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招来了雕塑家，想为他与她雕刻一座双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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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的不悦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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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普通人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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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很流行。”他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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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为神和王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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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绝大部分情况也是如此，不过普通人可以为自己立像。单人像和双人像都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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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些许抗拒中又掺杂了一丝好奇，他借机领她到前厅与雕塑家见面：“来吧，我们塑个等身像，将来放在我们合葬的墓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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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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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意图不言而喻——只有夫妻才能合葬在同一个墓穴之中。他口中的双人像其实就是夫妇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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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说：“不要等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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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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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祭司斟酌用词，“不要等身像。要小一点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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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依你。”他让步，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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