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醉舞寒剑弄秋桂 红月国师录春宫
碧纱窗前,夏卿棠指尖轻点着舆图,青丝垂落,半掩着她微蹙的眉。她的指尖轻滑过舆图,从临安一路向上,沿着蜿蜒的山脉与河道勾勒,声音清冷而沉稳:"自临安至建康,可选之路颇多——"
她顿了顿,她详细解说:"若循吴越古道而进,途经余杭,穿越宣城、溧阳,必经天目余脉,纵策马奔腾,亦需旬日之久;若择水路,自钱塘江逆流而上,至杭州后转江南运河,漕运至扬州,继续北上,耗时则更长。"
萧逸目光落在地图上蜿蜒的墨线上,心思却已飘远——夏卿棠讲解得极细,表面上是告诉他路线,实则却无意间泄了大楚粮道输送的关键命脉,倘若日后战事骤起,铁骑必然顺着这些经络般的水陆古道奔涌入京,粮秣军械亦会随之汇聚。
她说到一半,忽然抬眼,撞上他的视线,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在想什么?"
萧逸回神,低声道:"在想……师尊若是平日独赴建康,怕是一日便至,何必记这些繁琐路线。"
夏卿棠默然片刻,眸光收回:"御剑飞行固然迅捷,然此番情形有异。"
她没有解释更多,指尖在舆图的某个点上轻轻一叩,声音淡了几分:"但不必那般折腾。"
说罢,她从袖中拈出一张剪纸,红底墨纹,形似驴驹,掌中灵光一闪,忽地低诵:"朱砂画骨,灵水化形;阴阳倒转,纸驴随行。一步千里,不占尘埃;心念所至,万途洞真。"
咒语落下,剪纸骤然冒出一缕青烟,倏地扭曲膨胀,竟化作一头灰驴,活灵活现地打着响鼻,尾巴轻甩,蹄下却无半点尘埃扬起,仿佛踏着无形的地面。
夏卿棠望着它,眼中掠过一丝生疏,轻抚驴颈,这才回头冲萧逸道:"我也是第一次用,符箓派的把戏总是这般啰唆,非得念一通拗口的咒言,否则不灵。"她从怀中取出另一张剪纸,递向萧逸,"喏,这一只是你的。方才的诀,你记住了?若还不会——"
话未说完,萧逸接过剪纸,指尖一拂,随意念道:"驴儿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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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字一出,竟自带一股道音韵律,如天威隐现。话音刚落,剪纸无火自燃,烟灰一凝,瞬间化作一匹同样栩栩如生的灰驴,昂首挺颈,甚至比夏卿棠的那头还要精神。
夏卿棠微微睁大了眼,怔了一息:"这……"
"符箓派的勒令法。"萧逸淡然解释,"咒语一旦蕴含道音天威,便无须繁琐口诀。"
夏卿棠眉头紧锁:"你是从何处学来的?"
萧逸面不改色:"师祖萧衍在《天机符解》上的批注中提及过,我闲暇时翻到了。"
夏卿棠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半晌才微微点头:"原来还可以这样……"她收起舆图,低声道,"长见识了。"
说罢,她足尖一点,轻巧翻身上驴,灰驴霎时如踏轻风,四蹄翻腾,仿佛穿梭云月之间,悠然升起。她低头看向萧逸:"愣着做什么?再耽搁,天都黑了。"
萧逸笑了笑,翻上驴背,灰驴立即腾空一跃,竟比寻常飞马还要迅捷,脚下腾起的清风卷着落叶,却半点尘埃未扬。
两骑如影随形,山道疾驰而过,风声如歌,林影翻涌如波涛。
夏卿棠的侧脸被夕阳镀上一层琥珀色,长睫微垂,发丝飞扬,清冷中透着一丝慵懒。萧逸收回视线,却听她忽然开口——
"入了建康城,少说多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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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遇国师座下弟子……"
"会敬而远之。"萧逸接口。
她沉默片刻,又道:"也不必如此。他们问什么,你只含糊应着便可。"
萧逸抬眼,发现她眉头仍未舒展,低声问:"师尊在担心什么?"
夏卿棠目视远方,声音极轻:"江湖路远,庙堂更深……你还太年轻。"
萧逸微微一笑:"江湖再深,也有驴蹄踏平;庙堂再高,也不敌一剑通天。"
夏卿棠侧目,忽地轻哼一声:"又是从师祖的批注里学的?"
"不。"萧逸望着她,缓声道,"弟子自己想的。"
风掠过耳畔,将两人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夕阳渐沉,纸驴驮着他们,向那皇城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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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飞驰,天色渐明。纸驴踏风而行,已越过最后一道山脊。前方地势豁然开朗,平野如毯,稻浪涟漪,远处村寨升起袅袅炊烟。
夏卿棠勒缰驻停,灰驴踏空凝立。晨风掀起她鬓边一缕散落的青丝,露出白皙如玉的侧颜。她微侧过头,嗓音比夜露更清冷:"筑基之人未能辟谷,连夜赶路,可还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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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活动了下肩颈,笑意温润:"有仙子皓月之光在前,吾辈何辞劳苦?师尊未歇,弟子自当紧随,不敢稍有懈怠。"
这话说得油滑,夏卿棠斜睨了他一眼。晨光映照下,他眉目分明俊朗,嘴角噙着三分笑,哪有一丝疲态?
"入了清净山倒不见你这般嘴巧。"她轻哼一声,"看来论这'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夫,你比剑术更精进些。"
萧逸故作思索状:"《六祖禅剑》云:'舌为心苗,言为剑气'。"
"胡诌!"夏卿棠抿唇,眼波却微微一动,"前方地势平缓,歇息片刻再走。"
二人牵驴来到溪畔。流水淙淙,卵石圆润如珠,岸边几丛芦苇随风轻摇。夏卿棠盘膝坐在一块青石上,闭目调息。晨光透过她长睫投下浅影,白衣如雪,恍若画中仙。
萧逸活动了下筋骨,望向溪中。清澈见底的水流间,几尾青背鱼奋力逆流而上,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银蓝光辉。
"临安溪鲭……"他自语。此鱼肉质细腻,背脊处有一线淡金纹路,因只生于山涧清流,故而分外鲜美。
他随手拾起一根细竹,指尖灵巧旋转,片刻工夫,一柄锋利的竹叉便已成形。站定溪边,身形如静水沉潭,连呼吸都似有如无。倏然,竹叉破水——
"哗啦!"
水花溅起,又很快平息。待他轻轻抽回竹叉,两尾肥美的鲭鱼已被稳稳串起,鱼尾犹自轻轻摇曳,仿佛仍在水中游弋。
"倒是利落。"夏卿棠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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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转头,见她不知何时已睁开眼,正盯着自己手中竹叉。他笑了笑:"《六祖禅剑》中说杀鱼也能修行,弟子不过践行罢了。"
"哦?"她挑眉,"哪里写杀鱼了?"
"六祖云'劈柴担水,无非妙道'。"萧逸手上不停,利索地刮鳞去脏,"杀鱼想必也差不离。"
夏卿棠看着他将鱼串好架在篝火上,又见他从岸边采来几株野葱、一把水芹,用石头碾碎了抹在鱼腹中。火苗轻轻舔舐着鱼皮,鱼身上渐渐渗出晶莹的油脂,青葱的清新香气与鱼肉的焦香交织在一起,悠悠地在晨风中飘散开来。
另一条鱼被他放入掏空的竹筒,加上野菜和溪水,吊在火堆旁慢慢煨煮。筒中渐渐泛起奶白色,水泡咕嘟作响。
"……你竟这般娴熟。"夏卿棠忽然道。
"幼时我常随父亲上山打猎。"萧逸翻动着手中的烤鱼,"父亲总说,能在野外做出一顿像样的饭食,才算得上真本事。"
火堆噼啪作响,鱼皮渐渐金黄酥脆。萧逸正欲取下,忽见一只素手伸来,直接将烤鱼夺了过去。
"还没抹盐……"他话音未落,夏卿棠已轻启朱唇咬下一口。
她眉头微蹙:"没油水,也寡淡。"
"荒郊野岭,哪来的油盐?"萧逸失笑,"尝尝鲜罢了。"
夏卿棠不语,小口小口吃着。鱼油将她唇瓣浸润得莹亮如珠,贝齿间偶尔露出一点粉舌,明明吃相优雅,速度却快得出奇。萧逸望着她,恍惚又见百年前那个躲在厨房偷吃糕饼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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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她忽然抬眼问道。
"看师尊吃鱼也是修行。"萧逸一本正经,"《六祖禅——"
"闭嘴。"夏卿棠将鱼骨丢入火堆,起身拂袖,"赶路。"
萧逸笑着摇头,将鱼汤一饮而尽,踩灭火堆。却见夏卿棠已翻身上驴,雪白道袍在晨风中猎猎飞扬。
纸驴踏风而起,掠过青青稻野。萧逸追上时,听见风中飘来一句低语:
"……鱼汤味道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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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笼罩建康城,落日熔金,晚霞如血,映照着这座江南雄城的轮廓。城墙巍峨高耸,青灰砖石间岁月苔痕斑驳,城楼上旌旗随风招展,守城甲士枪尖在夕阳余晖中闪烁寒光。城门处人流如织,商旅、农夫、书生、侠客,各色人等混杂其中,喧嚣声与驮马铃铛声交织一片。
萧逸勒住纸驴,抬头望着那高悬的"朱雀门"匾额,朱砂题字笔力遒劲,似有剑气隐现。
"这便是建康……"他低声道。
夏卿棠侧眸看他:"第一次来?"
萧逸微笑:"嗯,比我想象得更繁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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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卿棠不再言语,只是眸中闪过一丝恍惚——她第一次随萧衍入京时,也曾这般惊叹。那时的建康还是大梁都城,如今物是人非,唯有城门依旧。
两人入城后,街道两侧楼阁鳞次栉比,青瓦朱栏间灯笼初上,酒旗招摇。行人摩肩接踵,偶尔有华贵车驾经过,骏马金鞍,帘幕低垂,显是权贵之属。空气中弥漫着脂粉香、酒香以及油炸点心的诱人烟火气,远处丝竹管弦之声悠扬传来,整座城池宛如沉浸在一场永不落幕的盛宴之中。
"我们住哪?"萧逸问。
夏卿棠指向远处一座高楼:"清溪阁,建康最好的客栈。"
萧逸挑眉:"宗门财帛吃紧,为何如此阔绰?"
"国师府承担。"夏卿棠淡声道,"你不必省着。"
她忽然停下脚步,指向另一条热闹街巷:"那边是建康最繁华的夜市,你去逛逛,长些见识。"
"师尊不一同?"
"我有要事。"
萧逸目送她白衣身影消失在街角,眸色渐深。
国师府坐落在皇城西侧,朱门高墙,门前两尊石狻猊怒目圆睁。夏卿棠刚至门前,已有黑衣侍卫无声引路,穿过三重院落,每一进皆有甲士把守,森严如铁桶。
院内奇花异草遍布,假山嶙峋,回廊曲折,檐角悬着青铜铃铛,夜风吹过,却寂然无声——显然施了禁制。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终于行至内院,一座黑檀木殿宇矗立眼前,窗棂雕着繁复符文,地面铺着北斗七星纹路的青玉砖。侍卫止步,示意她独自进入。
殿内烛火幽蓝,照出正中蒲团上一道人影——国师盘膝而坐,面容平淡无奇,属于丢入人群便再难寻见的相貌。他双目紧闭,直到夏卿棠走至跟前才缓缓开口:
"信看了吗?"
"看了。"夏卿棠语调平静。
"嗯。"国师仍不睁眼,"今夜是双修重要节点,不可轻慢。"顿了顿,"裹胸、亵裤脱了?"
"……脱了。"
"背对我跪坐。"
夏卿棠深吸一口气,缓缓屈膝。道袍下摆垂落,露出半截雪白大腿,她双手轻搭膝头,腰背挺直如剑,臀部落下时因无亵裤阻隔,丰腴的臀肉顿时被双腿挤压出淫靡的形状,股缝若隐若现。
国师终于睁眼,起身时竟露出腿脚不便之态——他左腿微跛,缓缓行至她身后跪下,前胸贴上她的后背。
"嗯……"他深深嗅着她发间清香,双手自后环抱,掌心覆上那对饱满的乳峰。
夏卿棠紧闭双唇,可胸脯传来的触感仍令她轻颤——国师手指灵巧地揉捏着乳肉,时而拢成山丘,时而摊作圆饼,食指隔着轻薄道袍剐蹭乳尖,几下便让那两点樱红硬挺如珠。
"夏仙子……"国师在她耳畔低语,热气喷吐,"这不是第一次了,莫要乱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夏卿棠指尖发白,心中默念清心诀,可身体却背叛意志——乳尖愈发敏感,腿心渐渐洇出一片湿痕。
国师突然将她推倒,变成双手撑地的姿势,自己则捧起她一只玉足——白色罗袜纤尘不染,足弓曲线优美如月。
"知道我爱看,特意穿的?"他低笑着嗅着她足心幽香,缓缓褪下罗袜,露出如玉的脚趾。
舌尖扫过足趾缝隙,牙齿轻啃足踝,又顺着小腿一路上舔。掀开道袍下摆,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已泛起薄红,国师将脸埋进腿心,鼻尖抵着微张的粉嫩花瓣,深深吸气。
"不要……那里脏……"夏卿棠回头推他肩膀。
国师不顾,舌尖径直贴上花蕊,舔得水声啧啧。口水浸润的阴唇鲜艳欲滴,随着呼吸不安分地开合。他食指沾了唾液,突然戳向菊蕾——
"不行!那里……不行!"夏卿棠猛然睁大眼,声音都变了调。
衣物被粗暴扯落,国师将她翻转过来,自额头开始向下舔舐——眉眼、鼻梁、唇瓣、锁骨、乳尖、腰窝……一路至脚趾。又翻过她身子,从足尖向上舔回后颈,最后含住耳垂轻咬。
双指并拢,猛然插入花径抠弄,带出大量晶莹爱液。
"自己看。"国师将湿漉漉的手指举到她眼前,"这么饥渴?"
夏卿棠别过脸,却被掐住下巴掰回来。国师褪下裤子,露出尺寸寻常的阳具,抓住她的手按上去:"弄硬它。"
她机械地抚弄着,掌心纹路摩擦龟头,拇指偶尔剐蹭马眼。国师闷哼一声,突然摁住她后脑:"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朱唇开启,熟练地吞吐起来,舌尖扫过棱角,喉管蠕动深吞到底。正当她被呛得眼角噙泪时,国师却猛地抽身,整衣而起。
两名昆仑奴无声出现。
昆仑奴肤色如墨,肌肉虬结,腰间只系一条红绳。他们脱去下裳的刹那,两根黝黑巨物弹跳而出——粗如儿臂,青筋缠绕,龟头紫红发亮。
夏卿棠瞳孔骤缩,刚要退后,已被一奴掐住脖子,另一奴掰开她双腿。
"不……呜!"
粗黑的阳具狠狠抽打在俏脸上,留下红痕,随即塞入口中,直捣喉管。另一根对准早已湿透的花径,毫不怜惜地贯穿到底!
"呃啊——!"
夏卿棠的惨叫被肉棒堵在喉间,巨乳随着撞击剧烈摇晃,臀肉拍打出淫靡响声。后入的昆仑奴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前倾,胸前双乳如白兔般跳动,乳尖在空中划出绯红轨迹。
国师从暗处取出一枚留影石,莹润如玉的晶石悬浮空中,将这场淫戏尽数记录——
她被双棍插得白眼上翻,涎水与泪痕糊了满脸,秀发凌乱贴腮;雪臀被撞得通红,菊蕾因剧烈摩擦微微外翻;花径吞吐着黑紫阳具,爱液溅湿两人腿根;奶头在空中甩出晶莹细丝……
"送去陛下处。"国师对侍从道,"陛下爱看。"
昆仑奴同时低吼着射精,浓精灌满喉管与子宫。夏卿棠瘫软如泥,蜷缩在地,腿间汩汩溢出白浊,小腹微微隆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殿外,一轮血月爬上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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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建康城灯火如昼,笙歌未歇。
萧逸独自行走于朱雀大街,两侧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