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没给他更多反应，两人就在床上这么干瞪眼了好一会儿。贝利尔感觉自己的鸡儿硬得快要炸掉。
但现在是个关键时刻，他觉得谨慎点为好。而且像路西法这样雷厉风行的人，岔路上这般无动于衷本就少见，因为“NO”就是一巴掌上来，“YES”的话现在早抱着他啃了……不会有别的选项。
路西法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靠近贝利尔的脸。“唔。”路西法终于道，“刚才你是在跟我调情还是说是认真的？”
贝利尔蹭了蹭他的脸颊：“我无时无刻都在和法先生调情哦？”这下他都不太清楚路西法为何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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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躺了回去。这个动作在贝利尔看来无疑宣告他身下的那个人已经可以随他折腾了。
他抓着路西法的手，让他再度抚摸自己的性器，然后往上，让他再度审视圆环上那个珠子。“这里，”他有点后悔刚才没有再忍一会，说不准路西法是打算用嘴帮他的，“用这个，法先生，去碰你后面最舒服的地方，我打赌会爽到你的理智烟消云散。”
“所以你是认真的，贝利尔。”路西法看着那个圆环。
“但我也在跟法先生调情啊？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法先生也打一个，要是被那样操的话就算是我也会爽疯掉的……但是很痛，我更不想让法先生承受那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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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已经看到路西法的眼里攒了些怒气了，看样子答案是“NO”，得择日再战。只不过自己还得再吃一巴掌，或者挨一记踢——
招数有变，路西法相当用力地拉扯圆环，诡异的痛苦感令贝利尔的腰都软了下来。
“变成那里了啊——”他把脸埋在对方胸前。
“你以为这种没有提前报备过的事情可以这么随便糊弄过去吗？”路西法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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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备……？我们之前做爱都不需要报备啊……”他非常确定这点没有被写在那份所谓“合同”上。
路西法用力揉搓着他的脑袋，像是在发泄某种情绪，不过感觉还蛮可爱的就这么揉着吧。“噢，之前把这点小心思藏着掖着就是怕我抗拒吗？”他道，“你早该告诉我。这样我就不会去给你做这个环。”
“……哈？”
他的法先生用一种非常严肃认真的语气说道：“那种环会把避孕套划破的，你是真的精虫上脑到这种事情都不顾了。你早点告诉我我会让他们做半截的那种，至少不会有挂在外面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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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利尔的脑袋从路西法怀中挣脱出来。尽管他脑子里还有很多别的问号，但此刻他还是先顺着路西法的思路说下去了：“法先生不是有吃药吗……所以我想你应该还在……安全期？我吃也是可以的哦。”
他们的无套性行为只有初夜一夜，但那次着急上火稍微出了点血的人也是贝利尔自己，当时以为路西法怀疑自己带病投毒也就接受了他吃阻断药的行为。再后来他们做爱无论多急，路西法死活都要套上那玩意，仿佛他们俩真的能生出孩子或者作出病来，可能是他这类人的怪癖。
“别把吃那种东西当做理所当然，副作用小的药供不应求。你这性瘾真的有些病态。”路西法叹了口气，“拜你藏着那点心思所赐，我现在还得再给你做一个……你下半身挂着的这玩意儿是有一定工期的，你知道我讨厌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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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因为这个生气。”贝利尔再度确认。
“哧。”他轻蔑地道，“你该不会觉得我连你想干我这件事都预料不到，如果我抗拒的话一开始就会写在契约里面。”
说完，衣衫尚整的路西法下床了。
贝利尔还跪在床上，棒子还是邦邦硬，大脑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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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考虑不周全，这个没有什么好混乱的。贝利尔感到疑惑的地方在于一个人怎么可以在表达出“可以操我”以后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的……契约，那个契约，要说没写在上面的东西可多了去了，比如两人间的性行为是必要的，什么形式的性行为并没有写明——如果根据路西法上一句话的意思，就是什么形式的都可以。
夕阳西下，赤红的光从漂亮的花窗里洒进来，气氛暧昧无比。他又升华了，他又大彻大悟了，感觉自己就是个完全体。他追了上去，把路西法拉回床上。
贝利尔要强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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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贝利尔而言，快感只是性行为的一部分。
让他沉迷的不仅仅是快感，还有在这种行为中掌控对方的成就感。短期也好长期也罢，二人也好多人也罢，性能带来占有感，满足贝利尔他自认有些廉价的控制欲。他对自己有一定认知，知道他在这方面的欲望早就烂透了……但他对路西法还尚有不了解的地方。
他想控制路西法，要他跟自己一起堕落，但这好像又是困难的事情。要么他跟自己一样，也早就烂透了，才能如此坦然地默认他的行径，亦或是他根本不在意这些，只是单纯地渴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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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自己的节杖抵到了路西法的后穴口。这是一次关系内强奸，但不妨碍他耐心地为对方做了润滑，光是手指就能让路西法腰背弓起——他的法先生有过别的男人，嫉妒让他性欲更盛。
早就被扒了个精光的路西法看上去疲惫不堪，他本就不算精力旺盛的人，再加上刚才跟贝利尔耍了点脾气，最终认识到对方是认真的，自己只能挨操。
“开心点嘛，法先生，如果很难受的话之后就再让你抱回来？就这么说好了。”戴套在里面磨破反而麻烦，所以是无套，他会好好灌满路西法。
路西法满脸写着开心（当然不是）。贝利尔的双臂从他的腋下绕过，紧紧扣住他的肩膀，拉近二人的距离，然后入侵。怀里的路西法用力咬住贝利尔肩上的肉，后穴几乎要把刚猛的肉刃绞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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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他觉得肩膀肯定流血了。“法先生的脸颊好热，在害羞吗？”
在他松口的瞬间，贝利尔完成了一次抽插，路西法发出了好听的叫声。为了多听几遍，贝利尔又把他按着来了几个来回，他的法先生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不过后面还是好好地吸住了肉棒。贝利尔也几乎绝顶，因为一起被吸住的还有那个圆环，也就是说紧紧包裹性器的同时还拉扯了穿刺环，这种快感让他一瞬间觉得路西法马上夺去他的性命都值了。
他寻找着方向，让穿刺环去触碰前列腺。路西法再度弓起腰背，尽管他已经筋疲力尽，但快感总归令人无法拒绝，让他不得不兴奋起来，贝利尔第一次见他这么快就已经露出眼白。
贝利尔用力地操他，下半身之间的撞击声淫靡无比。他这时才敢去与路西法交换唾液，现在的法先生乖巧到任由他侵犯，不会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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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成环也不错，不是吗？”他刻意没去触碰，也不让路西法去碰他的性器，贝利尔要他全身心去感受来自那个金属异物的疼爱。
路西法挂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