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必须提醒:本文为伪4i的女性支配,包含榨精,舔肛,调教,凌虐,轻微sm,以及一定程度的微血腥微r18g,请根据自身喜好谨慎观看。
第一次尝试写这种程度的女性支配,很难但我应该做到了。
本文扭曲剧情向偏多,黄色正片集中于编号7.和8.,有需要可以自行跳转。
本文存在很大程度的构史和ooc,见谅
封面为推特@Goma_74umai的图
感谢金主@960 的约稿
有需要约稿可以加q群823550200然后私聊群主
我暂时不大规模接稿,要接也只接字数较少的小稿件(因为实在没时间)到时候如有约稿需求具体事项具体商议吧。
1.
事实证明,我高估了我自己。
再次看到那个男人,那个背负着不可饶恕的罪孽却对此浑然不知的男人时,心脏突然一抽一抽的绞痛。
我自认为我是很能忍受疼痛的,毕竟使用我的源石技艺就是一种酷刑,这与折磨无异的一次次我都一声不吭的抗了下来。
然而现在,这长期以来被迫磨练出的耐受力突然失了效。
好疼。
我被迫微微俯下身子,把手掌撑在膝盖上。
“…阿斯卡纶,对吗。”
他的声音变哑了。
我是,我当然是,但你呢。
你,可还记得你是谁吗。
你又怎么会记得巴别塔,怎么会记得被你亲手拆碎的,我们的梦呢。
心脏在剧烈的震颤着。
那些被我处决的叛徒们,他们死前,心脏就是这样的跳,不甘心的剧烈的跃动。
我有时会失控的对他们施虐,把这颗心剜出来,看着仍鲜活的红在掌中一突一突的鼓动。
现在,我的心也开始濒死般的鼓动。
细致到每一根肌纤维都似乎在跳动在张裂在撕扯,然后再由每一点细小的神经末梢传过来。
大可类比雨季时暴涨的溪流,汇聚成毁天灭地的怒号着的洪水,一波更比一波声势浩大的冲上来。
悲怆,痛苦,仇恨,和被压抑许久的爱意。
我听到脚步声,他走近过来了。
我害怕了,久违的。
我不敢抬头,不敢去看那只熟悉的黑色兜帽下的脸。
能想象吗,一个失忆的恶灵。
物理意义上的恶灵,就是在神话中能想象到的最丑陋的那种生物。
然后,恶灵狰狞的面庞突然平静下来,皱缩的肌肉忽地放松,翻飞的獠牙藏进嘴中,两只混浊的眼里盈着迷茫和不可置信的善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是我们的梦的缔造者,可他偏偏自愿杀死我们的梦,堕落为丑陋的恶魔。
他是丑陋的恶魔,可他偏偏摆出这一副惹人生怜的受害者样貌。
“…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
“…嗯。”
我勉强直起腰板,佝偻着脊背的模样有些难堪。
然后,我伸出了手。
既是出于礼貌,亦是警告他别再靠近。
他脚步顿了顿,投来一个有些局促,勉强装作友好的眼神。
…别,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啊。
我主动抓住了他的手,不顾他的错愕用力上下摇了摇,然后很快地转身离去。
这种痛意一直持续到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白日里的见面绝对不算体面,我没有自我介绍,没有和他说话,甚至没有和他对上眼,由我单方面的溃逃终止这闹剧。
这么多年来,我早就熟知待人接物的各类礼节,向不同的人展现不同的面貌是信手拈来。
但唯独对他,我不知所措。
我永远记得那些黄昏,那些只有我和他坐在高处俯瞰卡兹戴尔,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任由话语散在呼啸的风声中的凛冽的黄昏。
只有我和他,和呼啸的风,和似乎会一直滞留在天边的瑰丽的永恒的黄昏。
2.
“阿斯卡纶”
当殿下和特雷西斯初次为我取名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小孩,是个在荒野上生存许久,尚难流畅的用言语和人交流的野小孩。
“你喜欢这座城市吗,阿斯卡纶?”
相比于一旁不苟言笑的将军,这个俯下身来对自己嘘寒问暖的萨卡兹女性更让我感到不适。
她仿佛能看透我的一切心思,像直白而炽烈的阳光,把我从里到外照了个遍。
这对于荒野上的生存来说是大忌,然而,
我没有办法对她生出敌意。
“温暖”
我给出了我自己的回答,然后把视线投向远处。
夕阳悬在巨大的熔炉的旁边,仿佛是从熔炉中溢出的一团鲜亮的火,熊熊的燃烧着无私的吐出光和热,带给人们以温暖。
温暖。
这座城市是温暖的,她也是温暖的。
没错,殿下是个很温暖的人。
温暖到,有些调皮有些可爱。
她会为我清理手心的创口,边轻轻地吹着气边说着睡一觉就不会再痛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等到我哪天发觉曾经钻心的疼的伤口痊愈了,她又会比我还高兴,笑着说对吧对吧是不痛了吧。
她会亲手给我织衣服,有时候会把手藏在背后想给我个惊喜,但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和兴奋的语气总会暴露出她的期待,期待我看到她准备的礼物的欣喜。
真是…不让人省心。
我会顺着殿下的性子去做,报几个错误的答案看她努力憋着笑意摇摇头,在殿下终于忍不住展示杰作时扯出笑容来积极回应。
因为她实在是很温柔很温暖的一个人。
她教育我的,给我描绘出的未来太过美好,而她本人也是同样的美好,像在石头缝里伸展着开放着的花朵,孱弱而昂首挺胸。
因此,当特雷西斯,我的师傅,和殿下决裂的时候,我毅然站在了殿下那一边。
她需要我,毫无疑问,这次决裂几乎是她单方面的割让了巴别塔的大部分成员,她很缺人手,更缺人的支持。
而我需要她。
我成为了殿下的利刃,替她扫清一切。
针对巴别塔的刺客几乎无处不在,我会把他们一个个收拾掉。
有人说,巴别塔这个组织就是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而其中有些成员更是病的不轻。
他们说这话时会瞟我一眼,我会狠狠瞪回去,然后他们就闭嘴了。
当然,不总是那么顺利。
曼弗雷德受特雷西斯的影响更深。
他打不过我,但口才比我好得多,总是作一副深远的沉郁的模样,说教我理应认清现实,不要沉溺于理想主义而做着徒劳的杀戮。
我说,那你尽管来试着制服我。
事实上,我讨厌理想主义,那玩意对于生存来说只会让人吃苦头。
但,她的未来太温柔,太温暖,太美好。
我发誓我要去守护她,于是我开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自我催眠。
我做的是正确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殿下和她的未来。
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
博士,他叫博士。
是凯尔希医生把他找来的。
然后,我的生活,我的生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3.
我有个简陋的爱好,喜欢坐在高处吹风。
有人形容晚风像个善意的无私温暖的拥抱,温柔的抚摸每一个人。
胡扯。
因为高处风很大,风声也很大。
我享受兜帽和衣服被灌满了风,向身后鼓起起的感觉,享受它们被吹的呼啦啦的响时的感觉。
哪一天的黄昏,我一如既往坐在高处,漫无目的的扫着远处融在橙红色的余晖里的建筑。
视野很好,我能俯瞰整个卡兹戴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卡兹戴尔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一座有些旧的城市罢了。
于是我更倾向于再看远一点,看地平线,看天空与最远处模糊成一片的房屋的交接处,那透过房屋的轮廓散过来的光线。
视线围着黑压压的低矮的房屋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回到生命熔炉上,如此往复。
…嗯?
我听到了重叠的鼓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的。
声音在很缓慢地靠近。
我握紧了手中的石刃。
“原来你在这里。”
我的手放松了一点,微微侧过脸看着他。
男人有些艰难的一步步走来,抓着自己胸前的布料,努力不让外套的下摆随风飘的太厉害。
“呼,这里风可真大,不是吗。”
他注意到我的余光落在他身上上下扫视,很勉强地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小口喘着气向前挪动,盘腿坐到我身后。
“…博士。”
我微微皱眉。
我认识他,我当然需要认识他,凯尔希医生不惜花大功夫也要唤醒他,这就足够引人注目了。
更何况我呢。
他似乎不觉得突然来打扰一个独处的人是不礼貌的事,很没有自觉地笑了笑,然后很没有自觉地开口发问。
“在看什么?”
我把下巴向夕阳的位置扬了扬。
“这里很高。”
你没有理由煞费苦心的来找我。
我这么开口。
“我只想看看这座城市,看看我们的梦想。”
我没有要故意打扰你的意思。
我再把头转回去,盯着滑进地平线的那团烈火。
幸好,我们都能听懂彼此的话外音。
我并不喜欢,但也并不反感身边多一个人。
后面的日子他每次都会在,比我晚个十几分钟的样子到,然后默默坐在我身后。
我们就这样无言的坐着,任由夕阳像是沉甸甸的穿过稀薄的云彩坠落,掉进地平线里。
我能感受到他的视线若有若无的会往我这边飘,停在我的背后又很快抽回。
一直待到深蓝色铺天盖地的从背后的天空涌上来,他才会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
我有时会接到任务先行离去,经过路口时却又忍不住再爬上山看看那个固执的男人在不在,然后发现他仍然坐在那里。
我起身,他就会简单说句再见,他先行离去时,也会说这同样的道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最开始我没有回应他过。
听起来这很反直觉,因为我的神经是从未松懈过的,下意识回绝他人的接触。
我第一次回应他时,日子大概又过了一个来月。
我习惯了身后多个算是在陪我的男人,他也习惯了每天爬这么高的山,走上来从喘气喘的缓一点慢一点了。
于是在他一如既往的告别时,我轻轻回了一句再见。
脚步声顿了顿,然后他走回来,站到我身后。
“愿意理我了?”
“贵为巴别塔的战术家,不至于拐弯抹角的陪一个消耗品这么久。”
“消耗品?即使出于战术需要,我也绝不会把人视为物的。”
“还请直入主题吧。”
他无奈的笑了一下。
“还真是不留情,那么…”
“你把自己逼的太紧了,阿斯卡纶。”
“…?”
我惊异地转过头撇了他一眼。
“简直像在拷问罪人一样对待自己,把自己压成一根弹簧。”
“要知道金属也是会疲劳的,更何况肉体凡胎呢。”
他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回头。
“…哈,对不起,我有些冒犯了。”
然后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声音拖的很长,减缓的很慢。
“…还不走?”
我回头了,盯着石头后面冒出的一个脑袋。
他被我发现,有些尴尬的干咳两声,然后下山了。
这次他动作很快。
4.
简直是两个神经病。
我每次回忆这一段有些魔幻的过去,都忍不住感慨。
一对男女,每天不约而同的来到同一个山头吹风,吹一会后面的男人就会开始巴拉巴拉讲话,评析前面的女人怎么样怎么样的不坦诚,也不管她是不是充耳不闻。
男人每次只讲一点,点到为止便住了口,卡在女人快要变得不耐烦的边界。
而这就不得不让女人分出神来,被迫接收他话里的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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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你是在尝试着泄欲吧。”
“你清楚杀死那一两个刺客改变不了什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你实在没有办法去抒发心中的郁闷了。”
“仇恨是不可避免的,而我们行在为了消除仇恨而努力的路上。”
“你相信巴别塔,相信特蕾西娅,但是你会迷茫。”
“你会迷茫,因为做的所有努力无法带给你确切的实感。”
“巴别塔,不是从地面上开始搭建,顺着已搭建好的阶梯拾级而上,再由你一步一步踩平踩实的道路。”
“这像是自高空向下投放材料,让它们垒成通天的高塔。”
“浮在空中作业,直到最后一步之前都无法触及真实的地面,只能向下,看着距离自己遥不可及的砖石。”
“实感,我们都很缺实感。”
“理想主义者最怕见到理想和现实的落差,而我们是被迫全盘接受落差,再一点点拉进理想现实的距离。”
“你会害怕,害怕自己有朝一日无法再全身心的投入进我们的事业。”
“当然这很正常,因为你所从事的所眼见的所经历的一切,都不能容许你闭门造车。”
“你尝试去麻痹自己,把自己逼得很紧,压缩到极致,强迫自己放弃去思考,强迫自己变成一件兵器,只为了死亡而行动的兵器。”
“但正因为你很清楚这点,方法很快就失效了,于是你被迫去加码,去鞭笞自己,去重复这个恶性循环以谋求那点脚踏实地的安心感,直到变成现在这样。”
“会很累的吧,这样的生活。”
“…嗯。”
我把脑袋埋进臂弯,橙红色的余晖从缝隙里漏进来。
在他絮絮叨叨的又说了近一个礼拜后,我妥协了。
真相是伤人的快刀。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与其挣扎不如痛快的接受它,不是吗。
…并不痛快。
让别人来指出你的弱点,这绝不是一件痛快的事。
这时候我又会佩服他的话术,他选择了夹心的句式,把直戳人痛处的尖锐话语裹在前后温柔体贴的文字中。
听起来像是落进圈套,还是清醒的落进圈套,很难受对吧。
“虽然这么说有些自大,但真的都可以和我说的啊。”
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力,稳稳地托住了我悬空的心脏。
真的吗?
真的。
他说的话,是真心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很少对其他人展露出软性的一面,在荒野上这和自杀无异。
然而,那种强烈的想要说出口的感觉,直到现在都没再有过。
因为十几年前的我莫名的觉得,博士是可以绝对信任的。
为什么呢。
因为身份?然而我对特蕾西娅以外的人都一视同仁。
因为实力?
十几年前的我回头,撇了撇身后的人,看着他被风灌满的外套紧紧裹在身上,显得他人更纤弱了。
总不能是因为他陪我看了这么久夕阳吧,我们分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注意到我的视线,他很温暖的笑了一下,蓝色的眼眸迎上着我并不算友好的目光。
我有一瞬的发怔,似乎脚下一滑,坠入那双蓝色的眼眸。
我颇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觉得这是必须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了。
于是,
“…我想问的,也只有你剖析的那个问题。”
巴别塔的梦,真的能实现吗。
我把头转回去,今天太阳很亮,落日灼灼地烫着我的眼睛。
他没有说话,而是先改变了一贯的坐法,从我身后挪到我旁边。
我没有动,默许了他的行为。
“有时我也会这么想,毕竟这条路很难,真的很难。”
他轻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开口。
“我当然和你一样,彷徨于这一时看不到成效的‘徒劳’。”
“但当我看到卡兹戴尔,看到这座夕阳照耀下的生机勃勃的城市,看到夕阳照耀下大家红彤彤的脸的时候,我才会觉得我,不,我们的努力有了实感。”
“我并不指责你,我没有资格指责任何人,因为我迷茫,我害怕的次数,绝对比你多得多啊。”
他自嘲般的笑了笑。
“我只希望你不要彻底变成兵器。”
“以及,”
他转头,我看到我浅紫色的双眼倒映在他湛蓝的瞳仁中。
“你终于愿意开口了,我很开心。”
那天之后我们的关系近了不少。
我们改为并排坐,两个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内容则大多是互相的倒苦水和灌鸡汤。
虽是闲聊,也是交心。
交心。
我从未尝试和其他人交心,哪怕是殿下也未曾有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通常刺客都是躲在阴影处孤身一人的暗杀者,但居然会有人会站在刺客的背后,而刺客居然会容许别人站在自己背后。
……
是的。
哪怕是刺客,也是需要一个人站在背后支持她的。
和博士的交流更像是我单方面的索取,从他那寻求我一直缺少的真切感,获得他的支持。
久违的感受到“安心”二字之后,我才发现心底的空洞有多大有多深。
我太缺这种“安心”了。
而他恰好愿意无私的张开双臂,来浇灌,来填补,来支持,来拥抱残缺的我。
他很懂我,或者说他很懂怎么去把我心中杂乱的情感一点点理清,再表述出来。
于是我终于能很顺利的把心里话说出口,像打印机那样哇哇的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冗杂的纸张吐出来。
然后他会一个字一个字细细看过去批阅过去。
他真的很懂我。
真的,这样就很好了,很美好。
我苦于如何排解胸中块垒,最后发现真的只需要这种很简单很朴素的方法。
向一个人倾诉,然后听一个人说你已经做的很棒了。
向一个懂我的人倾诉,然后听一个懂我的人说你已经做的很棒了。
我们有共同点。
我身边的这个人,他和我一样残缺,和我一样挣扎,也和我一样从磐石的罅隙中拼尽全力的开出花来。
我们都是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我们都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理想而呕心沥血。
也正清楚我们都是疯子,我们的心才能有此刻的同频。
我们都在自我催眠,都迷茫于做的事是否是正确,是否能有结果。
我们也都只能从巴别塔,从卡兹戴尔,从它们的变化中,攫取一点可悲而足以抚慰人心的实感。
同类。
对,我们是同类,是被同一个枷锁拷住的囚人,但我们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我们是同类。
夕阳涣散开来,暖融融的晕成一大片灿烂的色彩。
我偏过脑袋,看着他被橙黄浸润的侧脸,白色的发丝镀着温柔的光泽,在晚风中散开。
然后他也微微侧过身看着我,扬起同样镀着温柔的嘴角。
我有种想靠上去的冲动,把头枕在他的肩侧。
他很支持我,他早就把灵魂的肩膀递到了我脑袋下,为我无处安放的震颤的心灵提供一个可以毫无保留的相信的港湾。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于是我靠了上去。
他很瘦,但肩膀意外的很厚实,并没有很强的骨头戳着脸的感觉。
他身子动了动,然后也往我这里又凑了凑。
“累了?”
累,真的很累。
自己一个人消化苦痛与迷茫真的很累,无法将所思所想整理成段说出口,无法和人倾诉真的很累。
“…嗯,累。”
那天我们一直呆到很晚,呆到生命熔炉似乎把卡兹戴尔的星空烤的温暖,懒洋洋的让人不想动弹。
他的肩膀,很温暖。
那一次,和那一次之后的无数个黄昏,我有了真正的朋友。
或者说,我有了我爱慕的人。
…我爱慕的人吗。
是啊,是爱慕啊。
对博士,我产生了异样的情感。
这或许就是爱?
…大概,吧。
这就是爱。
我一向接受事物很快,所以我并不否定自己突如其来的爱意。
我很擅长去回应他人的爱意,这是从磨练察言观色的技巧时顺带钻研出的副产品。
比如顺着殿下的性子,在她藏着礼物时报几个错误的答案看她努力憋着笑意摇摇头,等她终于忍不住展示杰作时扯出笑容来积极回应。
我时常想,自己的回应更像是一个问题的标准答案,用最没有人情味的方式去作答他人的好意。
这样,主动表达的那一方会有些失落吧。
非常,非常的失落。
如果自己的表达得不到想要的回应的话,真的会非常非常的失落。
我不太清楚怎么样去示好。
贪恋着被爱的我,享受着殿下的,巴别塔的大家的爱的我,还没有试过去主动表达自己的爱。
也正因如此,我对博士的回答格外敏感,每个字眼往往都能胡思乱想很久。
我贪恋,我享受此刻和我们夕阳下的影子一样,拖的很长很长的时光,却又不知廉耻的渴求更多他的温柔。
然而,等我苦恼于怎么去表达“我爱着博士”的时候。
“哎哎,阿斯卡纶,过来一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可露希尔神神秘秘的招招手,把我叫过去。
到底什么时候,自己开始有这种小女人小媳妇的思绪万千了呢。
啊啊,最近想的真的太多太杂了。
果然还得先回归现实吧,毕竟我们不能只活在理想中。
我有些漫不经心地想着,走向她,蹙着眉盯着她凑近过来的脑袋。
“你不觉得,博士和特蕾西娅超级般配的吗?”“……?”
5.
我必须承认,可露希尔说的很对。
博士和殿下,就是很般配的。
温柔而知性的她,和同样温柔而知性的他。
殿下和博士谈笑风生时的模样,俨然就是一对情侣。
我的任务是保护特蕾西娅,这也就意味着,
可露希尔说的是对的。
我放轻了脚步,很小心的走到办公室门前。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无理取闹的把戏离我太远。
但每每看到博士和殿下亲昵无间的样子,我都会…
看博士在殿下面前眉飞色舞的大谈特谈,把一方不算大的黑板全部用各类公式和图像填满。
殿下不能全部看懂这些凌乱的深奥的文字,但她总很有耐心的微笑着一一回应。
说真的,就算不能全部看懂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的心,可是一直同频的啊。
…那我的心呢。
我靠紧了墙微微倾身,好让视线能擦着边越过墙角,到达欢声笑语的源头。
受限于视角,我只能看到殿下一个人微笑着站在办公桌旁,而无法去观察坐在椅子上的另一个人的表情。
殿下笑得很开心,是完全放松下来的自然的喜悦。
殿下是个很喜形于色的人,天真烂漫给人似乎藏不住事的印象,却又格外的细心。
殿下很自然的转身,一路小跑着去取了一沓新的草稿纸,俯下身子塞到办公桌的桌缘。
她粉白色的长发倾泻而下,于是一只手很自然的帮她撩起发丝,拢到她的耳后。
然后他们相视一笑。
……绝对,是在对视的。
殿下很细心,殿下对所有人都展现出这无微不至的细心关照。
但殿下对博士是不一样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殿下对博士是一种独有的细腻,像裹挟着太阳热度的温暖的风拂过脸颊,带来若有若无的瘙痒感,拨的人心弦撩动。
我看的出来。
正因为我对博士是不一样的,我才终于发觉,殿下对博士也是不一样的。
因为爱他,而发现了她比我更爱他?
不不,单方面的爱慕是没用的,如果只需要全心全意的去爱就能有见效的话,我和博士的距离又怎么会停在这咫尺之间。
所以,博士对殿下会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我把头往旁边又侧了一点,终于能看到伏案工作的那只黑色兜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