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写点前言吧。
这篇其实4月10号就写好了,但是因为这是个香蕉苇草双人双线是大长篇(粗略算算最后估计要12w的样子了)所以一直犹豫要不要先发出来。
香蕉这第一篇写的很爽,但是后面苇草篇严重难产,而且一时间没有什么灵感难以继续,最后还是先把这篇发了吧,后续可能回来再做修改。
全篇成文估计得等9月了。
关于香蕉苇草两姐妹空白其实太多了,而且看挽歌剧情估计yj之后不会再做补充,于是用自己的方式解读了一下人设写出来。
出于个人理解和个人喜好,本文里的香蕉偏外强中干和软糯。
本篇为香蕉苇草《死生花》第一篇。
这篇就做个开头剧情其他几乎全煌,冲着做爱做个爽去写的结果真写的我爽爽的。
有想和作者交流(或约稿)的想法请加q群823550200然后私聊群主。
本人蓝p贴吧同名:你说的对,but,目前一般字数较少的小稿件,具体事项具体私聊
本文存在ooc,见谅
楼下正文。
“把爱布拉娜,调到我身边来。”
“…什么?”
我没有再重复,只是默默注视着凯尔希。
后者用目光飞快地剜了我一眼,不紧不慢的把衬衫的纽扣一颗颗扣好,然后徐徐开口。
“你清楚我们岛上没有叫爱布拉娜的人。”
“啧。”
我当然清楚她的意思,毕竟两只共事许久的老狐狸早已心意相通。
更何况我们已经做了很久彼此的性伴侣。
“那么,让干员死芒做我的助理。”
我从她口袋里抽出烟盒来,拆开点燃一支,再拨出一支来递给她。
她皱了皱眉,用那双深绿色的眸子上下打量我一遍又一遍,然后接过了翘在外面的那支烟。
“…我希望你会一直记得要这么说。”
她还是妥协了,刚伸出胳膊摊开手。
于是火机落进她白净的手心里。
“你在外面从来不抽的,每每见到我们凯尔希医生私底下抽这么欢都觉得稀奇。”
“…你不也跟着我染上了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和性爱一样?真不知道你每次为什么对吻痕这么执着,明明是不能被别人看到的。”
“……等你讨了女朋友就知道了。”
我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她不太愿意继续的样子就打住了话头。
于是室内只剩两点微微火光和缭绕的烟雾。
爱布拉娜·都柏林,毫无疑问的风暴的中心。
她常给人以极端混沌的疯子的印象,但她本人又纯粹到不可思议。
她的行为逻辑实际上很简单,就是不断的索取,或者说征服。
心满意足或者彻底厌倦,这两件事对她而言常常没有本质区别,她的眼里只有她感兴趣,却尚未到手的东西。
在和她建立肉体关系后,我曾一度以为自己真的驯服了这条不羁的红龙,为她戴上象征服从和屈辱的辔头,把她调教成胯下只会用一口淫窍侍弄着我的肉棒的玩物。
后面我回想起来才发觉,我从未掌控住她,反而是她那善于精心编排事实的口才误导了我欺瞒了我,这是她一向来最喜欢做的事。
她很可怕,她又令人着迷。
她会善于说着甜言蜜语哄着你,甜甜的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然后喂你吃下一勺勺甘美的毒药。
她又惯用疾言厉色呵斥你,却总会在最后投进你的怀抱,贴在你耳边呵着气,舔弄你的耳垂。
我主动出击的这步棋恰好正中她的下怀,我只能在急性衰竭和慢性恶化中选一个,然后走向同样的结局。
或者说这本就是不公平的棋局,因为她是天生的棋手。
没有男人,没有人能从她编织好的陷阱中脱出。
不是我用阳具征服了她,而是她用乳房和小穴征服了我。
性爱尚且是她最不擅长的一方面,她却仍旧持有如此恐怖的支配能力。
于是我很能理解她的养父为何会浑浑噩噩的相信她的鬼话,最后被她干净利落地处理掉了。
是啊,我凭什么相信自己能驯服她呢。
驯服一个驯服了死亡的女人。
在遇见她之前,我曾自豪于自己的行事作风干净利落,把工作和私生活处理的截然不同却又得心应手。
凯尔希也一样,谁能想象不苟言笑的医生私下里会是扭着屁股把男人的肉棒吃到底的淫妇呢。
说到底,我们都是共同的。
我们都是把欲望和生活完全分开的人。
第一次性爱之后,凯尔希伏在我胸口听我喘着粗气,然后忽然伸出食指竖在我嘴唇前。
我有些被吓到,惊疑地望着她。
“博士,我想你应该先明晰一下自己的生活中的条条框框。”
“一个刚呜咽着高潮过的女人突然要给我讲大道理?”
她的脸红了一个度,但还是不依不挠的盯着我。
“…你以前是个相当没有规矩的人,现在也一样。”
我皱眉,但望着她还是很漂亮的脸蛋妥协了。
从此以后枕边人的话一笔一画刻印进了我的心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开始有意识的分离工作和私生活,再细一点,分离自己在人前人后的形象。
人前,我是尽心尽力的罗德岛领导人,是其他干员和阿米娅最信赖的博士,是苇草,拉芙希妮温柔的亲切的老师。
但人后,我只是个和凯尔希同样欲求不满的浪子,是个在床事上角力,直到我们其中一方耗尽了力气被榨干或被肏哭才罢休的野兽。
回想起来,几年前凯尔希罕见的微红着脸和我说了自己的性欲望的时候,我是有些错愕的。
我稀薄的处男情节,我的良知,告诉我建立没有恋爱基础的性关系是大错特错。
但我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我不算是一个很清楚自己要什么的人
这种迷茫渗透进了我的日常,最开始表现为得过且过,但后来逐渐演变成愈发严重的内耗。
我得担起罗德岛的责任,这个百废待兴的我的理想的责任。
但我又不知所措,像拍照时被摄影师吆喝了一样呆呆站着手不知道往哪放。
尚在浑浑噩噩中的我答应了凯尔希的请求,然后我的生活变了。
从性爱和工作开始,我试着把它们分离开,然后发现感觉很好。
我有时会思考,把自己的欲望和生活完全分开,毫无保留的倾泻在一个没什么感情的女人身上,这样是否是对的。
人真的可以把自己的情感分割成几部分,像整理物品一样分别归类好吗。
后来我不这么想了。
这畸形的易被满足的需求没什么问题,还很方便。
方便泄欲,方便自己随时抽身而出。
分割是很好的。
我开始有些病态的追求这种分离,它们让我很方便的分割开自我,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或用什么样的面孔和态度示人。
甚至,我隐隐的从这种表里不一的日子里滋生出快感来。
人前的责任心和包袱不用带到人后,而人后只需要性爱没有责任。
贤者时间抽着烟想想,其实性爱成了宴会上的餐前酒,头盘冷拼或收尾甜品。
真正的主菜是我们开始脱衣服,或者说我丢掉责任的那一刹那。
解脱。
我无法形容的解脱和快意。
把自己的兜帽扯下敞开胸膛和脊背,然后转头看见凯尔希洁白的肉体的时候。
达到极点的快感。
我常常这么盯着凯尔希,看她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下来,露出光洁无毛的外阴,然后她察觉到我的目光,抱着衣服有些羞恼的看着我。
我无法形容,我真的无法形容。
丢掉责任剥离出暴露出真实的自我的感觉。
“我其实现在有点理解你了。”
凯尔希把衬衫领子翻起来,遮住肩膀上暧昧的红痕,然后转头。
“人终究是不想负责任的生物,你说对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没有去看她,而是自顾自的说着,望着手里越燃越短的烟蒂。
“我很高兴我们两个都担起了责任。”
罗德岛的责任。
她穿上拖鞋,哒哒的脚步声。
“不再多搂着我脖子说插进来求你了之类的小情话一会?”
“…要清楚在性爱之外我们只是老同事。”
我笑笑,然后把烟按灭。
我们都是把自己的欲望和生活完全分开的人。
但现在,有人在试图打破这个界限了。
“…爱布拉娜·都柏林。”
“无礼的称呼,但我不会介意你的傲慢的,还请说吧,学者。”
学者,她又这么叫我。
她把撩拨着我耳鬓发丝的指尖抽回,十指交叉叠在腿上,看起来乖巧极了。
她总是这样,把自己置于低位,在我面前先显露出与她过往表现完全不符合的娇柔。
像个外表可爱无害的毛绒球。
当你伸手去摸时,却又会在这些细小的地方鼓出刺来,扎的人叫苦不迭。
刺猬,又有点像刺猬。
对,刺猬,因为她至少,她应该还是有柔软的弱点的。
我拧着眉头看着她。
她很漂亮,面容姣好,脸庞清秀白皙。
眼眸狭长,尾角上挑,鼻尖小巧,嘴唇红亮。
在淡金色的长发映衬下,她的脸更是美的不真实,透着淡雅的瓷质感。
像个娃娃。
“在想什么?我不能知道吗?”
她笑了,嘴角微微上扬的柔美的笑。
她的话术总是这样,极尽温柔的前半句和明显越界的后半句。
“当然,如果你承认是在欣赏我这张还算漂亮的脸,我也会很高兴的。”
“…我不想再强调助理的职责包括和不包括哪些。”
“是吗?我还以为学者你是特意观察过我,很了解我的性格才让我担此重任的。”
“你呆在这一个月,除了骚扰了我一个月什么事都没做。”
“嗯哼,我以为这是你对我特别的关照呢。”
她手托着脸颊,嘴角勾起。
“你知道这里本可以有很多人,是考虑到要办工我才拒绝他们看管你的要求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么说,你承认我每次去医疗部不是‘恰好有很多人’了?学者还真是很看重我呢。”
我不语,她却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手指勾住桌上茶杯的把手抿了一口。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更想要一点甜食和佐餐的酒。”
“酒水就免了。”
“没想到学者也是喜甜的类型,意外的很可爱。”
“……爱布拉娜·都柏林。”
“我依然不会介意的,放心说吧。”
赤裸裸的调情。
正如我所说的,这种随时可能跳起来给你一榔头的不确定性足以整的人神经衰弱。
是个很麻烦的女人。
把欲望和生活分离开来,是个很适合我的方法。
但她在屡屡跨过这根线。
僭越,亵渎。
“你要继续这样,我有必要重新整理好隔壁那个办公室再把你关进去。”
我开口。
“别这么绝情嘛。”
她又喝了一口茶,然后看向我,浅绿色的瞳孔中传递着暧昧不清的神色。
电脑右下角的小标闪了一下。
我把头转过去,视线放回冒着蓝光的电脑屏幕上,是凯尔希的消息。
“今晚来吗。”
“来。”
我没有任何犹豫。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也变得愈发饥渴,现实的不满得在床上补足。
“你每次除了发起邀约主动一点,做起来都太冷漠了。”
简直像例行办事一样,要不是凯尔希有具还算舒服的肉体,我估计都软了射不出来。
“…工作时间别聊这个。”
我轻叹了口气,却发现她还是直直盯着我,目光仿佛有千百斤份量。
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她不会…
然后,她红唇微启。
“这壶茶水,我可以泡的更好。”
“……就这?”
我忽然有点想笑,敢情她郑重其事的停顿只是为了搞这么一出。
“为了事先搞清楚你的喜好,我可是煞费苦心地从干员们的只言片语里整理了好一番,才知道你喜欢喝茶水的。”
“所以是你申请的把咖啡机换成热水壶?”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是‘博士’申请的。”
她眨了眨眼睛。
“你又期待我说些什么?学者。”
“哪里谈得上什么期待呢。”
出于礼貌我敷衍的弯了下嘴角,然后抽身回去。
“这可不是什么‘哪里谈得上’,学者,我是在试图让你放松些。”
“工作时候没什么好放松的。”
“学者,你似乎是真的把生活和欲望分的很开呢。”
她说话永远是慢条斯理的,却给人绵里藏针般的体感。
“…当然。”
“那刚刚抽空回消息,难道不是违反了你自己的规矩么?”
我突然想起凯尔希那张无论什么时候都冷若冰霜的脸庞,一想到就有点来气。
“说到底生活和欲望,其实只不过是带不带着情绪的差别吧。”
“这么看来,你其实并不排斥把生活和欲望混到一起,对吧。”
只一瞬浑身突然僵硬,我回过头来。
“觉得‘释放欲望时丢掉生活中的一切’是简洁而舒爽的方式,于是给自己立了规矩,却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它形同虚设吗。”
她的语气轻佻,但不是疑问句。
她垂着眸,手控着茶杯底缓缓在瓷盘上打转,发出有些刺耳的摩擦声。
“学者,我自然知道你那可笑的追求。”
“尊重是人与人交往最基本的共识。”
我转身面对着着她,收敛了一下表情,也食指交叉把手放在大腿上。
“很快的反应,同时又有极强的自控力,学者,我羡慕你有足够合格的能力实现你的条条框框。”
“尊重。”
“我没有取笑你的执迷不悟,难道不是尊重吗?”
我手握拳,指甲深深嵌进手心。
她一直没有抬眼,只是时不时举杯小口啜饮着茶水。
“学者,我会亲手泡一壶茶给你。”
“你是没资格进厨房的。”
“那么,我就先送你一束花吧,希望我也能收到你的回礼。”
突然的话题转换让我有些心慌。
我落入下风了,现在不需要顺着她的话去说,一味反驳就好。
她看着我紧绷的神色,突然噗嗤笑了出来。
“放轻松,我是你的助理,而这只是一场闲聊。”
“当然,是工作中的,闲聊。”
“…嘁。”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在破坏我给生活和欲望定下的分界。
“那么现在请你先去找别人闲聊吧,死芒。”
最后两个字我咬的很重。
她轻轻放下茶杯,眼神滞留在我身上。
“请。”
我站起来,拉开办公室的门,颇有些敌意的注视着她。
她收起了笑容,颔首示意,然后起身离开。
临走前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门被合拢,我还是很上头。
她聪明绝顶又桀骜不驯,知道我所忌讳的而故意去触碰。
至于她本人为什么要做出这些行为…
我的评价是找骂。
我把头埋进臂弯里,想着小憩一会。
拉芙希妮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有这么个混蛋姐姐。
“…操。”
拉芙希妮。
对,拉芙希妮。
我转头,看向窗台上摆着的花瓶。
白桔梗花。
在十几支茎杆中只开着两朵白桔梗,而这两朵却昂首挺胸的怒放着,素静的淡雅下涌动着活跃的生命力,让人挪不开视线。
这是拉芙希妮最得意的作品,她成功掌控自己的生命火种,让这十几支花自然的依序开放,一年里每天都会有一两朵舒展着身子迎接我。
她送我这瓶花时也穿着素雅的长白裙,勾勒出她玲珑的身体曲线。
“为什么不让它们一起开放?”
我说着,一边很小心的把花瓶放到窗台上,有些笨拙的摘掉枯叶。
其中一朵花已经蔫蔫的了,花瓣将落未落。
“细水长流嘛。”
“不需要多么轰轰烈烈,只要恒远的守望就好。”
她这么说着,眼神却一直看着我。
“博士知道白桔梗的花语吗?”
我当然知道。
“不知道诶。”
她的眼神里闪过略微的兴奋和紧张,正欲开口,却听到了下一句。
“…下次有机会再讲给我听,好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好吗,这温柔而无懈可击的令人不容拒绝的字眼。
她看见博士,她的老师把办公室的门打开。
苇草很想说些什么,但喉咙突然像被一大团湿棉花堵住。
“…嗯,博士再见。”
她步子迈的很小,几乎是脚尖抵着脚跟走出去的,可惜这并不能给她理由留下。
我又把脑袋埋回臂弯里,阖上眼。
白桔梗的花语是永恒的不变的爱。
但苇草或许不知道,它还有一个花语。
无望的爱。
苇草喜欢我,这我很早就知道。
她尚还不能控制自己的火焰的时候,我是第一个主动去握她的手的人。
大概就是那时候,我紧紧攥着她,宽慰她说“没事的明明手不烫的啊”的那时候。
这个迷茫了很久的少女,眼中燃起了不一样的火。
我引导她控制火焰的时候难免有肢体接触,但我能察觉到她的手指会小心的在我身上多停一会。
她最开始进步很快,甚至因为前所未有的过于顺利的进展怀疑我是不是也这么手把手的细心教他人,莫名的有些吃醋,不过后来发现我教其他人控制源石技艺都教的很烂,于是第二天又很高兴的扑上来。
她很温柔,和她呆在一起有种如沐春风的随和感。
她心思很单纯,是个纯粹的利他主义者,这让我不得不去加倍的照料她。
我对她是彻头彻尾的师生情,是不夹杂任何情人爱恋的友情。
于是我又觉得自己可恨,实在是很可恨。
我清楚她成长了,变得自强自立,变得勇于表达自己埋藏着的真挚情感。
我明明知道她对我的感情,她每次向我暗示时,只要说出接受或拒绝两个简单的字,就可以结束她单相思的幽幽的凄苦。
我不敢说。
拉芙希妮每天都会给我泡一杯咖啡一样。
我其实不喜欢喝咖啡,更喜欢喝茶水,但是迫于她的热情我选择硬着头皮接受。
哪有什么迫于不迫于的呢,明明是接受或拒绝的两个字的事,我却被折磨了好久。
我需要在她面前扮演一个好老师。
拉芙希妮太好懂了,我清楚她需要一个情绪上精神上共同的依托。
真怪啊你,又想救别人于水火又害怕别人依赖上你,你就这么害怕背上这份责任吗?
是。
光是扮演一个好老师我就已经有些厌烦,毕竟我的精力有限,滴水不漏的回答好问的拉芙希妮就已经够累了。
我害怕背上这份责任,就像我无法拒绝这杯咖啡一样。
担起拉芙希妮对我的爱,亦或是负着她含着泪光的视线,无论是哪种我都害怕。
而且,自私的说一句,有人爱着自己的感觉实在很好。
所以我沉默了,她很多次近乎挑明的大胆都被我一一斡旋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更何况…
我和凯尔希还是床上的伴侣。
她会怎么想?
那个永远温柔的开导她的老师,背地里在和另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翻云覆雨做的欢快。
她不知道,全岛都没人知道。
但万一呢?
就算没有万一,我又怎么能承受这份责任带来的并发症呢?
所以我沉默了。
责任,责任。
又是责任,无论是开始一段感情的伴侣的责任,还是结束一段不必要的暧昧的责任,我都不想担起。
做个老师,这足够了,我能把自己过剩的善意消耗掉,又不必背负其他更多。
我只是拉芙希妮·都柏林的老师,最好连老师都不是。
送完这盆花后苇草回了伦蒂尼姆战场,她又很快接管了新生的塔拉政权。
我们没再见面过,这精心做成的永远开放的白桔梗花束就是她最热烈的告白。
我有负罪感,她的爱被我放的很轻。
但我又觉得松一口气,因为我不必背上上述说的人前人后和两个女性分别缠绵的罪孽。
于是乎我把自己理应承担的责任也放的很轻了。
这次把爱布拉娜调过来,我还有个没和他人说过的原因。
旧日的深池,有太多的谜团。
天知道把逐火战士,把死人作为正规军的这么一支队伍会在战时留下什么烂摊子。
从她这套话出来,应该能帮到苇草的。
算是我良心的最后余晖吧。
爱布拉娜·都柏林
她是个歇斯底里的家伙。
我给她介绍完助理的事项后,她的回复居然是,
“我本以为当学者的助理,是需要帮助解决性爱需求的。”
她说这话时语气很稀松平常,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爱布拉娜,就算我暂且不计较‘学者’的称呼,你的态度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刺痛到你了?”
她把额前的发丝拢到而后,于是一张极漂亮的面孔绽在我眼前,微笑着。
她一开始就把情与爱摆到明面上来,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想过她会冷脸相待或主动进攻,但从这种话题上开头还真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知廉耻。”
“学者,你习惯用很夸张很重的话来掩饰自己的无措。”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气氛就剑拔弩张。
我如临大敌,而她很放松的样子。
这人简直有病,和他妈露阴癖一样把人前本不雅的话题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口。
她频频来触碰和试探我的底线却又戛然而止,让人憋了一口气却无法痛骂而出。
类比美术,如果说我和凯尔希对人前人后的共识是古典和学院派的传统,那爱布拉娜就是毫无疑问的印象,不,乃至超前到野兽和立体主义的降临。
这不是自然的过渡发展,这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摧毁和践踏。
她在试图把我们避讳的情爱重新带进生活。
从一开始,她就把自己的离经叛道强行插进我的循规蹈矩里了。
我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我确信我对她她对我都是没有任何感情的,调情和暧昧都是一场无声的角力,是两方棋手捏着棋子的对弈。
就像我和凯尔希在床上干的事一样。
再回想这一个月以来的种种,我其实是颇有些上头的。
像草原男儿见到打着响鼻,浑身腱子肉坨坨饱满的鼓起的烈马。
那种想把它按住驯服成胯下自由驰骋肆意奔腾而始终低人一头的坐骑的原始的征服冲动,正在我的血管中燃烧起来。
我会击败她掌控她,我有信心。
值得庆幸的是,我现在确实占有局面上的绝对优势。
她很听我的话。
我不管她是真听还是假听,只要她愿意服从规则,我就有信心掌控全局。
我是能控制她的,至少我攥牢了这条准绳。
“学者。”
我听到有人在敲门。
刚睡醒人还迷糊,我没有应答,但看着她自顾自用肩膀轻轻推开门,背着手走进来而皱起了眉头。
“我可以摘一束白桔梗吗?”
“说了多少次了不可以。”
我有些不耐烦。
她做我助理的第一天就盯上了这盆花,这是我唯一不让她碰的东西。
“它很神圣吗?”
“它不是你这种污秽的人可以捻在手中亵玩的。”
眼见她的继续不怀好意的看着微微摇曳着的桔梗,我站起身用身体挡在她和花瓶中间,护着花瓶抱到地上,再低头谨慎的把一片枯叶掐下来。
我一直很重视这瓶花,它像条法律指责着我对苇草的暧昧态度,又像个神像宽慰我的负罪感。
“另外,我确实是为了送花而来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把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