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晚吃素吧,肉的话——不不,还是应该看天气,明天的天气是——晴天,吗?我应该去干什么?
哈哈哈,艾尔森上次说的那件事挺有趣的,不如——不行,我最近好像又重了几斤,都是生意上的压力——啊!把那个出手的话,一定能大赚一笔。
值得庆祝一下,这么想来,前天在总商会看到的那个女接待好像很合口味的样子。改天和卡拉克要的那个女人一起弄到家里来——女人——道尔夫人后来被那些年轻人弄到哪里去了?
赫尔娜,折磨,赫尔娜,刑求,赫尔娜,强奸,赫尔娜,惩戒室,还差点什么——哀求?屈服?顺从?
没有啊,我,看不见。
卡拉克一定可以,他一定可以——但是我得自己来,自己来。
我要把她背上的皮,屁股上的皮,还有那对大奶子上的皮都给扒——我要——我——我,我,我是靠什么赚到第一桶金来着?
鱼吗?对了,是盐渍的鱼。
那些很臭的,很恶心的鱼。
很恶心——
极度无序的混乱充斥着罗伯斯的思绪,对往事的回忆和最近的一些记忆将罗伯斯引领到逃避现实的方向。出神的意识在虚无空洞的彼方饶了一圈后又返回来,继续搅乱着罗伯斯的大脑,将本来就已纠结扭曲的认知误导到更深、更加难以回头的地方。
卡拉克与这个叫玛丽的女人给罗伯斯带来了莫大的冲击,他从来没有遭遇过,也没有想象过,更没有期盼过这样的情景。
刚刚发生的一切,完全处于他,处于名为罗伯斯的男人所渡过的三十九年人生之外的范畴。
拿鞭子抽打那个可恶至极的女人的后背、大腿、腹部,还有奶子,直至皮开肉绽,鲜血浸润鞭身。
把钢针插到那个怒视着自己的女人的指甲里,旋转、拨弄、推进、拔出,欣赏她绷紧纠结的脸部表情。
之后还可以在她的眼前把指甲用钳子拔掉,猛地拔掉、慢慢地拔,向外拽、向上翻,然后撑开她的眼皮逼她看到自己身体的这部分在自己的手上是怎样被玩弄到支离破碎——可惜这招不能常玩。
对了,这个时候一般是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的时候,所以要在她的嘴里塞上一个木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之后就可以顺顺当当地把钢针插在她的指尖上了,从正上方,指甲被起开的地方,慢慢地扎下去。嘻嘻,之后她会仰起头,拉长脖子,呜呜的叫,那个声音真好听。
电刑的话,搞不太懂。偶尔用过一次,把自己狠狠电到了几下不说,结果还差一点就把她给弄死了。最后还是卡拉克来收场,还警告我不许再用电刑。也罢,那种不用自己动手,只是看着对方单方面地哆嗦、翻白眼、失禁的刑法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最近发现,烧红的铁块和碳的效果也很好,可以让那个不可一世的臭婊子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扑腾扑腾的。
这个时候再插进去,从前面也好,后面也好。
那种感觉真的是——
太美妙了。
「罗伯斯?」卡拉克在他好朋友的脸上看出了一点不对劲。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永远怒视我,痛骂我,反抗我?
明明都已经被我和其他人,还有那些畜生操了那么多次;还被我折磨了那么久,这条母狗还是不会对我摇尾巴?
为什么射进去以后、把钢针拔掉后、把烙铁挪开后、把她嘴里的木球摘掉后,在那大声得要我捂耳朵的叫唤声里,我听不到像生意对手同意以低价将他们的财产割让给我的那种无力和屈服感。
要怎样才能让这个臭婊子、这个烂货、这个贱女人对我——
对啊!原来还有这样的办法。
「罗伯斯!」
混沌被一束强得刺眼的光给击散了,罗伯斯看到的是惩戒室上方电力灯散发出的光芒。卡拉克正在背后拼命地摇自己的肩膀。
「你还好吗?」灯光的缘故,罗伯斯看不清卡拉克的脸色。
就好像是老旧的机械用尽了润滑油一般,罗伯斯的僵硬地把头低下,看着玛丽红黑交错的后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们,下棋吧。」罗伯斯将手伸向棋子,「不过我下得不太好。」
「……」自刑讯开始,卡拉克第一次用上了犹豫不决的语气。「实在不行的话,你去隔壁——」
「我们下棋!」罗伯斯突然咬牙切齿地咆哮道,他抓过代表士兵的扁平棋子,将之狠狠地拍在自己一边的某个红色格子里。
从胸口到腰部几乎被钢索和铁箍勒紧到骨头的玛丽再次发出了惨叫,她愈发猛烈地挣扎,却只能让那些陷进皮肉的粗糙金属束具在身体上磨出更深的血痕。
「……防守阵式啊。」在罗伯斯自顾自地把所有的士兵都布置在倒数第二排后,卡拉克才在原来的位置上就坐。
与罗伯斯不同,卡拉克布下了一个将全体士兵推到最前线的极端进攻性阵型。
以全攻对全守,这是众所周知的消耗棋子最快的对局种类。
在第一个阵亡的士兵棋子产生时,罗伯斯就明白了卡拉克的用意。
卡拉克迅速地将一个士兵送入罗伯斯的腹地,大力地将其拍在罗伯斯的一个士兵上。然后,他用食指牢牢按住棋子,再用拇指和中指将被压在下面的棋子给拖出来,再粗暴地将这次短兵交锋的胜利者狠狠地按在这场交锋所发生在的红色棋格上。
在凄厉的哀嚎声中,卡拉克轻松地将被吃掉的棋子扔到一旁。
接着,就用这样的办法,双方你来我往,以惊人的速度消耗掉了所有的士兵。
于是,棋盘上只剩下了,王、近侍、宰相、骑士、堡垒、外交官、斥候与战车。
将脚下散落一地的士兵棋子用脚踢开到一旁,卡拉克把手放在了堡垒上,将之向前挺进了一格,从黑色的棋格前进到了红色的棋格。
卡拉克故意下手很重,而且在挪动棋子时,是先让饼状棋子的边缘接触到棋盘,然后才慢慢地、用力地将整个棋子的底部压上棋格。
这无疑加剧了玛丽的痛苦。
在罗伯斯有样学样地走了一步外交官后,卡拉克再次将堡垒向前挺进。
「这是做什么?」罗伯斯不解地问道,因为战棋的规则中,堡垒是不能连续移动的。只有在移动了其他棋子后,堡垒才能再次前进或是后退、平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卡拉克耸了耸肩,挤了挤眉毛,又将堡垒退了回去。
棋子再次重重地拍击在另玛丽痛不欲生的部位。
玛丽大吼了一声,然后艰难地骂道:「别给我,来这种零碎的,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你这个臭虫!」
「臭虫?」卡拉克似乎并未感到不悦,他歪着身子把胳膊肘支撑在玛丽结实的臀部上,用手托举着下巴,「罗伯斯,你听到了吗,她还挺会给我们起外号的。」
罗伯斯想起了之前,玛丽曾唤他叫做猪来着,一时火起的他用中指的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某个靠近脊柱位置的红色格子。
「那个手法不对,」卡拉克将食指的指尖轻轻地放到罗伯斯的指头所在的棋格内。「这样,试试这样。」
卡拉克用指甲轻轻地刮着那里的皮下组织,还不时地从侧面抠一下邻格中尚未被撕去的皮肤与身体相连接的底层部分。
「对了,就是这样,可别太用力,真的给扒下来了,我们的棋还没下完呢。」
卡拉克「好心地」提醒着正在模仿他的罗伯斯。
在他们俩谈笑之间,玛丽第一次痛晕了过去。
「不愧是——代谢药力的水准和普通人不一样。」卡拉克颇为赞赏地说道。
「清醒剂这么快就失效了。」
「我来把她弄醒。」罗伯斯赶忙起身自告奋勇地说着。
「不着急,我先检查一下,小腿那边应该差不多了。」卡拉克撇了一眼玛丽扎满长针的小腿,「待会我来给你讲解一下人体的肌肉部分。」
「肌,肌肉?」罗伯斯似有退缩之意。「是不是太快了点?」
「机会难得,时间紧迫。如果你跟不上那也没办法。」卡拉克将玛丽小腿肚上的长针拔出了两根,用手指丈量着两个针孔的距离。
「接下来要怎么做?」罗伯斯探身询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嗯,开个窗吧。」卡拉克头也不抬,回应以似是而非的答案。
「开窗?」惩戒室里除了几个通风孔,并没有通向屋外的窗户。
「看着就好。」卡拉克又拔出了周围的几根针,然后取出了刚才用于切割玛丽背部皮肤的锋利小刀。
刀刃流畅地划过长针刺出的孔,这一次,下刀的深度更深,出血的量也比之前要多些。三刀后,在玛丽的小腿肚上,卡拉克切出了一个较大的「工」字型的创口。
「现在可以叫醒她了。」
在重新注射了清醒剂后,卡拉克和罗伯斯一边下棋,一边静静地等待着药力生效。
这场残局在几分钟内就结束了。卡拉克的下棋风格宛若狂风,毫不犹豫。几个回合下来,看似专注,实则心不在焉的罗伯斯也受到他的节奏影响,开始不假思索地与卡拉克交换起棋子来。
最后,在交换了双方的侍卫后,罗伯斯吃惊发现,棋盘上的棋子就只剩下了两个位于斜对格的王。
而且,接下来还是罗伯斯的先手。
王一次只能在纵横方向行动一格的规则,注定了罗伯斯成为这场对弈的败者。
随着罗伯斯漠然地移动着棋子抵达至棋盘的边角,卡拉克也饶有兴趣地将自己的王挺进到边角的对格。
无论罗伯斯向着哪个方向移动,都免不了将自己最后的棋子送入虎口的结局。
就在罗伯斯木然地盯着棋盘思索时,作为棋盘本身的玛丽发出了一声呓语。
卡拉克故作遗憾地耸耸肩,拍了拍大腿起身,默认了对局的终止,却也刚好错过了罗伯斯不自觉中完成的惊人之举。
趁着卡拉克回身去取东西的档口,罗伯斯把自己的王朝着棋盘外移动了大约一格的距离。
不过对于单方面结束的棋局来说,这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你过来看,这几处绷得很紧,即使在她昏迷时,也没有舒张开。」卡拉克用一根较软的细长银针指着玛丽的肩部和髋部附近的肌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看到卡拉克对自己刚刚的举动毫无察觉,再加上罗伯斯对自己的「棋招」也略觉不妥,就索性拂去了棋盘上最后的两个孤零零的王。
「这个女人绝对受过应对刑讯的特训,就连昏迷时,身体也会不自觉地展开应对态势。」卡拉克将银针扎进鼓起的肌肉中,「把犯人的身体摊开,用鞭子、铁钳、尖针、滚热的铁块去施以痛楚。或是强迫她们张开双腿,然后施加凌辱。
对一个还算得上是称职的刑讯者来说,其实这些都只是单纯的手段罢了,与意愿、享乐、仇恨无关。只是纯粹地,采取从她们最薄弱的地方进攻的途径而已。
所以对她,这样的方法并不管用。「
银针落下,绷起的肌肉立时就松软了下去。迟到的血流涌入伤处,积累的痛觉如没堤之水冲击着神经,刚刚恢复意识,尚未完全清醒的玛丽立刻就迎来了响亮的醒钟,然后钟声又化作凄厉悲惨的嘶鸣,彰示着卡拉克的手段正在以惊人的效率运作着。
「不错,这次我还添加了一些提高敏感度的药,药效还算不错,我可是加了五倍于常人的量呢。」卡拉克吹了一声口哨,又对着罗伯斯补充道,「这个手法叫做穴——反正确实很难,是不能速成的。有机会的话,我以后会慢慢教你。」
看到罗伯斯不为所动,卡拉克亦不置可否。其实,那只是因为罗伯斯深感到自己和卡拉克的巨大差距而一时麻木了。
「再坚持下,今天的课就快结束了。」卡拉克仿佛是说给玛丽听似的,「接下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人类小腿上的每块肌肉。」
没有给罗伯斯预留心理准备的时间,「工」字形的创口发挥出了其恶毒的作用,创口真正成为了窗口,被卡拉克用镊子朝着两边打开,然后被四根大头针钉在了小腿的两侧。
暴露在空气中的神经给玛丽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痛觉,玛丽竟然发现自己连叫声也发不出了。
之前的剧烈吼叫撕裂了她的声带,再加上这次的痛苦已经大大超过了人体所能认知的范畴,身体一时失去了应对的机制,就连「应该挣扎和惨叫」这种理所当然的行为似乎也暂时停摆了——通常,这样的情况下,人是会主动晕过去来避免这种「尴尬」的,但卡拉克高超的施药技术让人因痛苦而崩溃、昏厥,甚至是死去都成为了奢望。
这一次,就连罗伯斯也没有了声音。
因为在看见痉挛着搏动的肌肉的那一刻,他就立刻逃出了惩戒室。
「哈,」望着落荒而逃的罗伯斯,卡拉克颇为无奈地自嘲道,「是不是我太贪心了?还是对他来说进度太快了吗?」
不一会儿,透过罗伯斯忘了关上的惩戒室大门,从走廊上飘来了一股难闻的烟味。在相对封闭的地下空间,这种味道尤其刺鼻。
「罗伯斯他不是早就戒烟了吗?」卡拉克疑惑道。「而且还是这种廉价劣势的卷烟。」
「呼,呼,呼,呼。」在隔壁的小刑讯室内,惊魂未定的罗伯斯正坐在赫尔娜的后背上,用哆哆嗦嗦的手夹着一支烟,喘着粗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他身下,对狼狈不堪的罗伯斯熟视无睹的赫尔娜,早已完成进食,将盘子推开到一旁,正在趴着浅寐。
直到愤怒的罗伯斯将烟头按在她的臀部上。
罗伯斯打开了角落里的柜子,将里面的小型刑具、性具一股脑儿地都翻了出来,撒了一地。
他发了狂似的在散落一地的工具堆里翻找着自己需要的东西,就连手指被割破了好几处也浑然不觉。
在为了「气氛」而点起的火把的摇曳火光中,罗伯斯欣喜地举起了一把尺寸不算太大的小刀。
他奔回赫尔娜的身旁,颤抖着将刀刃按在赫尔娜背部的皮肤表面,迟疑不决。
在第一滴血从皮下涌出时,罗伯斯吓得将手中的刀扔到了一边。金属的刀具撞击到墙后,又落到地面,发出了叮响。
赫尔娜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后,再次合上了眼——无视着蹲坐在角落里埋头抱着膝盖,瑟瑟发抖的罗伯斯。
9
(尼尔1900年10月4日下午5时,郊区某处。)
临近入夜的拉姆市郊,万籁俱寂。
对大多数上了点年纪的本地人来说,这里是一个太容易勾起伤心往事的地方。
破败的屋舍之间荒草丛生,依稀可以辨识出原先是道路的地方也早已没有了能让车马顺顺当当通过的间隙。
虽然偶尔也会有动物在残垣断瓦间穿过,但大多都是些草食类的野兔、田鼠之类的小动物。除此之外这里便再没了动静,更没有人烟。
说到人烟,那些平日里常用的、与它们息息相关的炉灶和炊具倒是在大片大片荒废的民居中遗落了不少,可能够使用它们的人却早就弃置了此地。纵然有人有心在这里生活,想要在四壁透风的危墙之下与几乎占据所有东西表面的锈迹和灰尘共生共存恐怕相当困难。
也正因如此,才使得此地具有了一些特殊的价值,被一些从事特别行当的人给相中,用于开展一些大多数普通人排斥的,不看好的,或是完全陌生的业务。
比如说,在每年的十二月藏匿一些违禁品;窝藏一些正在等待风声过去的逃犯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还有,就是这两年在贫民窟中新兴的一个行当:情报。
目前对这项业务的行情和前景觉得中意的人并不多,赛门(琳花)算是这一行的先驱和佼佼者。
不过以看待老板和雇员关系的角度来审视,他们的合作方式其实相当粗暴。
老板对业务的发展寄予全力的支持,但其本人却几乎是个外行,缺乏前瞻性的眼光和预判力。
相对的,他的运气却很好,得到了一个在拉姆、乃至在整个业界都恐怕难有人出其右的情报人才。
「情报」作为一个行当,其所涉相当广泛。
一桩完整的情报生意,是包括了采集、保密、传递、分析、整理,以及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环节——交易的全过程。其涉及的知识范畴更是囊括了侦查学、加密学、管理学、政治、商学等在内的一系列的理论。
特别是,如果要在面对大量的情报时具备独立的分析能力,那就还不得不在情报本身内容涉及的相关领域内有过人的涉猎。
繁荣的城市和国家的话还勉强,但要在文化普及率相对很低的地区(比如贫
民区和芬特的大部分地区)中寻找、训练、培养大量这样的人才是一个几乎不可
能完成的目标。
这也导致了情报工作大多是由国家来主导的现状。
好在这门行当的分工够细,具备上面那种素质的人只需要有几个在高层坐镇就好。
所以也才有「赛门几乎是个外行」的说法,因为在这一行里他除了侦查,其他都是不合格的。
这一点,赛门虽不甚介意,但也不至于浑然不觉。他很庆幸,也很得意自己每晚抱着的女人是一个个中的天才。
而那份从容与放任主义造就的结果就是——
在环绕拉姆市区的大片前巴伦斯堡旧址——也就是郊区,分布着数十个零星的情报站。它们的位置极其隐蔽,寻常人士纵是侥幸路过,也只会把这些看上去和其它废墟没什么两样的地方给遗漏在目光的角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这之中,有一个「特殊的」情报站位于拉姆西侧国境大门与拉姆市区之间正中,贫民窟以北位置。
一个身材纤瘦的黑影在朦胧的暮色下穿过,凭籍着建筑物间的阴影,十分低调地闪入了这座情报站旁被伪装成一堆草丛的秘密入口。
半晌后,一个黑影又迅速离开——很难看出这个人和刚才是否是同一人。
这一切乍看之下似乎和别的情报站没什么区别。
其实,就在这个情报站的不远处,还掩藏着一个更加秘密的隐蔽点,一个其
存在甚至都不为这个情报站的工作员知晓的所在——亦即是这个情报站的与众不
同之处。
蜜儿管这里叫做「安全屋」。
「喝水吗?」在附近某间看上去只是寻常破屋的地下,一个正值花季的金发少女背对着一个海蓝色头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从堆放在地上的木箱中取出一个密封好的小坛子问道,「也有储备一些酒,不过现在不是喝那个的时候吧?」
蜜儿尽她所能地挤出一个微笑,但海蓝色头发的少女坐在床边神情漠然,不为所动。
「谢谢。」她并未对这个在危机中碰巧遇到,又救了她的同龄女孩回报以笑颜,但语气中不难察觉透着股带有感激之情的诚恳。「水,可以。酒——」
酒还有别的用处,但她并没有打算详细解释。
「这里储藏了不少食物和水,放心吧。」蜜儿的语气中充满了安心感,这既是安慰对方的话语,也是给自己打气。
「……」海蓝发色的少女欲言又止,她此刻关心的事另有其它。
「虽然只是一个月的份量,不过再多也没意义,毕竟只是我一个人省吃俭用偷偷备下的而已。」蜜儿似有不甘地说道,但同时语气又相当笃定,「也正因为这样,我才相信这间安全屋能坚持一个月。」
「安全屋」。
何谓「安全屋」呢?顾名思义的话,「安全的屋子」即是其字面意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实际上,绝对安全是不存在的,所以「绝对安全的屋子」这样的东西当然也是不存在的。
封存中,没有被使用过的安全屋固然很「安全」。但一经启用,就有着暴露的风险。
人类的生存、活动,都会无可避免地产生各种各样可循的迹象,人也不可能一辈子窝在某个封闭的空间里不出来。所以,被发现那是迟早的事。
严谨地说,「安全屋」是一个用以临时躲藏,在一段时间内安全系数较高的场所。
这个精心隐藏在门会情报点附近的地下安全屋内,备有一个月份量的水和食物。通风和秽物的遗弃也没问题——这里还有通向旧巴伦斯堡地下水道的避难通路。
所以,蜜儿才抱有可以在这里躲上一个月的自信。
毕竟,灯塔照远不照近嘛。
「好香啊,你用的是什么香料?」蜜儿用鼻子猛吸了口周围的空气,「虽说这里是地下,可也不要把香气泄露出去。」
「……通气口,布置了,除味剂。」少女面无表情地陈述着,一边从随身的一个皮包中拿出了一把小剪刀。
「你要干什么?还有啊,总不能老是让我『你你你』的称呼你吧?差不多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蜜儿把手背在身后,倚在墙边,一副很随性的样子,对眼前少女手中的剪刀丝毫没有疑心和戒备。
「咔嚓,咔嚓。」剪刀的声音响起,一缕缕海蓝色的发丝飘落在地面上事先铺好的白纸上,原本就不太长的蓝发被修剪得更短了。「伊芙。」
「嗯?可以了吧?太短了,都快赶上男孩子了——伊芙?是你的名字吗?」
看着女孩子视若珍宝的头发遭到如此对待,蜜儿不安地把垂在脑后的金发马尾辫拨到身前,将末梢卷在手指间。
名为伊芙的少女,点了点头。她凭着感觉将自己的发际修齐,然后又将纸上的发丝收集起来,放入桌上的一个杯子里。
她在杯中倒了点水,然后又打开皮包,摸出一个红色的纸包。她小心翼翼地将纸包打开,然后用指甲从中舀出一小撮红色的粉末,倒入了装有水和头发的杯中。
摇匀,搅拌,沥去水分后,伊芙将残余的部分放在白纸上,置于烛火上烘烤。
不多时,白纸上剩下了一堆红色的残渣。伊芙将白纸折好,然后用手掌将里面包着的东西碾成碎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蜜儿立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伊芙一系列娴熟的举动。
这个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