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虽然是出于义愤,但同时又是多么无礼和冲动。
在结束了一下午乏善可陈的搜索后,米拉涅雅和两位手下不得不放弃了在贫民窟附近的郊区一带近乎碰运气的尝试。想靠三个人就把郊区搜一遍,那无异于痴心妄想。
时间临近入夜,再加上郊区深处已经有不少人正在「帮忙」,米拉涅雅也只得暂时退出——目前尚不宜和贫民窟黑帮势力碰上头。
忙碌半天的疲惫与一无所获的结果双双压迫着有些低落的情绪,米拉涅雅本想回旅馆后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却在贫民窟的东侧入口见到了一个意想之外的人物——玛格丽塔博士。
那时,成群结队的警察正准备护送她回市区。
玛格丽塔博士突然「失踪」的戏码并不罕见——第一次时确实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那没什么大不了,以至于市长授意警察局可以自行处理此类「事件」,事后由市政府来出面承担外交方面的压力。
可是,那个与她相拥道别的女孩又是什么人?
玛格丽塔博士在贫民窟交上了朋友,这并非不可能,但那个女孩——她的步伐、呼吸、身体的协调性,无一不吸引着米拉涅雅的注意。
普通人未必能察觉出不妥,但米拉涅雅很熟悉那种气息。
刺客?杀手?间谍?特工?
总之就是这一类人所具备的——不,可能还要更胜一筹,微妙的感觉在米拉涅雅的内心泛起。
她决定跟踪这个女孩一探究竟,结果就一路跟到了某间酒馆。
米拉涅雅突然想起,和那个名叫「赛尔」的男孩第一次相遇时,他确实有将自己引到酒馆的意图。只是那时自己为了「任务」,选择了相对保险的,情报中提到过备有拷问设施的旅馆。(虽然那个阁楼主要是用于恶劣的情趣,而非真正的刑讯用途,但也够用了。)
换句话说,那个恶趣味的旅馆和这间酒馆(天知道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是贫民窟黑帮控制下的产业。
沟渠中的老鼠竟然搭上了玛格丽塔博士?想到这里,米拉涅雅不禁捏了把汗——他们的手伸得远比预期中的要远!
那么,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黑帮里的娼妇?不像,她的气质中没有那样的成分。
酒馆的老板?也许吧,但那也只是掩护的身份。
虽然有点像是杀手或刺客一类,但黑帮没理由用这种人来和玛格丽塔套近乎。
暗杀玛格丽塔的可能性也很低——要是真有此意,玛格丽塔博士失踪的这段时间足够他们杀了人再毁尸灭迹了。
联系到种种传闻与情报,米拉涅雅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说——「赛门先生」其实是个年轻女人?
这个念头开始只是在脑海中一笑而过,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米拉涅雅还是下决心敲开了酒馆的大门。
谁知一击即中。
就连米拉涅雅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喝了一个钟头闷酒脸都不红的海娅,此刻也有点上火。但她自知没有理由,
也无法拒绝这位不速之客的无理要求——那口吻几乎可以看作是命令了——只是
因为这位不请自来的大人物实在是一个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从她进屋的那刻开始,这一连串的组合拳虽然有好几拳都打得甚偏,但自己确实有点难以招架,或者说是「不方便」去招架。
要去解释自己其实不是「赛门先生」吗?
然后再告诉她,真正的「赛门先生」是那个她此次前来为其打抱不平的男孩。
还要提醒她一点,尽管她的姿色确实上乘,但那也绝对无法撼动自己和赛门之间牢不可破的关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当然不可能了,去解释这些无论是于公于私都十分不合适。
所以,海娅的唯一的选择也只有——「好喝就请多喝些吧。」海娅满脸陪笑,俯身再次为米拉涅雅斟满。
「……也好,看来这里的酒相当不错呢。也难怪,毕竟你的『眼光』很不错。」
米拉涅雅也很配合地给了双方一个台阶下——虽然这个台阶略有点陡峭。
「哪里,与艾尔森大人私人酒窖里的藏酒相比恐怕是差天共地了。」海娅打起哈哈。「米拉涅雅小姐平时一定有去品尝吧?」
(艾尔森在品酒方面的造诣确实享有盛誉。)
「……当然,我常去。」作为艾尔森的贴身秘书兼保镖,米拉涅雅在市长官邸内是拥有自己的房间(卧室)的,在拉姆市没有亲人的她经常在市长官邸中过夜,艾尔森自然也就经常有机会邀请她(大多是在睡前不久)共饮几杯。
「哦?那个米拉涅雅小姐在饮酒时,一般是谁给谁倒酒呢?」
——米拉涅雅这才恍然大悟,这位「赛门先生」原来也是个很不服输的人。
不过,这句话确实问到点子上了,因为拗不过市长单方面的热情,米拉涅雅
久而久之甚至习惯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市长大人为自己斟酒——反过来的情况当
然也有,但次数远不及艾尔森每每一脸「热情」地为自己倒满的时候。
「——当然,是我为市长大人服务了。」想到这里,米拉涅雅一时失语,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这种小破绽对海娅来说已经足够了。
「市长大人平时都喜欢哪样的『服务』?」海娅为米拉涅雅斟了满满一杯,看上去都要溢过杯缘了,但一滴也没有洒出来。「不好意思啊,乡下人就是喜欢瞎打听——你一般是怎样为他服务的?」
米拉涅雅听出来了,这里面哪有一丁半点的「不好意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种看似露骨的问法,其实细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无论是出于地位、财富、名望,乃至容貌,崇拜艾尔森的女性很多——这很像是一个艾尔森的拥趸会问出来的问题。
但实际上,米拉涅雅当然明白这个「赛门先生」是话里有话。
「你平时会喝醉吗?」还没等米拉涅雅想好怎么应答,海娅又抛出了第二个听上去很「正常」的问题。
米拉涅雅和艾尔森的酒量差不多,而且很少喝醉,即使有人先醉倒,剩下的那个人也会负责将对方送回卧室,然后返回自己的房间——这一点上,艾尔森从不越矩。
但这种事情,是没法对眼前这个满脸堆笑,实则满肚子坏水的外人详说的。
米拉涅雅很清楚艾尔森的为人,他不是一个十足的「正人君子」——那样的人恐怕也无法在三大国的夹缝中坐稳现在的位置。非要形容的话,艾尔森是一个擅长在「善」与「恶」之间取得微妙平衡(更具体点说,是介于「道貌岸然」和「绅士」之间的程度。)的人,但这些她认为自己既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去解释。
因为这位「赛门先生」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我会协助你们,服从你们,但也不至于摇尾乞怜;同样,你们也不要来多管我们的闲事。
「我们一般不会喝太多。」米拉涅雅振作精神,蓄势反击。她稳稳地举起满到快要溢出的酒杯,一饮而尽,一滴也没有洒出来。
「上次,『权杖』酒店的酒会上,你好像不在市长大人的身边?」
「——那次,我有其它的工作,安保工作另有其他人负责。」
之前的问题还没答上来,米拉涅雅一不留神再次被海娅问到痛处。
艾尔森那天的日程几乎已经排满,而且,米拉涅雅对那个酒店的「夜会」内容也有所耳闻,所以就替艾尔森推掉了罗伯斯的邀请。可谁知艾尔森居然瞒着自己偷偷一个人去了——还好最后好歹是赶上了前往沃克港的行程。
因为走得急,米拉涅雅连对艾尔森说教的时间都没有。
这确实是秘书兼保镖的重大工作失误。
「如果没有其它事,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一大圈,米拉捏雅深知再继续扯下去也是自讨没趣。
「哪里话,是我有疏招待。倘若下次前来,还望提前告知,我会下厨做几个好菜的。」海娅起身径直走向门口为米拉涅雅打开了门——一点儿挽留的意思都没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我还真是有口福,太客气了。」出于礼节,米拉涅雅略略低头致意。
「一定要来哦,把市长大人也请来好了。说不定会有他喜欢到一吃就停不下来的菜色哦?」对米拉涅雅来说,这是无疑是一种挑衅。
「……你也可以把小赛尔叫来啊,我会带很多好吃的东西给他的,请替我转告,叫他好好期待。」饶是平时做足了修养的米拉涅雅,此刻也燃起了一股名为「竞争心」的无名火。
「……啊,好,好啊。」海娅花了一会儿才明白对方指的是谁。
「拜托了,小·妹·妹。」米拉涅雅面不改色地再次行礼,然后对着海娅挺直上身——充分展示了一番身为女人的本钱后——转身离去。
「你觉得怎样?」离开酒馆一段距离后,一直沉默不语的米拉涅雅突然笑着出声。
「不过是个嘴上功夫利索的女人。」
「……你呢?」米拉涅雅又问向另外一人。
「很不自然的感觉,你们两个都是。」
「我刚才,有些失态了。」米拉涅雅轻叹了口气。「也许吧?我也真是,在拉姆呆久了,已经有些不适应和那样的人面对面较量了。如果不能把握先机,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稳占上风。当心,不要被她的年纪和外表骗了,这个女人——」
「属下明白,她很强。」一位部下答道。
「我是不是多心了?我的直觉——如果不知道她就是『赛门先生』的话,我一定会认为她比所谓的『赛门先生』还要厉害。」
「是因为没想到『赛门先生』是个女人?不错的伪装,很高杆的手段,几乎骗了所有人。」
「……也不尽然。」米拉涅雅皱起眉头,「总觉得还是有种微妙的不协调感——不过,她长得真可爱,难怪可以控制住那样的孩子为她着迷,为她效命。」
「现在去哪儿?」
「既然已经挑明了,我们不如就驻扎在那个旅馆。反正对他们来说,『那种』旅馆本来就是为我们这样的外人准备的。而且这位『赛门先生』的分量确实不小,我相信她的能力,我们静候佳音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送了!」这是海娅在理解了米拉涅雅的临别「问候」时给予的答复。
小妹妹,即是说自己还算不上是「女人」——她居然还故意把那下流的身材显摆给我看。
虽然很不甘心,但那个身材确实——海娅当时甚至下意识地去摸了摸藏在腰后的匕首。
海娅认为,如果自己使出全力,未必不能跟她拼个鸡飞蛋打,但那样实在是没什么好处——更何况她还带着两个帮手。
「呸,全都是些整天只知道发情的不要脸的臭女人,擅自就盯上别人的男人。」
海娅丝毫没有意识到在有关男女关系的话题上是自己挑衅在先。
「嗯,今后得再加上一个了。」整理完一切,用热水擦过身后,海娅打开了她的「私藏」——藏在箱子里的一堆小人偶。
「琳花」、「汉娜」、「小可」、「朵拉」、「芭堤雅」、「欧涅」。
用布和干草扎成的小人上贴着这些人的名字。
「该死的窥探狂!」
「娼妇!」
「小娼妇!」
「两个贱人!」
「不怀好意的家伙!」
在用大头针挨个扎了一遍后——这已经是每日睡觉前必做的功课之一了——
海娅又将它们再次藏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第二步,海娅小心地将一个等身大的布偶轻轻地放在自己的枕边,然后躺在它的身旁。
「赛门,我一定会从那些女人手里保护好你。」
默念了几遍后,海娅将四肢纠缠在布偶上,轻轻地磨蹭起来。
「……这样不行。」半晌,海娅从床上坐了起来。「老是这样恬不知耻地向赛门——他会困扰的。」
想到这里,海娅恋恋不舍地将人偶推到一旁,然后和人偶背对背合上眼。
但很快就转了回来,从后面抱住了人偶。
不久后——
「不行!」海娅再次坐起,「危险,危险,差一点就又出手了,赛门会讨厌我的。」
「得找个什么东西——」突然,海娅想起了玛格丽塔留下的一件「宝贝」。
那只黄铜制的,里面装载了闹钟构件的短棍——复杂的构造使得其可以以不同的频率发出振动。
「嗯——噫呀~~」第一次试用,海娅就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大叫。「好~好厉害~~」
在身体抽搐着失去力气,陷入沉睡之前,海娅脑中最后闪过的念头是——
这个东西,说不定可以大卖!
13
作者已删除,希望有资源的朋友能够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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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那个——那些个男人都是什么人!琳花你难道是疯了吗?还是说我已经满足不了你吗?」
嫉恨、暴怒与乌黑的鞭影填满了赛门和琳花间的空间,粗糙的鞭子着落在原本光洁无暇的肌肤表面,毫无规律地噼啪作响。
承受了近一小时的鞭打,对琳花而言,视觉、听觉与嗅觉之类的感官都早已消磨殆尽,时间感也变得极其模糊——似乎正变得越来越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放弃一切精神与肉体的抵抗,将尊严交付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去蹂躏和摧残。
当乳头被尖锐滚热的钢锥贯通,挂上重到足以将整个乳房拽得下垂的铅坠时?
还是接着又再次被吊起,接受皮鞭与盐水的洗礼?
琳花不明白,自己怎会有余力去考虑这些。也许是仍旧存有一丝坚持?亦或只是纷乱繁杂的思绪无意中游弋到了这里?毕竟,思考这些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无论怎样努力去思索,怎样在心灵中寻找一隅避难之地,钻心彻骨的痛楚总会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涌出,嘲笑这徒劳无功的作为。
「哼,你们两个家伙还是不肯说吗!」终于,因体力不支,赛门无可奈何地垂下手臂。他一屁股坐倒在床沿,取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狠狠地摔到地面上——还好,茶杯是木制的。
「嘿!那边的小伙子。正到痛快的时候,怎么停了?」两个小时过去,汉娜的言行神采中仍旧没有一丝示弱的迹象,只是言语里夹杂着些粗短的喘息,「朵拉——你这尽会偷懒的贱人!主人的鞭子,你连一半都跟不上!」
「对不起,是主人他,他太快了!」同样疲累不堪的朵拉也弯下了腰,拄着双膝,气喘吁吁。
只是因恐惧而被驱使,本意对汉娜没有一丝一毫恭敬的朵拉并没有任何顾忌汉娜感受的理由和义务。但出于对琳花的嫉恨,朵拉将自己的浑身解数投入到了对汉娜的折磨中——芭堤雅也不遑多让。在这二人对汉娜的夹击中,赛门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她们俩配合无间的鞭击。结果,等到芭堤雅瘫倒在床时,朵拉反倒有些跟不上赛门的进度了。
「汉娜,再接下来的话——」望着似乎是陷入了昏迷的琳花,又看了眼熊熊燃烧的炉火,赛门提高了嗓门,「鞭子不好使的话,再接下来的话——可就是烙——嗯,火炭了?」
「哦,那又如何?是要我指点一下炉温吗,还是用刑的部位,小家伙?」汉娜故意大大地张开双腿,朝赛门暴露出自己一片血红的大腿内侧。
一缕发丝从前额滑落到脸庞的一侧,琳花的眉宇微微一动,旋即又恢复了如同雕塑般的静止。
琳花没有直接作答,但赛门确信,她听到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对叛徒进行拷问或是纯粹的折磨,鞭打只是个开始,在历经种种刑法之后,最后往往都是要用烙铁来收尾的——不管最后有没有认罪招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是因为,能扛过烙刑的人,目前还没有出现过。
当烧红的铁块(有时是铁棍)在皮肉上滋滋作响,或只不过是悬在伤口上释放出骇人的热量,亦或是靠近下身的某些敏感部位时,无论怎样嘴硬的家伙都会乖乖求饶——当然了,无论如何,烙铁最后总会落下去。
之后,视叛徒的性别和施刑者(大多时候是鲁克)的心情而定。男性一般很快就能得到他们人生中索求的最后一样东西——解脱。而对于女性,尤其是隶属
于汉娜旧部的那些姿色上佳的女人(这两年逮到的两个女性叛徒和一个女间谍都
是汉娜以前的手下)而言,这最后的一小段人生将会变得无比漫长,漫长到她们
甚至无一例外地嫌自己活得太久——这得益于鲁克(和他的手下们)在充分发泄
欲望之余,其本人在「折磨」上的兴趣和天分。
不过,对这些叛徒而言,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求生也好,求死也罢,唯有最后的命运是平等的:一条塞满石头的麻袋,以及一小块远离陆地的海床。
「我想起两年前,给你处理伤口的那次。」眼前的景象勾起了赛门的回忆,「那次,你满身都是烙伤——鲁克这家伙,下手也真狠,你怎么招惹到他的?」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嗯,告诉你也无妨。」汉娜露出一抹怪笑,「第一次跟他对上——有天晚上,他带着人在南边埋伏查隆的旅人。」
「然后呢?」赛门挥挥手,让朵拉退到一边,自己用火钳从炉子里夹出一块烧得正红的木炭,「这种刑的话,还是我亲自来吧——我说,你该不会是抢了鲁克的『生意』吧?你那个时候不是专门做这种活儿的吗?」
赛门用左手比划出一个掏钱包的手法,举起火钳向汉娜走去。
「不是『抢』,那顶多算『搅』。」汉娜嗤笑一声,「那个白痴,谁叫他去抢一个已经被我下过手的羊。」
「得七留三,不能一次偷光,你们这行的老规矩了。不过这种老掉牙的过时规矩现在应该已经没人管了吧?就算是琳花也未必会遵守。」赛门露出微笑,晃动着火钳的前端,在汉娜的眼前不远处比划,「那三分难不成就是留给鲁克这种人的吗?」
「呸!你懂个屁。要是那么简单的话,他也不会招惹到我。」汉娜对着炭块伸出舌头,作出一副要舔舐的模样。
「到底是谁招惹谁啊?」赛门赶紧把炭块后撤了一些。「然后,你就去给那个倒霉鬼出头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是啊,我当时不过是走到鲁克面前,然后——」汉娜突然朝着赛门的裆部飞起一脚,「——然后就像这样。」
赛门吓得急忙退了一大步,但两腿之间还是有点被脚趾轻微蹭到一下的感觉——汉娜的分寸拿捏得很好。
「哇噢,那鲁克还不得——有他受的。」赛门长吁一口气,脸色也不自觉地扭曲了,「我听着都觉得痛唉。」
「那个走了大运的查隆人趁机溜了,我也走了,只留下鲁克在那儿给他的手下表演原地打滚,就是这样。」汉娜用左脚的脚尖维持住平衡,把右腿绷直,高高抬起,举过头顶——与琳花唯一不同的待遇是,汉娜的双腿并没有被绳索绑住。
「你管这叫『走大运』?也对,搞不好你真的是救了他——」赛门突然注意到汉娜正在摆出一个平时不常用到的姿势。「——这个姿势不错,看起来很棒——嗯,也很『方便』。要不要在上面再加一个脚镣,你可以省点儿劲。」
「臭小子,别再故意吊我的胃口了。我都给你指好路了,你还在等什么?」
汉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变暗的炭块,「再不放上来都要凉了。」
和之前分开双腿的含义一样,赛门明白,汉娜这是要自己先对大腿内侧下手。
「好好,汉娜等急了吧。」赛门绕到汉娜身后,「还是从这边来比较好,我可不想被你的腿砸个正着。」
「那我们就赌一把?」汉娜侧过头,在抬起的大腿上对着一道鞭痕舔了一下,「你把炭撤掉之前,我的脚要是落到脖子以下——」
「就怎样?」赛门从不怀疑汉娜能够扛住这种刑,但一边忍受痛苦一边维持这种高难度的平衡姿势就有点不太相信了。「可不要拿『再来一次』之类的当赌注,那样你只会『赚』到。」
「如果我做不到,我就把我先前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汉娜吹了个口哨。
「……当真?」赛门皱皱眉头。
「当真。谁叫我家的坏蛋是个胆小鬼,不敢用烙铁,只敢用木炭。」汉娜深吸一口气,绷紧了腿。「来呀,给我挠挠痒。」
遍布鞭痕的大腿因血脉贲张而筋肉毕现,笔直地高举在空中,勾起了赛门的嗜虐心。他先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然后才冷笑着把炭块摁上了汉娜的身体。
「啊——」汉娜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游刃有余。这一次,她拼尽了全力,放声嚎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柔软的肌肤之下,是厚实紧致的肌肉——将手掌抚于汉娜的大腿,赛门感受着那里的阵阵颤抖。仿佛是从骨子里溢出,再从肌肉蔓延至皮肤,赛门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正随之一同微微颤动。
汉娜的下巴高高扬起,紧致的小腹和臀勾勒出宽瘦起伏的腰肢线条,修长的双腿一上一下绷成一线,卷曲着十趾的脚掌也因痛楚而扭曲到了极限——几乎完美的弓形。
「呃啊——」汉娜的嚎叫声愈发响亮,但并不刺耳。而且,赛门发现很难从中察觉到「痛苦」这种东西的成份。
这种声音,倒好像是汉娜在高潮时的叫床声,只是比平时要强烈得多——赛门听过太多次了,绝对不会记错。
赛门扭动手腕,轻轻揉动炭块,静静欣赏着眼前这具疯狂扭摆的肉体。每当滚热的炭块在皮肤上擦过一个微小的角度,汉娜都会以最强烈的呼号与痉挛毫无保留地回应赛门的恶意。
一小会后,也许是火炭的热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汉娜肉体的反应趋于平缓。赛门啧了一声,握紧火钳,将炭块换了个角度,向前猛力一戳。
充满激情与喜悦的欢呼在一时衰弱后又再次高响,一波波的颤抖也较之前愈发频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