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介绍及第一章

2019年07月30日10:331402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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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潭物语

出场人物及简介:

轮契:

 种族:龙人/东方龙

 体型:兄贵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特征:紫黑色鳞片,银蓝色鬃毛,胸口有一个盘云纹,因为不喜欢被束缚所以只穿一条碎布褐色中裤

 身高:195cm

 体重:100kg

 身份:七宗罪之首,愤怒的化身,怒之煞(有部分参考魔兽世界设定,希望不会得到律师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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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旭:

 种族:正常人类/东方龙

 体型:匀称/健壮

 特征:凡人面孔,上半身素黑汉服,下半身白色百迭裙,腰带上系有七只雪绒,双眸暗黑不见反光,手中持有笏板,胸前悬一金铃

 身高:180cm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体重:75kg

 身份:西海龙王二太子敖荣,黑白无常,地府掌鬼司

瓦里克:

 种族:龙人/西方龙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体型:兄贵

 特征:白色鳞片,背脊上有金黄纹路,并生着一双大蝙蝠翼,沿背脊至尾尖有白刺,青金色双眸,全身裸露,在遇到轮契之前身上布满伤痕,且被荆棘枷锁束缚全身不得动弹

 身高:195cm

 体重:93kg

 身份:前僭越王Peisistratus,全名Warlick R. Peisistratus Clarence,被诸神诅咒的罪魂,后为轮契宠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苏玲韵:

 种族:妖

 体型:妖(作者词乏,不能用一般形容词加以描述)

 特征:样貌于文中可见,有一巨型蓝宝石蜘蛛作为坐骑与随从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身高:170cm

 体重:60.5kg

 身份:枉死城第一个亡魂,枉死城城主

风月宝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种族:妖

 体型:风宝鉴:纤细,看起来很柔弱 月宝鉴:10岁女童身高样貌,稍显丰盈

 特征:风宝鉴:左手中指上有一枚蝎子戒指,蝎子背部是骷髅纹样 月宝鉴:胸口时常以红绳悬一明镜,头后一轮银镜光相,不轻易睁眼,因此光相上头有一枚眼珠用以观察世事

 身高:风宝鉴:168cm 月宝鉴:140cm

 体重:风宝鉴:53kg 月宝鉴:34kg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身份:被苏玲韵收养的妖怪,平时只是一面背后镶着骷髅纹样的银镜,姐姐风宝鉴为白骨精,妹妹月宝鉴为镜妖,[[rb:姐姐由 > 西游记]]而生,[[rb:于 > 西游记]]亡,[[rb:精魂宿于 > 红楼梦]]且与银镜相合所成风月宝鉴,并以此身份重生。《红楼梦》中所写镜中迷幻人心的妖魔,即是风宝鉴,而妹妹月宝鉴则于曹雪芹笔下而生,借白骨精相合拥有妖力,如此同体,关系甚好。

第一章:前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公元前527年,随着宙斯降下的最后一道青雷,遍布乌云的天空瞬然朗了起来——Peisistratus,古希腊历史上最著名的、被放逐了两次的僭越王,驾崩。这位僭越王因生前的罪行,死后被言官史记扣上了无数顶被公认为罪的帽子——人们称他为罪人,因其犯下过多的罪孽;称他为暴君,因其残害过多的百姓;称其为弑父与不孝者,因其没有礼遇家庭;称其为贪财好色、亵渎神灵者,因其只顺从自己的欲望,从不郑重地参加任何一场祭祀,甚至将祭司手里的神杖当作逗猫棒、逗狗棒,随后一掷扔进鳄鱼池里,且要看祭司在鳄鱼池手拿神杖惨死的模样,并且举起盛着血红的宝石璀璨的葡萄酒杯,以为妙哉……除了这些,还有好战者、背叛者、离间者、篡位者、谋权者、经济至上者、孤独者、煽动者、苛待言官者、流放者、仇杀者、枭雄、神之所弃者等等……这些描述大抵都是绝对正确的,因人们认为这是绝对正确的,神便也如此认为。

他所犯下的罪孽实在数不胜数,神便觉得即便令他下地狱也无法赎清他的罪孽,于是以宙斯为首的十二主神,在一顿商议之后决定将他的灵魂永生永世地封印在奥林匹斯殿堂的最深层地牢里。普通的神锁无法囚禁这位罪人的仇恨与扭曲,于是他们借了地府的秘术,将他灵魂的一部分化作锁链,并且施以诅咒,令他无法逃离自己,并且受着任何人的折磨。他是比恶魔还可怕的罪人,神如此定义,世人也如此定义。神将他的罪行通过祭司反复地宣传给自己的信徒,于是信徒便仪仗着神的指示,世世代代对他加以酷刑——喂排泄物、割肉、下油锅、鞭笞,这些在那个罪人看来却都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只因诸神对他更加恶劣的惩罚——永生。

十二主神之中自然也有怜悯者,比如那位名叫阿芙洛蒂狄,她曾经三番五次地窃取宙斯的钥匙,为那位罪人擦洗血津的身躯,并且用长发沾上水滴在伤口处,令伤口在永生的加持下好的更快。她悉心地劝导,因自己是爱与美的化身,她自信自己的美能够感化钢铁的心,只因她生来便如此。世人为她的美可以做出任何忏悔,众神为她的美能够抗拒任何势力,于是她带着一丝自负地去怜悯,只是无论多少次都会获得一样地回答:“你们这些神,与我有什么两样?”终于,这位自负的女神按捺不住罪人的挑衅,不愿相信自己的美无法令这样一个魂魄诚服,于是将紫色的蔷薇播撒在锁链上,嵌进罪人的灵魂,生长出无数荆棘,让罪人沉浸在被自己伤害的死循环里。

诸神所期待的忏悔,最终还是成为他的仇恨、诅咒,因此他的外貌也得到了变化——他因身前的高贵,身上遍布雪白的鳞与黄金的纹;他因生前的狂放与傲慢,长出了尖利的犄角与爪牙;他因死后的愤怒与仇恨,生长出带倒钩的双翼;他因想要获得强大,终于化为了世人曾一度敬重却又恐惧的对象——龙。他不仅不忏悔自己的罪孽——在遭受了千百年的酷刑之后——他甚至为自己生前所做感到骄傲,他视一切怜悯为对自己的亵渎,他视一切神祗为与自己别无二致的传销者、洗脑者。他将世人所鄙夷的扣在他头上的罪名作为王冠,并且大声吆喝着说:“念!我要听听那些缺胳膊断腿的泥滚猪猡言官是怎么给我扣帽子!好让我不后悔当初怎么杀的他们!”

在另一方面,随着时代的更替,古希腊的众神信徒因受外来教的影响,或者因为战争、侵略,接连逃逸叛变。失去了信徒的众神便如同失去了血液的宝马,只是空有一副架子,里面却早已被釜底抽薪,没有统观天国的实力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时过境迁,有人看中了这个罪人。

“我已经有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奥林匹斯山脚下,一位穿着素色汉服的人,腰上系着七个雪白团绒,一条净白百迭裙齐腰放下,他的胸前挂着一个风无法吹动的金铃,手里持着笏板,身高大约不过一米八,侧过头对一旁高过自己一个头的紫黑色龙人说着,“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想到这个虚伪的地方来。”“话可不能这么说嘛,可是你答应我的要给我的生日礼物,要我自己挑,我不也是听到情报感知到气息才过来的嘛,我知道你平时忙,就这一次,就这一次,”紫黑色龙人一边说着一边用相对柔顺的尾巴蹭着那人的脚踝。于是那人叹了口气,无奈的伸出手摸了摸龙人的头:“行吧,但我只能说试一试,不能保证给你弄到啊。要是成功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啊?”听到这句话,龙人略有些兴致地将双瞳切为紫色,双臂勾搭到那人的肩上,用胡须挑拨着他的下巴,以一种近乎能让人骨头酥麻的声线缓缓说着:“哥哥要对我做什么都没问题哦。”

“行了,”那人皱了皱眉头,把胡须挑拨开来,“你知道你这招对堂堂地府的掌鬼司是没用的,再说我对男人又没兴趣,你还是留着你这一套吧。”“我又不是不能变女人,”那龙人有些沮丧,暗自地呢喃着。“好啦轮契。”“是是是,走吧走吧,还有点路呢。”

“说起来,你怎么会突然对这一缕气息感兴趣呢?”路上,那人突然问起来,仰过头看向一旁捧着一堆野花的轮契,“我说你啊,好歹也是七罪之首,虽然习惯你去摆弄这些东西了,但总得有点威仪吧?”“因为好看啊,第一任主人最喜欢这些了不是吗?”轮契反问了一声,却没得到回音,“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对那个气息感兴趣,好歹我也是罪,即便不是本身也算是个容器,所以我想去会会那个能犯下那么多罪行的人,怎么说呢,就像父亲看儿子那样?对对,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我看你不是要把他当儿子而是要把他当宠物,”那人又叹了一口气,停下脚步转过身,从轮契怀里抱着的一堆花里面选了一朵青蓝色的小花插在他银蓝色的鬃毛里,本身散发着月银光芒的鬃毛,有了那一朵点缀倒是少许有些诙谐,尤其是与那么大的身躯比起来,更是形成一个极其微妙的反差。

两人悠哉游哉地走在黄土山路上。正值春分,百花盛开,遥望过去单单是地上的小花便如同赶趟似的姹紫嫣红地娇嗔着,和着底下细细密密垫着的草,在白日的阳光下舞着剔透的茎叶,静静地在不陡的山坡上随风摇摆,在牛羊的吐息声间欢唱。远处一两个松木屋子,烟囱里还冒着白花花的烟,方一冒上去便急着列入白云的队伍,悄然便不见了踪影。还有门口俯着身子捧着盐让山羊舔舐的妙龄少女,红扑扑的脸同地上的花一个颜色,直起身子用手掌遮住眼睛远眺另一处的山峰,她的睫毛长如牧草,底下生着一双水秀的碧眸,插着腰,手上的盐还没有完全干,顺着山羊的唾液滴在地上的草叶,山羊便俯下身子去咀嚼带花骨朵的草,不时发出一两声细柔的叫唤。她身旁一个不及她膝盖高的孩子,一层层脱着厚棉袄,随手抓起一根木棍追着牧羊犬绕着屋子跑,一样是红扑扑的脸蛋、碧色的双眸……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罗旭啊,差不多到饭点了吧!”轮契赤着双足踩在绿草地上,转过身挥舞着双臂向着离自己有些距离的人喊道。“你看你,刚刚不是吃过甜食,怎么又饿了,”罗旭虽然抱怨着,但还是将笏板在手上一拍,便凭空多出一个篮子,向上吆喝道,“行了,过来吧,帮我准备一下。”轮契便一溜烟地小跑了下来,踩碎了一颗石子,接过罗旭手里的篮子,打开盖子用吻部凑近去小心地闻着。另一方面,罗旭又变出一块野餐布,铺张在一块草坪上,四角用石头压着,并变出茶具,以及一个小电炉放在餐布上,往铁皮水壶里加了些正山小种,以及方才路过的小木屋里向妇人买的一点羊奶,打了个响指点燃炉子,小火慢煮着。

轮契跪在红白方格的餐布上,将面包、黄油、奶酪、培根、鸡蛋还有生菜摆放整齐,问罗旭要了个平底锅,在里面铺上四个鸡蛋八块培根,同样打了个响指,将平底锅悬浮在右手手心里,不一会儿就能听到滋滋的热油声了。他的左手自然没有闲着,用尾巴压着土司,将其切成大小相等的切片,打上黄油和奶酪,又放了一些生菜和蜂蜜,等到锅里的培根稍露出金黄的色泽,他熟练地一颠勺,鸡蛋培根便翻了个面,又滋滋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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