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夜风吹得人发凉,玻璃栏杆外城市灯火闪烁,月光洒在黑色丝绒地毯上,映出金属调教架的冰冷轮廓。墙上的镜子反射香熏蜡烛的火光,甜腥的味道混着若涵的汗臭和瑾瑜的玫瑰香水,像催情的毒,钻进我的鼻子。我跪在镜子前,透明粉色紧身内衣黏在身上,贞操死锁死勒住我的烂鸡巴,金属冰得刺骨,声控项圈卡着脖子,红色束带绑住膝盖,让我爬都爬不快,像条贱狗。屁眼里的肛塞顶得我直抽抽,每动一下都像火烧,低哼声卡在喉咙,跟野狗喘气似的。脑海里全是昨晚签的契约,墨水和精液的腥味烧进记忆—「牲畜服务」「雌堕改造」「舔食秽物」,每条都像铁链,死锁我的命。我爱若涵,爱得要疯,可她恨我,恨我这副贱样,恨我连舔她骚穴的资格都没有。
瑾瑜倚在调教架上,紫色蕾丝长袍半透,露出锁骨和光滑的大腿,赤脚涂着黑色指甲油,脚趾上的戒指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她的肉棒在长袍下硬得鼓起来,粗长的形状像在嘲笑我的废鸡巴。她手里玩着一根羽毛棒,轻轻撩过若涵的项圈,声音冷得像刀,却带着勾魂的味:“若涵,先让我爽,再教这贱狗什么叫奴下奴。”若涵跪在她脚边,黑色皮革胸衣挤出乳沟,透明长裙露出腰线,脚踝上的银色铃铛叮叮响,项圈刻着「瑾瑜的奴」。她眼神烧着病态的火,手里握着黑色振动器,嗡嗡声在夜风里低吼,像在砸碎我的心。她不是我老婆了,她是瑾瑜的骚奴,我的「主人」,而我,只是她脚下的畜生。
“主人,您的肉棒让我发骚……”若涵低声喘,契约第三条的顺从在她眼里烧得像火。她抓起一瓶香熏油,往瑾瑜的赤脚上倒,油滴在丝绒地毯,甜腥味直往鼻子里钻。她的手指揉着瑾瑜的脚背,舌头舔上脚趾,湿漉漉的吮吸声混着铃铛叮叮,响遍阳台,像刀子捅进我的心。我被红色绳子绑在调教架上,项圈勒脖子,贞操锁卡着烂鸡巴,只能听若涵的舔弄和瑾瑜的低哼,眼睛被镜子里自己的贱样刺得生疼—透明内衣下的贞操锁闪着光,废鸡巴硬得像要爆,羞耻烧得我脑子空白。“若涵……我爱你……别这样……”我声音抖得像哭,泪水滴在镜面,映出我扭曲的脸。
瑾瑜冷笑,羽毛棒滑过若涵的项圈,语气狠得像鞭子:“贱狗,你的爱只配听她为我发骚。闭嘴!”她一脚踢在我膝盖的束带上,赤脚的汗臭钻进鼻子,我低吼,肌肉抽抽,镜子里的自己像个婊子,项圈闪光,泪水糊了眼。若涵的手越揉越往上,油黏腻的声音混着她的喘气。她突然抓起振动器,开低档,嗡嗡声像刀,贴上瑾瑜的肉棒根部,慢慢滑向屁眼。瑾瑜低哼,长袍滑下来,露出光滑的肚子,肉棒抖得厉害,肉棒开始流着汁液,腥味飘过来,烧进我的鼻子。“好爽,涵奴……再深点……”瑾瑜的声音带着爽意,若涵跪着加快振动,铃铛叮叮乱响,油滴在她胸衣上,月光下闪着浪光。
若涵的呻吟从来没为我响过,她的骚穴从没为我湿过。我的烂鸡巴在贞操锁里硬得发痛,屈辱和嫉妒烧得我全身抖。“若涵……为啥……”我的声音细得像蚊子,淹在振动器的嗡嗡声里。瑾瑜冷笑,眼刀扫过我,割进我的魂:“若涵,告诉他你为我多骚。”若涵扭头,眼神又骚又狠,带着报复的快感:“陈昊,你这绿帽蛆虫,主人的肉棒让我骚穴都湿了,你的烂鸡巴连我的脚都不配舔!”她的话像雷,炸得我脑子空白。振动器猛转高档,瑾瑜低吼,喷汁在若涵胸衣上,浓腥的汁液滴在皮革,跟熏香油混一起,腥臭熏得我头晕。
瑾瑜爽得笑了,拍拍若涵的脸:“好骚奴,现