㦝求的表情。
你凝望著低頭看著你的詩音，對於這種無傷大雅的要求，你根本沒理由拒絕，更何況對方是你是喜歡的人，說不定在這之後能推動你跟她的關係。
你不加思索的點頭答應了。
詩音高興得把你抱進懷裡，而才平復下來的心情又一次緊張起來，這次除了身體發抖還伴隨著心跳加速和高頻率的吸呼。
短促的呼吸令你不斷吸著她的體香，越聞就越緊張越興奮，對空氣的需求就越大，但很快你就發現，她的體香不能取代空氣，你開始出現呼吸困難，你雙手逼切的拍打著她的身體示意要把你放開。
開心過頭的詩音才發現自已把你的面部埋在她的豐乳之中，要是再不放心手的話，剛到手的妹妹怕要被自己悶死。
你的掙扎和她的突然放手，令你整個人摔了下床，你聽到她不斷用平板發出『對不起』，而你就連爬帶滾的站了起來，雙手直直的朝著她揮舞以表沒事。
你現在需要的，除了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還需要緩和一下那劇烈跳動的心臟。
能與喜歡的人共處一室，還能有著身體接觸，人生如此，夫復何求，但一直出現這些刺激的場面，你的心臟會負荷不了，要是再這樣下去，還沒等到成功逃脫，你應該會在這裡以一個少女人偶的身份在這裡完結一生。
你需要暫時遠離她一下，好讓自己的心臟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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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手勢向她表示想逛逛這個房間，而她亦點了點頭以作回應，但在這之前，她跟你要過手上的平板，看來是想要測試什麼。
雖然你知道金髮女子在離開時已把房門鎖上，但你還是朝著房門走去，想碰一下運氣，不過當把手傳來一連串的『喀嚓』聲時，而房門依舊不動如山，你就知道，你的運氣早已就在與詩音重逢時全部用光了。
放眼過去，房間還是跟你今早醒來時看到的一樣，只是抽屜、衣櫃那些能打開的傢俬，都早已被詩音搜索一遍，除了那把被你掰成兩半的剪刀，這裡根本沒有可用的東西。
現在閒著沒事的你，過去把這些傢俬一一關上。
正打算過去把大衣櫃關上時，你經過那塊特大的全身鏡，你還是忍不住停了下來，看著那個已是少女人偶的自己。
如其說她的豐乳翹臀留住了你的目光，更多的是你還不太習慣看到那麼完美的自己，緊身衣把你從小就打架而積累下來的滿身傷痕，掩蓋得一乾二淨。
停留片刻後，你離開了全身鏡，走到兩個位於床後且靠近窗枱的大衣櫃前，你看了一下裡面的衣服，全是清一色女僕裙，想到之後自己要穿上這些去服務別人，總覺得有點彆扭。
『要是遇上熟人就尷尬了…』你這樣想。
但被打扮成女性、全身被緊身衣包得嚴實又帶著面具的你，根本不用擔心，從外面根本沒無法看出你是誰，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在這裡根本就沒熟人！
無聊的你伸手去把掛著的裙子都掃了一遍，但被緊身衣包裹的雙手根本無法摸出裙子的材質來。
正要關上櫃門時，你留意到衣櫃底部放了數個鞋盒，你隨便翻開了幾個來看，都是黑色女鞋，像是學生穿的，只是款式不同和鞋跟高度有分別而已，你並沒有穿女裝的這種愛好，所以對這些毫無興趣，看了一遍後便把衣櫃關上。
雖然你愛看別人cosplay，愛看那些萌萌的女僕人偶在你面前東奔西跑，但並不代表你想成為她們。
在這個房間能令你感興趣的，除了詩音，還有那些窗枱，你走過去把窗戶打開，然後把腳拈高，你個子雖然矮小，但還不至於看不到窗外，拈高腳的原因是想把你那對奶子放到窗框上，承托一下你還不習慣的重量，剛走過來時，你每走一步，胸前的這對異物都在搖晃，你感受到胸部肌肉被拉扯，除了痛，你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
你非常想一手把這對礙事的東西扯掉，但當想到這對假胸已經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恐怕你要用刀才能割得下來，想到這裡，你不禁全身打了個冷震。
『我為什麼要受這種罪…』面具內的你苦板著臉。
你站在窗前，觀察著窗外環境，現時已經入夜，你看到河面閃爍著天上的月光，而河邊有條昏暗的小徑，路上人煙稀少，你推測這個房間應該位於咖啡館的後座，因為你記得這座建物後面就是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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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往下看，那裡是後園的草坪，有高牆圍著，牆上有幾盞黃燈，草坪上放了些雜物，你並沒有看到門口或者大閘之類的東西，連最後一個逃跑的希望也不給你，就這樣，你跟詩音就像童話人物一樣，被軟禁在這裡。
雖說可以從窗口爬下，但整個建築物的牆外都沒有多餘的東西向外突出，而且你現在身處的樓層，高度足以讓你轉生到異世界去。
你只能承認眼前這個事實，要逃出去看來不是一時三刻就能辦到。
因為房間開了冷氣，你把窗戶關上後轉身回到床上。
你看到坐在床上的詩音做著一個奇怪的動作，她把腳翹起，然後把玩著自己的腳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